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戚秋問:“可查出了此人的身份嗎?” 東光臉色凝重,“這正是屬下要說的,屬下經(jīng)過官府戶籍查找,發(fā)現(xiàn)此人名叫苗義,曾是一家武行的武士,后來被秦家買走了,之后便一直跟著秦家,屬下雖不知他為何又跟著錢御史去往江陵,但屬下想,錢御史的死會不會和此人有關(guān)。” 戚秋也是眼皮一跳,“秦家?已經(jīng)入獄的前丞相秦家?” 東光面色嚴(yán)肅的點了點頭,“正是?!?/br> 戚秋眉心皺的更緊了,心里雖亂糟糟的卻又覺得自己好像抓到了什么重要的東西,頓了頓,更覺得東光的這個猜想并不是毫無道理。 能在皇宮侍衛(wèi)的看守下成功殺死錢御史,要么此人武藝高強,要么此人便是錢御史的身邊人。 不過若真是他殺了錢御史,那他殺害錢御史的理由呢,換而言之,秦丞相為何要他殺了錢御史? 這個是戚秋想不通的。 頓了頓,戚秋抬起頭看向東光,沉聲說:“你前去錦衣衛(wèi)府上,務(wù)必將此事告知表哥,讓他拿個主意,看看到底如何處置此人。” 這個武士身上一定隱藏著什么秘密,但戚秋此時不敢輕易下手,一來怕打草驚蛇,二來現(xiàn)在盯著她的人太多了,稍有差池,都可能會萬劫不復(fù),她也確實不敢輕舉妄動。 東光知道事情的嚴(yán)重性,聞言點了點頭,退了出去。 只是等他到了錦衣衛(wèi)府上卻發(fā)現(xiàn)自己來得不巧,謝殊剛剛出府去了,東影對他說:“榮郡王有動靜了。” 雖然吐露榮郡王名諱的犯人死了,但懷疑的種子已經(jīng)埋下,謝殊一直派人盯著榮郡王府,但不知是不是因著咸緒帝出事,榮郡王這陣子一直很老實,連花酒都不喝了,每日下了朝就回府,哪里都不去,直到今日卻是突然從后門出府了。 并且還十分謹(jǐn)慎。 后門一共停了三輛一模一樣的馬車,三個與榮郡王打扮一模一樣的仆人分別上了這三輛馬車,并且分別朝三個方向駛?cè)?,直到過了一炷香過后,換了一身打扮的真正的榮郡王這才從后門走了出來。 若不是此番監(jiān)視榮郡王的人是東影,說不定還真的被這障眼法給忽悠了過去。 謝殊得知此消息后便親自趕了過去,想要看看榮郡王究竟想要做什么。 與此同時,接替東光守在春陽鋪子的人突然跑回來了一個,看著東光喘著粗氣說道:“哥,我找了你好久,要不是碰上錦衣衛(wèi)的人得知你在這里,恐怕還要找上半天。” 東光看他一臉急色,不禁上前一步,問道:“怎么了?” 來人說:“苗義離開了當(dāng)鋪,去往城東的一家茶館,在茶館里進了一間屋子,像是在等什么人,我跟著看了半天,這才等到一個人走進去,可……” 來人頓了頓,壓低聲音說:“來人是榮郡王?!?/br> 東光和東影頓時一驚,面面相覷的看了對方一眼,都從彼此的目光中看到了驚疑不定。 * 謝殊趕去茶館的時候,榮郡王前腳剛進了房間。 榮郡王一路上東張西望,進去之后便將屋門和窗戶緊閉,謝殊只能匆匆地看到屋子里還坐著一個人,但卻并沒有看清楚臉,還是東光和東影趕過來之后,將來龍去脈跟謝殊講了一遍之后,謝殊這才了悟。 轉(zhuǎn)動著手中的玉扳指,謝殊抬起眸子,“你是說房間里的那個人跟秦家有關(guān),還很有可能涉及到錢御史的案子中去?” 東光趕緊點了點頭。 跟秦家有關(guān),又和錢御史有牽扯的人為何會突然見了榮郡王? 難道這三者之間也有牽扯不成? 謝殊薄唇緊抿,看著二樓那房門緊閉的屋子,不禁陷入了沉思之中。 榮郡王這一進去,直到天色已暗這才從房間里慢慢悠悠又警惕的走出來,出了茶館之后,坐上了馬車。 東影連忙跟上。 至于那個武士苗義則是在榮郡王走后一刻鐘這才從房間里不緊不慢地出來,手里還拿著劍,看著嘴邊的勾起的弧度,可以得知心情不錯。 東光看向謝殊,“世子,要不要屬下將其……” 這里雖然人多,但抓捕一個武士,還是綽綽有余的。 謝殊沒有說話,等人漸漸走遠(yuǎn)之后這才站起身子,看著那人遠(yuǎn)去的背影,說道:“繼續(xù)好好跟著他,一有風(fēng)吹草動立馬匯報給我,切記不要打草驚蛇。” 那便是不能動手的意思。 聞言,東光只好悻悻地點了點頭。 夜晚將至,晚風(fēng)不燥,此處離謝府近上一些,謝殊便沒有回錦衣衛(wèi)府,還是走回了謝府。 此時剛用過了晚膳,聽到謝殊回來了,謝夫人驚了一下,知道這個時辰謝殊一定還沒有用膳,連忙又讓人去做幾道膳食來。 戚秋就在謝夫人房中,聞言默默地放下了手里的茶盞,看著屋門。 片刻后,謝殊的身影出現(xiàn)在院子里,緩步走了進來。 他第一眼便看到了坐在靠門口位置,眼巴巴看著門口的戚秋,對上戚秋的目光,手不自然地攥緊,心卻軟了一下。 自那日回府用膳過后,謝殊一連數(shù)日都沒有再見過戚秋了,也沒有好好的跟戚秋說上一句話。 一方面是真的忙,在這個動蕩的時節(jié),一分一刻都耽誤不得,另一方面……謝殊不知該怎么面對戚秋。 戚家出事,看著戚秋壓抑害怕無奈的神色,謝殊只覺得心墜著疼,他不禁責(zé)怪自己,若是能快一些,再快一些解決了戚家的事,或是早日籌集夠了銀子,是不是戚家就沒有這一遭了,是不是戚秋就不用這么擔(dān)驚受怕的生活了。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