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19章 跪搓衣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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郁延西尷尬的看著搓衣板,總不能跟劉嫂說是他拿來跪的吧! “劉嫂,你去休息吧!” 太啰嗦了。 孟顏回了自己的客房,還把門鎖了,她是真的生氣了,所以暫時不想看到郁延西。 “顏顏,開門?!?/br> “你走吧,我不想看見你。” 兩人才剛剛感情升溫,這才一日,郁延西可不想就被打回原型。 “你把門打開,不見我,怎么聽我的解釋,你不是說要回來跟我算賬的嗎?” “不算,不開,也不想聽,我累了,要休息了?!?/br> 說完,門外真的沒了動靜。 哼,這就走了? 想起今日阮安檸還在為他說話,替他解釋了很多,真是白說了,就他這態(tài)度,根本一點兒誠意都沒有。 突然,門口傳來了鑰匙開鎖的聲音,她一愣,只見郁延西打開了門。 “我的小妻子,還在生氣嗎?”他從門縫里鉆出一個頭。 “你居然還藏了鑰匙,真是無恥?!?/br> “那必須的,萬一我的小妻子晚上有什么需要,又不小心鎖了門,我也能隨叫隨到啊!” 晚上有需要,這句話又讓孟顏想歪了。 但是她知道,這男人就是故意的,她已經(jīng)不會上當了。 “我不想看見你,你出去?!?/br> 她說出去,郁延西反而整個人走了進來,關(guān)上了門。 “你……” 他雙手背在身后,似乎藏著什么東西。 “手里拿著什么?” 她問完,就見一塊板子從郁延西的身后拿了出來。 “搓衣板?” “嗯,網(wǎng)上都說了,老公做錯了事,只要跪搓衣板就好了,所以我就讓管澤給我買了一塊,而且是質(zhì)量最好的?!?/br> 說實話,看見搓衣板的那一刻,孟顏的氣就全消了。 不過難得見到郁延西這副樣子,她很想逗逗他,也想看看,他是要真跪還是說著好玩的。 “那你跪吧!” 一個大男人,真要跪下來,這可是一件很沒面子的事,孟顏才不信他會跪,就是想讓她心軟。 而她這次是真的生氣了,因為今天郁延西騙了她兩次,不能就這么原諒他。 就在孟顏出神的時候,聽見“砰”一聲,她一驚。 只見郁延西果斷的把搓衣板往地上一扔,雙腿一彎,便跪了下去。 他有交代管澤,一定要買塊最差的搓衣板,所以他認為這么大力的跪下去,搓衣板肯定會壞的。 然而……聲音倒是很大,就是不見搓衣板壞。 艸,管澤什么情況,說好的差質(zhì)量搓衣板呢? 那么大的聲音把孟顏都嚇到了,這男人居然真的跪了? “你干什么,趕緊起來?” 孟顏過去扶起他,郁延西這么驕傲的一個人,怎么能讓他跪自己。 “男人膝下有黃金不知道嗎?” “只要夫人能消氣,區(qū)區(qū)黃金我不在乎?!?/br> 雖然這么說著,但他還是起來了,而且順勢整個人都靠在了孟顏身上。 “膝蓋好痛。” “廢話,你那么用力跪下去,能不痛嗎?” 跪搓衣板不成功,他就改苦rou計,看看她這小妻子此時此刻已經(jīng)心軟的不成樣子了。 “趕緊去床上把褲子脫了?!?/br> “啊?”他愣了一下,“這發(fā)展是不是太快了?” 他只是想讓她消氣,沒敢想還能有這一步。 “想什么呢?把褲子脫了,我給你膝蓋擦點藥。” 剛剛那一跪那么用力,肯定膝蓋受傷了。 “原來是這樣?。∥姨??!?/br> “郁延西,我告訴你,我還在生氣,你要是再油嘴滑舌的,我就連夜去阮安檸那邊陪她睡。” 這話一出,郁延西立馬正經(jīng)了,脫掉了褲子,膝蓋處,果然已經(jīng)開始淤青了。 孟顏拿了藥箱出來給他上了藥。 雖然郁延西裝的很輕松的樣子,但是看這傷口也能知道,肯定很疼,只是他不說而已。 “以后別做這種傻事?!?/br> “那你還生氣嗎?” 她抿了抿唇,早就不生了。 “生日騙你這件事,確實是我不對,主要是聽到你說給我準備生日禮物,我太興奮了,就沒說實話?!?/br> “哼~” “至于阮安檸這件事,其實有些復雜,最近你身上也有很多事,所以我不想你cao心太多,就想著幫你處理好了再告訴你。” 原來他……為自己想的這么細致? “再者,救阮安檸這件事,是唐黎托付給我的,我也怕你知道了會去找唐黎,他現(xiàn)在的處境……也不是很好,總之,這件事比你想像的復雜?!?/br> 他總說唐黎的事很復雜,卻又不說明白,她真的很難懂。 “那安檸的傷到底是怎么回事?” 今天阮安檸也沒說得很明白,只知道是唐家所為,她想知道,唐家到底有何能耐。 擦完傷口的郁延西并沒有下床,而是靠在床頭,還拍了拍他身旁的位置,“過來?!?/br> 孟顏沒動。 “過來我身邊躺著,我慢慢給你講?!?/br> 孟顏完全有理由相信,她要是不過去,郁延西肯定不會告訴她的,但她又是真的很好奇。 所以只能妥協(xié),在他身旁躺下,男人手臂一伸,就將她圈進了懷里。 “唐黎是我好兄弟,他這個人不壞,也不渣,你以后別對他這么大的成見?!?/br> 孟顏冷哼,“他是你兄弟,又不是我兄弟,他傷了安檸,那就是我的敵人?!?/br> “他也是不得已,這次他是被算計了,才把阮安檸搭了進去,而且已經(jīng)第一時間通知我去救她了?!?/br> 前幾日,郁延西突然接到電話急匆匆出門,就是為了這個。 “唐黎上次出車禍,你還記得嗎?” 孟顏點頭,她記得,當時阮安檸很擔心,還特地打電話過來問了郁延西。 “他出車禍和安檸有什么關(guān)系?” “有些事我不能說的太直接,只能告訴你,他車禍不是意外,是人為的,但是他只能忍了,你說他自己的車禍都只能忍,卻還想著護著阮安檸,他渣嗎?” 孟顏聽的有些糊涂,但又好像抓住了一些重點。 所以,唐黎的車禍和阮安檸是一個人所為,也就是唐家? 她想不明白,唐家這么對阮安檸也就算了,唐黎可是唐家的人,為什么要這么對他? 她感覺抓到了重點,又好像沒抓到。 “唐黎是自身難保,他有苦衷,也很愛阮安檸,別再說他是渣男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