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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說完便走了,沒有給他一點留戀,一點機會。 沒有希望便不會失望,秦明臉上的笑意,徹底僵硬住了。他凝視著姜檸漸行漸遠(yuǎn)的背影,覺得心頭就像壓著一塊巨石。 她和姜蒙說的不一樣。但稍微用點理智便能分辨出,他應(yīng)該相信誰。 他還沒來得及開始,就結(jié)束了。明明那么美好的一個人,卻注定不屬于他。 那個周向東,究竟是何方神圣?! * 姜蒙一走,臨江府的房子又變得冷清了起來。姜檸坐在陽臺上,眼睛空洞地看著客廳的沙發(fā)出神。 已經(jīng)兩年多過去了,那個曾經(jīng)因為她一句話就將會議桌換成沙發(fā)的男人,現(xiàn)在過得還好嗎? 兩年半內(nèi),姜檸只去看過他一次。她比任何人都要想他,卻又不敢輕易去見他。 她真的很怕,怕知道他過得不好。 按照法律規(guī)定,只有直系親屬才能去監(jiān)獄探視。有那么一兩次,姜檸實在抑制不住想要見到周向東,就給周向東爸爸打了電話。 她的運氣很背。第一次對方?jīng)]接,第二次接起來的,卻是一個中年女人。 當(dāng)?shù)弥獧幍囊鈭D后,女人明顯不高興了,當(dāng)場就把姜檸大罵了一頓,說:“我們這個家,早就因為周向東鬧得雞飛狗跳了,你們難道還要鬧到妻離子散才肯罷手嗎?以后請你不要再打電話過來了!” 姜檸并不知道周向東爸爸為了替周向東減輕刑罰的事情已經(jīng)奔波了好幾個月,投入了大量的人力和財力。她也不知道為了這件事,周向東爸爸差點和后娶的那個“嬌妻”離了婚。 她雖然并不知道這些事情,卻能真切地感受到女人對她有多厭惡,更能猜到,對方絕對不會幫她。 姜檸覺得,這也許是天意。在她最情忍難耐的時候,上天給了她當(dāng)頭一棒,讓她因此變得清醒。 她的確,不應(yīng)該去見他。他那么好強的一個人,現(xiàn)在最不想見的,應(yīng)該就是她了吧。 自此之后,姜檸再也沒有聯(lián)系過周向東爸爸,她只是安靜地呆在臨江府,按照自己承諾的那般,一直等著周向東回來。 小區(qū)樓下種了幾株紅楓,姜檸看著它們從墨綠變成血紅,又從血紅染回嫩黃,一直周而復(fù)始地重復(fù)和循環(huán)著。姜檸覺得,它們有著和周向東一樣的執(zhí)拗。 秦明因為心情煩悶的緣故,獨自一人去到曾經(jīng)姜檸請他吃飯的杭幫菜餐廳。他也不顧服務(wù)員奇怪的眼神,愣是什么菜都沒叫,只點了一瓶紅酒。 一人一桌一酒,秦明在熱鬧的人群中顯得很是孤獨。他模仿著當(dāng)日姜檸倒酒的習(xí)慣,一杯又一杯倒?jié)M,然后抬頭一飲而盡。 慢慢的,酒意有些上了頭,秦明覺得整個人都輕快了不少。他是一個糙漢子,醉醺醺地走進(jìn)商場的停車場,打算就在車上睡一覺。 他打開后車座,彎腰躺了進(jìn)去。迷迷糊糊間,他的手抓到了一條素色的真絲圍巾。 秦明將它從自己的身板下抽出放在跟前,一股女人特有的清香隱約地?fù)浔嵌鴣怼?/br> 他瞳孔微微張了張,將圍巾湊近自己的鼻息深深一嗅…… 是姜檸的味道。 內(nèi)心的沖動再也回避不了,他突然很想見她,于是直接打了一輛車,酩酊大醉地趕到臨江府,按響了801室的門。 此時姜檸剛好洗完澡,她穿著一身藕粉色的睡裙,正擦著頭發(fā)走到客廳。 聽見門鈴后,姜檸警惕地看了眼防盜門旁邊的攝像監(jiān)控。 竟是秦明。 姜檸覺得有些詫異,心里卻放下了戒備。她轉(zhuǎn)身將沙發(fā)上的風(fēng)衣披在身上,確認(rèn)包裹嚴(yán)實之后,才打開房門。 秦明身上有很強的一股酒氣,姜檸皺了皺眉,但還是禮貌性地問道:“秦警官,這么晚了,你找我是?” 秦明真的喝醉了,他整張臉都紅了,微睜著眼睛,將握在手中的圍巾遞到姜檸面前,說:“你的?!?/br> “這是?”姜檸意思不言而喻,她不知道自己的圍巾為什么會在他的手里。 醉雖醉,但秦明很快看出了她的困惑,他言簡意賅說:“落我車?yán)锪?。?/br> 姜檸的臉色,一點一點紅了??|了縷自己耳后的長發(fā),她說:“喔,害你特地跑一趟,謝謝。” 她輕聲道謝,還帶著一點歉意。她伸出手去拿,手剛觸碰到圍巾,秦明突然抓著她的手腕,本能一般,一把將她扯進(jìn)了自己懷內(nèi)。 一切發(fā)生的那樣意外,姜檸一不留神跌在了秦明的胸腔上,還沒等她意會過來,秦明順勢翻身,直接將她抵在了墻上。 他的雙手緊緊地扣住姜檸的手腕,酒氣隨著呼吸一陣一陣地拍打過來。 姜檸覺得這種場景似曾相識,可又如此不同,她蹙著眉頭,震驚地喊道:“秦明,你這是要做什么?!” 秦明沒有說話,眸子里滿是欲望在縱橫。他這次沒再忍耐,直接對準(zhǔn)姜檸的粉唇,狠狠地吻了過去。 他很快伸出舌頭,觸碰上了姜檸口中那一段濕滑的柔軟。 一切都發(fā)生的那樣意外。 秦明舌頭探入的時候,姜檸就像一頭受驚的小鹿,只一碰便慌張地將舌頭縮了回去,然后硬生生地被逼出一身冷汗,臉色開始變得煞白。 她覺得很痛苦。 姜檸猛力地掙脫著,可秦明就像一塊抵在她身上的石柱子,越是掙扎便壓得越厲害。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