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9客棧zuoai
吃香喝辣一天,倦鳥終于歸巢。 去往下榻客棧的路上,奕歡再次睡過去,做了一路春夢。 夢里的自己光溜溜地坐在沉毅胯上,騎著駿馬,放浪形骸地上下顛簸起伏。 身處露天的魚療養(yǎng)生溫泉,黑壓壓的親親小魚一叢叢游來游去,啄在皮膚上微微發(fā)癢。 她渾然陶醉在性事中,周邊似乎有人圍過來指指點(diǎn)點(diǎn),她放縱忘我毫不在意。 爸爸的roubang粗長,將她撐得滿滿當(dāng)當(dāng),她好像叫出來了。 爸爸,爸爸。 看客們嘩然,瞪大眼議論紛紛:老天爺,這對不要臉的狗男女是父女!父女怎么可以做種罔顧倫常的事,敗壞風(fēng)氣??! 兩人癡迷地做著,對那些聲音和指點(diǎn)置若罔聞。 沉毅上半身倚靠在溫泉邊緣,坐起來掐住她腰,一頓狂熱猛干。 奕歡,爸爸要射了!射你zigong里,全吞下去! 夢里的她出奇大膽,說好,爸爸射給我。 他果真射給她,灼熱的jingye一股股注入,把她喂得飽飽的。 耳邊忽然傳來汽車短促的鳴笛聲,她一身熱汗,倏地驚醒。 遠(yuǎn)處深山連綿,車已經(jīng)停在客棧外,沉毅喚醒她。 內(nèi)褲濕漉漉的,尿了一樣,私處泛熱黏稠。 奕歡紅著臉,磨蹭裙下的雙腿,慢吞吞下車。 氤氳在迷離夜色中的建筑,身后一片竹林,古色古香,給人返璞歸真之感。 沉毅開了間二樓的雙人房,刷卡推門而入,奕歡將包一扔,便往他身上撲。 沉毅單手接住她,奕歡兩條腿兒緊緊夾住他的腰。 感受到了,爸爸褲襠處勃起的yinjing,正頂著她挺翹的臀部。 爸爸好硬,奕歡幾乎是立刻就濕了。 爸爸。被頂?shù)降牡胤交鹪跓?,她撒著嬌,好爸爸?/br> 沉毅嗯了聲。 她勾著他腦袋,因著姿勢,高他小半個頭,她琥珀似的眼睛亮閃閃,···我想要。 男人淡淡勾唇,長腿將行李箱撥至一旁,大掌從新裙底部翻進(jìn)去,揉捏她薄薄內(nèi)褲下的粉白饅頭。 奕歡咬緊牙關(guān),仰起小臉。 唇從耳根細(xì)細(xì)密密吻過來,氣息溫?zé)?,吮她的每一處,酥麻麻的觸感。 奕歡難耐地溢出聲來,沉毅啞聲低笑,告訴爸爸,要什么? 晦暗光線里,奕歡微惱地將小臉埋在他頸窩,聲音被情欲灼沙:你明明知道的,還要問我,你討厭! 沉毅目光灼灼,托著她臀轉(zhuǎn)身將她按在門板上,含住她嘴唇舔舐:乖女兒是想吃爸爸jiba了? ···嗯。 好幾天沒做,身體敏感得一摸就出水。 深與淺的呼吸交纏,男人手指撩開黏稠的布料,不住地研磨。 奕歡雞皮疙瘩被激起,身體敏感地流汁,她半邊身子要軟了,攀附在他身上,雙眼迷蒙。 沉毅擠了兩根指頭進(jìn)去,剩下的指搓捻她的花心,輕笑:這么yin蕩,小sao逼濕得真快。 奕歡臊得慌,暗想:才沒有,在車上就濕了的,濕了很久。 沉毅平日里看著正經(jīng)得不行,上過床以后,奕歡才驚覺這個男人似乎有些陌生,他做起愛來換了副面孔,百無禁忌到令她腿軟。 粗糲的拇指貼在軟嫩無暇的yinchun上,中間兩指淺淺抽插著緊緊滑滑的果凍rou,來回刮蹭。 奕歡被他弄得脫了力,揪著他胸口衣服,軟趴趴地蜷在他懷里喘息。 沉毅胯間硬挺鼓脹得難耐,他解開拉鏈,roubang彈跳出來,頻繁吻著她嬌嫩花唇。 她被磨得耳尖發(fā)燙,爸爸····· 沉毅嗯了聲,一手托著她圓潤的臀部,摟她到里室。 她被放倒在床頭,半睜眼,見沉毅伸手去取套。 奕歡不知怎么想起車上那個臉紅心跳的夢,她咽咽口水,誘惑他,爸爸,不戴套試試嗎? 沉毅喉結(jié)滾動,眉梢一挑回過神來,低斥道:發(fā)什么瘋呢? 奕歡有點(diǎn)委屈:戴套不舒服。 那也不行。沉毅見她皺著臉,干脆地把她翻了個身,索性不去看。 奕歡裙擺被推上去,yinjing戴上套對著細(xì)縫頂弄,奕歡還沒從被拒絕的失落里回神,下一刻就被他插了個透。 他兩手心按著她飽滿的屁股,使力整根從xue口貫進(jìn)來,入得特別深,兇狠地頂?shù)金雷畋M頭。 全身的知覺都聚焦在結(jié)合處,奕歡跪趴在床上,一手死死攥住床單。 起初還咬著手背哼哼,后來實(shí)在受不住,內(nèi)里都麻軟了,她啊啊地大叫,聲音開始發(fā)虛發(fā)飄:爸爸,慢點(diǎn)···嗚嗚···不行···插壞了··· 硬脹的roubang被軟rou緊咬住,像是沒牙的小嘴在不停吮吸,爽得沉毅只想罵娘。 “小混蛋,不要還吸我?!背烈隳罅四笏洀椀难┌淄蝦ou,頭腦發(fā)熱地箍著她嫩筍似的腰肢,將她撅著的屁股抬更高,一刻不停地沖刺起來。 后入jiba插得最深,奕歡被攪得魂飛魄散,漂亮的大眼睛目光渙散,嗯嗯啊啊地嚶嚀哭訴,說著不要,又像是催他還要。 淚眼婆娑,粗燙的觸感直擊靈魂,腰被掐住往后坐,迎合他的進(jìn)出。 越來越重的頂撞,對著一處軟rou,他叁番五次地摩擦、沖刺。 要到了···奕歡受不住,啪啪作響中死命搖著小腦袋,面頰如染粉霞,啊··爸爸·· 下邊洪水泛濫,汁液墜落在被單中被無聲吸附。 她生生死死都掌握在他那里,耳邊嗡嗡,在他某次狂猛地釘入后,她尖叫著抓住他手臂上的肌rou,雙腿無助抖動著,痙攣地抵達(dá)高潮。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