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8章 你是我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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把獸皮上粘著的rou塊剔干凈,然后在海里反復(fù)搓洗,直至再也沒有血色流出來才停下。戈殷把獸皮放到石頭上曬,然后游進(jìn)庇護(hù)所。 青辭擰開水瓶遞給戈殷,戈殷接過,仰頭幾口喝光,看來也是渴急了。 青辭問道:“還喝嗎?” 戈殷點頭,青辭從玉墜里拿出大瓶的礦泉水,擰開遞給他,戈殷又喝了近大半才停下來。 獸皮和海貨曬了一天,卷的卷,干的干。青辭把它們收進(jìn)玉墜里。因為天色緣故,在海邊又睡了一個晚上,然后第二天天光破曉才離開。 在回去的路上,戈殷帶著青辭去了一個比較大型的羊獸部落,換了六十幾斤的米和一些藥草。 空了一個多月的石窟已落滿灰塵,手往架子上一劃,帶出幾道明顯的痕跡。 青辭打濕獸皮,和戈殷一起把石窟打掃了一遍。厚厚一堆的泥塵和碎石塊被戈殷倒在菜地的選址上。 戈殷把草席搬到湖邊,等青辭洗干凈拿去曬,然后回到石窟才離開去之前抓放走的三只母雞。 青辭把菜地的選址整理了一遍,把番茄幼苗種下去,澆了些水。 戈殷從山下游上來,手里提著三只母雞。青辭用剪刀把它們長長的羽毛剪短,重新放進(jìn)雞圈里。現(xiàn)在暫時沒有其他食物,青辭就讓戈殷去湖邊扯了一大把鴨跖草扔進(jìn)去。 野了一個多月的母雞戒備地盯著外邊的人影,看了許久才慢慢的走上去。 青辭把玉墜里的椰子拿出來,青色的椰子已經(jīng)變成了黃色,而黃色的椰子則已變成棕色。 青辭從里頭挑了個顏色比較深的破開,淡黃色的椰寶出現(xiàn)在青辭的眼中,青辭把它拿出來放到碗里,然后把一半的椰rou用來煮湯,一半的拿開當(dāng)零嘴。 雖然喝過椰汁但并未吃過椰rou的戈殷拿起一條切好的椰rou放進(jìn)嘴里嚼了嚼,發(fā)現(xiàn)除了硬了些外,味道和椰汁并無太大的區(qū)別。 夕陽漸落,戈殷把外面曬著的草席搬回來,鋪到原位置上,洗曬過的草席暖暖的,散發(fā)著一股草香。 伴隨著星幕的出現(xiàn),灶中的炭火漸漸失去溫度,青辭和戈殷在水潭里洗去一身的疲憊,躺到草席上歇息。 精神恢復(fù)得很好的青辭伸了個懶腰,洗漱吃完早餐后就拉著戈殷往山林里跑,準(zhǔn)備找找看有沒有可以用來制作火折子的植物。 雖然戈殷有打火石,她也有打火機(jī),但想依靠這些來過一輩子卻是不理想的。一旦打火石弄濕了,便和一塊普通的石頭沒有什么區(qū)別,而打火機(jī)也遲早會用完。 與其坐吃山空,不如另尋出路。 制作火折子的材料并不難找,且青辭也不缺這一方面的知識,能不能找到只是時間長短的問題罷了。 戈殷帶著青辭游了近兩座山頭,才終于找齊了泥藤和香葉,青辭折了一大堆帶回去。 香葉的油脂含量比較大,是古時用來制作火折子的原材料,泥藤黏性比較大,可以很好的將碳和香葉粘在一起。 回去的路上,青辭折了一節(jié)刺筒樹,打算把里頭的東西掏空,以用來制作火折子外的密封筒。 將香葉揉碎,把碳摏細(xì),然后搗爛泥藤,讓三者混合在一起,繼而均勻地粘在一條細(xì)枝上,放到火邊烤。 雖然這種火折子比不上精心制作的好,但也能很好的保存火種,而且現(xiàn)在材料有限,能做成這樣也是不錯的了。 青辭把一根火折子點燃封好,剩下未用到的則放進(jìn)玉墜里。 從頭到尾都沒有弄懂青辭在做什么的戈殷出聲問道:“阿辭,你在做什么?” 把火折子放到架子的最上層,青辭回道:“保存火種?!?/br> 保存火種,戈殷有些不解。 在他看來,取火這種事簡直輕而易舉,根本不用花費(fèi)這么多無用功來保存火種這種東西,但青辭既然已經(jīng)決定這么做了,那他也不可能打擊她。 回到住所不用奔波勞累的后,戈殷在接下來的日子里時不時就會纏著青辭來點甜頭。 但對于這種事,青辭對他也不是百依百順的,十有二、三次才能成功,雖然不能次次都順心,但戈殷卻沒有一絲不滿。 青辭能與他做那種事已經(jīng)讓他滿心歡喜了,至于次數(shù),他并不在乎,反正青辭只會是他一個人的。 生存空生存問題得到解決,青辭便開始改造住所的舒適度。應(yīng)青辭的要求,戈殷從外邊帶回大量的竹子和鐵刀木。 青辭從玉墜里拿出各類工具,在戈殷的幫助下,把常用的家具做出來填補(bǔ)空曠的石窟。 拼裝的長椅被擺在空地上,新織的草席鋪在長椅上,尾端在椅背緊緊夾著,防止有沒削掉的尖刺戳到身上。 青辭半躺在長椅上,無血色的唇緊抿著,神色帶著絲絲痛楚。戈殷捧著一碗熱水來到青辭的身邊,青辭接過抿了幾口。 今早腹部突然扭痛起來,仿佛被人狠狠地揍了一拳,讓青辭幾乎整個上午都躺在長椅上不愿動彈。 “阿辭?!备暌髶?dān)憂地看著青辭,心中盡是對自己的無能的惱恨。 青辭把碗放到一旁的小桌上,穩(wěn)聲道:“放心我沒事,可能是例假要來了?!?/br> 青辭曾經(jīng)掉過一次冰湖,然后就落下了后遺癥,獲得異能前,每每例假到來前都會痛得讓她忍不住想要去世。 “那是什么?”對于青辭脫口而出的新詞匯,戈殷總有大半不能理解。 不知道該怎么向戈殷解釋這個的青辭面色微紅,有些害羞道:“你們這的雌性不是每個月都會流一次血嗎?例假就是那個。” 被青辭這一恐怖描述給嚇到的戈殷想了半天也沒有找到雌性會每一個月留一次血的現(xiàn)象的記憶,困惑道:“阿辭,你說的到底是什么?” 青辭疑惑地看著戈殷,內(nèi)心隱隱有一個不祥的猜測,“你們這的雌性到了某個時期不會流血嗎?” 戈殷想了想,神色狂喜地看著青辭,“阿辭,你是發(fā)―情期要到了嗎?” 面對戈殷這突如其來的狂喜,青辭愣了一下才反應(yīng)過來他說的到底是什么,臉上的薄紅迅速褪去,面色微冷道:“你這么興奮是在期待著什么?” 見青辭的表情瞬間冷了下來,戈殷心里一咯噔,只想打死之前說話的自己。 明明知道阿辭的身體狀況是怎樣的糟糕,他還表現(xiàn)得如此開心,只怕阿辭此刻心里都要恨死他了。 戈殷不安道:“阿辭,我不是故意的,我只是……” 青辭揮揮手?jǐn)r下他的未盡之語,“我知道,但現(xiàn)在我只想安靜地待一會兒?!?/br>