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26章 周瑜傷愈(求訂閱)
原本時空,太史慈就是死于此時。 臨死前,發(fā)出‘大丈夫生于亂世,當(dāng)帶三尺劍立不世之功,今所志未遂,奈何死乎’之語,成為后世無數(shù)人噓噓的對象。 正所謂‘臨終言壯志,千古共嗟咨’! 但在這里,卻似乎不再那么嚴(yán)肅…… “哈哈哈哈!” 就在太史慈覺得全身充滿了力量,再無半點(diǎn)受傷跡象的時候,一旁守候的孫權(quán),已發(fā)出驚喜的大笑聲。 …… 南徐潤州城外。 孫權(quán),太史慈,魯肅等人,一路將諸葛瑾送至城外。 “子瑜!” 臨別前,孫權(quán)囑咐道: “汝之神技,能救活子義,當(dāng)也能將公瑾之傷徹底治愈,還請多跑一趟柴桑,為公瑾療傷,至于夏口之事,不妨緩的一緩!” “主公放心!” 諸葛瑾拱手說道: “吾這便趕往柴桑,看望公瑾!” “子瑜,此番多謝相救,慈感激不盡!” 后方,魁梧健壯的太史慈,拱手拜道。 “呵呵,此乃瑾份內(nèi)之事,子義何必客氣?” 諸葛瑾微微一笑,對太史慈說道,隨即轉(zhuǎn)向?qū)O權(quán)拱手拜道: “主公,諸位,且請留步,瑾去也!” 說罷,諸葛瑾翻身上馬,帶著一干軍士,向西柴桑方向而去。 …… 柴桑。 “妙,妙也!” 原本面目蒼白,走路都要喘氣的周瑜,在綠白色光芒覆蓋后,頓時滿面紅光,氣色紅潤,禁不住出言大贊。 “子瑜擁有這等神奇能力,真乃我江東之寶,主公之福也!” 從軟塌上一躍而起,感受著身子的強(qiáng)健有力,周瑜向諸葛瑾一拜到底,謝道: “多謝子瑜!” “公瑾過譽(yù)了!” 諸葛瑾笑道: “微末之技罷了,不足一提,倒是公瑾你,若吾沒有估料錯,公當(dāng)亦有此類能力吧?” “哈哈哈哈!” 聽到諸葛瑾所言,周瑜哈哈一笑,說道: “瞞不過子瑜,不過,吾所會者,卻非子瑜這等起死回生之術(shù),而是戰(zhàn)場殺伐之技,若無子瑜救我,吾亦無能為力矣!” “哦?” 諸葛瑾聽了,好奇的問道: “不知公瑾所會神技,又是何物?” 周瑜聞言,沉吟了一下,隨即雙手張開,呈引弓射箭狀,同時笑道: “一種射殺之技,威力倒不是很強(qiáng),勝在百丈之內(nèi),必殺敵人體力罷了!” 隨著他雙手張開,頓時有一個紫藍(lán)色的弓狀物,出現(xiàn)在手中。 同時,弓鉉上也出現(xiàn)了一個,散發(fā)著紫色光芒的箭矢。 很快,這些異狀都消失了,卻是周瑜將雙手收了起來。 “百丈之內(nèi),必殺敵人體力?” 諸葛瑾若有所思,隨即贊道: “這等能力,可謂神異無比,再是如何厲害的神箭手,也做不到這一點(diǎn)??!” 的確,若以弓箭而定,古之神射手,最厲害也不過百步穿楊罷了,換成百丈,那是大半里的距離,看也看不清敵人,如何射的到? 兩人敘話半晌,時間到了午時,周瑜當(dāng)即吩咐下人準(zhǔn)備宴席,款待諸葛瑾。 席間,兩人自然談起了當(dāng)前局勢。 “此番合肥之?dāng)?,我軍損失頗大!” 和周瑜對飲一樽后,諸葛瑾嘆了口氣,說道: “兵力損耗是一方面,主公今年大肆招兵,耽誤了農(nóng)時,雖然如今田畝產(chǎn)量劇增,我江東并不虞糧草短缺,但終究是錯過了增強(qiáng)底蘊(yùn)的機(jī)會啊,可惜,可惜!” 說完,諸葛瑾連連搖頭。 此番若能攻下合肥,這些損失自然可以接受,但在合肥大敗而回,損兵折將的情況下,卻是雪上加霜。 “無妨!” 周瑜卻不是很在意,說道: “合肥損失的大軍,不過是些未經(jīng)訓(xùn)練的百姓罷了,并不影響大局,至于耽誤的農(nóng)時……!” 說到這里,周瑜也皺了下眉頭,不過很快就舒展開來,說道: “如今天地異變愈加明顯,田畝產(chǎn)量劇增到難以想象的地步,我江東乃南方,糧食一年兩熟,只待春季收割一輪,糧草當(dāng)能重歸充裕!” “屆時,自然可以整軍訓(xùn)練,以精銳士卒替代往日農(nóng)夫,軍隊?wèi)?zhàn)力不會受到太大影響!” “嗯!” 諸葛瑾點(diǎn)了點(diǎn)頭。 的確,如今田畝產(chǎn)量劇增,今年的損失,明年一個季度便可全部挽回,倒也算不得什么大事。 當(dāng)然,耽誤這么一年,江東的發(fā)展必會大為延緩,但這卻不好揪著不放。 總不能一直說下去吧? 這么說下去,讓主公孫權(quán)的顏面往哪放? 是以,諸葛瑾和周瑜,心有默契的略過不提。 “公瑾,此番劉玄德與我江東商議夏koujiao割一事,公如何看待?” 換了個話題,諸葛瑾問道。 “嘿嘿!” 聞言,周瑜一番冷笑,隨即說道: “此不過令弟諸葛亮‘壁虎斷尾’之計罷了!” 看向諸葛瑾,周瑜繼續(xù)說道: “荊南出了個邢安民,得封荊南刺史,鎮(zhèn)南將軍之位,前不久一統(tǒng)荊南,聲威頗著!” “若劉備一意攻打,區(qū)區(qū)邢道榮,自然不在話下,但是……” 說到這里,周瑜目光晦澀,嘴角掛著一絲冷笑,其意難明,又說道: “劉備,梟雄也,其本意,乃是占據(jù)荊州,再圖益州,遂進(jìn)取漢中,奪取中原!” “如今,荊南有邢道榮,北方有曹cao重兵囤壓,東邊又有我江東,劉備被逼迫于一小小南郡和半個江夏之地,豈會甘心?” 說到這里,周瑜笑道: “而荊州之地,荊南不易圖,荊北更是在曹cao治下,皆難取也,因此,吾料定,劉備必會將全部精力放在益州!” “南郡乃劉備根基所在,又是入蜀門戶,其必不愿舍去,唯有江夏一地,特別是夏口,食之無味棄之可惜,成了其雞肋所在!” “呵呵!” 說到這里,周瑜再次呵呵一笑,說到: “據(jù)聞,最近川中頗有傳聞,張魯欲奪取益州,然后憑川蜀天險以稱王,劉璋為之緊張不已!” “吾若所料不差,半年內(nèi),劉備必然以相助同宗的名義入川,而其名為相助,實為謀取益州也!” “這種情況下,劉備安有心思繼續(xù)盤踞荊州?” 說到這里,周瑜在座位上哈哈大笑了起來。 “原來如此!” 對于此種關(guān)竅,其實諸葛瑾早已有所猜測,只不過沒有周瑜這般清晰和明確罷了。 “這般說來,劉玄德的確是真心交付夏口于我江東了!” 諸葛瑾頷首說道。 “區(qū)區(qū)夏口,豈能滿足?” 周瑜冷笑道: “子瑜,公此番再去南郡,記得向劉備說明白,不止是夏口,長江以南的江夏,也必須予我江東,他若不給,吾便帶兵親自去取!” “這如何使得?” 諸葛瑾一驚,連忙說道: “公瑾,劉玄德愿意割讓夏口重地,已是大度,何故這般咄咄逼人,還要取江夏乎?” “子瑜有所不知!” 周瑜耐心解釋道: “劉備之所以割讓夏口予我江東,你當(dāng)他是好心?哼,不過是將荊北曹cao重兵壓力轉(zhuǎn)嫁于我罷了!” “他自己卻要騰出兵力,去取益州,還要霸占江夏之地不松手,天下豈有這等好事?” 說到這里,周瑜將手中酒樽重重擲于案幾,怒道: “莫說江夏,就是南郡,吾也要??!” “西取益州,再奪漢中,然后以豫州、雍州出兩路大軍,奪取中原,一戰(zhàn)定天下,此乃吾為主公所謀也!” “劉璋羸弱,益州天險,成都天府之國,難道只有他孔明看得到?當(dāng)天下人都是白癡嗎?” 諸葛瑾聽得好不心驚,一陣汗流浹背。 “公瑾所謀,深遠(yuǎn)廣大,瑾不及也!” 諸葛瑾拱手說道。 “呵呵!” 周瑜一陣輕笑,說道: “酒后之言,讓子瑜見笑了!” 隨即又看了諸葛瑾一眼,囑咐道: “子瑜,此乃瑜之謀劃,還請莫要外泄!” “公瑾何以這般說話?” 諸葛瑾正色說道: “就算孔明乃吾弟,然如今各為其主,瑾豈是多嘴之人!” “只是隨口一說,子瑜莫要在意!” 周瑜端起酒樽,對諸葛瑾施禮道歉。 當(dāng)下,兩人繼續(xù)敘話不提。 …… 南郡江陵。 劉備和諸葛亮對面安坐,一邊喝茶一邊敘話。 “軍師!” 劉備面帶猶豫,說道: “劉琦重病在床,吾卻將夏koujiao付江東,他日如何面對侄兒焉?” 諸葛亮看了劉備一眼,羽扇輕搖間,已洞悉了劉備所思,遂搖頭說道: “荊南九郡,我軍只得其一郡半,兵力有限,難以承擔(dān)屯兵夏口,北抗曹cao的同時,兼顧益州方向!” “因此,夏口對我軍來說,已是食之無味棄之可惜之所,與其這般拖累,不如讓與江東!” “江東圖荊州之地久矣!” 諸葛亮繼續(xù)說道: “即使今日不予,他日也定會來奪,我軍意在益州,何必和其爭搶?” “主公切記,聯(lián)合孫吳,共抗曹cao,才是最重要的事情!” “嗯!” 劉備點(diǎn)了點(diǎn)頭,又問道: “軍師,益州方向,最近如何?” “主公放心!” 諸葛亮微笑說道: “半年來,我軍細(xì)作頻頻放出消息,張魯欲大軍南下,奪取益州,從而稱王天下,劉璋早已驚慌失措,不出半年,必會向我軍求助!” ps:20:00點(diǎn)還有一更! 各位,月初求月票支持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