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卷(71)
看片刺激了吧!江故帆笑了笑,把手伸了進去。 不是看片,是想著哥哥那樣親我了,光光的那樣。小麻雀喘息著,張嘴咬住了江故帆的肩膀。 別叫小麻雀了,叫小色鬼吧!江故帆笑了兩聲,這么一頓折騰他的也來了。 給小麻雀解決完之后江故帆拉著他的手過來,小麻雀知道他要干什么,也沒反抗,聽著江故帆沉悶的喘息聲,糾結(jié)來很久才開口。 我也可以用嘴嗎? 江故帆無疑被小麻雀刺激到了,直接把他推坐在床頭捏著他的下巴吻了很久 江故帆沒直接來,等快結(jié)束了才送到小麻雀嘴里,然后弄了他一臉,可把小麻雀嚇傻了。江故帆給他洗完臉揉進被窩都沒緩過神,就捂著自己的屁股不吭聲,有點擔(dān)心。 第八十四章 小麻雀醒的時候江故帆已經(jīng)不在床上了,但他也沒喊,因為他一睜眼就看見枕頭旁邊的紙條。 哥哥在廚房 小麻雀笑了一下,他很喜歡這種感覺,江故帆去哪兒都告訴他的那種安心,一點也不會覺得害怕了。 小麻雀從床上爬起來,床尾放著一件外套,小麻雀拿起穿上去了洗手間洗漱,出來之后就直接去了廚房,從后面一把抱住江故帆的腰身。 誒,別亂動啊,拿著刀呢。江故帆就這么一說,也沒有推開小麻雀的意思,手里還在繼續(xù)切牛rou的動作。 哥哥我餓了。小麻雀在他背上蹭了兩下,額前的碎發(fā)都飛起來了。 我給你拿。江故帆放下手里的刀,早餐是他煮好了的,因為不知道小麻雀什么時候能醒就用熱水溫在了鍋里。 雞蛋牛奶放進圓盤里,江故帆遞給他,去吃。 哥哥不吃? 吃過來了。江故帆拿起刀繼續(xù)忙活,中午吃燉牛rou,我查了一下挺麻煩的,得早點動手做。 嗯,我就在這兒吃。小麻雀站到了旁邊,一邊敲雞蛋一邊往江故帆這兒看,在咬了一口雞蛋后小麻雀笑了起來,還是哥哥煮的好吃。 不就一個雞蛋嗎?也沒味兒。江故帆笑了一下,全世界的水煮雞蛋都一個味吧。 不一樣,項和煮的一敲就流黃了,牛奶也有糊味兒。 看來還是有比哥哥更不會煮東西的。 哥哥煮的好吃,就是不放鹽。 寶貝兒!哥哥就那一次沒放,你能忘了嗎。江故帆嘆氣,那盤炒雞蛋小麻雀是要記一輩子嗎? 小麻雀嘿嘿笑了兩聲,把一大杯牛奶都倒進了肚子里,走過來抱著他的胳膊,親一下。 江故帆低眉看了他一眼,小麻雀正噘著嘴等他的吻,江故帆笑著在他嘴上親了一下,帶著響兒的,給小麻雀親的笑彎了眼。 小麻雀把雞蛋跟牛奶吃完了才來幫忙準(zhǔn)備配料,然后燉到鍋里,燉牛rou需要一些時間,上鍋之后兩人就去了客廳的沙發(fā)看電視。江故帆抱著小麻雀往沙發(fā)上一倒就挪不動步了,聽到房間里的手機響也懶得動,就這么瞇著眼躺著。 哥哥電話。小麻雀推了推他,響半天了。 不想動。江故帆在小麻雀的后勁嗅了嗅,還殘留著牛奶沐浴露的香味,聞著餓。 我去拿,哥哥松一下。小麻雀縮了縮脖子,呼吸灑在他身上有點癢癢的。 嗯。江故帆應(yīng)聲,又在小麻雀的后頸上舔了一下才放開。 小麻雀一下就竄起來了,摸了摸自己的后頸看了江故帆一眼才去房間把手機拿了下來。 音樂已經(jīng)停過一次了,這是第二次電話,小麻雀看了一下來電顯示沒有標(biāo)注名字,只有一串電話號碼。 誰打的? 江故帆問,小麻雀快步走過來把手機遞給他,只有數(shù)字。 江故帆掃了一眼還是把小麻雀摟進懷里躺在沙發(fā)上,接起了電話。 黑頭死了! 江故帆一接通就聽到了林宸冷冷的聲音,黑頭這條線他跟了好幾年,好不容易抓住了罪還沒定就死了,可想而知林宸現(xiàn)在有多生氣。 怎么回事?江故帆問,他能確信自己把黑頭交出去的時候活的好好的。 點滴里面加了藥,艸!林宸咒罵了一聲,江故帆出手挺重的,所以當(dāng)天晚上黑頭就被送進了醫(yī)院,一天24小時看護,沒想到還是被人算計了。 你找人打聽一下是哪路人干的。 林宸說完就咔嚓一聲給電話掛斷了,江故帆立刻打了電話讓人去查,懷里的小麻雀愣了愣,把頭埋進他的頸窩里。。 哥哥? 嗯。 小麻雀皺了皺眉,是照片里那個人死掉了嗎? 是。江故帆捏著他的耳垂,哥哥抓到了他,在醫(yī)院有警察看著,但是有人在他的打點滴的藥里動了手腳。 小麻雀抱著他的胳膊明顯收緊了一下,身體還有點抖,江故帆抱緊他,摸著他的臉,害怕了? 我怕夢見他,永遠(yuǎn)都在笑,笑爸爸找不到我,笑我在吃苦他們都不知道。小麻雀咬著唇,他最怕的就是想起以前的事,想起在黑頭手里的那段時間,他看不到光,也看不到希望,每天重復(fù)著挨打挨罵的日子。 現(xiàn)在沒事了,有哥哥在這兒。江故帆身后在他背上輕輕拍了兩下,況且他已經(jīng)不在了,不會再傷到你了。 那我還會看到他嗎?小麻雀抬起頭問,擰著眉,眼神閃爍。我總能看見木言和黎叔叔他們。 木言.......江故帆并不是第一次聽到這個名字,小麻雀在看到黑頭的照片后抱著他哭,嘴里喊得也是那個名字。 江故帆懸在小麻雀的身上不動,也沒說話,只是盯著他看。小麻雀被江故帆看的不舒服,抬手勾住他的脖子,在他臉上親了一下,江故帆還是沒反應(yīng),小麻雀又親了一下他的唇,在他得到江故帆的回吻之后輕哼了一下。 就是你抱著哥哥喊得那個木言?江故帆扣著他的手腕按在頭頂,有點醋意。 哥哥不亂吃醋。小麻雀動了動手,根本掙脫不開,只能看著江故帆說道,木言是木叔叔的兒子,我們是好朋友,爸爸mama不讓我出去玩都是木言陪著我的。 那我跟他像么?江故帆莫名其妙的問了一句,連他自己不明白是為什么。 小麻雀搖頭,木言很溫柔,他跟我一樣身體不好老是生病,我們在一起就是畫畫,看書聊天。 喜歡他么? 喜歡,但跟喜歡哥哥不一樣。我喜歡哥哥,不希望哥哥和別人結(jié)婚,吃飯睡覺都在一起,更不想哥哥去親別人。我想做哥哥的媳婦兒,給哥哥煮飯吃,還想賺錢給哥哥花,當(dāng)然還想跟哥哥親,煮熟飯。 江故帆失笑,沒想到小麻雀在看過片兒之后還惦記著跟煮熟飯,于是低頭在他額頭上親了一下,以后抱著哥哥不要叫別人,哥哥會吃醋。 哦。 江故帆松開小麻雀的手又躺進了沙發(fā)里,摟著他問,那些事你還記得多少? 模模糊糊的,我不敢去想。 跟哥哥說一說,哥哥跟你一塊兒面對。 小麻雀沉默了,江故帆也沒著急催他,就這么抱著他過了有十來分鐘小麻雀才開口。 姥爺快生日的時候爸爸跟大哥很忙,二哥在國外沒回來,只有我跟mama和木言去,爸爸不放心就讓黎叔叔送我們。車子在半路停下,然后就是很亂的槍聲,黎叔叔護著我和木言一直跑,但還是被追上了。黎叔叔他們都中了槍,流了很多血躺在地上一動不動的,只有我和木言被帶走了。我和木言同歲,他們不知道我和木言誰才是他們要綁的人,就一直打我們讓我們承認(rèn)。 那個人總是笑,我記不得他的臉,就記得他每次掄胳膊在我眼前晃過的紋身。我們在那里待了很久,一個黑屋子里,濕噠噠的還有霉味兒,被帶出來的時候外面已經(jīng)很熱很熱了。 他帶著我們跑,各種地方,每次遇上人我和木言都會想辦法求救,但每次都會被他發(fā)現(xiàn),打一頓,不給飯吃。有一次實在餓極了就偷偷抓了一把桌上的飯,也被發(fā)現(xiàn)了,拿了刀要砍掉我的手! 江故帆能感覺到小麻雀的抵觸和害怕,一直往他懷里縮,身體在抖。 沒事沒事!江故帆又拍了他兩下,這段過去的記憶一直緊固著小麻雀,他無法體會到小麻雀的絕望,也沒有安慰他的方法。 小麻雀掉了眼淚,悶悶的卻沒有哭出聲,我害怕,一直哭,是木言跳起來搶了刀,替我挨打。從那次以后木言的身體更不好了,一直發(fā)燒,退不掉,他們也不給木言請醫(yī)生。我不知道該怎么辦,想了很久只好告訴他們木言就是他們要綁的人。果然他們還是怕被綁回來的人死掉,去請了醫(yī)生給木言治病,他帶我們回到了原來那個黑屋子里的時候已經(jīng)是冬天了,特別冷。 我和木言在屋子里縮了好幾天才被帶出去了,是他們要當(dāng)著爸爸的面殺掉木言,讓爸爸難過。我很怕,怕木言死掉,我告訴他我才是,木言卻咬口說自己才是。 小麻雀哭出聲音,一直在用手抹眼淚,哭的嘶啞,他很生氣的要開槍,木言推開了我,我摔在地上起來就看到木言渾身都是血,不會動也不會說話,就是看著我。 我害怕,一直哭,抱著木言不肯放手,我怕我放開了就再也看不到木言了。我記得爸爸帶了人來,那個人用槍指著我讓爸爸自殺,我也害怕,但是更恨那個人。恨他欺負(fù)我打我,恨他害死了木言還用我威脅爸爸! 我抓著他的手咬了一口,還踢他,他很生氣打了我一巴掌,后面我就不記得了,什么也不記得! 醒過來的時候還在那個黑屋子里,頭也疼,身上也疼,他問我我也什么都不知道,他就笑,笑了好久。 那你怎么會被季元剛和劉平帶走?江故帆問,黑頭因為和顧家有了過節(jié)所以綁架小麻雀,但在兩個人之間他找不到正確的人,一直不敢貿(mào)然出手,帶著小麻雀他們四處躲。 在被告知木言就是他要的人之后他打算搏一搏,當(dāng)然他的本意就是要殺掉他們兩個,只是木言推開了小麻雀。在顧家趕來的時候用小麻雀做人質(zhì),在混亂之中小麻雀受了傷,失去了記憶,但還是被黑頭帶走了。 他說爸爸以為我死了,就把我交給了另一個人,讓我走的遠(yuǎn)遠(yuǎn)的,吃一輩子苦,不讓爸爸知道,就算有一天爸爸知道我沒有死掉也會痛苦一輩子! 帶我走的那個人很兇,打我、罵我也不給我吃東西,我也不知道自己待了多久,突然有一天他把我又帶給了另一個人,去了山上。 就是劉平家? 嗯,大概是,我記不清了,因為頭疼。小麻雀摸了摸后腦,摸在那塊傷疤上,現(xiàn)在想起來依然很疼。 江故帆撫上他的后腦,輕柔的撫摸著,明明知道傷口已經(jīng)好了卻依然害怕弄疼了他。 老奶奶對我好,會偷偷給我吃的,鄰居也會,但是他還是打我,特別疼。沒過多久我就生病了,腦袋沉,一直咳嗽,迷迷糊糊好多天醒過來的時候他就不在了,我也不能說話,記不住東西,看不清人。 看不清? 嗯,我看的見鄰居,他們經(jīng)常給我拿吃的,但分不清楚誰是誰。那個人給了我一個雞腿,我以為他是鄰居,結(jié)果不是! 是北坡子的人?江故帆皺了皺眉,他到現(xiàn)在都還記得小麻雀被塞在行李箱的場景。 我不知道,我睡著了,醒過來的時候身邊有很多小孩兒,大的小的都有!有的被帶走了,有的去外面偷東西回來,他們教我開鎖,偷錢,學(xué)不會不給吃東西還要挨打!我怕挨打,特別疼,還要餓肚子就只能去偷東西! 偷不到東西要挨打,偷了被抓住也要挨打,每天都是那樣,很難受,慢慢的我就看不見人也聽不見聲音了。 看不見人聽不見聲音 江故帆猜測應(yīng)該是自我封閉,把思想放空,如同機器一樣重復(fù)這生活,沒有思考,沒有情緒 我不知道待了多久,過了多長時間,統(tǒng)統(tǒng)不記得,只記得有一天哥哥摸我的頭,給我吃的還有錢。我看到了哥哥的樣子,聽到了哥哥的聲音,腦袋好像一下子就清醒了,我不想一直那樣渾渾噩噩的,我想去找哥哥! 小麻雀停頓了一下,眼淚也停了下來,抱緊江故帆說,我找到哥哥了,找到了 第八十五章 江故帆有點說不上來自己是個什么心情,往杯子里加了一勺子蜂蜜沖上熱水,小麻雀就黏在他身后,腦門貼著他的背。雖然已經(jīng)沒有在哭但他還是能感覺到小麻雀的不安,其實不管放在誰身上這樣一段記憶都會成為一身的陰影,抹不去剪不斷的。 慢慢喝,有點燙。江故帆把水杯遞給他,小麻雀說了很多話,也哭了半天,嗓子有點干癢不舒服,喝點蜂蜜水會好點。 小麻雀攥著江故帆的衣服,跟著他又去了廚房,他們的牛rou還在鍋里燉著呢。江故帆打開蓋,牛rou味兒很香,就是又點干,汁兒都快沒了。 湊合吃一頓吧,下回調(diào)個時間,都給忘了。江故帆說著把牛rou盛了出來,小麻雀就在他身后,小口的喝著水也沒說話。 把米飯舀到碗里,江故帆把燉牛rou僅剩的湯汁兒倒進了一個碗里,進進出出兩次才給米飯和牛rou拿到飯廳。 先吃飯,吃完了帶你去醫(yī)院看看。江故帆把淋了湯汁的碗里插上勺子推給小麻雀,還順帶摸了摸他的腦袋。 小麻雀把水杯放下,帶著湯汁的飯吃到嘴里特別香,揚起臉對著江故帆笑了笑繼續(xù)埋頭吃了。 小麻煩胃口很好,很快就把碗里的吃完了,又吃了一碗燉牛rou,放下碗的時候還滿足的打了一個飽嗝。 江故帆收了碗去廚房,小麻雀又跟了上來,從后面抱著他。他原本不想洗碗的,這下就只能洗了,還順帶把用過的鍋碗瓢盆統(tǒng)統(tǒng)洗了個干凈,連臺面也從頭到尾抹了一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