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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今天晚上十二點之前,我要從小闞那看見她滿意點頭?!标P(guān)清明直接決斷:“否則老頭子我就準備準備買買年貨過年了?!?/br> 這簡直就是□□裸的威脅。 王墨很不滿,但王墨沒辦法。 他咬著牙點了點頭,然后立刻轉(zhuǎn)聲去辦這事兒了。 見事情已經(jīng)明朗,闞枳鄭重地向身后的人們道了聲謝。 而一直站在一邊看著的張立和嚴悅已經(jīng)徹底說不出話了。 他們知道,闞枳這么努力的一部分原因是因為他們,她不想讓為她出頭的兩個人丟掉工作,甚至可能在這個行業(yè)都會呆不下去。 闞枳為了答謝這些前輩的幫助,呼擁著大家一起去吃晚飯。 看到依然傻傻站在原地的張立和嚴悅,她彎唇笑了笑,問: “你們要不要一起?” 見闞枳居然邀請他們倆,兩人面面相覷幾秒,嚴悅率先瘋狂點頭:“要要要!” 她現(xiàn)在就是闞枳的究極迷妹,只要有機會,她愿意一直和她在一起。 嗚嗚,老婆,貼貼。 見嚴悅愿意,本來想回家休息的張立也鬼使神差的點了點頭。 “那就謝謝闞老師了?!?/br> 一旁的陳耀祖聞言似笑非笑地望了眼他,沒有說話。 嚴悅和闞枳走在一起,她抿唇半天,耳垂透紅,方才小聲開口道:“闞姐,謝謝你替我出頭。但我下午的時候和那幫人發(fā)脾氣,更多是因為單純的看不慣他們。” 而不是為了她。 當然,她現(xiàn)在已經(jīng)徹底淪陷了!以后誰在她面前對姐子口出狂言,她第一個不放過! 聞言,闞枳彎了彎嘴角,沒有在意。 “沒關(guān)系?!?/br> 她說:“我只是希望你的這份善良不會因為個別惡心的人而被磨滅掉?!?/br> 闞枳想起剛見嚴悅時的眼睛,里面滿是自我懷疑、困惑不解。 錯的不是她們,是那個碎片般的世界。 打破它就好了。 - 大家一起魚貫而出,闞枳這才看見,原來剛剛一起在后面聲援她的還有一個女生。 見闞枳注意到她,這個女生便笑瞇瞇的打了個招呼:“你好,我叫吳園,是參賽的廚師?!?/br> 原來她就是另一個被惡意修丑了女生。 “你好,我是闞枳。” 因為都是女孩子,所有闞枳、甜甜、吳園、嚴悅坐一輛車去飯店。 吳園是個長相萌萌噠、說話狠狠噠的女漢子。 她經(jīng)常說著說著,嘴里就蹦出一句與她外表非常不符合的臟話。 吳園的性格也很豪爽,非常對闞枳的胃口,沒幾句話的功夫,兩人就處成了朋友。 “我怎么感覺今天一下午都沒怎么見過你呢?”闞枳有些疑惑。 吳園擺擺手,一臉無語的解釋道:“我今天來的早,就是想避開某些傻x。結(jié)果誰能想到避開了一個又有一個,我和那個瓜皮攝影師差點打起來,磕傷了膝蓋,就被工作人員帶去敷了點藥。 可一回來就被剛開始想避開的那個傻x纏住了。為了躲他我一直在一個儲物間里鉆著,剛聽見你們外面熱鬧,才出來看的?!?/br> 可以聽出來,是非常精彩刺激的一天。 甜甜有些好奇:“園園姐,你在這里有仇人?” 吳園“嗐”了一聲,長嘆一口氣,道:“家里給我定的未婚夫。” 什么??? 車上的幾人都驚呆了,就連前面一直安靜開車沒說話的陳耀祖都悄悄豎起了耳朵。 “你們說離譜不離譜,大清亡了多少年了,這幫人還秉持著男人才能繼承家業(yè)的封建思想,非給我定了個親?!?/br> 吳園翻了個大大的白眼,滿臉無語。 這…… 闞枳拍了拍她的手,道:“我懂你?!?/br> “你未婚夫是誰呀?帥不帥?”甜甜滿臉八卦,腦海里立刻腦補出了一段“她逃他追,她插翅難飛”的言情小說。 甜甜的問題讓一直口若懸河、大大咧咧的吳園沉默了。 莫非…… 眾人面面相覷,但想來想去,愣是沒想出來今天有什么驚天地泣鬼神的大帥哥在場。 “你們可能不認識,但之之和梁老師熟,應(yīng)該知道?!?/br> 吳園嘆了口氣,似乎覺得連說那個人的名字都十分晦氣,嘴里迅速咕噥了三個字。 “誰?”幾人沒聽清。 ……好吧。 吳園這回放慢了一點語速,讓所有人都聽清楚了。 嚴悅聽了這個名字依舊很懵,因為她基本誰都不認識。 但闞枳、甜甜、陳耀祖就不一樣了,他們同時發(fā)出了一聲不可思議的聲音:“什么???” “廖來福?真的假的?”甜甜瞪大眼睛,不可思議極了。 想到那張滿是橫rou、坑坑洼洼的臉,還有那個又惡心又囂張又道德敗壞的性格,她就覺得吳園可能是她父母撿來的孩子。 在吳園的講述中,眾人知道了完整的事情經(jīng)過。 吳園是她父母唯一的孩子,她自幼便展現(xiàn)出了在廚藝上驚人的天賦。而且吳園自己對這個也很感興趣,所以她一直努力精進廚藝,還在世界頂尖的烹飪學校進修過。 可在幾年前,當她在假期回國時,卻得知了家人給她定了門親事,那個男人會入贅他們吳家,然后替吳園管理福興順。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