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質(zhì)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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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會孟衍正在練兵場練功,陽光炙烤著大地,整個練兵場猶如一個巨大的蒸籠,叫人呼吸困難熱汗淋漓,他扔了手中的木劍,氣喘吁吁地坐到一邊。 安芷看準時機,舉著傘站到孟衍身旁。 “侯爺成日這么曬,不說曬傷,連膚色也沒見黑多少?!卑曹齐y得開啟一個話題,這讓孟衍別過頭,多看了她一眼。 明明應該是汗味塵土味極重的練兵場,孟衍鼻翼卻縈繞著一股幽香,是皂角與玫瑰融合在一起的清爽氣味,沖淡了本應有的咸澀汗味。 “你沐浴了?” 安芷沒回答,權(quán)當默認。 孟衍心不在焉地輕笑一聲,順其自然接過安芷手上的臉帕擦拭起來,結(jié)束了訓練,兩人在一把傘下并行離去,旁人也沒有人議論紛紛。 安芷在府內(nèi)的職責是替孟衍試毒,理應無時無刻陪在他身邊,避免再出現(xiàn)沭陽王那樣的悲劇發(fā)生。 兩人慢慢走著,卻沒有說話,這樣安靜的氛圍下也沒讓人覺得尷尬,安芷每每這種時候都喜歡盯著前方出神,這點孟衍很清楚,兩人打著一把傘,難免肩膀手臂相觸,當安芷的肩膀碰到孟衍手臂時,她才會被拉回現(xiàn)實。 隔著薄薄的衣料,那片肌膚竟然變得灼熱起來。 安芷晃神,想到剛來侯府的第一天晚上,也就是前幾日。 她面色難看地扶著一旁的圓桌,頓時覺得丟臉難堪,時隔多年再次見到孟衍,他已經(jīng)是位高權(quán)重的大將軍宣平侯,而自己卻因為中暑沒忍住吐了孟衍一身污穢之物,她勉強鼓起勇氣抬眼看向男子,只見他緊抿雙唇,似乎同樣不知如何是好。 侍女們連忙上前替孟衍擦干凈衣裳,安芷站在那,眼睜睜看著孟衍奪門而出,她心里思緒萬千,此時也只化成一句,“我先替沉大人看看情況吧……” 她接過侍女遞來的帕子,簡單擦了下嘴,走到床榻前,只見沉朱楊一臉痛苦,面色倒是頗為紅潤,安芷微微一愣,身手掐住沉朱楊的人中。 床上的人立即安靜了,安芷又摸他的脈搏,檢查他的瞳孔,面色也變得越來越平靜,“朱大人,你的演技還有待進步,只是不要拿生死當作玩笑?!?/br> 沉朱楊方才還一副“我要死了”的表情,現(xiàn)在索性不裝了,起身朝安芷說道,“安大夫,我……我也是受侯爺之命才這么做的……絕非拿性命當作玩笑,至于理由,侯爺應當也是有自己的考量,還望安大夫莫要怪罪?!?/br> “他叫你這么做的?” “正是?!?/br> 恰好這時候孟衍已經(jīng)換了一身干凈衣裳,進房便看到沉朱楊坐在床榻上同安芷交頭接耳,他冷哼一聲,頓時房里的人都朝他看去。 “既然沉大人身體無恙,我這便回去了?!卑曹破鹕沓涎芨┥硇卸Y,不自然地快速朝屋外走去,同孟衍擦肩而過時,被他拉住了手臂。 “沉朱楊裝病有錯在先,還請安大夫給我個面子,好讓我賠禮道歉。” 當事人沉朱楊聽得愁眉苦臉,頗為無奈地看了安芷一眼,頻頻點頭,“是是是,怪我裝病,還請安大夫原諒?!?/br> “無礙,人沒事就好。” 孟衍,“安大夫沒吃晚飯吧,不如留在府里將就將就,我也正好有事相求。” 他掃了一眼沉朱楊,只是給了個眼神,沉朱楊便立馬幫腔,“侯爺說的是,還請安姑娘賞個面子?!?/br> 這兩人一唱一和倒是默契,若不是沉朱楊先前同安芷說了實話,這會安芷還被蒙在鼓里,但她也沒有戳破,既然孟衍找上她,她根本沒有理由拒絕。 時辰未到,孟衍怕安芷因中暑身子不適,決定先給安芷一個地方歇腳,于是安芷被安排在了一個廂房內(nèi)稍作休息,她也確實有些頭暈眼花,便沒有推脫,房內(nèi)無人,只有外面候著一個侍女。 驕陽似火,這高溫將人烘烤出一身粘膩熱汗,連口鼻呼吸間都是熱騰騰的,廂房內(nèi)雖說陰涼許多,但還是耐不住熱,安芷將外面的薄紗衣衫褪去,只留一件主腰和娟裙。 坐到床邊,手一往后探便摸到了冰涼的東西,一看竟是上好的冰絲玉枕,安芷微訝,想不到孟衍還有這般細心。 于是安芷也沒矯情,順理成章地躺下休息。 開始她還覺得愜意舒適,體內(nèi)的熱意消下去不少,睡得半夢半醒間只覺得不太舒爽,她嫌熱踢了薄被,竟一不小心碰到什么東西。 “嗯……” “醒了?” 安芷睡得迷糊,聽到這聲音便立馬清醒過來,看見孟衍坐在床邊,隨意慵懶地撿著自己散落的頭發(fā),放在指間又是繞圈又是揉捻。 “世子……” 孟衍聽安芷這么叫他,倐地笑了,“你還是習慣這么叫我?!?/br> 安芷連忙起身,蓋在身上的被子滑落,她只著一件水色主腰,露出大片肌膚,意識到這點的安芷立即抓住薄被,試圖遮住胸口的一片春光。 孟衍不為所動,眼見安芷要起身下床,被他一把掐住下頜,硬生生摁回床上,動作之快連安芷都來不及捕捉便被他側(cè)身壓在身下,兩頰生疼。 男子雙目狹長,本就看著涼薄,此時孟衍看她的眼神更是冷淡可怖,說著幾乎是擠出來的幾個字,“你當初去了哪,為什么走,現(xiàn)在又為什么回來,你見到我就沒有想和我說的話嗎?” 面對一串質(zhì)問,安芷深吸一口氣,慢慢吐了出來。 “對不起?!?/br> “對不起?”孟衍被氣笑了,“你當初不由分說地要離開,結(jié)果爹中蠱無藥可治,就這么在我眼前死去,連娘也遭受不住打擊郁郁而終,那個時候你在哪?你僅僅一句對不起就能解釋完了?安芷,你未免太小瞧現(xiàn)在的我,我從來不是憐香惜玉之人。” “孟衍,我……會想辦法補償你……” 安芷的話有些蒼白無力,但她不知道從何開始解釋,孟衍看著她被自己摁在身下還是一副處事不驚的神態(tài),怒火中燒,“你不說也罷,都過去了,何必鉆牛角尖?!?/br> 她聞言一頓,接著孟衍便將她手中的被子扯掉,安芷心慌,下意識抬腿,孟衍眼疾手快地抓住她的后腿,本就輕薄的娟裙立即滾落至腿根,露出一雙白脂般的修長雙腿。 “孟衍!”安芷驚呼。 他沒理會,一雙大手摁撫至她的小腹,一把細腰不堪一握,被主腰束縛盡顯婀娜曲線,往上便是一對飽滿圓潤的桃乳隨著主人的掙扎而晃動,孟衍并無耐心,毫無章法地撕了主腰,可憐的布料只剩一半堪堪掛在胸前,要落不落。 安芷連害怕都是內(nèi)斂的,但孟衍卻能從她漸漸染紅的耳根看出女子的羞憤,他這會又恢復了先前那般疏離的語氣,“不是要補償我嗎,這就是補償?!?/br> “你……孟衍你瘋了?”安芷無話可說,拼命掙扎,不想孟衍力氣大的離譜,她幾乎是動彈不得。 孟衍胸腔顫動,大笑起來,“對,你也只有認真和我說話時才連名帶姓地叫我,這點你也沒變——不,安芷,你什么都沒變?!?/br> “可我變了?!?/br> 安芷看著眼前的孟衍,覺得陌生至極,除了容貌和從前相似,其他的她都找不到一絲熟悉的味道,這幾年改變了他太多,這一切的原因都是因為她的離開。 想到這里,安芷眼眶通紅,一滴淚從眼角滑出。 孟衍只當安芷是過于害怕而哭,捏著她的臉笑道,“有什么好怕的,這些事情我們以前也做過,你不是習慣的很嗎?” 他靠近安芷,兩人呼吸相碰,安芷一滯,孟衍的唇便毫無征兆地貼了上來,嘴唇溫熱濕潤,觸感柔軟,孟衍手稍一用力,她便被迫張嘴迎接他的舌,安芷曾經(jīng)覺得孟衍的吻,會是生澀而又小心翼翼的,帶著滿心的歡喜與羞怯,在慢慢地試探中觸碰。 而現(xiàn)在的孟衍不會,他吻得熱烈而又深沉,極富侵略性,如同在發(fā)泄?jié)M腔憤恨與憋屈。 “唔嗯……” 房里只剩下唾液交互的水漬聲,安芷被吻得渾身無力,好不容易松口得以喘息,還沒等一口氣提上來,孟衍便又吻了下來。 與此同時,孟衍扯下已是破布的主腰,隨意地扔到一旁的地上,安芷正想起身,又被孟衍壓了回去,胸前一對白奶上下晃動,還未停歇便被一雙大手把握,男人輕輕一捏,指縫間便溢出許多乳rou。 安芷忍不住輕呼出聲,她自己也不知道,原來她能發(fā)出這種嬌俏的聲音。 孟衍好似與她心有靈犀,也說了同樣的話,“平時擺著一張臉,舒服的時候反倒坦誠起來,發(fā)出這種嬌嗔來?!?/br> 被點破的安芷立即臉如滴血,她雙手舉起遮擋住雙眼,不去看孟衍的眼神,她此時不敢與孟衍對視,他如今臉皮已經(jīng)厚得不行,這種下流話都能說得出口。 孟衍毫不在意,將她的手臂一舉撐到頭頂禁錮,而后隨手扯過床榻邊捆住紗縵床帳的錦繡繩結(jié),穿過安芷的手腕,將她的手固定在了床頭。 她難得展露怒色,手上掙脫不開,雙腳蹭著床往后退了一些,半靠在床邊,“你……” “你個半天,什么也說不出?!泵涎苷{(diào)侃,壓低身子端詳起大好春光來,“七年過去了,身子倒是長了不少,不知是不是還和以前一樣離不開男人?!?/br> 這話給孟衍說得難聽,安芷語塞。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