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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額,這個……”我現(xiàn)在是不是應該先別管這些事,找這個什么岑先生要解藥比較重要?可是他的神智似乎不太清楚,我要怎么說,才能讓他爽快的拿出解藥來呢? 一直跟在我們身后的木勒已經急不可耐,他再一次小心翼翼的對著岑先生微微一揖:“岑先生,現(xiàn)在若惜我已經給您帶到了,您也應該按照約定,把解藥給我了吧!” 解藥?什么解藥?我狐疑的看向木勒,他卻自顧自的繼續(xù)對岑先生說:“岑先生,您許久沒見若惜,一定有很多話要跟她說。我就不打擾你們了,您先把解藥給我,等我離開了以后,就只剩下您跟若惜兩人,再也沒人打擾了?!?/br> “等一下!木勒,你說什么解藥?我們來此,不是為了亦琛的毒嗎?我聽你的口氣,怎么好像是在為你自己要解藥?你給我說清楚了!” “哼。我去抓你的時候,只打算用你來威脅一下那個姓段的,可是沒想到,你居然跟我一直在找的若惜長的一模一樣。真是天助我也!”木勒哈哈大笑了幾聲,又說:“岑先生,現(xiàn)在若惜既然已經找到,該把解藥給我了吧!” 我趕緊對岑先生說:“岑先生,其實我此次前來,也是為了找你尋一味解藥。” 岑先生臉色一變,抓起我的手就開始診脈,好一會,他的臉色恢復正常:“你沒事,沒事。” 我說:“我知道我沒事,我來這里,是想找您要一種怪毒的解藥。中了這種毒的人,□后就會立刻毒發(fā),請問您,有這種毒的解藥嗎?” 岑先生一聽這話,忽然眼露兇光,他死死的抓住我的一只手腕,力道大的像是想要掐斷它一樣。 他激動的沖著我大喊:“若惜!你果然還是為了他,才來找我的嗎?若惜!為什么!這么久了,你心里想的還是他!若惜!我不會給你解藥的!也不會再讓你回去找他!我要你陪著我!” 他大力的搖晃我的身體,我被他搖的頭暈眼花,只聽木勒又道:“岑先生,千萬不要把解藥給她,不然你的若惜又要離開你了!我看你還是將解藥全部給我吧!” 岑先生依然激動的不能自已,他大口的喘著氣,不停的點著頭:“好,好,我把解藥給你!給你!你等著,你等著!” 岑先生放開我的手,跑去屋子角落的一個柜子里翻了半晌,拿出一個白色的小瓷瓶。我也不管三七二十一,就沖上去想要奪下那個小瓷瓶,可是岑先生明顯就是習武之人,他只輕輕一晃,就閃開了我,將手中的瓷瓶遞給跟過來的木勒:“解藥只有一顆,你快吃了它!” “不要!”我跟段離都沖上去想要搶下那個瓷瓶,可是岑先生卻一把抓住我:“你不許動!” 我被困住不能動,段離上前就跟木勒打斗起來。冷不防幾個穿著木漢服飾的男子從屋外閃進,他們合力擋住段離的攻擊。 木勒趁機一個旋身,打開小瓷瓶,從里頭倒出一顆褐色的丸藥,塞進了嘴里。 “不要!”我眼睜睜的看著那顆解藥被木勒咽進了肚子里,只覺得一顆心跌倒谷底。 “木勒,那解藥到底是不是亦琛需要的解藥?” 木勒神情歡愉,他仰天大笑,然后冷冷的朝我們這邊看來:“不錯,正是那個解藥,不瞞你說,那姓段的中的毒,其實就是我找人下的!哈哈哈哈!” 我氣的渾身發(fā)抖:“你為何要這么做?為什么?” “為什么?因為你跟那若惜長的一模一樣啊。我給姓段的下了毒,再讓你跟他在重寧相見,你們許久未見,一定會做那茍且之事。姓段的只要毒發(fā),你就一定會想辦法去找解藥,我就能順順利利把你帶來這里,好討走我的解藥??!哈哈哈哈!” “你想要解藥,大可以帶著我一人來此,為何要將那般陰險之毒下到亦琛身上!他是大欣重臣,你就不怕皇上會找你問個究竟嗎?” “你說是我下的毒,可是誰能作證呢?沒有證據的事,你們大欣的皇帝想必也不會去管的吧!再說,姓段的倒是好生了得,若是能趁此機會除掉他,那可是于我有大大的好處呀!不過你現(xiàn)在說什么也沒用了,解藥只有一顆,已經被我吃了,你就等著給那姓段的收尸吧!” 如果眼睛可以殺人的話,我想木勒已經被我千刀萬剮了:“你果然好生狠毒!沒想到最后還是被你算計了!你既然吃了解藥,今天也別想活著離開這里!” 幾個段離的手下也沖進了屋子里,一時小小的屋子里擠得到處都是人。段離此時已經抽身出來,揮劍刺向木勒,木勒撞破窗戶,逃了出去。 他的聲音在屋外響起:“岑先生,你可知,這個女人的另一個男人就在山下,你還不趁此機會,殺了那個男人,以絕后患?” 岑先生手上的力道又大了幾分:“那個男人來了?他在哪?我要去找他,我要去殺了他!” 他說完就瘋了一樣甩開我的手:“若惜,我要去殺了他,只要殺了他,你就會全心全意跟著我了!” 話音剛落,他就一個箭步沖出了屋子,我猛地反應過來,趕緊對正在廝殺中的段離幾人大喊:“你們快去保護侯爺!” 段離他們一刻也沒有耽誤,丟下那幾個木漢人,轉身就出了屋子,我慌慌張張的也跟著跑了出來。岑先生已經瘋魔了,這人不但有武功,還懂下毒,要是他不分青紅皂白,就對著段亦琛動手的話,我已經不敢往下想了。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