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打探的下人沒回來,王嬤嬤倒是來了。 她帶著喘,說話的聲音也急。 翠珠福了福身子,看著王嬤嬤略顯怒氣的神色有些不解,但還是說道:“表小姐在屋子里和世子說話呢?!?/br> “世子也在?”王嬤嬤愣了一下,隨即又狠狠道:“那也正好讓世子治一治應(yīng)家那個無法無天的!” 戚秋和謝殊聽了這些話皆是一頓,都有些不明所以。 應(yīng)家? 這是又生了什么亂子,怎么突然和應(yīng)家扯上聯(lián)系了? 還不等二人詢問,只聽幾道叩門聲響起,王嬤嬤的聲音隨之響起,“表小姐,世子,老奴有要事稟告。” 屋子里沒有伺候的下人,謝殊走過去將屋門打開,王嬤嬤也沒有想到屋子里只有謝殊和戚秋兩個人,頓時愣了一下,但也沒來得及想太多,快步走了進來。 謝殊淡聲問:“怎么了,出什么事了?” 說起這個,王嬤嬤瞬間惱怒了起來,憤憤地說:“還不都是應(yīng)家的公子應(yīng)昌,竟然跑到謝府來撒野了!” 戚秋和謝殊對視一眼,紛紛皺起了眉頭。 王嬤嬤見兩人不明白,便將事情從頭到尾的講了一遍,“方才應(yīng)家的下人抬著幾箱禮品單子來了,圍著滿街轉(zhuǎn)悠不說還一路敲過打鼓,幾乎將全京城的百姓都找來了,隨后抬著那幾箱子禮品停到了我們府上!” “夫人當(dāng)即就愣住了,不明所以的派人出去查看,應(yīng)家公子便帶著應(yīng)家下人走了進來,還有一個一瞧便是媒婆的。夫人雖不明白是怎么回事,但依舊好聲好氣的吩咐我們上座捧茶,卻是沒想到……” 說到這里,謝殊的臉色就徹底的冷了下來,可還是嘴唇緊闔,忍耐著聽下去。 王嬤嬤氣的只拍腿,“那媒婆開口就要給表小姐和應(yīng)公子說親,明明兩個都沒怎么見過的人,硬是被媒婆那張嘴說成了你情我愿,郎情妾意的天作之合,要知道門口可是圍著許多看熱鬧的百姓!應(yīng)家人堵在門口,根本就關(guān)不上大門,如今那媒婆一張巧嘴一說,這下百姓們都誤會了不是!” “不光如此,在聽說了應(yīng)公子的來意之后,夫人雖然不滿應(yīng)公子的做派,但想著好歹也是上門求親的,雖并無與應(yīng)家結(jié)親的念頭,但也好聲好氣的想要開口拒絕,說表小姐此時并無意嫁人,但那應(yīng)公子卻說什么!” “他不僅直接將戚家的事當(dāng)眾說了出來,還揚言表小姐此時就是個罪臣之女擔(dān)不上他的正妻,他此番前來,是要納表小姐為妾侍的!” 王嬤嬤說的只咬牙切齒,憋得一張臉都紅了起來,顯然是被應(yīng)家氣得不輕,頓了頓,她剛欲繼續(xù)說,只是還未開口,便見謝殊錯手提起手邊的長劍,眉眼陰沉地站起身子,快步走了出去。 “世子、世子……世子!” 王嬤嬤愣了一下,反應(yīng)過來之后趕緊跟著喊了兩聲。 可謝殊走的又急又快,哪里還叫得住,只遠(yuǎn)遠(yuǎn)瞧著,那渾身冰冷的凌人氣概就叫人不寒而栗。 謝夫人被此事氣的不行,連灌了幾口冷茶都沒有冷靜下來。 這還是頭一回有人敢在謝殊門前撒野的,擺這個陣仗出來,又要納戚秋為妾侍,這就是擺明了來惡心人的! 雖然已經(jīng)將應(yīng)昌趕了出去,但謝夫人這口氣卻始終順不下來,氣的是臉色鐵青,越來越坐不住。 誰知,這事還沒完。 很快,謝府的侍衛(wèi)便滿臉急色的跑來稟告,“夫人,應(yīng)公子被我們趕出去之后就一直待在門口不走,我們怎么勸說都沒用,眼下還跟圍在門口的百姓們說要納表小姐為妾!” “你說什么!”謝夫人猛地站起身來,只覺得頭一陣眩暈。 他們竟敢如此,應(yīng)家這番也欺人太甚! 他們這是要逼死戚秋,毀了戚秋! 這番嚷嚷過后,京城哪戶人家還能高看戚秋一眼! 謝夫人只覺得氣血上涌,一口氣堵在喉嚨間,噎的她渾身直顫抖! 頓了頓,謝夫人剛欲抬步?jīng)_出去,便見門口出現(xiàn)一抹高大的身影。 謝殊眉眼擰著,本就淡薄桀驁的眉眼露出三分狠重的戾氣來,臉上雖冰冷著沒有什么表情,但卻只見一眼就令人生悸。 謝夫人不禁頓了頓,“殊兒……” 謝殊徑直看向門口的侍衛(wèi),抬起冷淡的眸子,不帶一絲起伏的聲音讓人心尖莫名一冷,“應(yīng)昌人在哪里。” 盡管謝殊的語氣中不包含任何怒火,但這壓抑著的冷淡反而更讓人不寒而栗。 那個侍衛(wèi)下意識退后一步,咽了咽口水道:“在、在正門口……” 謝殊聞言立即轉(zhuǎn)過身,節(jié)骨分明的手指握著長劍,淡漠的朝門口走去。 門口,應(yīng)昌還在滔滔不絕的宣揚著戚家的事,又大肆表明自己是如何憐惜戚秋一個弱女子,故而上門來求親。 他繪聲繪色地向圍觀的人群演繹著,時而為戚家之事動容神傷,時而表明心志,高言自己定會擔(dān)當(dāng)作為,將戚秋庇佑在自己羽翼之下。那神色認(rèn)真生動得似是煞有介事,令那人群都聽得入了迷。 門口的百姓不知道事情的真相,更不明白應(yīng)昌此舉的寓意是來羞辱戚秋,聞言還真信了兩分,紛紛稱贊起了應(yīng)昌,應(yīng)昌面露得意,樂呵呵的站在謝府的牌匾下,眉眼之間皆是不懷好意。 直到謝府的門緩緩從里打開。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