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裴在野調(diào)戲她的時候數(shù)不勝數(shù),被她調(diào)戲那真是屈指可數(shù),一時沒有防備,耳根紅了個透徹:“你...” 他咬了咬牙,重重把她摁在懷里。 他又覺著不太過癮,兩只手托舉起她的腋下把她提溜起來,讓她跨坐到自己腿上。 沈望舒給這般羞人的姿勢弄的呆了呆:“四哥...” 兩人交疊地摟在一處,親密無間。 好在裴在野知道她在擔(dān)心什么,也只是嚇唬她幾句,沒真想逼問,他近來學(xué)會了放長線釣魚,等她想通了再慢慢說也是一樣的。 他稍稍側(cè)頭,泄憤似的在她耳尖咬了一口:“別讓我逮著了,看我怎么收拾你?!?/br> ...... 楚妙言的案子很快有了定論,他被暫時收押,刑部細查之后,竟查出不少料來,楚妙言不光假充是制作射虎弩之人,在兵部當(dāng)差的時候,也有不少毛病,最近他新趕制的一批軍械都被查出來有問題。 這還不算完,很快的,刑部又放一大雷——齊家的二郎作為楚妙言的舅兄,他也牽涉進這批軍械案子里,跟楚妙言一道鎖拿進了刑部大牢,整個齊家一下風(fēng)波不斷,不止如此,還有林林總總幾個世家官員也牽連在內(nèi)。 這風(fēng)口浪尖的,沈望舒倒是沒趁機說射虎弩是自己發(fā)明的,那么多人不管跟此案有關(guān)沒關(guān)的,都被提去刑部審案了,她才不要攪合進這趟渾水里,反正她手里證據(jù)確鑿,兵部的馮尚書也對她青眼有加,等過幾天風(fēng)頭平息了,她再挑明也不遲。 唯一讓她擔(dān)心的,就是她怕裴在野知道,這事兒的源頭在她。 可人就是怕什么來什么,就在齊二郎入獄的第七日,齊總督就冒雨來了長安,佝僂著身子叩響了太子府的大門。 他進來的時候,沈望舒和裴在野正在下棋玩,他目光在沈望舒身上頓了頓,并沒有先給太子夫婦行禮,他忽的老淚縱橫,叩拜道:“臣向殿下請罪了,還請殿下高抬貴手,放過我們齊家吧。” 沈望舒指尖的棋子掉落,霍然轉(zhuǎn)頭看著他。 齊總督一雙淚眼先不著痕跡地看了眼裴在野,再向沈望舒一叩:“之前是阿玥不開眼,得罪了齊家,但我已經(jīng)責(zé)罰了阿玥,還請殿下恕罪,不要再為難我齊家了?!?/br> 他這等縱橫官場的老手,根本不給沈望舒反應(yīng)的時間,先發(fā)制人地眼淚長流:“殿下給孫明煦去信,讓他對妙言下手,后又和沈府和孫明煦私會,將我齊家牽扯在內(nèi)!太子妃若還有氣,就向老臣一人發(fā)吧!” 齊總督為了把二兒子撈出來,一路順著查下去,最終查到太子妃這兒。 他今日來本就是要向太子求個情面,所以故意把此事捅出,倒顯得整件事不像是沈望舒被楚妙言奪了射虎弩,而像是沈望舒因為記了齊家之仇,蓄意報復(fù)一般,倒是把他齊家摘得干凈。 沈望舒本來想反駁,沒想到他直接把這事道了出來,她心跳停了一拍,下意識地去看裴在野。 他...知道這事了? 他會有什么反應(yīng)? 他會覺著她心機太深,坑害他舅家嗎? 裴在野臉色一點點沉下去,她的心也跟著慢慢沉了。 他瞥了她一眼,瞥的她透心涼,恨不得現(xiàn)在假死走人算了。 他似笑非笑地問:“是真的?” 沈望舒一時嗓子眼發(fā)干,不知道說什么好,低垂著頭不說話。 倒是齊總督眼睛微亮了下。 幸好裴在野也沒打算審她,他收回目光,指節(jié)輕敲棋盤,淡淡問齊總督:“太子妃為何要給孫明煦去信?孫明煦因何狀告楚妙言?舅父是覺著,若非證據(jù)確鑿,太子妃難道有能耐指使刑部構(gòu)陷你那個好女婿嗎?” 他這話一出,倒是讓閉眼等他發(fā)火的沈望舒愣了愣,她睜開眼詫異地看著裴在野。 齊總督混淆視聽不成,臉色不由白了白,不過他很快鎮(zhèn)定,毫不猶豫地把楚妙言賣了:“此事出在楚妙言和阿珂大婚之前,臣的確失察,若知楚妙言是這等人,我說什么也不會許以愛女,但二郎...“ 女婿可以不管,兒子總要撈出來的,他嘴唇一抖:“我讓二郎隨楚妙言當(dāng)差,不過是想讓他跟著歷練,哪里,哪里想到會出這等事...”他重重磕頭:“殿下,您怎么罰老臣,老臣都認了,只是求您明鑒,二郎是清白的啊?!?/br> 裴在野撂下指尖棋子,淡道:“審案是刑部審,不是我審,他是否清白,刑部自有定論?!?/br> 他說著說著,極有壓迫力地微微俯下身:“別動輒說太子妃如何如何,否則舅父別怨我不念舅甥之情了?!?/br> 齊總督方才說的那番話,未償沒有試探一下,整個齊家和太子妃在裴在野心里孰輕孰重之意,好以此確定齊家未來的路——結(jié)果,裴在野毫不猶豫地選了太子妃。 齊總督臉色這才真正慘白一片,跪在遠處砰砰叩頭,眼淚大顆大顆滾落。 “之前在梁州的時候,我把提點的話都說盡了?!迸嵩谝皡s不愛看人這個,神色越發(fā)冷淡:“舅父知道我的脾氣,你若再來苦rou計這一手,我當(dāng)即令人把齊二郎送到邊疆去,我說得出,也做得到?!?/br> 這話說的,齊總督磕頭都不敢磕,只能由著下人半攙半拖的,把他給帶了出去。 齊總督雖打發(fā)走了,裴在野的臉色卻沒有好看多少,還是沉的厲害。 沈望舒心里忐忑:“殿下...”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