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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扶著破碎的心靈望著顧小安真摯的大眼睛,急于解釋的我,終于破碎地說出了一句極其破碎的話,我說:安安啊,我真的是母的! 噗呲! 我勒個去! 哎呀,媽呀! 給跪了! 嫂子,你太狠了! 莫諾云忍著笑嘆了一口氣,他彎身一把抱起安安把小家伙扛在了肩上,他拉著安安的小rou手,一臉邪笑地?fù)u著頭嘆息道:哎,我搬起安安砸到了自己的腳 你何止搬起你家小表弟砸了自己的腳?蕭逸晨聞言嗤聲,又精神起來從耳朵里掏出那兩團(tuán)沒啥作用的餐巾紙團(tuán)道:舒爽,我可和你說了,你家這莫諾云才不是個好貨。兩年前老子才認(rèn)識他,他這貨就天天吆喝著老子吃喝玩樂,斗賭飆車,硬是忽悠著老子一醉之下簽了十年的長期勞工合同,從此以后,他家連狗病了都要老子看,我擦!老子又不是獸醫(yī)!他話音一落,小啟就朝他狂吼了幾聲。那架勢,整個一炸毛前兆。 蕭逸晨聞狗吠一抖,撇了撇嘴,倒是沒再吭聲了。 而六子在一旁也起了勁,他后來者居上,一邊拿著傅君顏和顧寶貝給他簽好的名小心翼翼地放進(jìn)公文包里,一邊也跟著起哄道:嫂子,你不知道,原來圈子里有人結(jié)婚,阿云就會說結(jié)婚,你是閑得蛋疼吧!后來老江結(jié)婚,他倒好,在人家婚禮上把臺子一占,竟然唱起了《卡門》,你說晦氣不晦氣?人家結(jié)婚他老人家唱《卡門》!然后,老江還真的離婚了。 《卡門》?我無語,印象中《卡門》的歌詞是什么來著?愛情不過是一種普通的玩意,一點也不稀奇。男人不過是一件消譴的東西,有什么了不起。什么叫情?什么叫意?還不是大家自已騙自己。什么叫癡?什么叫迷?簡直是男的女的在做戲。是男人我都喜歡不管窮富和高低,是男人我都拋奔,不怕你再有魔力。你要是愛上了我,你就自已找晦氣。我要是愛上了你,你就死在我手里。 你不是吧?我嗔目結(jié)舌地轉(zhuǎn)過臉望著莫諾云道,毀人姻緣倒霉三年??! 是啊??伤谷坏靡獾攸c了點頭,又朝我眨眨眼道:是咱上次吃咖喱飯的時候,我和你說的那一對,那個老板娘和那孫子!原來,是老婆懷孕還找小三,離婚后才知道后悔的那個渣男啊 了解情況后我就笑了,我很淡定地說:諾云這么做肯定有他的道理的,挺好的。 我一開口,六子和蕭逸晨齊齊靜默了,他倆對視一眼,再望向我和莫諾云時,那眼神像極了是在看不講理的強(qiáng)盜和強(qiáng)盜婆。 而莫諾云樂得瞇起了眼,他伸手輕輕蹭了蹭我的臉,只不過他手才那么一動,就被安安揣了一腳,小家伙奶聲奶氣地又怒道:公寶寶不可以喜歡公寶寶! 這怎么就這么喜感呢?看著這孩子稚氣又倔強(qiáng)的小臉,還有那小小的身子卻異常溫暖的保護(hù)姿態(tài),我是心底又暖,又憋屈,我望向一旁笑到岔氣的瘋喬姐頹然道:姐,除了脫光還有其他辦法證明我是女的嗎? 瘋喬姐囧,她說:你先把毛留長,穿上高跟鞋可能就是了。我囧,頭發(fā)長長也是需要時間的 莫諾云勾著嘴角壞笑,他朝我揚揚眉,竟然扛著顧小安把小家伙送回了傅君顏懷里,然后他說:眼不見為凈就好了。 你就掩耳盜鈴吧你。我吐槽之,給了莫諾云一個你自己趕快把爛攤子收拾好的眼神。 之后大家都散了,散之前,莫諾云竟然從口袋里掏出了好幾個紅包出來,除了傅君顏,其他人他都給了,也給了我,還包括小啟。 小啟吊著紅包搖尾巴到時候,莫諾云還拍了拍小啟的腦袋說:狗啊,啟啊,你要是自己餓了就記得去買吃哈,錢已經(jīng)給你了哈。這一句話賤得我直想揣他,瘋喬姐聽后望著我一臉的糾結(jié),不過,她很快地撇過臉,把自己的紅包塞進(jìn)包里藏好了 最后,莫諾云輕聲和六子說了句話,接著,六子又開始以他那及其不靠譜的形象翻他的公文包。我眨了眨眼,見莫諾云轉(zhuǎn)眼就拿著兩份文件走到了我面前,他笑了笑說:丫頭,這是我給你準(zhǔn)備的嫁妝。 一個男人,給自己的妻子準(zhǔn)備嫁妝?這合理嗎? 而那,明明就是我剛剛看都不看簽下的一堆文件中的幾張?。∥毅读算恫派焓謴哪Z云手里接過,臉皮都禁不住打顫地垂下臉去看。接著,我震驚的連話都說不出了。 那第一張合約,是我和羅曼國際的解約書。第二張,是房屋土地全額付清購買合同,地址是云南麗江束河古鎮(zhèn)。 我恍然想起那天,我說:有錢為什么不開心?我也喜歡錢。 然后,他就問我:多喜歡? 我說:那年我剛紅的時候,我以為我能繼續(xù)紅下去能賺很多錢呢!那時候我就想,等我賺夠500萬我就不和公司續(xù)約了。然后啊,我就去麗江開個客棧,每天躺在搖椅上收錢曬太陽。要是我媽沒人要了,我就把她接過來一起收錢曬太陽。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