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82頁
書迷正在閱讀:我給你一場愛戀、執(zhí)事的惡役大小姐調(diào)教紀錄、改嫁記、八號公館 (復仇 出軌)、出墻記、男主他姐重生后(GL)、撿到一只小麻雀、恨不相逢未嫁時、專屬助眠師、影帝的小哭包保鏢
對了,敢問老醫(yī)官,除了調(diào)整湯方針方外,可還有旁的法子? 這便是柴老醫(yī)官適才一直在想的了。他忖綴了下:老朽倒是記有幾樁奇事,只有些離奇,不知能否行得通 奇事?丁紹策挑了挑眉:何等奇事?可否請老醫(yī)官與晚輩說上一說? 柴老醫(yī)官道:依老朽來看,除卻湯方針方之外,若想喚陛下完全醒來,應當需要時機,這個時機許是時日,又許是何等刺激也不定。 丁紹策越發(fā)被挑動好奇心了,連忙追問道:老醫(yī)官可否說得清楚些?類如哪種刺激? 柴老醫(yī)官捋著胡須回想了下:老臣依稀記得,有一位癥狀相同的老嫗,是因膝下無男孫,便一直盼著要個男孫。她蘇醒那日,便正好是三房的媳婦分娩,誕下個男娃娃。 還有位,因府里上下三代俱是商賈,便想捧出個身懷功名之人來。只好不容易有個孫兒考中秀才,不多時他便這般病倒了,而他蘇醒那日,則是因那位孫兒省試幾試不中,覺得自己非為那讀書入仕的料,便仍是決定棄仕從商,要接家里頭行商的營生做。 末了,柴老醫(yī)官總結(jié)道:至喜至怒的都有,由此可見,這情形不能一概而論 刺激? 丁紹策聽了這些話,心思開始活泛起來。 要刺激還不簡單?法子他可是有的,就是不知這事是否能順利。事兒頭一件,便是那位愿不愿意配合了。 倏然間,丁紹策腦中又是靈光一現(xiàn)。 這不是現(xiàn)成的好機會給他了么? 這般想著,丁紹策謝過柴老醫(yī)官,轉(zhuǎn)了身,便往宮外行去。 --- 宮室靜謐。 柴老醫(yī)官都走了許久,曲錦萱面上還是余熱未消。 想著柴老醫(yī)官所囑,曲錦萱便硬著頭皮,開始嘗試與姜洵說話:陛下 既是要尋話說,便免不了追溯回憶。 不知陛下初初見我,是何等印象呢? 何等印象? 姜洵仔細想了想。 他初見她,是在丁府舫橋那方隱蔽的看臺之上。 當時瞥見了,只當她是個我見猶憐的、不可多得的小美人兒,難得的嗅覺靈敏,亦因察覺到魏言安的覬覦而神貌不安。只雖躲躲藏藏,卻到底,還是被魏言安給堵到了。 宴廳之前,他偶遇魏言安,亦見得她與之同行。 那時,她面上的驚懼與抗拒已表現(xiàn)得很是明顯,甚至超過了平常人應有的戒備。只那時他雖用余光留意了兩眼,卻到底不曾往心里去。 廂房之中再見,她畏畏縮縮,說句話聲音都發(fā)顫,活像受了驚的幼鹿。 可偏偏這只受了驚的幼鹿,那時將將才亮了爪子將人抓傷,正因闖了大禍被人搜尋,而惶恐不安。 鬼差神遣之下,他幫了她。 如今想來,若那時他見困不救,不曾幫她,她將面對的是什么 腦中一凜,姜洵不敢再往深了想。 姜洵思緒才停,耳畔,曲錦萱的聲音適時響起:陛下可知在我眼里,初見陛下時,是何等印象? 姜洵聚精會神地支起了耳朵。 曲錦萱自然不會提上世之事,只說了自己對他實實在在的初印象。 遙久的思緒中,她輕聲道:初見陛下,我只覺得陛下儀表堂堂,且周身氣魄攝人,瞧起來,便不是個易親近的。卻不曾想,在我遇難之際,瞧著冷漠至極不愿管閑事的陛下,卻出手幫了我。 興許陛下不知,在那廂房之中,若陛下不曾施以援手,極有可能,就沒有今日的我了。 曲錦萱說得輕描淡寫,姜洵卻聽得陣陣后怕。 果然是這般,還好,還好他那時,罕見地心軟了。 既她復又提起初見那日,姜洵便再度順著那思憶,向下回想了。 他清楚地記得,他曾勸她尋個夫家,才好擺脫魏言安。 而她倒是聽他的話尋了,這一尋,便尋到了他。 姜洵心弦忽動。驀地,便想起自己反復夢到的,在那陌生村落中的種種 難不成,那是他們曾有羈絆的某一世? 這般想著,姜洵開始將自己曾經(jīng)聽過一耳朵的,戲文或民間的好聽的,關(guān)于姻緣的俗語,通通往他與曲錦萱身上安。 是了,他們這便是累世修來的緣分,是天賜的良緣,雖曾短暫離分,但終有一日,是要復歸舊好的! 正當姜洵喜滋滋地沉浸在這些好話中時,曲錦萱的聲音,開始有些發(fā)沉了。 陛下那時真的可惡。我從來都是真心待陛下的,從嫁給陛下的第一日起便是,情意從無半刻作假??杀菹路磸蜔o常,我連陛下喜怒都摸不準,生怕說錯了怕惹陛下不高興,只能小心翼翼伺候著 在寧源時,陛下與我好,容我忍我,任我耍小脾性,縱我不聽你的話。那時,我是真心歡喜,也以為陛下是真心歡喜??苫亓朔罹?,陛下卻像變了個人似的。那些日子我在待霜院中,既盼著陛下去,又怕陛下去了,我在陛下身上聞到旁的女子氣息 與陛下爭吵那幾回,我心如刀割。好幾回夜里,都夢到陛下去尋我 后來,我好不容易鼓起勇氣主動去尋陛下,卻被陛下無情拒了,陛下可知我那時有多傷心有多無措?我、我甚至不知自己到底做錯了何事,突得陛下那般對待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