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莽莽的戈壁中摸索了八九日。待得覓回舊路,已和師兄弟們失去了聯(lián)絡(luò)。這日突然遇到五名少林僧人,那些僧人一言不發(fā),便即上前挑戰(zhàn),五僧武功極強。他雖勉力打倒二僧,但寡不敵眾,終于身受重傷,那五僧何以對他下毒手,實是猜想不透。他曾自報姓名,那便決不是認錯了人。 一路之上,楊不悔對他服侍十分周到,她知自己父母負他良多,又見他情形如此凄慘,不禁憐惜之心大起。 我心知楊不悔對他暗生情愫便在此時,但對她何以能沖破年齡和輩份的束縛頗為不解。這些天來,每見到她便想起那身雪白細膩的肌膚來。我在暗罵自己好色的同時,也在晚上歡好時把戀兒弄得死去活來。自己心中也曾動過楊不悔的念頭,更相信自己能夠在情場上勝過殷六叔,比方說現(xiàn)在,只須減少他們見面的次數(shù),自己再下些功夫便可。但六叔一生已經(jīng)夠慘了,怎能再奪他所愛?更何況我已經(jīng)有了戀兒,又怎能把她母女都弄到床上兩代同歡?我雖好色,但并非無德,對于楊不悔,我更多的是欲而已,還是放過她吧! 地祉發(fā)布頁 4V4V4V點 第27章 芙蓉醉客 這天黃昏,群豪過了永登,加緊催馬,要趕到江城子投宿。正行之間,聽得馬蹄聲響,大路上兩騎并肩馳來,奔到十余丈外便躍下地來,牽馬候在道旁,神態(tài)甚是恭敬。那二人獵戶打扮,正是箭殲元兵的八雄中人物。群豪大喜,紛紛下馬迎上。 那兩人走到哥哥跟前,躬身行禮。一人朗聲說道:“敝上仰慕明教張教主仁俠高義,群豪英雄了得,命小人邀請各位赴敝莊歇馬,以表欽敬之忱?!?/br> 哥哥還禮道:“豈敢,豈敢!不知貴上名諱如何稱呼?” 那人道:“敝上姓趙,閨名不敢擅稱。” 眾人聽他直認那少年公子是女扮男裝,足見相待之誠,心中均喜。 哥哥道:“自見諸位弓箭神技,每日里贊不絕口,得蒙不棄下交,幸如何之。只是叨擾不便?!?/br> 那人道:“各位是當(dāng)世英雄,敝上心儀已久,今日路過敝地,豈可不奉三杯水酒,聊盡地主之誼?!?/br> 哥哥道:“既是如此,卻之不恭,自當(dāng)造訪寶莊?!?/br> 那二人大喜,上馬先行,在前領(lǐng)路。行不出一里,前面又有二人馳來,遠遠的便下馬相候,又是神箭八雄中的人物,再行里許,神箭八雄的其余四人也并騎來迎。群豪見對方禮數(shù)周到,盡皆喜慰。我心道:“待之以禮,示之以誠,從心理上麻痹對方,她可是相當(dāng)高明的?。 ?/br> 順著青石板大路來到一所大莊院前,莊子周圍小河圍繞,河邊滿是綠柳,在甘涼一帶竟能見到這等江南風(fēng)景,令人為之胸襟一爽。只見莊門大開,吊橋早已放下,趙敏仍是穿著男裝,站在門口迎接。 趙敏上前行禮,朗聲道:“明教諸位豪俠今日駕臨綠柳山莊,當(dāng)真是蓬蓽生輝。張教主請!張副教主請!楊左使請!殷老前輩請!韋蝠王請……” 她對群豪竟個個相識,不須引見,便隨口道出名號,而且教中地位誰高誰下,也是順著次序說得一一無誤。“想來我等眾人的圖像早已在她書桌上擺放許久了。” 我心道。周顛卻忍不住問道:“大小姐,你怎地知道我們的姓名,難道你有未卜先知的本領(lǐng)么?” 趙敏微微一笑,嬌艷無倫,道:“明教群俠名滿江湖,誰不知聞?近日光明頂一戰(zhàn),兩位張教主以絕世神功威懾六大派,更是轟傳武林。各位東赴中原,一路上不知將有多少武林朋友仰慕接待,豈獨小女子為然?” 這么一頂大帽子壓下來,每個人都有些飄飄然,趙敏便這樣輕輕帶過了這個問題。好個小丫頭,若她生為男兒身,不知要鬧出多大動靜來呢! 問起那神箭八雄的姓名師承時,一個身材高大的漢子道:“在下是趙一傷,這是錢二敗,這是孫三毀,這是李四摧?!?/br> 再指著另外四人道:“這是周五輸,這是吳六破,這是鄭七滅,這是王八衰?!?/br> 眾人聽了,無不啞然,心想這八人的姓氏依著“百家姓”上“趙錢孫李、周吳鄭王”排列,已是十分奇詭,所用的名字更是個個不吉,至于“王八衰”云云,直是匪夷所思了。但江湖中人避禍避仇,隨便取個假名,也是尋常得緊,當(dāng)下不再多問。 趙敏親自領(lǐng)路,將我們讓進大廳。大廳上高懸匾額,寫著“綠柳山莊”四個大字。中堂一幅趙孟頫繪的“八駿圖”八駒姿態(tài)各不相同,匹匹神駿風(fēng)發(fā)。右壁懸著一幅大字,文曰:“白虹座上飛,青蛇匣中吼,殺殺霜在鋒,團團月臨紐。劍決天外龍,劍沖日中斗,劍破妖人腹,劍拂佞臣首。潛將辟魑魅,勿但驚妾婦。留斬泓下蛟,莫試街中狗?!?/br> 詩末題了一行小字:“夜試倚天寶劍,洵神物也,雜錄‘說劍’詩以贊之。汴梁趙敏。” 哥哥道:“趙姑娘文武全才,佩服佩服。原來姑娘是中州舊京世家?!?/br> 趙敏微微一笑,說道:“張教主的尊大人號稱‘銀鉤鐵劃’自是書法名家。張教主家學(xué)淵源,小女子待會兒要求一副墨寶?!?/br> 哥哥面孔一紅,把我拉了過來,道:” 我是不行的,不過無憂他可是琴棋書畫樣樣精通呢!” “哦?” 趙敏一雙妙目移到我臉上,微笑道:“那就請副教主惠賜一副墨寶了,來人,筆墨伺候!” 不一刻,莊丁獻上文房四寶,我笑道:“不知趙姑娘可否代為磨墨?” 趙敏展顏一笑,“好!” 待她磨好,我大筆一揮,如走龍蛇,片刻之間,白紙上已經(jīng)出現(xiàn)一腰系長劍,下跨名駒的少年。飄逸中帶 著股傲視天下的英雄氣概。我接著在畫的右下角題了一首詩:趙客縵胡纓,吳鉤霜雪明。銀鞍照白馬,颯沓如流星。十步殺一人,千里不留行。事了拂衣去,深藏身與名。閑過信陵飲,脫劍膝前橫。將炙啖朱亥,持觴勸侯贏。三杯吐然諾,五岳倒為輕。眼花耳熱后,意氣素霓生。救趙揮金錘,邯鄲先震驚。千秋二壯士,煊赫大梁城??v死俠骨香,不慚世上英。誰能書閣下,白首太玄經(jīng)。 “好!好一副圖畫,好一首‘俠客行’!” 趙敏撫掌贊道:“副教主想是以此自比了?” 我微微一笑,不置可否。 說話之間,莊丁已獻上茶來,只見雨過天青的瓷杯之中,飄浮著嫩綠的龍井茶葉,清香撲鼻。我輕啜了一口,贊道:“好茶!趙姑娘真是雅人,千里之外也喝得上江南的龍井?!?/br> 趙敏笑笑,待眾人用過茶后,說道:“各位遠道光降,敝莊諸多簡慢,尚請恕罪。各位旅途勞頓,請到這邊先用些酒飯?!?/br> 說著站起身來,引著我們穿廊過院,到了一座大花園中。 園中山石古拙,溪池清澈,花卉不多,卻甚是雅致。水閣中已安排了兩桌酒席。趙敏陪我等入座。趙一傷、錢二敗等神箭八雄則在邊廳陪伴明教其余教眾。 趙敏斟了一大杯酒,一口干了,說道:“這是紹興女貞陳酒,已有一十八年功力,各位請嘗嘗酒味如何?” 明教教規(guī)本來所謂“食菜事魔”禁酒忌葷,自總壇遷入昆侖山中之后,已革除了這些飲食上的禁忌。西域蔬菜難得,貴于rou食,兼之氣候嚴寒,倘不食牛羊油脂,內(nèi)力稍差者便抵受不住。 水閣四周池中種著七八株水仙一般的花卉,似水仙而大,花作白色,香氣幽雅,沁人心脾?!斑@該便是‘醉仙靈芙’了吧?一會兒‘奇鯪香木’也該上場了,這些人一再輕信,權(quán)且讓他們先中一回毒吧!還好我的幾個寶貝兒沒在這里吃飯?!?/br> 酒過數(shù)巡,趙敏酒到杯干,極是豪邁,每一道菜上來,她總是搶先挾一筷吃了,眼見她臉泛紅霞,微帶酒暈,容光更增麗色。我心道:“娶個海量的老婆也不錯,至少喝酒時不至于沒人相陪?!?/br> 哥哥道:“趙姑娘,承蒙厚待,敝教上下無不感激。在下有一句言語想要動問,只是不敢出口?!?/br> 趙敏道:“張教主何必見外?我輩行走江湖,所謂‘四海之內(nèi),皆兄弟也’,各位倘若不棄,便交交小妹這個朋友。有何吩咐垂詢,自當(dāng)竭誠奉告。” 哥哥道:“既是如此,在下想要請問,姑娘這柄倚天劍從何處得來?” 趙敏微微一笑,解下腰間倚天劍,放在桌上,說道:“小妹自和各位相遇,各位目光灼灼,不離此劍,不知是何緣故,可否見告?” 哥哥道:“實不相瞞,此劍原為峨嵋派掌門滅絕師太所有,敝教弟兄喪身在此劍之下者實不在少。在下自己,也曾被此劍穿胸而過,險喪性命,是以人人關(guān)注。” 趙敏道:“張教主神功無敵,聽說曾以乾坤大挪移法從滅絕師太手中奪得此劍,何以反為此劍所傷?又聽說劍傷張教主者,乃是峨嵋派中一個青年女弟子,武功也只平平,小妹對此殊為不解?!?/br> 說話時盈盈妙目凝視在哥哥臉上,絕不稍瞬,口角之間,似笑非笑。 哥哥臉上一紅,道:“對方來得過于突兀,在下未及留神,至有失手?!?/br> 趙敏微笑道:“那位周芷若周姊姊定是太美麗了,是不是?” 哥哥更是窘得厲害,我忙解圍道:“周芷若和姑娘比起來,差上不少呢!” 任何女聽到別人贊她美貌都會十分開心,趙敏也不例外。當(dāng)下展顏一笑,道:“公子謬贊了,小女子蒲柳之資,怎入得公子法眼。倒是公子英俊瀟灑,氣概不凡,為小女子生平僅見?!?/br> 我微笑搖頭,“姑娘若是蒲柳之姿,那天下便沒有美女了。” 說罷,雙目含情,向趙敏望去。 趙敏臉上一紅,道:“小妹不勝酒力,再飲恐有失儀,現(xiàn)下說話已不知輕重了。我進去換一件衣服,片刻即回,諸位請各自便,不必客氣。” 說著站起身來,學(xué)著男子模樣,團團一揖,走出水閣,穿花拂柳的去了。那柄倚天劍仍平放桌上,并不取去。 片刻之后,仍不見趙敏回轉(zhuǎn)。周顛道:“她把寶劍留在這里,倒放心咱們。” 說著便拿起劍來,托在手中,突然“噫”的一聲,說道:“怎地這般輕?” 抓住劍柄抽了出來,劍一出鞘,眾人一齊站起身,無不驚愕。這哪里是斷金切玉、鋒銳絕倫的倚天寶劍?竟是一把木制的長劍。各人隨即聞到一股淡淡的香氣,但見劍刃色作淡黃,竟是檀香木所制。 “奇鯪香木終于出場了?!?/br> 我心中暗道:“那么現(xiàn)在這里的人除了我兄弟神功護身,諸毒不侵外,全數(shù)中毒了?!?/br> 周顛一時不知所措,將木劍又還入劍鞘,喃喃的道:“楊……楊左使,這……這是甚么玩意兒?” 他雖和楊逍成日斗口,但心中實是佩服他見識卓超,此刻遇上了疑難,不自禁脫口便向他詢問。 楊逍臉色鄭重,低聲道:“教主,這趙小姐十九不懷好意。此刻咱們身處危境,急速離開為是?!?/br> 周顛道:“怕她何來?她敢有甚舉動,憑著咱們這許多人,還不殺他個落花流水?” 楊逍道:“自進這綠柳山莊,只覺處處透著詭異,似正非正,似邪非邪,實捉摸不到是何門道。咱們何必留在此地,事事為人所制?” “弟,你的意見呢?” 哥哥“我在想一件事,你做決定吧!” 我擺出一副沉思的架勢來。 “那便按楊左使所說,大家既已用過飯菜,正好告辭便去?!?/br> 當(dāng)下眾人出了水閣,回到大廳,命家丁通報小姐,說多謝盛宴,便此告辭。 趙敏匆匆出來,身上已換了一件淡黃綢衫,更顯得瀟灑飄逸,容光照人,說道:“才得相會,如何便去?莫是嫌小女子接待太過簡慢么?” 哥哥道:“多謝姑娘厚賜,怎說得上‘簡慢’二字。我們俗務(wù)纏身,未克多待。日后相會,當(dāng)再討教。” 趙敏嘴角邊似笑非笑,直送出莊來。神箭八雄恭恭敬敬的站在道旁,躬身送客。 眾人抱拳而別,一言不發(fā)的縱馬疾馳,眼見離綠柳山莊已遠,四下里一片平野,更無旁人。周顛大聲說道:“這位趙大小姐未必安著甚么壞心眼兒,她拿一柄木劍跟教主開個玩笑,那是女孩兒家胡鬧,當(dāng)?shù)蒙趺凑??楊左使,這一次你可走了眼啦!” 楊逍沉吟道:“到底是甚么道理,我也說不上來,只是覺得不對勁?!?/br> 周顛笑道:“大名鼎鼎的楊左使在光明頂一戰(zhàn)之后,變成了驚弓之……啊喲!” 身子一晃,倒撞下馬。 說不得和他相距最近,忙躍下馬背,搶上扶起,說道:“周兄,怎么啦?” 周顛笑道:“沒……沒甚么,想是多喝了幾杯,有些兒頭暈?!?/br> “這便是了,我現(xiàn)在想明白了。” 我道:“在水閣中飲酒的各位,你們現(xiàn)在都覺得頭暈吧?” 除了哥哥搖頭外,余人都在點頭。哥哥一驚,問道:“弟。怎么回事啊?” “‘醉仙靈芙’和‘奇鯪香木’的效果你知道吧?” “難道水閣中的芙蓉是醉仙靈芙?那奇鯪香木呢?” “這便要問周顛了?!?/br> 我道。 “問我?” 周顛搖了搖頭,“我不知道?。 ?/br> “難道周顛拔出的那柄木劍是奇鯪香木所制?” 楊逍道。 “不錯!” 我道:“醉仙靈芙是無毒的,奇鯪香木也是無毒的,可兩樣?xùn)|西加在一起,那便是劇毒了!好個小妮子!好高明的下毒手法!哥,你守在此地,我去取解藥!我走之后,十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