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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一旁喝酒的時候,她輕晃著高腳杯,湊到靳言竹旁邊八卦道:“梁瑤的生日為什么要辦得這么大?這還是生日趴么?” 靳言竹笑了下,看向姜萊眼神的落點,簡單解釋了一句:“她家里有些變動,她祖父的遺囑信托出了問題?!?/br> 只是這么一句話,姜萊就“哦”了聲表示明白了,她把目光移開,心里對梁瑤多了些佩服。 有幾個穿著禮服裙的女孩湊了過來,其中還有姜寧,她又重新?lián)P起笑意和她們打招呼。 她不想讓靳言竹在這成為這里話題的焦點,于是轉(zhuǎn)身對他眨了眨眼要把人打發(fā)走。 靳言竹本想在這里陪她,接收到了她的眼神之后,他還是點了點頭,湊到她耳邊說了幾句話才離開。 親眼見到此情此景,姜寧一直沒說話。倒是別人,她們圍過來之后先是夸贊了她今天的禮服裙,后又夸贊她手上的玉鐲。 姜寧這才睜大眼睛。 寧城的秋天溫度不高,那天在那家茶餐廳時,姜萊穿了件羊毛開衫,全程也沒怎么動左手,她知道姜寧沒看見。 而今天,她穿著黑色禮服裙,踩著黑色字母高跟,妝容精致,腕上的玉鐲和她整體的打扮并不是很搭,卻莫名顯露了一種貴氣,讓人一打眼就能看出。 這些女孩平時和姜寧混在一起,姜萊剛剛回到姜家的時候和她們起過一些沖突,她們一直都覺得姜寧的mama才是姜家的女主人,對姜萊并不怎么和善。 后來看著風向和她們料想的不盡相同,才慢慢客氣了很多。更何況她現(xiàn)在還和靳家聯(lián)了姻,看起來靳家那位少爺對她還不錯的樣子。 她轉(zhuǎn)了轉(zhuǎn)手上的鐲子,又故意笑得婊里婊氣的,這才實話實說。 這些年在寧城,姜萊每次出現(xiàn)在晚宴秀場時都會占去大半風頭,偏偏本人還一副毫不在意的模樣。她爸爸寵著她,愿意為她買別墅買車,對她幾乎有求必應(yīng)。 她們和姜寧一起長大,對姜萊本就無好感,一聽姜寧說她連婚戒都沒戴,這就聽著風過來了。一看人家雖然沒戴婚戒,但是戴著婆婆給的玉鐲,她們瞬間就不想自討無趣了。 她剛打了姜寧的臉,又隨口問道:“meimei,你的舞伴呢?” 聽到這句話,姜寧剛剛還恨不得自己原地消失,這會兒卻突然揚了揚脖頸。 她側(cè)了身,姜萊一眼望去,前幾天還見到的那個男人朝她遙遙地舉了舉手中的酒杯—— 是靳言竹的小叔,靳路。 姜萊有些想皺眉,但忍住了,她懶得好奇這兩個人是怎么認識的,只是頗為冷淡地點了下頭,而后就移開了目光。 淡淡地和她們告了別之后,姜萊拿著酒杯優(yōu)雅轉(zhuǎn)身。她一時沒看到靳言竹的身影,準備自己先去甲板上吹吹風。 剛走出大廳,有個聲音從她的身后叫住了她。姜萊知道來人是誰,緩緩轉(zhuǎn)身。 她站在那沒動,靳路走過來,朝她笑了一下。 姜萊也禮貌地點了下頭,她聲音淡淡:“小叔,您有什么事?” 或許是沒想到她竟然直接叫了小叔,靳路愣了一下,一時沒開口。 “沒什么事的話,我就先走了?!?/br> 社交辭令說了之后,姜萊想了想,還是帶著大家閨秀的氣度補充了一句:“我meimei年紀小,承蒙您照顧了?!?/br> 靳路站在她面前,聽了這些卻沒回話,只是自顧自地問道:“你叫我小叔,那你了解靳言竹這個人嗎?你有沒有想過,他有那么多選擇,為什么最后會娶你呢?” 姜萊一語不發(fā),等著他接下來的話。 “沒人告訴過你吧,最初和你有婚約的是我,但是我當時還不想結(jié)婚。”他強調(diào),“主要是不想因為利益娶自己不喜歡甚至不了解的女人?!?/br> “言竹這個人什么都好,但從小就很愛和我比較,婚約的事估計也是其中之一?!?/br> 話說到這,事情已經(jīng)沒有轉(zhuǎn)圜的余地了。 姜萊簡直想笑。 壽宴那天她就發(fā)現(xiàn)了,靳言竹對他這個小叔的態(tài)度主要是冷淡和默然,并不是忌憚。 她本以為靳言竹這位小叔是什么不顯山露水的厲害人物,現(xiàn)在想想,能說出這種話…… 一個不學無術(shù)的公子哥么? 今天不是靳老爺子的生日宴,大小姐沒什么顧忌。 她拎起自己自己放在宴會廳外的小西裝,眼尾一勾,開口道:“靳言竹做的任何選擇都不會和你有任何關(guān)系,”她強調(diào)了“任何”這兩個字,再開口,語氣淡了下來:“他不需要和誰比較,你想多了?!?/br> “至于他有別的選擇為什么要娶我……這個問題,不勞您費心吧。” - 今夜風吹浪動,抬頭望去是漆黑夜空,連星子都沒有,只余銀月似彎弓。 姜萊出來的時候披著衣服,但乍一上來,就感受到了迎面而來的森森寒氣。轉(zhuǎn)身就想回去的時候,卻忽地聽到那邊有爭執(zhí)的聲音。 宴會廳里熱鬧,怎么這里也熱鬧。 本來是無意插手這些鬧劇的,但她好像聽到了有女孩子隱約的泣音。 姜萊皺著眉走了幾步,一眼就看到了那邊的狀況。 一個收拾得像模像樣的男人指著自己襯衫上紅色液體留下的痕跡,扯著一個女孩不讓她走。那個女孩穿著單薄的工作裝,看起來茫然又無助。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