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出來找尋靳了了的人心中都帶著幾分焦急,此處偏僻,人煙稀少,太陽落山后再找不到的話,靳了了遇到猛獸的可能性很大。 賈尤振此刻心急如焚,不過他還是保持了一絲冷靜,既然叫他帶隊出來找,他就不能自亂陣腳。 可是沿著許三娘所說的那個下車的路邊一路搜尋而來,連腳印都沒有發(fā)現(xiàn)一個。 天邊的最后一抹光亮終于也消失了,后邊趕過來的侍衛(wèi)們帶來了匆忙準備的火把,可是這么舉著火把在樹林深處搜尋,速度卻大幅降低了。 賈尤振的最后一絲冷靜也快被消耗光了,一直緊緊跟在他身后不遠處的玉竹倒是深知主子的心思,溫和的說:“少爺,您先別著急,冷靜的想一想,在方才的路邊下車以后,還能有什么地方可以去呢?” 賈尤振沉思半晌才說:“沿途所有地方我們都找過了,要說還能往哪兒去,也就只能往這林子里頭去了??墒且话闳酥粫舐返姆较蛎ィ臅腥颂旌诹诉€巴巴的往林子里頭跑的?” 玉竹不說話了,賈尤振又沉默了一會兒,自己也意識到,如果是靳了了的話,很可能糊里糊涂的在林子邊緣迷了路,結果越走越往里頭去,自然就離大路越來越遠了。 賈尤振無聲的嘆息了一下,看來雖然長漂亮了很多,可是迷迷糊糊的性子,怕是怎么也改不掉了。 “少爺,事不宜遲,我們繼續(xù)往林子里頭搜吧。我看這里恐怕沒有大蟲,可就怕出來幾只野貓野狗的,也能把三姨……蓮夫人給嚇壞了?!庇裰裾f道。 賈尤振立刻調動所有人手,往林子里頭搜去。 又過去了一個多時辰,整個林子也快被搜到頭了,可還是杳無人煙。 其中一個侍衛(wèi)頭領打馬回來請示道:“林子里頭已經(jīng)找過了,是不是再往大路邊找找?再怎么著,現(xiàn)在月亮出來了,有著光亮,那蓮夫人還是會找大路才是啊?!?/br> 賈尤振沉默了片刻說:“那就請這位大人帶著人往大路那頭搜,我還是有些不放心,繼續(xù)往這頭找找?!?/br> 于是兵分兩頭,玉竹要跟著賈尤振過去,賈尤振卻說不許。 “可是,少爺一個人過去,也太危險了?!?/br> “現(xiàn)在天色已晚,那些侍衛(wèi)們怕是不愿意往林子深處找了。 所以只能靠我們二人繼續(xù),我找這頭,你就往那頭去。 我們沿路都做些記號,若是找到了,就沿著記號返回,再去找另一個人。 總之,最后在這里會合。時候拖得越久,我怕,怕了了會被嚇壞了?!?/br> 玉竹笑了:“我知道了,少爺,那我們說好了,在這里會和。吉人自有天相,蓮夫人不會有事的,少爺你可千萬別慌張?!?/br> 賈尤振笑著點點頭,在此處跟玉竹分了手,獨自一人舉著火把往林子盡頭找去。 過一會兒就出了林子,林子外頭是一條緩緩流淌的河流,在月光的照耀下發(fā)出魚鱗般的波紋,閃閃發(fā)亮,好看極了。 賈尤振當然沒那個心思去看什么景致,他策馬走到河邊,意外的發(fā)現(xiàn)河邊的沙灘上有一個小小的腳印,很淺很淺,卻讓他的一顆心都快從喉嚨了跳了出來。 這是怎么回事? 難道這靳了了掉進河里去了? “了了!了了!你在哪?”賈尤振縱聲高呼。 好一會兒,他停下呼喊,聽見一個帶著哭腔的聲音響起:“我,我在這兒。夫君,夫君怎么也在這里?” 賈尤振猛一回頭,卻見明亮的月光下,一個穿著一身臟兮兮衣裳的女子站在一棵樹旁,手里還舉著一根樹棍,像兵器一樣舉在胸前。 賈尤振忽的一下就跳下了馬,幾個縱身就躍到了那女子的面前,一把揪住了她:“你還問我怎么在這里?你倒是給我說說!你怎么走到這里來了?” 靳了了非但沒被他的大力一揪給嚇到,反而喜極而泣,歡笑著縱身撲進了賈尤振的懷里。 賈尤振知道她在哭,嘆了一口氣伸手摸摸她的腦袋:“還哭什么?這不是找到你了么?!?/br> 靳了了哭了一會兒抬起頭來,疑惑的問道:“夫君,這里離東郊園林是不是很近了?” 賈尤振眉頭皺的能掐死一只蒼蠅:“很近?我看你是越走越遠了!” “怎么,怎么會呢?我鞋子都走破了,還以為,快到園林了呢?!苯肆丝雌饋砦牟坏昧?。 賈尤振無奈的又嘆了一口氣:“不管這里是哪里,總之找到你就好。你先說說看,你怎么會一個人走到這里來的?” 靳了了抬起手,想用袖子擦擦滿臉的眼淚,舉起來卻發(fā)現(xiàn)衣裳到處都是臟兮兮的。 她想也沒想,伸手就抓了面前賈尤振的衣襟,把臉上的眼淚全部蹭干凈。 蹭完了之后,她才大叫一聲:“哎呀!壞了!我,我把夫君的衣裳給……” 她緊張兮兮的抬頭看向賈尤振的臉,見他并無慍色,才稍稍放下心來。 “我在等你說為什么會走到這里來呢?!辟Z尤振強調了一遍。 靳了了說:“我哪兒知道這是哪里啊,梅夫人半路說要小解,叫我伴她下去,我就去了。 后來上了馬車,她說自己的鐲子掉在方才方便的林子里了,求我?guī)退旎貋恚揖腿チ恕?/br> 不過我去了以后,怎么也沒找到鐲子,那些樹又都長得差不多,我走啊走的,也不知道自己走到哪里了。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