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燕璟頭一低,直接逮住了那張粉/唇,他喜歡聽沈宜善說話,但他更喜歡這張嘴里發(fā)出其他聲音。 就像夢中那般—— 是他/魂/牽/夢繞之音。 “唔……” 醉酒的沈宜善沒有多少抵抗力, 再加上燕璟是天生學習的高手,聯(lián)合夢中與現(xiàn)實的幾次經(jīng)驗,他已十分擅長這種事。 不消片刻,沈宜善就完全處于被動之態(tài),她幾乎被燕璟嵌入懷里,被迫仰面承/受。 燕璟喜歡極了此刻的/悸/動。 他不是什么清心寡欲之人,更是不可能遁入空門。 這茫茫紅塵,還有太多令他沉迷之事。 比方說,此刻。 再比方說,懷中人。 燕璟修長的五指甚是靈活,一邊忙碌,一邊輕易挑開了沈宜善的衣領(lǐng)。 他也不知道自己為何那么/癡/迷/那顆小紅痣。 沈宜善反應慢了半拍,待身上傳來不適感,她只能看見一顆漂亮的頭顱…… * 馬車緩緩駛?cè)攵ū焙罡箝T外的巷子里。 車廂內(nèi)的動靜不算大,但少女的吱吱嗚嗚聲實在明顯,玄鏡猶豫了一下,這才清了清嗓門,“咳、咳咳……王爺,侯府到了?!?/br> 燕璟一怔,他抬起頭來,見沈宜善雙眼朦朧,面頰染霞,頓時又意識到自己的手正在做甚…… 燕璟鮮少失控。 這大抵是他第一次差點徹底忘乎所以。 再看懷中人,已是衣裳半敞。 燕璟深呼吸,埋首憤憤埋怨,嘖道:“妖精!皆怨你!” 若非是她,自己豈會失控?! 他把過錯全都怪哉了美人身上。 燕璟給沈宜善重新理好衣服,見她傻傻乎乎,似乎根本不知道方才發(fā)生過什么,燕璟有些不滿。 他總覺得,這種事需得兩人步調(diào)一致,皆沉迷其中才是絕/妙。 剛才她嚶嚶嚶的那幾聲,燕璟覺得自己的/魂/兒都被她/勾/走了。 他不介意她一直嚶嚶嚶下去,他能聽上一整晚。 片刻后,燕璟親自抱著沈宜善下馬車,然后直接邁入府門,往沈宜善的閨院走去。 莊嬤嬤一看見這副場景,立刻上前接人,卻被燕璟避讓開,“不勞嬤嬤了,本王自己來?!?/br> 莊嬤嬤,“……” 這還沒成婚呢,王爺也太自來熟了。 沈宜善已沉沉睡過去,被燕璟放在榻上時,已完全不省人事。 燕璟給她蓋好被褥,抬手彈了一下她光潔細嫩的額頭,“以后再找你慢慢算賬!” 她倒是舒坦的睡過去了,讓他好不煎熬。 莊嬤嬤立刻湊了過去,“王爺,姑娘交給老奴就行了,您留下來不合規(guī)矩啊?!?/br> 還有一個月就要大婚,燕璟不想鬧不愉快,“好,嬤嬤好生照料善善?!?/br> 交代了一句,燕璟才離開。 莊嬤嬤目送燕璟走出閨房,這才去檢查自家姑娘,她一眼就瞧見沈宜善脖/頸上的痕/跡,這才稍稍掀開衣領(lǐng)一看,莊嬤嬤倒吸了一口涼氣。 “……!??!” 燕王殿下是屬八爪魚的么?! * 燕璟坐在馬車內(nèi),閉目養(yǎng)神,但遲遲無法靜心。 他索性睜開眼來。 他曾經(jīng)不是這樣的人。 顯然,那個沒良心的小東西擾亂他的心思了。 燕璟并不懊惱。 這人間,好不容易有一個人能夠讓他沉淪,又好不容易有一樁事能夠讓他悸動,他甚是歡喜,坦然接受這一刻的真實感受。 只是……意猶未盡吶。 燕璟唇角溢出一抹玩/味的笑意,深吸一口氣,馬車內(nèi)還殘存著楚楚女兒香。 何為溫柔鄉(xiāng)英雄冢,他現(xiàn)在懂了。 馬車剛剛抵達燕王府大門外,一男子疾步走上前,對著馬車車簾,道:“王爺!洛城那邊有消息了!” 聞言,燕璟眸光忽然一亮。 洛城的無頭尸案已經(jīng)結(jié)束,唯一與洛城有關(guān)聯(lián)的事,無非就是定北侯。 燕璟對定北侯的印象并不太好。 年少時候,他因想要抱走沈宜善,被定北侯教訓過一頓。 他能有什么壞心思? 無非是想帶著那丫頭去見母妃最后一面。 他想讓母妃放心,他已給她挑好兒媳婦。 燕璟下了馬車,“說,什么消息?” 錦衣男子走上前,附耳低語了幾句。 片刻后,燕璟眸光微瞇,“你的意思是,找到了定北侯的下落了?他還失憶了?” 那男子應下,“回王爺,正是。” 燕璟勾唇一笑,“有意思了,立刻準備一下,本王要去洛城拜訪一下岳父大人?!?/br> 玄鏡,“……是,王爺?!蓖鯛敶_定岳丈會認他? * 洛城。 燕璟僅隨身攜帶了六七名高手劍客,從京城一路疾馳而來。 天還未明,秋意甚濃。 燕璟被人領(lǐng)入一座茶園。 東邊天際泛著蟹殼青,秋風掃落葉,茶園卻不見一絲絲蕭涼,沿著小徑往前走,盆栽茶花養(yǎng)的極好。 燕璟五覺甚是敏銳,一路走來,他察覺到了影衛(wèi)的動靜,但暗中的影衛(wèi)并沒有對他下手。 燕璟來到一間屋子前面,敲響了門扇。 “咚、咚、咚……” 幾聲過后,屋內(nèi)沒有動靜,也無人應聲。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