第44章 月事來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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淡黃色的椰寶出現(xiàn)在青辭的眼中,青辭把它拿出來放到碗里,然后把一半的椰rou用來煮湯,一半切成條當(dāng)零嘴。 雖然喝過椰汁但并未吃過椰rou的戈殷拿起一條切好的椰rou放進嘴里嚼了嚼,發(fā)現(xiàn)除了硬了些外,味道和椰汁并無太大的區(qū)別。 夕陽漸落,戈殷把外面曬著的草席搬回來,鋪到原位置上,洗曬過的草席暖暖的,散發(fā)著一股草香。 伴隨著星幕的出現(xiàn),灶中的炭火漸漸失去溫度,青辭和戈殷在水潭里洗去一身的疲憊,躺到草席上歇息。 * 第二天醒來,精神恢復(fù)得很好的青辭伸了個懶腰,洗漱吃完早餐后就拉著戈殷往山林里跑,準(zhǔn)備找找看有沒有可以用來制作火折子的植物。 雖然戈殷有打火石,她也有打火機,但想依靠這些來過一輩子卻是不理想的。一旦打火石弄濕了,便和一塊普通的石頭沒有什么區(qū)別,而打火機也遲早會用完。 與其坐吃山空,不如另尋出路。 制作火折子的材料并不難找,且青辭也不缺這一方面的知識,能不能找到只是時間長短的問題罷了。 戈殷帶著青辭游了近兩座山頭,才終于找齊了泥藤和香葉,青辭折了一大堆帶回去。 香葉的油脂含量比較大,是古時用來制作火折子的原材料,泥藤黏性比較大,可以很好的將碳和香葉粘在一起。 回去的路上,青辭折了一節(jié)刺筒樹,打算把里頭的東西掏空,以用來制作火折子外的密封筒。 將香葉揉碎,把碳摏細(xì),然后搗爛泥藤,讓三者混合在一起,繼而均勻地粘在一條細(xì)枝上,放到火邊烤。 雖然這種火折子比不上精心制作的好,但也能很好的保存火種,而且現(xiàn)在材料有限,能做成這樣也是不錯的了。 青辭把一根火折子點燃封好,剩下未用到的則放進玉墜里。 從頭到尾都沒有弄懂青辭在做什么的戈殷出聲問道:“阿辭,你在做什么?” 把火折子放到架子的最上層,青辭回道:“保存火種?!?/br> 保存火種,戈殷有些不解。 在他看來,取火這種事簡直輕而易舉,根本不用花費這么多無用功來保存火種這種東西,但青辭既然已經(jīng)決定這么做了,那他也不可能打擊她。 回到住所不用奔波勞累的后,戈殷在接下來的日子里時不時就會纏著青辭來點甜頭。 但對于這種事,青辭對他也不是百依百順的,十有二、三次才能成功,雖然不能次次都順心,但戈殷卻沒有一絲不滿。 青辭能與他做那種事已經(jīng)讓他滿心歡喜了,至于次數(shù),他并不在乎,反正青辭只會是他一個人的。 生存空生存問題得到解決,青辭便開始改造住所的舒適度。應(yīng)青辭的要求,戈殷從外邊帶回大量的竹子和鐵刀木。 青辭從玉墜里拿出各類工具,在戈殷的幫助下,把常用的家具做出來填補空曠的石窟。 拼裝的長椅被擺在空地上,新織的草席鋪在長椅上,尾端在椅背緊緊夾著,防止有沒削掉的尖刺戳到身上。 青辭半躺在長椅上,無血色的唇緊抿著,神色帶著一絲不易察覺的痛楚。戈殷捧著一碗熱水來到青辭的身邊,青辭接過抿了幾口。 今早腹部突然扭痛起來,仿佛被人狠狠地揍了一拳,讓青辭幾乎整個上午都躺在長椅上不愿動彈。 “阿辭?!备暌髶?dān)憂地看著青辭,心中盡是對自己的無能的惱恨。 青辭把碗放到一旁的小桌上,穩(wěn)聲道:“放心我沒事,可能是例假要來了。” 青辭曾經(jīng)掉過一次冰湖,然后就落下了后遺癥,獲得異能前,每每例假到來前都會痛得讓她忍不住想要去世。 “那是什么?”對于青辭脫口而出的新詞匯,戈殷總有大半不能理解。 不知道該怎么向戈殷解釋這個的青辭面色微紅,有些尷尬道:“你們這的雌性不是每個月都會流一次血嗎?例假就是那個。” 被青辭這一恐怖描述給嚇到的戈殷想了半天也沒有找到雌性會每一個月留一次血的現(xiàn)象的記憶,困惑道:“阿辭,你說的到底是什么?” 青辭疑惑地看著戈殷,內(nèi)心隱隱有一個不祥的猜測,“你們這的雌性到了某個時期不會流血嗎?” 戈殷想了想,神色狂喜地看著青辭,“阿辭,你是發(fā)―情期要到了嗎?” 面對戈殷這突如其來的狂喜,青辭愣了一下才反應(yīng)過來他說的到底是什么,臉上的薄紅迅速褪去,面色微冷道:“你這么興奮是在期待著什么?” 見青辭的表情瞬間冷了下來,戈殷心里一咯噔,只想打死之前說話的自己。 明明知道阿辭的身體狀況是怎樣的糟糕,他還表現(xiàn)得如此開心,只怕阿辭此刻心里都要恨死他了。 戈殷不安道:“阿辭,我不是故意的,我只是……” 青辭揮揮手?jǐn)r下他的未盡之語,“我知道,但現(xiàn)在我只想安靜地待一會兒。” 知道戈殷不是故意的青辭并沒有生他的氣,只是特殊時期,見一個知道自己不舒服還表現(xiàn)的那么開心的人,難免會有些遷怒。 指尖發(fā)冷,青辭抱緊身上的薄被,企圖以此讓肚子舒服些。這曾經(jīng)猶如刀割般的痛楚在青辭成為異能者后就一次比一次弱。 現(xiàn)在雖然精神力得到了些許恢復(fù),但身體素質(zhì)卻并未跟上,這也就造成了青辭的精神力無論恢復(fù)得多好,也無法緩解身體的痛處。 “嘶嘶~”淡淡的血腥味從青辭的身上傳開,戈殷吐吐信子,神色有些焦急。 發(fā)―情期的雌性大多脾氣易怒且挑食,稍有不順便會引來雌性的責(zé)罵。戈殷并不擔(dān)心自己會不會被罵,他只怕食物會不合青辭的胃口,導(dǎo)致青辭受餓。 戈殷小心道:“阿辭,今晚你想吃什么?” 對戈殷這突然變得小心翼翼起來的態(tài)度,青辭有些不解,“平常那樣就可以。” “好?!备暌笕崧晳?yīng)道,然后走向廚房。 青辭看著底下的碧湖,微風(fēng)徐徐吹在身上,讓她有些昏昏欲睡。迷迷糊糊間,青辭仿佛看到有一群不同種族的猛獸出現(xiàn)在湖對面的山腳下。 渙散的思維一下子清醒,青辭拿出望遠(yuǎn)鏡朝對面看過去,只見那一群猛獸定定地站在湖邊,朝她的方向看來。 “戈殷!”青辭朝廚房喊道。 “怎么了?”聽到青辭的喊聲,戈殷急忙從廚房里出來,在看到青辭沒事后,瞬間松了一口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