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佛門有緣,恐怕”惠能呵呵淺笑,說道:“少俠誤會了,老衲所創(chuàng)的禪宗注重八句箴言‘正法眼藏,涅磐妙心,實相無相,微妙法門;不立文字,教外別傳,直指人心,見性成佛。’不會像正統(tǒng)佛家那般剃度修行,皈依空門,而注重心境的領(lǐng)悟?!?/br> 李子儀奇道:“禪師的意思是悟佛亦可在塵世,不必斬斷七情六欲、四大皆空,不必朗頌經(jīng)文、靜坐苦禪,只要心中有佛,悟一日與悟一生,皆可成佛!” 惠能微笑點頭道:“迷聞經(jīng)累劫,悟則剎那間。如果東方人造罪,念佛求生西方;西方人造罪,念佛求生何方?佛即在自性之中,求佛莫向西天求,也莫向身外求,只須向自己心中去求,一日撥開云霧見青天,明心見性,自性即便是佛!” 李子儀領(lǐng)悟道:“禪師是說每個人都具有佛性,因為心中所生的妄念覆蓋了真如本性,認識不到自己的佛性,怪不得神秀大師曾道‘身似菩提樹,心如明鏡臺,時時勤扶拭,勿使惹塵?!褪歉嬖V眾人,要時刻認識自我佛性?!?/br> 惠能雙手合十,頌道:“菩提本無樹,明鏡亦非臺;本來無一物,何處惹塵埃。今日你我有緣至此,將口訣傳授于你,望少俠日后普渡眾生,造福天下:“……萬法虛空,緣會而生,生法本無,一切唯識;識如夢幻,但唯一心,觀心無相,光明皎潔……一念不生,虛靈寂照,圓同太虛,冥含眾妙;不出不入,無狀無貌,萬千經(jīng)絡,總歸一竅…不依行氣,行氣窒礙,莫認妄想,妄想生怪;意到氣到,意行氣行,疏通萬導,洗髓真經(jīng)……” 第六章 芙蓉暖帳 靈光漸逝,燭光俱滅,“禪師…禪師…” 李子儀夢囈喚出聲來。片刻后慢慢睜開眼簾,發(fā)現(xiàn)自己正躺在惠能坐像前,適才一幕如同夢境一般,既模糊又清晰,只覺渾身說不出的舒坦,真氣仿佛如川納海,匯成一處能量的核心。 抬頭間無意發(fā)現(xiàn)圣僧坐像的冰壁上多出幾行字:‘菩提本無樹,明鏡亦非臺,本來無一物,何處惹塵埃?!钭觾x心道:“原來適才不僅僅是個夢,六祖禪師的元神果真等了三十年,為了指點后世之人,不愧為佛門一代宗師?!?/br> 當下跪下來拜了三拜,感激一番,然后收斂心神,走向洞口,上面幾位佳人正在苦苦相候,她們定以我安危為念,愛君之深,回去晚了當真怕嬌妻殉情。走出洞口,看準峭壁著點,驀地提氣聚于腹間,輕縱而起,頓感內(nèi)功比下來時更加雄厚精純,并未費力已躍上了懸崖頂端。 四女正焦急如焚地等待,見夫郎安然無恙地回來,喜極而泣,早忘記女兒家的矜持,撲到他的懷中大哭起來,恍如隔世。仙子的定力略好一點,只是邊笑邊抹著眼淚道:“不知子儀在洞內(nèi)是否有奇遇,怎么你的眼神比先前更加銳利有神?!?/br> 李子儀左摟右抱笑道:“一言難盡,我們盡快下山為你和蓉兒療傷,路上在慢慢和你們詳談?!?/br> 接著向禪院的圣僧告辭,下山的路上一五一十將怎樣下懸崖,怎樣找經(jīng)書昏迷以及見到六祖禪師和對話的經(jīng)過有聲有色的描述出來,四女聽到精彩刺激處秀眸緊蹙、櫻口顫動;聽到神奇幻境處目瞪口呆、不可思議,兩個時辰后回到云龍鎮(zhèn)的客棧。 李子儀、師馨悅、李紫嫣、韓雪衣、張曉月、梅花二劍都聚到蘇蓉兒的房內(nèi),前者坐在床沿,按其玉手以測心脈,她的脈搏微弱,真氣渙散,經(jīng)絡死寂堵塞不暢,奇經(jīng)八脈有損傷現(xiàn)象,寒氣被惠能以無上玄功逼于氣海xue,暫不流動。 不知能否可行,目前唯有冒險一試,李子儀伸手解開蓉兒的衣扣,除去霓裳外衫,眾女均好奇張望,不知他何意如此?接著內(nèi)衣已被除去,嬌軀剩下一個紅褻衣和一條短褲,美手玉足,露出膩滑晶瑩、潔白勝雪的肌膚。 諸女“啊”的一聲,齊相轉(zhuǎn)過頭去,個個暈紅雙頰、面紅耳赤,酥胸快速不停的起伏著,玉頸下的肌膚開始泛起桃色,呼吸逐漸凝重口干舌燥,均忖:“光天化日之下怎地當著姐妹的面脫女兒家的衣服,不會在引誘人家吧!” 韓雪衣顫道:“儀郎不是說要醫(yī)傷么?怎么會出爾反爾呢?” 其它幾位佳人,跟著點頭同意雪儀的說法。 李子儀回首看眾女的表情,苦笑不得心道:“姑娘家的臉嫩的緊,看到別人的身體展現(xiàn)出來,就聯(lián)想到自己也同樣被暴露一般,怪不得看春宮圖之時,男的總是津津樂道、想入非非,女的則春情泛濫、不勝嬌羞,好象畫里的人是她自己一般?!?/br> 微微一笑道:“幾位佳人的身體,子儀差不多都瞧過,當時也沒見得如此靦腆,現(xiàn)今害羞成這樣,卻是哪門子的道理???” 眾女一聽更是羞澀,心道:“那怎么同哩,每次都只有你我兩個人嘛!” 李子儀接著道:“在運功過程中,會有大量熱氣散出,怕灼傷皮膚,只好除去衣服,下面子儀該脫衣了,你們要不要留下觀看呢?” 話音未落,諸女早已爭先奔出房去。 李子儀搖頭失笑,下床將房門掩好別上木閂,返回床上,把佳人最后的屏障除去,一副自然的‘清明上河圖’展現(xiàn)眼底,看得李子儀意亂情迷,趕緊用手按住自己的‘人中xue’,以保持冷靜,隨即運氣在蓉兒的‘氣沖’‘風池’‘高曲’推拿幾下,解開封住的七經(jīng)八脈,接著以九龍真氣由‘涌泉xue’源源輸入,疏通經(jīng)脈。 調(diào)和一周后,李子儀開始將體內(nèi)真氣再次翻轉(zhuǎn),按其心旨,意到氣到,意行氣行,疏通萬導,洗髓真經(jīng)一股強大的氣流輸送到蓉兒體內(nèi),縱貫全身,沖破堵塞,由任督主脈匯到氣海處,逐漸吞噬陰寒 之氣! 只見從蓉兒冰肌玉骨的胴體上散出層層熱氣,額角滲出汗珠,嬌體一冷一熱,一冰一赤閃著紅光,李子儀甚為驚訝,旋即想到:“萬千經(jīng)絡,總歸一竅,不依行氣,行氣窒礙?!?/br> 將吞噬后的真氣匯聚于她的丹田,然后陰陽相貫,首尾相接,逐經(jīng)相傳,到肝經(jīng)為止,構(gòu)成周而復始、如環(huán)不休的循環(huán)系統(tǒng),氣血周流全身,濡養(yǎng)損傷的經(jīng)脈,洗滌真氣中的魔性,全身大大小小的經(jīng)脈暢通無阻,循環(huán)運轉(zhuǎn)三周之后,重新匯合回丹田,轉(zhuǎn)為內(nèi)息,輔助心脈,氣血運行如常,脈搏恢復生機。 李子儀收回內(nèi)力,渾身熱氣沸騰,當下將真氣正反各運行一周,沉于丹田,感到功力比適才又提升一層! “水…水…” 蘇蓉兒輕唇微顫低吟著。 “蓉兒!” 李子儀大喜下床倒來一杯清水,扶著她喝下,須臾她沉倦的睡眼漸漸睜開,起初感到光線刺眼,試了幾次才完全睜開,看到一個男子正溫柔地摟著自己,不是朝思暮想的愛郎還會是誰? 蘇蓉兒望著情郎甜甜一笑,眼中卻流下淚來,說道:“儀郎,是你!這不是做夢么?” 李子儀俯下頭去,親了親她臉頰,柔聲道:“當然不是做夢,你瞧!我不是抱著你么?你覺得好些了么?” 蘇蓉兒想的卻是另一回事,凄然道:“儀郎,你能來看我,我很歡喜!但陰曹地府真的好冰冷,你以后不要再來了…” 李子儀想笑卻怎么也笑不出來,親吻她的額頭,然后手臂略略收緊,輕聲道:“我的好蓉兒,你沒有死,你是我的妻子,除了呆在為夫身邊哪里都不許去,知道么?” 蘇蓉兒驚訝道:“怎么會哩?” 李子儀一手輕扶在她挺拔的酥胸大肆活動,指尖兒掌心所到之處傳入一陣異性的熱力,笑道:“感應到了么?” 蘇蓉兒渾身一陣像觸電一般,驚奇地俯首往自己身體瞧去,只見肌膚勝雪、rou光致致的胴體完全暴露在對方的目光下,而且一對豐滿的雙峰還在其怪手觸摸之中,俏臉立時飛起兩朵紅云,“啊”的嬌呼一聲,不知道從何處使來的力氣,伸出玉手擰住他的耳朵,嗔道:“你這個急色鬼!” 李子儀本不知她是否康愈,驀地見她氣力比從前尤甚,哪還用得再問,只得‘哎呦’不停求饒。 過了良久良久,李子儀摟著蓉兒竊竊私語,互訴這段日子來思念之苦。蘇蓉兒見愛郎臉色誠懇,目光中深情無限,心中感動,淚珠未乾,俏臉神色卻歡喜至極,纖纖玉手在愛郎的胸前肌rou上反復撫摩,愛不釋手,光滑膩白的嬌軀開始不安分起來,不停地蠕動摩擦,星眸半閉,嫵媚誘人。 李子儀擁著赤裸的嬌妻于懷,早就意亂情迷,倘若不是刻意壓制,哪還不魚水之歡,現(xiàn)下經(jīng)過對方挑逗,立時生出反應,垂首瞧懷內(nèi)佳人,雙頰泛紅,顯是春情勃發(fā),心道:“這呢子倒是比我好急!” 當下微一翻身,將蓉兒壓在身下,然后溫柔地吻向她的睫毛、香唇、肌膚…… 翌日李子儀如魚得水,一夜與蓉兒攜手共赴巫山云雨,暢酣淋漓,只道蓉兒大病初愈,嬌體定會欠奉,不適合如此劇烈的運動,但不曾想到她體力更勝從前,兼之數(shù)月來未曾有過月事行房,更加如饑似渴,分外糾纏,作為體貼的丈夫,又怎么能不履行最基本的責任呢?李子儀也記不清昨夜幾度風雨幾度山,只覺一次比一次盡情,而真氣一回比一回雄厚,此刻摟著嬌妻橫枕而眠,睡著香甜。 而蘇蓉兒昏迷三個月載,靈魂仿佛出殼般全無知覺,昨夜經(jīng)過李子儀以運功醫(yī)治體內(nèi)傷處,補合損傷的經(jīng)脈,使真氣重新凝結(jié)運轉(zhuǎn),曾往她體內(nèi)輸入上乘九龍真氣以及蓉兒自身內(nèi)息洗滌,經(jīng)脈骨髓渙然一新,功力猶勝往昔。此趟大難不死,重歸愛郎懷抱,興奮得把自己完全放開,格外癡纏迎合,表達自己對夫君的愛戀。 日已三竿,兩人在床上依然酣甜入夢,雪衣、紫嫣等已來過門前兩次,均無功而返,嘟起小嘴都聚到仙子的放內(nèi)暢談,吩咐春梅和夏梅來服侍她們的少主,兩女端著一盆清水和剛溫熱過的飯菜,來到放外,輕扣房門。 李子儀悠悠轉(zhuǎn)醒,瞧著懷內(nèi)佳人睡得正甜,不忍喚醒她的美夢,微微掀開被角,看到蓉兒膩白嫩滑的胴體,以其最舒坦地睡姿八爪魚般將她摟得緊緊。他輕輕翻身欲脫離玉臂,孰知只是微微一動,佳人便生出感覺,四肢緊扣將李子儀抱個正著,隨后睜開睡意未盡的星眸,嗔道:“你要去哪兒?又想丟下蓉兒么?” 李子儀哭笑不得,雙手捧起蓉兒俏麗的臉蛋,情意深濃地道:“傻丫頭兒,你是我妻子,為夫留你還來不及,怎舍得丟下你;再說好象每次都是蓉兒撇下我,獨個兒溜掉的!” “那怎么同哩!人家是師命難違,被逼無奈嘛,也不知道離開你,蓉兒心里有多難受,你還要這樣說人家!” 蘇蓉兒一臉委屈說道。 李子儀回想往事,的確令伊人受了許多的苦,不禁歉意橫生,情不自禁地把蓉兒摟在懷內(nèi),心頭滿溢nongnong愛意,道:“現(xiàn)今不同了,天下之大,蓉兒卻只屬于我一人,自今爾后,為夫去哪蓉兒就去哪兒,永遠也不分離,知道么?” 蘇蓉兒聽得滿心歡躍,心頭甜絲絲的美得受用,翻了他千嬌百媚的一眼,好象在說:“這還差不多!” “公子…” 伴隨著扣門聲傳入房內(nèi)。 李子儀向著蓉兒微微一笑,道:“我去開門,你且躺著,以免春光外泄!” “討厭耶你!” 蓉兒笑中含羞,將被子裹在胸前,杏眼圓瞪,含情脈脈地盯著愛郎令人 著迷的陽剛身軀,披上了一件外衣,將門打開,隨即迎進兩個清麗的俏丫頭兒,放好清水和早餐。 “公子,讓我們服侍你梳洗更衣罷!” 李子儀尚未回答,忽然蓉兒在床上嬌呼了一聲:“我來!” 卻又礙于被內(nèi)身無寸縷不能動彈,秀眉輕蹙,以近乎虔誠的眼神望著愛郎。 李子儀看出了蓉兒深情眸子里的誠摯,取笑著道:“那還不快下床來服侍為夫?” “人家…” 玉人漲得雙頰通紅,再說下不得。 李子儀轉(zhuǎn)身對著正在抿嘴偷笑的春美二女道:“你們且先下去吧,我要等蓉夫人?!?/br> 二女呵呵淺笑,婀娜福身,掩門退出房去。 李子儀與蘇蓉兒用過早膳,攜著玉人的纖手走出房門為她引見其她姐妹,知道她們正聚于師馨悅的香閨后,領(lǐng)著含羞答答的蓉兒來到師馨悅房外。本想推門而入,卻沒想到門內(nèi)別有木閂,只好輕扣房門。 “誰???” 李子儀一聽便知是雪衣清甜的聲音,朗聲道:“雪衣,快來開門?。 ?/br> 韓雪衣想起適才兩次閉門羹,氣道;“你回房里睡你的大覺吧,不準踏進我們的房間!” 蘇蓉兒聞言轉(zhuǎn)身欲走,李子儀驀地將她拉入懷內(nèi),奇道:“怎么了?” 蓉兒嘟起小嘴道:“人家為什么要見她們???” 李子儀語重心長地道:“因為要給你介紹幾個姐妹啊,她們同你一樣,都是需要疼愛的好姑娘,日后蓉兒就不會那么孤單了!” 蘇蓉兒會心一笑,俏皮道:“蓉兒不要什么姐妹,只要儀郎一人就足夠了!” 李子儀輕擰下蓉兒的臉蛋,笑道:“這幾位姐妹一定要介紹你認識的,在你昏迷的時候,她們都曾替我細心照顧于你,蓉兒不想當面謝過么?” 望著對方認真的樣子,蘇蓉兒終究拗他不過,點頭道:“好吧,反正蓉兒嫁雞隨雞,嫁狗隨狗,儀郎說怎么辦就怎么辦罷!” 此時房內(nèi)又穿來嬌美的聲音:“我們要學馨悅jiejie那樣,出家修道了,你們不要在門前卿卿我我壞了清幽,要親熱回你們自個兒房去!” 接著房內(nèi)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