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97頁
書迷正在閱讀:男主他姐重生后(GL)、撿到一只小麻雀、恨不相逢未嫁時、專屬助眠師、影帝的小哭包保鏢、相思意、在逃生游戲里撩宿敵(穿越)、團寵女配只想學習、快穿系統(tǒng):黑化男主壞壞壞、大佬穿到星際后
她知道自己出墻過,可是此一時彼一時,當時她很希望,可現(xiàn)在,卻不能也不愿再見到他。 “我要回去了。”她說。 賈尤振的胳膊有些顫抖:“了了,你,決定忘了我嗎?” 靳了了沒說話。 “呵呵?!辟Z尤振卻忽然發(fā)出一聲嘲諷似的笑聲:“我早該想到的,你是想要懲罰我,讓我為自己犯下的過錯付出代價。是啊,把你送出去的那一刻開始,我就該明白的,我沒有資格再碰你。 可你偏偏讓我跟你春風一度,至此以后夜不能寐、茶飯不思,讓我意識到我犯了一個無法挽回的后悔一輩子的過錯!了了,你做到了,做到了!不愧是名師出高徒啊!呵呵,呵呵!” 賈尤振想盡一切辦法才能接近許三娘,又求了不知多少次,才求得了這么一次見面的機會。 可是靳了了卻好像換了一個人一般,跟那晚的柔情似水相比,簡直就是天堂跟地獄之別。 他一直不愿意承認的事實,也在他心頭被大力剝開,血淋淋的告訴他,他犯下的過錯,這輩子都無法挽回了,甚至連她的心,也離他遠去了。 那鐵一般的胳膊松開了,靳了了看著賈尤振如死灰一般的眼睛,心里猛一撕扯,想要奔出門去的雙腳也再也挪不動了。 “你別這樣。我,并不是想要報復你什么的。我只是,希望留下一些念想罷了?,F(xiàn)在,我已經(jīng)有了念想了,足夠我活的好好的了??扇绻^續(xù)跟你這樣糾纏不清,我會,我會變得很貪心,會渴求更多跟你在一起的時光。那樣做,只會讓我們兩個陷入無止盡的痛苦深淵罷了。就這樣,算了吧。” “了了。我……”賈尤振痛苦的幾乎不能說出一句完整的話。 靳了了伸手摸了摸他的右側(cè)臉頰:“狀元郎可都是意氣風發(fā)的呢,你這個樣子,可一點兒也不像你打馬而過的時候呢?!?/br> 說完,她剛要收回的手被他大力擒住,身子被他抱的密密實實,恨不得將她嵌進身體里:“如果可以的話,我不要什么狀元郎,不要什么高官厚祿,我只要你一個,只要你……一個。” 靳了了的眼眶毫無預兆的變熱了:“有你這句話,就足夠了呢。夫君,我該回去了。以后,請你保重了?!?/br> 賈尤振全身像是打擺子似的,顫抖個不停:“再留一會兒,只多留一會兒?!?/br> “夫君,一會兒跟現(xiàn)在,也沒什么區(qū)……” 靳了了未說完的話被含進了賈尤振的嘴里。 抵抗無能,反抗無力,撕打漸漸變成了輕柔的撫摩,屋子里漸漸安靜下來,任何的喘息和說話聲都被盡力壓的很低。 半個時辰后,靳了了走出了那間屋子,她臉上泛著紅暈,好看的像是天邊泛起的晚霞一般。 許三娘輕輕的走了出來,臉上寫著的全是理解:“蓮夫人,回去吧?!?/br> 靳了了輕輕點頭,心里卻沉甸甸的像是壓了一塊大石頭:“我心里頭不知道怎么搞的,總有些隱隱不安?!?/br> “是不是害怕殿下會回來?” “好像是,好像又不是?!苯肆搜劬镩W過一抹自己也鬧不清的陰影:“我總覺得,好像有什么更不好的事情,要發(fā)生了?!?/br> 歸去 仿佛是印證了靳了了那個不好的念頭一般,秋風乍起之時,韓尚身染奇毒、奄奄一息的消息傳到了京城。 王府中一片驚恐,那大著肚子的林淑妃聽到消息的當下就暈了過去,差一點就小產(chǎn)了。 這件事兒驚動極大,連皇上都驚得龍顏大怒,派了數(shù)個御醫(yī)過去,仍然無法解除韓尚身染的奇毒。 王府中的女人們各懷心思,其中又數(shù)林淑妃最是著急。 她從前雖不受寵愛,可畢竟熬了這么多年,又好容易有了韓尚的孩子,沒多久就要臨盆在即,要是孩子的爹沒了,那她以后可真沒法活了。 梅姬心里也很著急,她過慣了王府里養(yǎng)尊處優(yōu)的日子,若韓尚真的沒了,她雖然不難再嫁,可是那些老男人們,哪里比得上韓尚的一根手指頭? 柳姬對韓尚雖然沒什么掛念,可她畢竟不愿意再回到從前那般低頭賣笑的日子,因此臉上也沒了好顏色。 只有菊姬和蘭姬兩人淡淡的,雖然擔心韓尚的安慰,于自己的處境,倒并不是很在意。 靳了了打從聽到韓尚病危消息的那一刻起,就把自己關在了院子里,足不出戶了。 她心里非常內(nèi)疚。 不管韓尚是不是用了不好的手段將她強要進王府里,可她靳了了不守婦道、紅杏出墻一事,卻是板上釘釘?shù)氖隆?/br> 她唯一能做的事,是跟著許三娘一起,每日早起為韓尚燒香拜佛,祈求他平安無事、早日康復,好像這樣做,她心里才能好受一些。 又過去幾天,傳回來的消息更是不妙,那送信之人說為了以防萬一,請林淑妃盡快趕去西北,讓韓尚看一眼還未出世的最小一個孩子。 林淑妃纖細的身子晃了幾下,又暈了過去。 當天,她就帶著人動身上路了。 因為她大著肚子,所以特別帶了靳了了和蘭姬、菊姬三人一起,想在路上有個照應。 至于梅姬和柳姬,因為林淑妃向來不喜她們張牙舞爪的樣子,于是獨獨留下她們二人在王府。 非常巨大平穩(wěn)的馬車,鋪了不知道幾層厚厚的軟墊子,一路又都是行的官道,可林淑妃還是受盡了苦頭。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