披風(fēng)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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天氣漸漸炎熱,院子外的知了的吵鬧聲不絕于耳。 正在寫文章的宋子鈺被擾的有些沒有思緒,他擱下筆,起身想將窗戶合上。 一直在門外的小硯見狀,自告奮勇的拍拍胸膛,聲音洪亮,“公子!我爬到樹上去給你抓知了!” 說完,他就興沖沖的跑了。 宋子鈺笑著搖搖頭,叮囑了一句小心些,就由著他去玩了。 ——— 餉午,五娘來時沒瞧見整天看門的小硯還有些稀奇。 她環(huán)顧了下四周也沒瞧見人影,只見到宋子鈺的房門緊閉,蓮步輕移,抬手推開門。 五娘正要開口就看見宋子鈺沉靜的寫字,都沒有察覺到她的到來,即將出口的話又咽了回去。 她轉(zhuǎn)身將門關(guān)上,手在木閂上猶豫了下,回頭見宋子鈺沒有注意她,素手一推就上了閂。 五娘環(huán)顧四周,隨手將帶來的食盒放在一旁的桌案上。 “咯噔”一聲,宋子鈺聽到動靜,終于抬頭看見五娘,他怔忪的看她,不知道她何時來的,有些奇怪,“五娘?你不熱嗎?” 今日炎熱,她卻穿了件齊地的長式短領(lǐng)披風(fēng),領(lǐng)口系了個蝴蝶結(jié),裹的嚴(yán)嚴(yán)實實,若說是怕烈日曬傷,未免有些夸張。 五娘察覺他的目光,抿唇一笑,對他的問題避而不答,玉手指了指自己帶來的食盒,“表哥,最近天氣炎熱,我做了些冰鎮(zhèn)酸梅湯帶來給你。” 五娘打開食盒,擺好琉璃小碗,替他斟好。 “那便多謝五娘?!边@些天宋子鈺真有些驚訝,也有些欣喜,他邊溫聲道謝說著邊起身走過來。 他今日又穿著一身白衫,長身玉立,站在五娘身旁,接過五娘遞來的碗一飲而盡,笑著和五娘稱贊。 走近了,他才注意到五娘鬢角冒出的細(xì)密的汗珠。 “五娘,你不舒服嗎?”宋子鈺有些擔(dān)心。 今天這么熱,她穿了這么多。 宋子鈺深覺兩人共處一室不方便,更不好開口讓她解了披風(fēng),但見她熱的出了這么多汗,擔(dān)憂的替她倒了碗冰鎮(zhèn)酸梅湯,“解解暑吧。” 五娘搖頭不要,執(zhí)意要他喝,怕他察覺不對勁,她輕晃了晃他衣袖,和他撒嬌,“表哥,你讀書辛苦,這可是我親自給你煮的,你可都要喝完!不然可就白白浪費了我心意!” 她這樣說,哄著宋子鈺幾大碗的酸梅湯咕嚕咕嚕的下肚。 湯壺里酸梅湯沒了,五娘才松了手,宋子鈺俯身替她收拾食盒,就聽到五娘禮貌的問詢,“表哥,我現(xiàn)在才突然覺得熱得很,可以將披風(fēng)解了掛在木施上嗎?” 宋子鈺自然應(yīng)好。 但很快他就后悔了。 五娘不知何時爬坐在了他的書桌上,她坐在書桌正對著他的一側(cè)。 宋子鈺回頭時她還在悠閑的晃蕩著小腿,一邊掂了一娟絲帕格外優(yōu)雅的輕拭著額角的香汗。 她身上穿的正是上回讓宋子鈺幫她畫的涼州舞服。 但不完全是。 宋子鈺有些心虛的別開眼。 正宗的涼州舞服上衣很短,堪堪蓋住胸前鼓脹,在兩乳之間還有銀質(zhì)的細(xì)鏈條交叉,裙擺的開叉也很高,行走間,女子修長白皙的大腿都能若隱若現(xiàn)。 而五娘穿的正是這樣的舞服,將她的身段淋漓盡致的展現(xiàn)出了十二分的柔美。 黑色絨面的布料打底,金色的滾邊,更襯的五娘冰肌玉骨,白皙透亮。 線條優(yōu)美的肩頸全部暴露出來,銀色的細(xì)鏈纏繞在胸乳之間,繞過腰腹一直延伸到腿間都隱約可見。 五娘毫不意外他的反應(yīng),甚至都有些倦怠了。 她想,要不然下次直接下點猛藥吧。 她一邊心里想著,一邊慢條斯里的拿著絲帕探入自己白皙渾圓之間,擦拭著幾乎不可見的薄汗。 “表哥,為何騙我?”五娘明知故問。 宋子鈺交給她的舞服圖紙,被他擅自作主改的面目全非,他以為她不知道原貌。 抹胸的短上衣樣式被他改成了有著長長的水袖款的上衣,長短更是最多露出腰間一毫肌膚,下身的裙擺他倒是沒做什么改動,只是最亮眼的開叉設(shè)計被他刪去了。 五娘收到的就是這樣一張不倫不類的舞服圖紙。 她將它和那本游記上畫著的舞娘穿的一對比,當(dāng)真一個天一個地。 她可不信他是記不清才畫錯的。 宋家子鈺,分明是故意的。 —— 作者有話說: 尒説 影視:ρó㈠捌мó.cóм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