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67章 了結(jié)
裴云川緊抿著嘴唇,他的目光就沒從眼神身上移開過。 “燕玲,你覺得我對你是性/sao擾嗎?要是真有那樣的想法,我何必等到今天只怕早就下手了。你其實不必那么的害怕我,就當我是你的一個普通朋友吧。除了同事關(guān)系,作為朋友應該總行吧。我的心意你一直明白的,我很珍視對你的感情,所以不想讓你討厭我?!?/br> 外面是燈火輝煌的大都市,他們與喧鬧的世界只隔了一層玻璃門,空空蕩蕩的辦公樓只有一個轉(zhuǎn)角處還亮著一盞燈。 不管是許燕玲還是靳秋海都看不清彼此臉上的表情,燕玲微微的垂著頭,一縷垂落的頭發(fā)擋住了她的臉。 兩人將要說完的話說都說清楚了,燕玲轉(zhuǎn)身欲走,裴云川喊住了她問了聲:“我真的沒有機會了嗎?” 燕玲道:“抱歉,他已經(jīng)向我求婚了,我也答應他了。” 這讓裴云川無法開口,燕玲說完了這句便走出了這道門。城市的霓虹燈照亮了她的臉龐,她到了路口招手叫住了一輛出租車,很快車子就消失在了長長的車河里。 車內(nèi)的音響放著舒緩的藍調(diào)音樂,裴云川的情緒也跌落到了谷底,他沒有直接回家,而是去了一家人氣不錯的酒吧。他一個人落寞地坐在那里,默默的喝著一杯調(diào)制的雞尾酒,偶爾有女性上來主動要與他搭訕,他都沒怎么理會。半個小時后,另一個男人趕過來了。 “你一人出來喝悶酒,這是被女人給甩呢?”胡康見了裴云川這樣就忍不住調(diào)侃道。 裴云川苦笑著說:“對啊,心里覺得不舒坦所以約你過來說說話?!?/br> 胡康掏了一支煙出來先遞給了裴云川,接著自己才取了一支出來抽,他笑著說道:“我說你有點能耐行不行?”接著又環(huán)視了一下這家酒吧,發(fā)現(xiàn)獨身女性不少便和裴云川說:“這里的女人就不少,要是你愿意同時帶兩個回去只怕都不是難事?!?/br> 裴云川苦笑道:“這是犯罪吧,再說你認為我有那樣的本事?” 胡康仔細的將裴云川打量了一番說:“你長得人模人樣的,又有錢,家里又有背景,難道還愁沒有女人。說吧,這次是因為哪個女人,你還是放不下黎天慧么?我聽人說她好像已經(jīng)結(jié)婚了?!?/br> 黎天慧是他十九歲那年遇到的女子,雖是混血兒,但活得卻分外的小心翼翼,或許因為血統(tǒng)的關(guān)系顯得有些自卑,所以天慧才去將原本的頭發(fā)染成金黃只是想混進那個圈子而已。她纖細敏感,就是和他交往的那幾年也是如此。兩人也因為各種問題爭吵過,這段感情并沒能走到最后,收場必定是慘淡的。 黎天慧是他的初戀,每個男人對初戀總是難以忘懷,作為成功男人的裴云川也是如此。就是因為無法忘懷,所以他才會從一堆求職資料中一眼相中了與天慧眉眼間有幾分相似的許燕玲。 可是許燕玲就是許燕玲,這個女人從來都自信堅強和敏感纖細的黎天慧截然不同。他也沒想到到最后竟然會愛上一個和黎天慧完全相反的女人。 “我知道她結(jié)婚了,曾經(jīng)的那些經(jīng)歷我早就封存了起來不愿意再去想?!痹偬崞疬@個女人時裴云川已經(jīng)平靜無波,看樣子他是真的放下了。 胡康不解道:“那你今天叫我過來是為何?難道你被別的女人甩了不成?” “對啊?!迸嵩拼ú]有否認。 胡康聽說就笑了起來:“裴云川啊裴云川,你一世英名看樣子全都毀在女人身上了。我說你有點志氣成不成?是哪個女人傷害了你,你打電話把她叫出來,我?guī)湍愫煤玫慕逃柦逃査??!?/br> 裴云川按住了他的手道:“你喝多了?!?/br> 第二天裴云川所說的那個新招的人果然來報道了,是個工作經(jīng)驗只有一年的職場小白。新來的這位員工叫董芝,長得有些矮胖,但肌膚勝雪,加上很愛笑說話溫溫柔柔的倒不讓人討厭。 董芝屬于不是特別出眾的那類人,但做事仔細又專注,因此很容易就上手了。不出三天,她就能完全勝任內(nèi)勤上的事,燕玲也正式將這一部分的工作交接給了董芝。 沒有了那些雜事纏身,燕玲便正式跟著何蕓出去跑業(yè)務,維護客戶,做起了相關(guān)宣傳的活。 時間過得倒也快,轉(zhuǎn)眼九月就要過完了。這天她下班回到住處,卻見靳秋海過來了,兩個大男人在客廳里正在打游戲。 燕玲疑惑道:“什么時候買的游戲機?” 崢嶸忙說:“新買的?!?/br> 燕玲在旁邊看了一會兒,她對游戲沒什么興趣,又和兩人道:“你們倆都沒吃東西吧,晚飯想要吃什么?” 兩人都說隨便。燕玲只好開了冰箱去找可以烹制的食物。 吃飯的時候,池崢嶸向燕玲提起了一事:“今天下午四點左右的樣子我接到了一個電話,是個男人打來的?!背貚槑V特意強調(diào)了“男人”這個詞語,接著又去看了靳秋海的臉色。 靳秋海倒似乎不在意的樣子。 燕玲忙問:“你問他姓什么,找我有什么事嗎?” “他說他姓顧,說周末要見你,還約你周六的時候在什么蘭臺飯店見面。具體的地址和時間我都記下了?!?/br> 燕玲聽他這樣一說倒記起來了,燕玲笑著與池崢嶸道:“這一段時間太忙,差點將這件事給弄忘了。崢嶸,明天就是周六了吧,你和我一道去見那位顧先生。” 崢嶸疑惑道:“要和你見面,我去做什么?再有你也知道周末我最忙。現(xiàn)在又多帶了一個藝體生?!?/br> 靳秋海適時的插了句話:“崢嶸,你就和燕玲一起去吧,你姐為了你可是cao碎了心?!?/br> 崢嶸愣在了那里,他便問燕玲:“那個姓顧的是什么來頭?” 燕玲道:“星海文化公司的一個經(jīng)紀人,好不容易才拉上關(guān)系的?!?/br> 崢嶸聽說后倒沒有表現(xiàn)出太大的熱情,有些冷淡道:“我現(xiàn)在不想復出?!?/br> 燕玲一聽就呆滯住了,愣怔了好一會兒才道:“難道你真想教一輩子的小孩子?那么本子上寫的那些新歌又是怎么回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