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78章 沒心機的邢安民(求訂閱)
“許都朝廷中人?” 聽到軍士匯報,邢道榮愣了一下。 許都朝廷中人,豈不就是曹cao的人? 這種時候,曹cao派人過來,其中意味不言而喻。 不過…… 哥打敗周瑜,駐兵夏口百里,好像才一二天時間吧?曹cao這么快就能派人過來了? 須知,夏口距許都近乎千里,又有長江相隔,別說一、二天,一、二個月都未必來的了。 不知不覺,邢道榮的目光向蔣琬看去,卻見蔣琬也在看自己,眼中同樣不解。 “來人何名?可曾說過有何事??” 蔣琬對軍士問道。 “他說有重要軍情和主公商議,但不愿透漏姓名,只說見到主公自然會上報!” 軍士搖頭說道。 邢道榮和蔣琬再次對視一眼。 “曹cao的耳目這么敏銳?關(guān)鍵是手下人的動作這么快?” 不解來人用意,同時對曹cao應變之速感到吃驚,邢道榮手撫頜下濃須暗自思忖。 “莫非,還真特么有‘說曹cao曹cao就來’這種技能?可哥也沒說曹cao??!” 邢道榮有些納悶。 “主公!” 蔣琬看向邢道榮,說道: “許都據(jù)此千里,即使曹cao派有細作,前來打聽我荊南和江東戰(zhàn)事,也絕不可能這么快派人過來!” “以琬看來,此人當不是來自許都,而是長江以北,駐守襄陽的曹仁麾下!” “曹仁麾下?” 邢道榮恍然大悟。 沒錯了,肯定是曹仁派來的人。 荊南和江東大戰(zhàn),荊南兩路大軍共計十萬,江東也高達八萬,如此大規(guī)模交戰(zhàn),四周諸侯豈能不留意? 襄陽就在夏口對面,曹仁也是當世名將,肯定在時時刻刻留意著這場大戰(zhàn)。 如今,見江東敗北,曹仁自然心動,說不定,就在打著攻打夏口的主意。 “公琰以為,曹仁派人來此的用意為何?” 雖然心中已有看法,但邢道榮依然向蔣琬問道。 “呵呵!” 蔣琬呵呵一笑,說道: “曹仁之意,不難明白,其必是打著和主公里應外合,一舉攻破夏口的主意!” “不管怎么說,主公當初也是被曹cao冊封為荊南刺史,和鎮(zhèn)南將軍,曹仁十有八九想借此和主公聯(lián)手!” 蔣琬笑著說道。 “哦!” 邢道榮恍然大悟。 還好多問了一下,不愧是本世界名士,比自己想的確實周到一些。 哥光想著曹仁打算交好自己,從而拿下夏口,卻忘了哥這個荊南刺史,還有鎮(zhèn)南將軍,其實是曹cao所封,本質(zhì)上,和曹仁其實是一路人! 都是曹孟德冊封的,怎么不是一路人? “對了,既然哥也是曹丞相的人,那向曹丞相要一批北方良馬,曹丞相安能拒絕?” “再派個賈詡或司馬懿,來荊南幫助哥治理領(lǐng)地,應該也沒問題吧?” “反正對曹丞相來說,這兩人現(xiàn)在都不怎么重用,丟到荊南這里來籠絡(luò)哥,難道不可以?” “就算不派賈詡、司馬懿,來個蔣濟、劉曄、賈充什么的也好?。 ?/br> 剎那間,邢道榮腦中千百轉(zhuǎn),無數(shù)思緒和想法涌現(xiàn)了出來。 “不急,穩(wěn)一點,矜持一點!” 按捺住心頭想法,邢道榮又問道: “見到此人,我該如何回答才好?” “很簡單!” 蔣琬微微一笑,說道: “勿需主公開口,自有琬去說,我軍和江東軍鏖戰(zhàn)三月,死傷無數(shù),早已人困馬乏,有心無力矣!” “對,對,我們早就打的損兵折將了,哪還有能力幫曹仁都督奪取夏口!” 聽到蔣琬所言,邢道榮點頭附和說道。 “哈哈哈哈!” 兩人對視一眼,同時笑了起來。 笑畢,蔣琬又說道: “縱是如此,也不可怠慢,最好是多款待幾日,若琬沒料錯,要不了幾日,江東來使也快到了……!” 聞言,邢道榮眼睛頓時一亮,立刻心領(lǐng)神會的說道: “正是,正是,遠來是客,我等都是好客之人,豈能怠慢?” 當下,邢道榮當即起身,和蔣琬一起出了中軍大帳,向外走去。 來者不但是客,還是貴客,豈能安坐帳中等待? 邢道榮可是一個禮數(shù)周到,謙虛懂禮貌的人,不可能犯下這等錯誤。 剛至軍營大門,就看到一名文士,正雙手負后,站在門外,眼睛不停向荊南軍大營看來看去。 不認識! 沒關(guān)系,邢道榮調(diào)出系統(tǒng)。 姓名:陳矯 等級:0 所屬人主:曹cao 職業(yè):文官 階位:略有才干(有實才,可安境保民) 人主關(guān)系:盡忠職守(忠誠度穩(wěn)定,但打敗仗、和人主長期隔離,掉忠誠度,可離間) 忠誠度:80% 武力:32 智力:69 體力:70 技力:42 必殺技:無 武將技:無 軍師技:無 擅長:民生,少許謀略。 壽命:52 評價:有一定才干,可擔任一地官員。 額! 看完數(shù)據(jù),邢道榮有點失望。 區(qū)區(qū)智力69的貨色,嗯,也不錯了,自己麾下,超過這貨的其實也不多。 人才難得,在這方面,邢道榮說起來都是淚! “陳矯?好像本來姓劉,后來過繼到母族,才改姓為陳,跟了曹丞相十余年,雖然地位不是很高,但也算曹丞相的老人了!” 心中念著記憶里陳矯的信息,邢道榮大步走出,人未至,笑聲先到。 “哈哈,不知是哪位高賢至此?邢道榮見過大駕!” 營外等待的陳矯,在邢道榮出現(xiàn)的時候就發(fā)現(xiàn)了,心中正在猜測之際,卻見對方自報姓名,正是自己此來的目標。 “咦?這邢道榮倒是豪爽大氣?” 陳矯心中暗道,手上動作卻也不慢,急忙雙手做拱,說道: “廣陵陳矯,見過鎮(zhèn)南將軍安民公!” “原來是季弼先生!” 邢道榮拱手笑道: “聽聞季弼先生才干過人,早被曹丞相辟為丞相掾?qū)?,不知現(xiàn)今居于何處?” “鎮(zhèn)南將軍過獎了!” 看到邢道榮這般熱情,陳矯有些吃不消,謙虛說道: “矯區(qū)區(qū)薄名,實不敢當,目下在襄陽,為曹仁大都督麾下長史是也!” 當著邢道榮的面,他自然不會說自己是許都來人了,遠隔千里之遠跑過來,騙鬼呢! 是以,甫一見面,就立刻將自己的來歷說明。 “原來是在曹仁大都督麾下高干,快快有請!” 邢道榮笑道,隨即伸手虛引,一路將陳矯請入帳中。 來到中軍大帳,各自安坐后,蔣琬也和陳矯相見,各自敘禮見過。 對蔣琬的大名,陳矯自然也是聽過的,就算以前不知,這一年來,蔣琬將荊南治理的頭頭是道,內(nèi)政大家之名早已傳出。 是以,面對蔣琬,陳矯也是禮數(shù)周全。 不一會,有軍士端來瓜果、rou食以及美酒。 邢道榮談笑生風,不斷的和陳矯拉家常,讓他頗有點賓至如歸的感覺。 但陳矯的來此的目的,自然不是拉家常,幾句話后,便當先說道: “鎮(zhèn)南將軍大勝江東,將周瑜等鼠輩趕到夏口茍存,用兵如神,讓人仰慕欽佩也!” “哈哈,季弼先生過獎了,只不過是運氣使然而已!” 邢道榮大笑,用手一指蔣琬,說道: “此仗皆賴公琰指揮調(diào)度,某家是啥都不懂的,也就能逞一下匹夫之勇,跟用兵如神可扯不上關(guān)系!” 聞言,蔣琬有些詫異,向邢道榮看了一眼,見他一副大不咧咧的模樣,心中頓時了然。 “當然,主要還是有曹仁大都督,在襄陽屯兵十萬,讓周瑜小兒不敢妄動,要說功勞,以我看,還是曹仁大都督最大!” 末了,邢道榮接著說道。 “這……!” 陳矯有些愕然,伸手撫向頜下清須,沉吟了一下,說道: “曹仁大都督的確曾經(jīng)出兵夏口,為將軍分憂,但安民公也勿需客氣,此戰(zhàn)主要還是鎮(zhèn)南將軍一人之功也!” “曹仁曾經(jīng)出兵夏口?” 邢道榮腦中火速轉(zhuǎn)過這個念頭,卻一拍大腿,說道: “原來如此!我說周瑜怎么那么不堪打,原來曹仁大都督在攻打夏口!” “來,來,來,我敬季弼先生一樽,也感謝曹仁大都督的幫助!” 舉起案幾上的酒樽,邢道榮向陳矯說道。 “同飲!” 陳矯舉起酒樽,道了一聲,隨即喝了下去。 “這個邢安民,似乎性格粗豪,沒什么心機?” 一邊喝酒,陳矯一邊在心中暗道。 “也是,聽聞邢安民力挫張飛,趙云這等猛將,前不久又陣前擊敗江東大將太史慈,必是當世猛將!” “既是善于沖陣殺敵的威猛大將,性格粗豪也就正常了!” 念及此,陳矯很快便對邢道榮有了一個深刻的印象。 “安民將軍!” 喝完酒,放下手中酒樽,陳矯向邢道榮看過去,出言問道: “將軍如今將周瑜打的狼狽而逃,何不趁此機會,一舉拿下夏口,進而得江夏之地?” “若將軍出兵夏口,曹仁大都督必會響應,和將軍一起,內(nèi)外應合,攻下夏口,捉拿周瑜!” “屆時,矯必請曹仁大都督為將軍上表,封將軍為荊州牧,就是江夏和夏口之地,也會交給將軍執(zhí)掌!” “當真?” 邢道榮一臉喜色,連忙追問道: “季弼先生此言當真?曹仁大都督會為吾上表荊州牧?將江夏之地和夏口,交與某家執(zhí)掌?” ps:邢道榮:俺是個沒心機的人! 三更結(jié)束! 第二次加更! 后面的加更,需要等幾天,這兩天作息亂的一批,碼字大受干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