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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想動用異能,無法反抗的巨大力量將她整個人拽下去! 房頂破出一個孔洞,灰塵簌簌抖下去。 好在房子只有一層,苗薇跌在一堆廢棄不用的桌椅上。 一道人影迎著光,慢騰騰走過來,飛霧的塵埃中,顯露出一張清俊的男性面容。 他舉著右手,上面套著一只怪獸手套,青色筋絡(luò)造型格外夸張。 “第二次了,你跟我說說,你是怎么能夠準(zhǔn)確預(yù)判出我的位置的?!?/br> 哪怕只是輕聲細(xì)語說話,苗薇仍是感受到一股巨大壓力。 眼前可是四階異能者,兩人只差了一階,可天塹之隔不是鬧著玩的。 只是氣息都能夠讓苗薇心慌氣短。 她沒能站起來,往后稍稍挪了挪位置。 門外,傳來喪尸的嗬嗬聲。 倉庫內(nèi)都是客棧使用時間過長,報廢的木制家具,可上面的釘子、合頁竟然在吱吱呀呀聲中,從木材當(dāng)間抽離出來,扭曲拉抻,漂浮在半空之中。 金屬形成的尖角一點點逼近苗薇,對著她的喉嚨。 “說吧,我耐心不多?!?/br> 苗薇看了看眼前的金屬,冷汗從額頭上滴下來。 第一次意識到計劃過于草率,竟然想憑借自己的能力,還有重生得來的便利,像前世一樣,獲取喪尸王的晶核。 上輩子不過是機(jī)緣巧合,算是運氣好,霍贏跟他同歸于盡的時候,自己正好在現(xiàn)場,現(xiàn)在跟喪尸王對上,她甚至連牙齒都在打顫。 “快說!”程馳的眼神彷如兩柄寒刃。 實話肯定不能說,會當(dāng)場被他解決掉。 苗薇想到將禍水東引。 “是、是飛霧小隊,他們之中有人有預(yù)知異能,能夠準(zhǔn)確知道你的方位。” 程馳輕輕皺了下眉,“飛霧小隊?” 他從沒聽過這個名字,應(yīng)該是隸屬于希望堡壘的某支異能小隊。 “還有呢?” “他們想殺你,得到你的晶核。” 程馳仿佛聽到一個很好笑的笑話,咧著嘴仰天大笑幾聲,笑得眼淚飆出眼眶。 “這支隊伍野心倒是不小?!?/br> 他低頭看了看手上的怪獸手套,眼神沉沉的,思考了一會,帶著興味的眼神看向眼前的女人。 苗薇脖子發(fā)涼,渾身戰(zhàn)栗,有種非常不妙的預(yù)感。 她知道,喪尸王想把他解決掉。 如果真的死在這里,她很不甘心。 上輩子雖然經(jīng)歷一些波折,可她獲得了末世之前都從未得到過的地位、他人的崇拜跟敬仰。這一世她過得艱難,上輩子唾手可得的東西,竟然都轉(zhuǎn)手他人,好不容易在希望堡壘立住腳,卻因為一時執(zhí)迷,落到喪尸王手里。 就這么死掉的話,她實在是太不甘心了。 眼看漂浮的金屬再次拉抻,化作尖針,苗薇咬著牙說:“你放了我,我可以跟你里應(yīng)外合,想辦法幫你誘飛霧上鉤,你想怎么折磨他們都可以!” 程馳瞇了下眼睛,陷入沉思。 知道他意動,苗薇繼續(xù)道:“飛霧一心致你死地,留著他們就是禍害,不如早日解決。” 程馳抬頭看她,寒森森的眼神讓人看不透。 他忽然嗤了一聲:“真臟?!?/br> 心真臟。 不過他確實想搞清楚這個預(yù)知異能是怎么一回事。 扭曲變形的釘子跟合頁丁零當(dāng)啷落在水泥地面上,苗薇顧不上松口氣,內(nèi)心為那句“真臟”,而感到郁憤不已。 “放你一條路,不過我現(xiàn)在暫時對他們沒興趣?!?/br> 程馳現(xiàn)在更想對付霍贏,作為從小一起長大的小伙伴,竟然出爾反爾,說好了一起毀滅世界,可他竟然帶著疫苗研究資料,朝希望堡壘方向過來了。 他是個叛徒。 以前就能感覺到他內(nèi)心搖擺不定,屢次用極端方法逼他做決定,無果,現(xiàn)在他的做法,更是作證了程馳的猜測。 明明曾經(jīng)說好了…… 他就是個徹徹底底的叛徒。 “我覺得末世很好,我的臣民也很聽話……” 透過窗戶,程馳看著徘徊在院中的喪尸,露出讓人骨寒毛豎的陰冷笑容。 因為內(nèi)心有恨,他內(nèi)心迫切地想親自解決掉霍贏。 至于什么飛霧,程馳只是記在心上,出于對自己能力的自信,根本不把任何異能小隊放在眼里,無論是誰,在他這里,不過是要不要碾上一腳的事情。 預(yù)知異能又如何,下次碰上,照樣可以要他們的命。 就看他們打算什么時候前來尋死。 對于如今的結(jié)果,苗薇并不滿意,她本意是希望喪尸王將矛頭對準(zhǔn)飛霧,飛霧是自己重生以來最大的變數(shù),不止一次希望他們按照上一世軌跡,徹底被抹殺掉。 苗薇內(nèi)心掙扎,透過玻璃的反光,恰好能夠看到喪尸王露出的笑容。 嗜血且變態(tài)。 她飛快打消繼續(xù)拱火的念頭。 這個男人情緒上陰晴不定,這次能夠保住性命已經(jīng)是萬幸。反正已經(jīng)成功將禍水東引,下次夏滿月他們跟喪尸王對上,肯定是要吃苦頭的。 被趕出倉庫的時候,苗薇很狼狽。 衣衫不整,到處都灰撲撲,從房頂?shù)鋾r,腰腿都有擦傷,很疼,走路走要一瘸一拐。 她行走在古樸城市之中,環(huán)境靜謐,流水潺潺,可她的心境卻與之大相徑庭。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