zigong被取掉
慕染開門見山,“想知道陳靜為什么找我嗎?” 常黎抿唇。 慕染從抽屜里取了個東西,遞給常黎。 是一個足金吊墜,做的是雙面款相盒的形狀。 常黎打開,只見向立衡和慕染的照片清晰的鑲在里面。 常黎看了眼,便緩緩關(guān)上。 果然,她和他在之前就有過。 那是一張五年前的照片,常黎認得出來,而那個時候,她還沒認識他。 常黎將吊墜還給慕染,她淡聲。 “舊情復(fù)燃,挺好?!?/br> 慕染接過吊墜,隨意扔在一邊。 隨后她在旁側(cè)抽出根煙,點上。 門窗都關(guān)著,濃重的煙味開始在室內(nèi)散發(fā)開來。 常黎被嗆得咳嗽,她強自忍了忍。 慕染掃了眼,伸手降下了車窗,手臂橫出窗外,手指間夾著根煙,向窗外輕彈了下,煙灰墜落的零星隨風(fēng)而逝。 “我跟他在一起的時候,跟你一樣,不知道他結(jié)婚了?!?/br> 她看著窗外,神色冷淡的看著前面的街景,說了句很輕描淡寫的話。 “后來我懷了他孩子,掉了?!?/br> 常黎擰了擰眉。 “怎么掉的?” 慕染聞言,目光無異,神色很正常的抽了兩口。 “打掉的?!?/br> 她說的很漫不經(jīng)心。 常黎目光幽深的看著她問,“你到底想說什么?” 慕染轉(zhuǎn)過頭來,眼簾輕揚,看向常黎。 “不想說什么?!?/br> 她目光定在常黎身上,接著她嬌細的聲音響起,勾人心弦。 “你說,他要是知道你出軌了會怎么想,怎么做?!?/br> 一句令常黎瞬時滯住的話。 她猛地一個激靈,伸手下意識去攏緊脖子。 她怎么把脖子上那狗男人種的東西,給忘了。 看著她緊張的神態(tài),慕染眉彎淺笑,淡淡拉開嘴角。 “不過放心,我不會告訴他的,我替你保密。” 她起身走過來,環(huán)臂倚靠在墻邊,薄唇在她眼前輕合。 “我是站你這邊的人,常黎,我跟你要的一樣。” 常黎眼底緩緩浮起一絲刃利,她微微一笑,不動聲色。 “呵,我要什么?” 話落,慕染笑了。 她吸了一口手中的煙,慢慢吐出云霧。 盯著她,薄情的唇角上揚。 “你要他身敗名裂。” 四個字鏗鏘有聲的,落地。 常黎抬起眸,黑白分明的眸里帶著清冷。 “你怎么就篤定了?” 慕染突然一只手伸過來,鉗住了她的下巴拉近,定睛盯著她的眼,徐徐沉聲。 “因為,我在你這雙眼睛里,看到了跟我眼睛里一樣的東西。” 四目相對,復(fù)雜的情緒在空氣中交匯。 幾秒后,慕染松了手,撇開目光。 她執(zhí)起煙,薄唇輕抿了口,嘴角處有淡薄的煙霧徐徐吐出。 常黎視線沒收回,她微瞇著雙眼,很深地看了她一眼。 “向立衡怎么你了?” 她眉頭輕蹙,“就因為打掉那個孩子?” 有時候,常黎不得不承認,她是偏冷血的。 就譬如在孩子這件事情上,她很簡單的認為,不要就打掉好了,無非挨下苦痛。 就像她覺得,射個精進去,吃個藥就好了,無非承受些副作用。 常黎挑著眸子看過去,此時慕染垂著視線,她放在身側(cè)的手微微掐緊。 雖然面色如常,可常黎還是看出了她的異樣。 慕染轉(zhuǎn)身,走到旁邊,掐熄煙頭,她毫不避諱的看著她。 “嗯,就因為這個,我不能做母親了,我zigong被取掉了?!?/br> 她語氣輕的,讓常黎的喉嚨瞬間發(fā)緊。 就像喉嚨被人緊緊掐著,壓抑的難以呼吸。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