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顧微燁聞言絲毫沒有被抓包的心虛,只眉眼冷懨地盯著她。 禾青本就不悅,被這么一盯更是惱怒,手足無措間,打翻了桌上的茶壺,茶水瞬間傾灑出去。 “嘶……” 司竹還沒來得及反應(yīng),就看見自己被澆了滿身的水,被淋濕片刻極大,使得全身盡散發(fā)著淡淡的清香。 反應(yīng)過來時,竟見禾青哭哭啼啼一副可憐兮兮的樣子:“對……對不起,司竹姑娘,我真不是故意的,你不會生氣吧?” 司竹:“?” 好熟悉的話語,好熟悉的嗲音…… 霎時間,她忽地明白了支線任務(wù)的良苦用心。 只不過,禾青好歹是女主,現(xiàn)在這樣子顯然和她看到的原書人設(shè)有所出入,就連系統(tǒng)現(xiàn)在也容不下這人了嗎? 出神間,她看到顧微燁的眸色一深,莫名就被戲精附了體,也楚楚可憐道:“禾姑娘簡直說笑了,我哪里會生氣???我知道禾姑娘不是故意的,可、可是我……” “夠了?!?/br> 兩位姑娘雙雙停下了啜泣的動作,齊刷刷看向顧微燁。 只見他頭疼似的揉了揉太陽xue,神色微妙地看了眼司竹后,轉(zhuǎn)瞬間將冰冷的視線對準禾青,懶散道:“我還有事,先走一步。” 隨即瞥了眼司竹:“走?!?/br> 司竹怔怔地“哦”了下,還沒走幾步就被禾青大力拉回,衣袖被緊緊拽著,對方長長的指甲似乎要扎入她的rou里面一樣。 她急忙收回胳膊,邊揉邊不滿道:“你做什么這么大力?弄疼我了?!?/br> 第20章 蟹黃燒麥 顧微燁停下腳步,冰冷的眸子盯著禾青,一個字都沒說,卻逼得她連連后退。 “顧公子,你這是……” 禾青實在不理解,她朝朝夕夕愛慕了百余日的少年,非但沒有對她表現(xiàn)出好感,反而為了另外一個只會做飯的“仆人”這般對待自己。 顧微燁眉眼淡淡,一副誰都不在意的樣子:“平日里你們樂意對峙打罵隨你們的便,但現(xiàn)在,禾青,人是我?guī)н^來的,你想做什么?” 禾青愣了愣。 這是顧微燁第一次叫她的名字,卻是在這種情況下。 記不清從幾年前開始,她就暗自戀慕著眼前這人。盡管初次見面就見識了他的壞脾氣,但留在眼底的驚艷深深刻在腦海中,怎么也忘不掉。 那晚她初次清晰地夢到一個人。 夢里少年性格依舊頑劣,眉眼也淡淡,說不上來對她有興趣,但她就是對那樣的眉眼心動了。 他說:“今日大雪,園林外景色絕佳,共賞?” 禾青幾乎是毫不猶豫就點點頭,即使下一秒夢醒,再一次見到的少年對自己沒印象,她的心臟依舊狂跳不止。 于是,她這樣一個嬌生慣養(yǎng)的大小姐,第一次為了博取他的注意,主動搭訕,還鼓起勇氣邀請他一同賞雪。 甚至,連這位少年的父親都注意到了她,豁然笑笑說讓兒子陪這位小姑娘去玩,多接觸接觸。 可這位大少爺一副不近女色的樣子,幾番無視她的主動示好,還直接拒絕了父親,讓她心生不盡的挫敗感。 與他交好的朋友之一叫做阮疏清,兩人常常聚在一起飲酒作詩共勉,她也是在阮公子的口中聽說他從小心靈受過創(chuàng)傷,幾乎不會喜歡任何人。 “可以講給我聽聽嗎?”她問。 她實在太想知道關(guān)于他的一切了,想了解他,接近他,近距離感受著他的生活。 奈何還沒等阮疏清張口,就被顧微燁叫走了去。阮疏清只好歉意笑笑:“抱歉,禾姑娘,此事之于顧兄實在重大,小生不愿再提起,就此塵封了罷?!?/br> “可是……” 禾青不知道該說什么,只好閉口抿抿薄唇。目光所及之處,顧微燁陰冷的眸子盯著她,讓她不寒而粟。 自此,直至以后的幾余年,顧微燁的身邊果真沒有出現(xiàn)過一個女生,就連友人,也在與阮疏清鬧掰之后不見得一個。 顧公子……他似乎很孤獨。 向來獨來獨往,就連唯一交過心的友人都與自己背道而馳,他心里一定不好受。 想到這里,十指不沾陽春水的禾青也是第一次,為了自己喜歡的人學(xué)著做飯,只為哄他開心。 初次生火,她被炊煙嗆得連連咳嗽,也不讓仆人幫一點忙。 第一次做的成品賣相不好看,她重做。第二次不好看,還是重做。她一遍一遍重復(fù)著,終于將最滿意的親手送給了他。 顧微燁看著眼前的餐盒,再看看被少女被炊煙熏黑的衣服,只淡淡點了點頭,一點沒有要接過的意思。 他懶懶開口:“你回去吧?!?/br> 那時他還不知道她的名字。 禾青有些氣急,什么也不顧了,把飯盒往他手里一塞就喊道:“記好了!我叫禾青!” 再見他時,即便被記住了名字,他也從來不喊,也不主動瞥她一眼,就算她主動搭訕,也只是以冷淡回應(yīng),仿佛素不相識。 而今日…… 過往一點點回憶侵占她的腦海,禾青終于被委屈喑啞了聲線:“顧公子,我不想做什么,但是今日是你我相會,為何帶著她?” 聞言,司竹也抬頭看著顧微燁,一臉震驚。 早知道是兩人約會,她怎么也不會來的。她與顧微燁只是路人,就因為他私人恩怨,就要她卷入一場爭斗?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