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34頁
書迷正在閱讀:日月叫我擁抱你、重生后我抱緊了男神大腿、三國之上將邢道榮、末世炮灰女配發(fā)芽了、反派女配你支棱起來[快穿]、我們生活在南京、錦衣、有個人暗戀我十一年、我在江湖用美食攻略了夫君、無限選修課
雖然說齊皇后明擺著是針對她來的,但沈望舒也沒啥和她一決高下的心思,她就說嗎,只要她嫁給太子,齊皇后啊,齊家啊,這些人她總擺脫不了。 就像方才,那姑姑提到他母親,裴在野的確有些心軟了,他們畢竟是血脈相連的家人。 好在倆人成親也不是真的...她沒等他說完,就搖了搖頭:“沒事的殿下,齊皇后畢竟是你母親的姐妹,是你的姨母,她特地為你下廚,你也不好不搭理?!?/br> 裴在野垂下眼,心疼地摸了摸她的臉。 方才的不過是件小事,但他卻猛然意識到一個問題,嫁給她之后,她就不得不面對齊皇后這些很可能會傷害到她的人了。 他好像,好像把她硬塞進了一個不適合她的地方。 他心下沉凝,也沒了再作怪的心思,伸手幫她掖好被角:“好了,睡吧?!?/br> 等拜過祖廟,他便帶著小月亮搬回宮外的太子府,帶著她遠(yuǎn)離這些令她不痛快的人。 他暫時以假成親的這個借口哄著她,但兩人沒有圓房卻是真的,若是被人發(fā)現(xiàn),只怕會引來不小的麻煩,在宮里人多眼雜的,也遠(yuǎn)不比他的太子府密不漏風(fēng)。 更讓他焦心的是,若她這么快就發(fā)現(xiàn)了假成親只是托詞...會怎么樣?她會如何抉擇? ...... 齊皇后本還興沖沖地等著姑姑回來向她回報,卻見她面若金紙,嘴角帶了血跡,被幾個小宮娥扶著回來的,她驚道:“怎么了?” 姑姑渾身顫抖,癱軟在地上,抖著嗓子把方才的事兒跟齊皇后復(fù)述了一遍。 齊皇后見跟著自己多年的貼身侍女被太子所傷,又聽到他令人傳來的話,她又氣又怕:“枉我盡心照料他多年,不過是須末小事,他竟跟我這般計較!我這個做母后的,為太子后宮之事cao勞難道有錯不成?” 她又問:“他真的親口警告我,讓我不許再插手東宮之事?!” 姑姑打著擺子道:“回娘娘的話,正是太子原話...” 齊皇后本來以為因為迎側(cè)妃之事,沈望舒會不滿吵鬧,惹太子生厭,所以她才忙施計去挑撥,沒想到太子對太子妃還是這般護著。 她一下子委頓下來,紅了眼眶:“日后這宮里,哪還有我的容身之地?” 齊玥見姨母如此無用,這點小事便要死要活的,心下不免有幾分瞧不上。 她先哄勸了齊皇后一時,哄著她就寢,這才問那姑姑:“你方才說,太子正殿里沒有旁人伺候,只有太子和太子妃?” 齊皇后只聽出太子著惱,她卻聽出些不一樣的內(nèi)情來。 按說大婚之夜已經(jīng)交上了元帕,她不該如此猜疑,可憑借女人的直覺,她總覺得兩人之間和那些新婚同過房的夫妻有些不一樣。 他著意把伺候的人全打發(fā)出去...是不是擔(dān)心近身的下人發(fā)現(xiàn)什么? 太子一向不大愛留人伺候,姑姑也沒齊玥想的那么多,事實上大多數(shù)人都不會像齊玥這般想,她聞言只是怔怔點頭。 這種感覺虛無縹緲,但齊玥就是莫名懷疑,她頓了頓,又問道:“你可瞧清寢殿里是什么情態(tài)了嗎?” 姑姑忙搖頭,泣道:“我剛看了幾眼,殿下便直接發(fā)作了?!?/br> 若兩人真的未同房... 齊玥溫聲請她退下,面上浮現(xiàn)幾分若有所思。 ...... 雖然大婚才兩三天,沈望舒就覺著身上乏的厲害,東宮里有處極大的湯池,侍女便極貼心地讓她泡湯池解乏。 沈望舒泡的筋骨酥軟,侍女們先沒為她更衣,而是扶著她趴在了一張溫潤的玉床上,只往她腰間搭了一條小毯子。 她還沒弄明白是怎么回事呢,五六個侍女就捧著香膏花露精油香粉等物進來,她瞧的眼花繚亂的,幾個侍女就井然有序地給她按臉揉頭,再把香膏花油在她身上一點點推開,從腳掌到指尖都照顧到了。 沈望舒沒穿衣服本來還有點不自在,但這些女孩子們都動作嫻熟,手勢輕柔,她舒服的腳趾蜷縮,快樂地直哼哼,她可算知道為啥人人都想當(dāng)皇后太子妃了,誰不喜歡被五六個美人環(huán)繞著服侍??! 她年紀(jì)雖然不大,那身子出落的足夠引人遐想了,一身肌膚牛乳似的,也不是長安流行的慘白,她肌膚透著健康的粉色,腰肢細(xì)軟,涂過花露之后,肌膚越發(fā)潤澤,幾個侍女都瞧的面紅耳赤的,難怪殿下把持不住,硬是急吼吼娶了太子妃過來。 長安一貫是以瘦為美,這些侍女原來在其他宮的時候也伺候過旁的貴人,一個個身如弱柳,沒哪個像沈望舒一樣,給她們這么強的沖擊力的。 有個侍女紅著臉感嘆:“殿下當(dāng)真是肌膚豐澤,體態(tài)婀娜?!?/br> 她一提這個,沈望舒還怪郁悶的,低頭看了眼自己胸口:“當(dāng)初教我規(guī)矩的女官都說了,說我體態(tài)不夠端莊?!?/br> 侍女忙要反駁,湯池的簾子忽的被撩起,裴在野一邊按著額頭,一邊步伐緩慢地走了進來。 他今兒喝了點酒,現(xiàn)在已經(jīng)有些醺然了,急于泡湯解乏,他又不愛別人看自己光身子的樣子,就沒令下人跟過來。 就這么悶頭走了幾步,他才聽到幾個侍女的小小驚呼,他終于發(fā)覺不對,猛地抬起頭。 他怔住了。 長發(fā)如瀑,肌膚如玉。 裴在野呼吸凝滯住了。 他心跳咚咚的,像是在他胸口處擂鼓。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