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94章 樊氏敬酒(第七更求訂閱)
收的兩員真正的武將,還有陳應(yīng)這么一個頂級‘悍將’,邢道榮心懷大暢。 尤其是,收服這兩人,并沒有用到本月多出來的一次‘招降’機(jī)會,和施展‘初級離間計’的次數(shù)! 當(dāng)初,趙范出城投降之際,系統(tǒng)就提示,因為轄下?lián)碛腥こ?,每個月,軍師技‘初級離間計’,‘招降’功能,還有增加屬下忠誠度次數(shù),都增加了1個名額。 所以,如今的邢道榮,每個月可以施展兩次‘初級離間計’,對兩個人降低忠誠度,招降次數(shù)也變成兩個。 就連提升屬下忠誠度次數(shù),也提升到兩次。 但因為之前對劉巴施展過一次軍師技‘初級離間計’,對劉邕使用‘招降’,并提高了一次忠誠度。 因此,邢道榮現(xiàn)在還剩一次軍師技‘初級離間計’使用機(jī)會,一次‘招降’機(jī)會,一次提高屬下忠誠度機(jī)會。 不過,邢道榮并沒有高興太久。 因為,他發(fā)現(xiàn),即使自己擁有這些功能,卻找不到人來施展! 已經(jīng)對劉巴施展過軍師技‘初級離間計’,不可能再用第二次,那貨對曹cao的忠誠度那么高,‘招降’十有八九不起作用,沒必要浪費。 但除了劉巴外,他手中的人,也沒有誰有資格讓他浪費一次‘招降’名額。 那些武力智力低于60的貨色,給他們用‘招降’,還不如就這么浪費掉算逑! “回去給劉邕忠誠度加2點!” 邢道榮暗暗想道。 至于‘初級離間計’和‘招降’次數(shù),就先留著,實在不行,就隨便找個數(shù)據(jù)最接近60的用掉好了。 畢竟,這些技能使用次數(shù),一個月一刷,本月不用,下月作廢,不用白不用! 總不能真的浪費掉吧! 坐于一旁的趙范,見邢道榮似乎心情頗佳,當(dāng)即拱手說道: “將軍,一路辛苦,這幾天又忙于郡中事務(wù),想必也有些疲勞了,下官準(zhǔn)備了宴席,還請主公和子初先生賞光!” 一旁的劉巴微笑不語,邢道榮‘呵呵’一笑,說道: “趙太守辛苦了,既是趙太守一番美意,吾自然卻之不恭!” 趙范聞言大喜,連忙起身,伸手虛指,說道: “吾已在后院安排好宴席,將軍和子初先生,諸位,請!” 當(dāng)下,邢道榮和劉巴起身,幾名偏將跟隨其后面,在趙范的帶領(lǐng)下,眾人來到太守府后院。 后院一間大廳中,按方位,布置了許多座幾和軟墊。 趙范邀請邢道榮坐于上首,作為主公,雖是客人,邢道榮也當(dāng)仁不讓,大馬金刀的端坐于上方。 左右分別是趙范和劉巴,另有幾名零陵軍中偏將,還有桂陽郡中世家名流作陪。 隨著趙范雙手一拍,十幾名美女提盒端酒走了進(jìn)來,不一會,眾人跟前的座幾上,就擺滿了佳肴美酒。 “將軍以鎮(zhèn)南將軍之身,佑我荊南百姓,今又親自蒞臨我桂陽小郡,范心中喜不自勝,敬將軍一樽!” 雙手端起手中酒樽,趙范對上首的邢道榮拱手說道。 “呵呵!” 邢道榮呵呵一笑,同樣端起座機(jī)上的酒樽,向眾人示意,說道: “諸位同飲!” 說罷,抬手將酒樽中的酒一飲而盡。 下方眾人跟著飲了一樽,隨后同時稱贊,紛紛道‘主公(將軍)好酒量!’ 邢道榮見狀,微微一笑。 手上有了莫大權(quán)力,自然有各種贊譽(yù)之詞洶涌而來,有后世各種見識,對這些他自然并不陌生。 酒宴繼續(xù)進(jìn)行,眾人頻頻勸酒,一時間,賓主盡歡。 飲酒半晌,又有十幾名衣著艷麗,打扮裸露的美女入場,在眾人中間歌舞不斷,引來陣陣叫好聲。 邢道榮一連飲下十幾樽酒,雖未醉,卻也有些酣意,和眾人齊樂,卻也不提。 這場酒宴,一直喝到夜間,才慢慢散去。 當(dāng)邢道榮在侍女的服侍下,回到自己房中時,里面早有兩名美女在等侯。 他的記憶向來很好,很快就發(fā)現(xiàn),這兩名美女,正是適才在酒宴中歌舞的美女中,最為艷麗的兩個。 有些醉意的眼神,登時露出會心笑意! 趙范也不是真的一無是處嘛! …… 如是這般,趙范每日酒宴款待,歌姬陪同,很快過去了三天時間。 這一日,卻沒有前幾日的大宴,趙范只請了邢道榮一人赴宴,連劉巴都沒有邀請。 “將軍仁德廣播,謀略無雙,更兼勇武過人,范向來欽佩之至,只恨早先被人蠱惑,未能第一時間歸順,還請將軍贖罪!” 趙范舉起酒樽,拱手請罪道。 聽到這話,邢道榮微微一笑。 趙范雖然有獻(xiàn)城之功,但卻是手下將領(lǐng)接連被擒之后,以當(dāng)時情景來看,這城即使不獻(xiàn),也難逃易手。 說起來,趙范的功勞,不足以和當(dāng)初鞏志奪城,并射殺金旋相提并論! 是以,雖然邢道榮依然著令他擔(dān)任桂陽太守之位,趙范心中還是有些揣揣,這幾日不斷的賣好,正源于此。 “趙太守勿需在意些許小事,日后好好執(zhí)掌桂陽就是!” 邢道榮微笑說道,端起手中酒樽,道了聲‘請’,隨后一飲而盡。 趙范接連陪飲,親自為邢道榮夾菜添酒,頗為殷勤。 邢道榮也不為意,兩人樽來樽去,不一會便喝了許多。 這幾日,邢道榮天天都要喝許多酒,哪怕他酒量再好,也比不上當(dāng)初,十幾樽美酒下肚,眼神不免有些迷離。 酒至半酣,趙范出言,邀其入后堂深處,清洗酒具再飲,邢道榮也未多想,跟著就去了。 后堂一廂房,美酒佳肴下,兩人繼續(xù)吃酒。 古代的酒,度數(shù)雖低,卻是純糧釀造,再好的酒量,喝多了一樣醉,在趙范的殷殷勸酒下,邢道榮逐漸微醉。 正自喝酒期間,趙范忽請出一婦人,上的前來為邢道榮添酒。 邢道榮醉眼睨去,見此婦人身穿縞素,但皮膚卻有霜雪之白,五官有魅人之態(tài),美貌過人,竟有傾國傾城之色,一時間不禁看呆了。 半晌,才收回目光,看向趙范,問道: “此何人也?” 趙范笑道: “家嫂樊氏也!” “?。 ?/br> 邢道榮一驚,心頭醉意登時消去大半。 “樊氏?這不是原本時空,趙范打算獻(xiàn)給趙云的那個女子么?好像是他嫂子?已經(jīng)守寡三年那個?” 想到這里,他禁不住再向樊氏看去,只見其身段婀娜,美貌動人,舉手抬足間皆充滿無盡魅力。 “好漂亮!” 不管怎么看,樊氏的美貌,都無可挑剔。 尤其是其雖寡居三年,但年齡不過二十許,更顯成熟誘惑,動人美姿。 暗地里眼珠子轉(zhuǎn)來轉(zhuǎn)去,邢道榮不知道趙范是什么意思,但人家嫂子前來拜見,按禮法,卻萬萬不能失禮。 “原來是嫂夫人!” 邢道榮連忙起身,雙手一拱,恭敬的說道。 “早聞將軍之名,今日一見,果然如同天神下凡,妾身敬將軍一樽!” 一雙秋水般的眼睛看向邢道榮,樊氏雙手托起酒樽,輕聲細(xì)語的說道。 聽著樊氏那糯甜而輕柔的聲音,邢道榮的骨頭都酥了一大半,再一看那雙托著酒樽,欺雪賽霜的小手,目光更是挪不開。 好在后世見過無數(shù)‘人工’美女,多少有點抗性,沒多久,邢道榮就回過神來,伸手端起酒樽,說道: “夫人過譽(yù)了,榮不敢當(dāng)!” 隨即仰頭,將這樽酒一飲而盡。 樊氏眼波流轉(zhuǎn),也將手中酒樽仰起,慢慢飲盡。 邢道榮表面執(zhí)禮甚恭,暗地里一直在觀看,見樊氏一舉一動,都充滿了無窮魅力,心頭不覺宛如火燒。 可能是飲酒太多,漸漸的,身子竟然升起一股火辣辣的感覺來。 樊氏敬酒完畢,趙范笑道: “將軍請坐!” 邢道榮這才回過神來,緩緩坐下。 樊氏敬完酒后,便下拜告辭,復(fù)歸后堂。 邢道榮按捺住心神,對趙范說道: “趙太守,你我喝酒,何必?zé)┝钌┡e杯耶?” 趙范哈哈一笑,說道: “中間有個緣故,還望將軍得知!” “緣故?是何緣故?” 邢道榮面露驚奇,詫異的問道。 但心中卻迅速想起了《三國演義》中這一段。 好像是趙范和趙云結(jié)拜為兄弟,然后以同宗之故,將寡居三年的樊氏獻(xiàn)于趙云。 而趙云呢?說好聽點是有英雄氣質(zhì),說不好聽點,就是‘禽獸不如’,他竟然拒絕了! “趙范在酒席間讓嫂子出來敬酒,其意再明顯不過,要是向我提起,我該選擇禽獸還是禽獸不如?” 邢道榮心頭暗自揣想。 “不大好吧!” 邢道榮暗道: “趙范新降,我便納其嫂,行為和曹賊何異?” “好像不一樣?” 邢道榮又暗自想道: “曹cao納張繡嬸嬸,是在張繡不知情的情況下所為,也就是通jian,或強(qiáng)那個啥,但老子又沒有強(qiáng)行索要,是他自己有這意思!” “不急,先聽聽趙范說什么!” 邢道榮暗自思忖。 “原本時空,他和趙云同為真定人,又是同宗,自然有理由那么做,但我卻不具備這些條件,搞不好人家沒這意思……” “將軍,你有所不知!” 正在邢道榮腦中思緒紛飛之際,就聽得趙范說道: “先兄棄世已三載,家嫂寡居,終非了局,范常勸其改嫁,家嫂卻說‘若得三件事兼全之人,我方嫁之’!” “這特么,跟《三國演義》里一模一樣啊,趙范,你這貨不會是故意說出來,好打消別人企圖?老子是那種人么?” 邢道榮聞言,郁悶的想道。 正郁悶間,趙范卻在繼續(xù)說話。 “第一,要文武雙全,名聞天下;第二,要相貌堂堂,威儀出眾;第三,需我荊南本地人氏!” 聽到這里,邢道榮心里一愣。 “怎么跟《三國演義》里不一樣?難道是羅貫中記錯了?” 他可是記得,前二樣都和《三國演義》中一樣,但第三,在《三國演義》中,卻是‘要與家兄同姓’,不然怎么跟趙云提起? 趙范還在繼續(xù)說道: “你道天下哪得有這般湊巧的?將軍堂堂儀表,名震四海,又是荊南本地人氏,正合家嫂所言!” 說到這里,趙范雙手一拱,對邢道榮說道: “將軍,若不嫌家嫂貌陋,愿陪嫁資,與將軍為妻,結(jié)累世之親,如何?” “啊,這,什么?” 邢道榮瞪大了眼睛,看著趙范說不出話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