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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惜這種買賣一手交錢一手交貨,他就算是吃了虧,也得自個兒消化下去。 了解情況以后,梁鴻賢笑了兩聲,滿不在乎道:“嗐,我還當有什么事,不就上當受騙嗎?你經(jīng)常干這事兒,我都習慣了你還沒習慣?” 聞言,一旁的闞枳與謝容時頓時忍俊不禁,他們沒想到原來之前信誓旦旦的沈清竟然已經(jīng)是打眼屆的老手了。 “那怎么能一樣呢!”沈清瞪起眼睛:“這次、這次……” 他話說到一半便不知該如何開口。 這次他是真以為自己撿到寶了,已經(jīng)通知了一眾以前經(jīng)常嘲笑他的老伙計,就等著靠這物件來揚眉吐氣,誰知道…… 唉! 沈清再次重重嘆氣。 人老了什么都不好,就好個面子。現(xiàn)在,他都不知道怎么和那幫損友解釋這次的事情了。 看沈清愁眉苦臉的樣子,梁鴻賢那巨掌再次拍了拍他,安慰道:“沒有什么事情是一頓飯不能解決的,如果有,那就兩頓!你想吃啥,我給你做!” 除了這一身廚藝,他也委實沒什么安慰老朋友的辦法了。 好在沈清就是好這一口:“我要黃玉參燒蹄筋還有壓花肘子!”一提起吃的東西,他立馬來了精神,那饞嘴的模樣看起來和小孩沒什么區(qū)別。 梁鴻賢大笑:“你說巧不巧,今天為了教學,我正好準備了這兩個菜?!?/br> 說著,他把頭轉向闞枳和謝容時:“你們就是我要教的學生?” “我是,他不是,他是客人?!标R枳回了一句。 “行,那你跟我來,給我打打下手?!逼綍r指揮徒子徒孫慣了的梁鴻賢立刻就安排了她。 闞枳耷下眉毛,眼神迅速懨懨起來。 早知道最后一個是教廚藝的老師,闞枳怎么著也不會搶著把他先找來。好嘛,她計謀使盡,結果給自己找了活干。 謝容時注意到她極速變化的表情,有些失笑。 【我笑死了,節(jié)目組要氣死了?!?/br> 【一時間也不知道該不該替闞姐高興,畢竟她最討厭下廚房了。】【笑哭】 【外面那么冷,其他幾個人還在那找,他們才慘?!?/br> 【不是,接下來歡迎您收看,懶人有懶福?!?/br> 只見闞枳和梁鴻賢才走到大廳,急匆匆地賀修言就從門外走了進來。 “欸,闞姐,你也回來了?”在這兒瞅見闞枳,賀修言十分驚訝。 “我就沒走?!标R枳挑眉,問:“你回來干嘛?” “我餓了,想回來吃點東西休息休息?!辟R修言摸了摸肚子,有些不好意思。 “你還挺會趕趟?!标R枳意味不明的打量了他一番,看的賀修言心里毛毛的,他小心問道:“怎么了?” 闞枳努了努嘴,給他介紹道:“梁老師,我們的最后一任老師?!?/br> 臥槽! 賀修言連忙九十度躬身問好:“梁老師好!” 梁鴻賢樂呵呵地擺了擺手:“不必行此大禮。” 回過身的賀修言瞥了一圈周圍,發(fā)現(xiàn)葛關舒蘭項明都不在,便有些興奮的猜測:“我是第一嗎?” “第一是我,你是第二?!标R枳糾正。 “人是你找到的?” “對?!?/br> “闞姐萬歲!”賀修言開心的簡直想要轉圈圈,一時間肚子都不怎么餓了:“第二萬歲!” “行了行了,你們先跟我去干活,等其他人回來了咱們一起做飯。”梁鴻賢催促道。 “什么——”賀修言的臉在一瞬間垮了下來:“還要干活啊?!?/br> 見賀修言像是一顆瞬間枯掉的小白菜,闞枳瞟他一眼:“所以說你挺會趕趟,別磨嘰,快來?!?/br> 你不多干點,我怎么少干。 闞枳在心頭默默想到。 說著,她突然想起來還在外面沒回來的幾人,于是拿起手機給群里發(fā)了個消息,告訴他們老師已經(jīng)在民宿里,讓他們速回。 第一個回來的是舒蘭,她的線索本就不多,一直都在離民宿沒多遠的地方活動,所以回來的最快。 而葛關則是看見篝火以后,就斷定老師已經(jīng)被人找到,便也自行回來了。 最后只有項明,他找錯了方向,等他看見群里消息回來時,時間已經(jīng)不早,他被凍得鼻青臉腫的,十分狼狽。 就這,節(jié)目組的喇叭還在再把他摩擦一遍: “項明在本次活動中,位列最后一名?!?/br> 靠。 項明暴躁的揉了揉頭發(fā),想踹一腳旁邊的東西,但終是忍耐下來,沉默著走進屋內。 見人終于來齊,梁鴻賢咳嗽一聲,對眾人一起再次做了個自我介紹:“你們好,我叫梁鴻賢,國家特一級廚師。師承孟仲春先生,他老人家以前是御廚,非常有名,是國家御用招待外賓的廚師。” 葛關是幾人中最喜歡做菜的,一聽是這么一位大牛來教他們做飯,他瞬間激動無比。 看得出來梁鴻賢帶過很多徒弟,哪怕是他們這種對做菜基本一無所知的菜鳥中的菜鳥,他也能講的十分明白,深入淺出。 不過,在梁鴻賢講解一道甜點時,他提起了梨壓酥。 “這么說吧,要說我教你們的這個是甜點界是一級,那梨壓酥就是特級!” 聞言,賀修言有些好奇:“那您怎么不教我們梨壓酥?” 門口的沈清嘲弄道:“他自己都做不好那道菜,哪好意思在你們面前直接上手。”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