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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挑眉,一臉坦然:“我可沒說要怎么戴?!?/br> 宋音:“……?” 他說的這是人話么他! 她就不該相信一個狗男人! “你!你!你!” 宋音都被他氣無語了,你了半天沒你出個所以然,雙手被束縛住,她氣不過,正要抬腳踩他,眼前忽然晃過一個大提琴。 ——一個縮小了n倍的大提琴。 她目光稍定,望過去。 小大提琴被他拿在手里,更像一個小飾品,但做得很精致,琴頭、琴軸、琴枕、指板和琴碼都做的都很真實,琴弦甚至能撥動,和她大提琴上的沒有兩樣。 只琴身是用上等栗色黃的黃玉雕刻成的,在燈光下,晶瑩剔透,精致又漂亮。 宋音的注意力一下被它吸引走了。 傅時禮松開她的手腕,她的手便不由自主的往前,去拿他手里的那個小大提琴,放在自己掌心,仔細端詳,又用指尖輕輕撥弄琴弦。 甚至連發(fā)箍被拿走了都不知道。 “喜歡嗎?” 傅時禮動作很輕地將發(fā)箍戴到她頭上,順勢攏了下她耳邊的碎發(fā)。 宋音完全沒在意,玩著精致的小大提琴,很開心:“喜歡!這是在哪里買的?我怎么都沒見過?” “定制的?!?/br> “啊……”宋音忍不住唇角上揚,指腹劃過琴身,“好可愛!” 傅時禮彎唇,用指節(jié)碰了碰她的臉頰,“喜歡就好。” “有琴弓嗎?” “有。” “在哪里?給我。” 傅時禮指腹輕輕摩挲她的臉頰,“明天再給你?!?/br> “為什么要明天?”宋音抬眼看他。 他笑,手指順著她的耳朵沒入發(fā)絲,扣在她的后腦勺,啞聲說:“等會有正事要做。” ? 什么正事? 宋音的腦子里剛冒出一個問號,還沒開口,唇便被堵住了。 宋音:“……” 狗男人! 他輕輕吮吻著,將熱意和氣息帶給她,前所未有的溫柔。宋音霎時心底一陣酥麻,小大提琴在掌心緩緩握緊,輕抵在他肩頭。 他牽起落在自己肩頭的那只手,把她掌心的琴拿走放下,轉(zhuǎn)而將她壓倒在床上。 宋音微微喘著氣,咕噥:“我手上的傷還沒完全好……” “不怕,輕輕的。” 他聲音沉啞,誘哄的語調(diào),透著別樣的溫柔。話音落,又堵住她的唇。 輕輕的? 她不信! 想到不信,她忽然想起了一件事! 貓耳發(fā)箍呢? 竟然讓這個狗男人給混過去了! 等等,好像有哪里不太對。 宋音后知后覺地抬手摸自己的頭,手指剛觸碰到發(fā)箍,便被他拉住手腕,壓過頭頂,不讓她摘發(fā)箍。 …… 夜色沉沉,窗外起了風,風聲呼呼作響。 她的頭發(fā)垂在床邊,窗外的風吹進室內(nèi),吹起窗簾,也吹得發(fā)梢擺動。 頭上的貓耳發(fā)箍也隨著發(fā)梢的擺動而掉落,可轉(zhuǎn)瞬,又被戴回頭上。 ………… 宋音再一次的刷新了對傅時禮的認知,這個人,太惡劣了! 說好輕輕的,可最后,她的睡裙都不像件衣服了,也就沒碰到她那只受傷的手而已。 最后結(jié)束,宋音被抱出浴室,窩在他懷里半闔著眼睛,迷迷糊糊的看見被丟在床頭的貓耳發(fā)箍,她也不顧身上的酸軟了,反手就給扔了下去。 傅時禮輕笑,倒是也由著她,沒撿起來。 剛閉上眼睛,她又聽見傅時禮說,給她請了保鏢,這次辛薇不在身邊,她一個人飛紐約,他不放心,讓保鏢也一起跟著去。 宋音困得迷迷糊糊的,沒多問,“嗯”了一聲,便睡了過去。 - 一夜無夢,宋音醒來,傅時禮已經(jīng)去上班了。 她下樓隨便吃了點東西,便回臥室準備收拾行李。 進到臥室,她又看見落在床邊的貓耳發(fā)箍,莫名的腿一軟,撿起發(fā)箍跑進衣帽間,把它塞在了最角落的位置,再也不敢——不!是再也不想看見它! 在衣帽間轉(zhuǎn)了一圈,她還是撥了內(nèi)線讓管家阿姨過來幫忙收拾。 管家阿姨一聽她起床了,便問她,要不要認認新來的保鏢。 宋音懵了幾秒,后知后覺的想起昨晚入睡前傅時禮說的話。 宋音回了管家阿姨一句,“不用了?!?/br> 轉(zhuǎn)而又給傅時禮發(fā)消息:【找個保鏢跟著我,是預(yù)備著我要是不回來了,就讓保鏢把我綁回來?】 過了幾分鐘,傅時禮的消息才會過來。 傅時禮:【好主意?!?/br> 宋音:“……” 宋音癟癟嘴角,又拿出了carry全場的氣勢打字:【我的睡裙是設(shè)計師聯(lián)名限量款,剛到的,我才第一次穿!】 傅時禮:【我賠?!?/br> 宋音心說,賠再多也不夠你撕的! 頓了頓,她挑釁似的,回他:【你請的保鏢帥嗎?身材好嗎?】 【等會我要摸一下,沒有胸肌腹肌,我可不要哦。】 等了一會兒,傅時禮沒回。 估計是被膈應(yīng)到了。 宋音很滿意,勝利了似的,笑瞇瞇的換了個衣服,準備去四叔那里。 既有了保鏢,她出門,保鏢要跟著。上車前,宋音看見了傅時禮給她請的保鏢。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