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嬉笑時, 眼睫毛抖動越來越厲害,擦過男人掌心,激起絲絲癢意,凝成一小股微弱電流,四下散逸。 “不好意思,打擾一下?!壁w晴雪木著一張臉,不尷不尬往他們面前一站。 “事先說好,幫了你們,你們是不是能放了我?” 早知道兩個男人光憑武力,不費吹灰之力就能解決十五個人,時間倒回去,再借她十個膽子,都不敢再去撩虎須。 哪怕當(dāng)初一伙人不幸撞上了基地出來的任務(wù)小隊,對方也是在使用異能的情況下,才把魏鋼等人打了個落花流水。 可眼前這兩個男人,武力值直接拉滿,隱藏boss都還沒出手,十五個人就已經(jīng)毫無還手之力了。 這是碾壓,毫無疑問。 江啟松開小姑娘,目光卻始終落在她身上,唇邊還帶著淡淡的微笑。 “可以?!?/br> 趙晴雪心底“嘖”了一聲:一股戀愛的酸臭味。 “喂,你那什么唇膏,借我一下?!笔骒撑呐氖稚细m,對趙晴雪開口。 “你要唇膏干什么?” 拿出唇膏,抖著手遞過去,趙晴雪的心都在滴血。 她唇膏很貴的好不好,誰知道狗男人要用來做什么。 舒斐接過唇膏,走到戰(zhàn)戰(zhàn)兢兢的魏鋼面前,用拇指推開蓋子,旋擰出的口紅往他脖子上落下去。 魏鋼閉著眼睛,先是感到脖子發(fā)涼。 等他再睜開眼睛時,舒斐找來鏡子遞給他,壞笑著說:“看看吧。” 魏鋼脖子上紋的“富甲一方”四個字,被舒斐用口紅改掉了,“富”字被劃掉,“一”被添了兩筆,變成了“甲大方”。 夏滿月看見了,拍手稱贊舒斐的創(chuàng)意。 魏鋼被氣得啊,嘴皮子都在抖,兩眼更是突突往外冒火光,可他不敢讓兩個男人察覺,匆忙將頭低下去,想著此仇不報非君子,早晚要他們好看! “隊長,這群人怎么處理?” 一聽舒斐說起這個,十五個人哀嚎求饒,江啟凌厲的目光射過去,話題陡然一轉(zhuǎn),變成背誦文明用語。 江啟朝魏鋼命令道:“你們的老巢在哪,剩下還有多少人,具體情況,細節(jié)一個不落,統(tǒng)統(tǒng)交代,不然,我會讓你知道我這個人脾氣不大好?!?/br> 見他側(cè)了下脖頸,魏鋼被嚇住,哆哆嗦嗦托盤而出。 舒斐悄無聲息走到夏滿月身邊去,跟她耳語,“你聽到了吧滿月meimei,隊長自己都承認他脾氣不好了?!?/br> 夏滿月趕緊舉手,要跟江啟打小報告。 舒斐嚇得伸手將她的嘴捂住,低聲乞求:“滿月meimei,你饒了我吧。” 江啟忽然轉(zhuǎn)過頭,舒斐被變故驚得魂不附體,慌忙松手,吹著口哨裝忙碌,心里吐槽江啟就是醋壇子一個。 所謂的老巢,就是隱藏在復(fù)雜巷弄里面的民宅。 就跟江啟還有舒斐之前判斷的一樣,巷子里面之所以沒有喪尸,是因為被魏鋼等人清理過。 趙晴雪解釋他們在這里安營扎寨的原因:“小巷交錯復(fù)雜,人走進來都會犯迷糊,沒有智商的喪尸更不容易走出去。只要它們進來,就會被負責(zé)放哨的人干掉?!?/br> 江啟很敏銳,問她:“怎么干掉,用什么武器。” 趙晴雪瞄了眼身后,湊到江啟身邊,小聲說:“三十二個人里面,有真本事的,將玩具木倉改成了能夠傷人的武器,刺穿喪尸腦子不是問題,你們也要小心?!?/br> 夏滿月樂顛顛跟在后面,視線瞥到路邊開了一朵野生小花,正要跟江啟分享。抬頭,卻見男人跟趙晴雪距離走得很近,兩人低聲交談,身體眼看要挨到一起去了。 心底酸溜溜的,胸口一陣陣發(fā)悶,感覺強烈,越來越?jīng)坝俊?/br> 明明之前他還只會這樣凝視我…… 明明他只會溫聲細語對我說話…… 夏滿月攥了攥拳頭,最后忍無可忍,快走幾步,強勢擠到兩人中間去。 趙晴雪不備,悶哼一聲,差點沒站穩(wěn)。 江啟反應(yīng)及時,瞥到有陰影沖過來,及時側(cè)身躲避,發(fā)現(xiàn)是夏滿月,表情還很不對勁,立刻捉住她手臂,憂心詢問:“怎么了,身體不舒服?” 被男人這樣關(guān)心,夏滿月心里感覺好多了,搖搖頭說,“沒事,我就是不開心?!?/br> “怎么不開心?” 江啟配合小姑娘高度,微微俯下身,屬于男人的氣息強悍而霸道,強勢將小姑娘團團包圍。 夏滿月臉頰酡紅,緊張到摳小手,實話實說,當(dāng)著舒斐跟趙晴雪的面,會被笑話吧? 要不,還是找機會私下里說? “到底因為什么不開心?” 江啟耐心十足,伸手捏了捏小姑娘的臉蛋。 頭頂,小草芽已經(jīng)在氣憤叉腰了,看樣子,她是真的不高興了。 “是舒斐……” 自以為掌握一切,正暗中吃瓜的舒斐:“啊?” 夏滿月破罐子破摔,氣勢洶洶伸手指他:“他剛剛又說你脾氣不好!” 舒斐:?。。?/br> 江啟神情危險,瞇眼看他。 舒斐欲哭無淚:“隊長,你看到飛舞的雪花了嗎?” 他指的是漫天飛揚的碎紙片,“六月飛雪啊,可見我有多冤枉!” 說完,真的要涕淚齊流了。 見他真情實感,江啟沒有發(fā)作,安撫地拍了拍小姑娘變得有些毛躁的卷發(fā),“下次他不敢了,不生氣了好不好?”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