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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對那個勞什子meimei,無半點(diǎn)興趣。 燕璟的記憶中,徐妃只剩下一道模糊的影子。 他從圈椅上站起身,喉結(jié)滾了滾,并沒有給徐巍任何反饋和答案,這便直接離開。 徐巍也不阻擋他。 他知道,燕璟需要適應(yīng)。 今日燕璟沒有鬧事,已是足夠穩(wěn)重自持。 目送燕璟離開,徐巍有些嫉妒厲光帝。 這么好的兒子不珍惜,作孽啊。 若是他的兒子,該多好…… 眼下他已把一切告訴了燕璟,接下來就看燕璟如何安排了。 * 燕璟來也匆匆,去也匆匆。 他步履如風(fēng),神色陰云密布。 回到隔壁縣衙后院,沈宜善正與王景說話。 沈宜善感激王景給自己的兄長診治。 但從燕璟的角度去看,卻見這二人是在有說有笑。 呵呵,過分! 他已瀕臨瘋狂,他身邊的人還敢笑?! “你們在做什么?!” 燕璟一聲爆喝。 沈宜善和王景都嚇了一跳。 下一刻,燕璟大步上前,人還沒靠近,就伸出手一把握住了沈宜善的后脖頸,稍一用力,把她拉到自己身邊,一低頭就咬了上去。 王景立刻轉(zhuǎn)過身去。 “……”這畫面是他可以看見的么?→_→ 第62章 甚是想念(19) 王景麻溜的跑開了。 他家王爺對待沈姑娘的方式, 實(shí)在是粗暴! 不過,想來王爺也是事出有因。 寒毒病發(fā)了,誰也擋不住。 在王景看來, 自家王爺依舊是個善人。 沈宜善嚇蒙了。 燕璟這小半天的情緒, 起伏不定, 讓人捉摸不透。 好在, 她已逐漸適應(yīng)。 脖頸上傳來疼痛感,但須臾就無感了, 只有淡淡的冰涼,再過了片刻,她就連/吸/吮/也感覺不到了。 但燕璟沒有放開她,只是一動也不動。 許久, 沈宜善的脖頸一直保持著一個動作,讓她有些難受,她推搡了一下。 燕璟內(nèi)心浮躁已得到了緩解, 卻是沒舍得“收嘴”。 唇, 放在細(xì)/嫩/的肌/膚上,仿佛暴躁的靈魂得到了片刻安撫與寬慰。 沈宜善又小心翼翼推了一下。 燕璟這才放開了她。 沈宜善很警惕, 立刻把絲絳系在脖頸上。 燕璟看著她著急的動作, 輕笑一聲,舔了舔唇,“急成這樣?你是本王的人,怕什么?!?/br> 沈宜善, “……”她才不是他的! 得了藥引安撫的戰(zhàn)神殿下重新恢復(fù)正常。 “小善善,沒事別到處惹桃花,給本王安分點(diǎn)?!?/br> 一言至此,燕璟再度折返隔壁徐府。 沈宜善站在原地半晌, 自己跟自己生悶氣,只能跺了跺腳。 徐府的小廝也沒料到燕王殿下還會折返,一個個不明其意。 徐巍也稍稍吃驚。 這小子……這么快就平復(fù)好了? 徐巍讓下人泡了一壺茶,這便又屏退了所有人。 燕璟坦然落座,“本王打算將計就計?!彼毖缘?。 徐巍笑了笑,也很直接,“洛城的無頭尸案,是三殿下所為,但如果不出意外,所有證據(jù)都會指向我,若是將計就計,那王爺?shù)冒盐易侥脷w案。那,你母親和你meimei,你需得提前安排好。” 燕璟一口應(yīng)下,“好?!?/br> 徐巍,“……”這小子還真不把他當(dāng)回事! 且罷,是時候結(jié)束一切了。 徐巍似乎等這一天太久,又問,“對了,傅茗和陸家遠(yuǎn)到底是什么立場?他二人都是替誰賣命?” 燕璟目光清冷,似壓根不把傅茗和陸家遠(yuǎn)放在眼里,“無妨,他二人可以忽略?!眱叭皇州p蔑。 徐巍一愣。 年輕氣盛是好的,但過于自負(fù)可能會出事,“王爺不可意氣用事,一旦走錯,全盤皆輸。” 燕璟,“徐大人,你僭越了?!?/br> 徐巍發(fā)現(xiàn)燕璟脾氣挺大,看來坊間傳言是真的,“我好歹是你的舅舅?!?/br> 燕璟,“閉嘴?!?/br> 徐巍,“……” 兩人沉默著飲茶,片刻后,燕璟抬眸,語氣寡淡,“本王要見見她。” 徐巍當(dāng)然知道“她”指的是徐昭昭。 徐巍不與晚輩計較,依舊和藹的笑,“也好,你母親也想見見你,還有那位沈姑娘?!?/br> 是該見見了。 燕璟也如是的想著。 * 徐府設(shè)宴。 但只有燕璟和沈宜善被邀請。 沈長修還在臥榻,吳曦兒寸步不離照料他,而傅茗和陸家遠(yuǎn)住在客棧,想到這些,沈宜善就不覺得奇怪了。 酒饋就設(shè)在堂屋,僅一桌。 除卻燕璟和沈宜善之外,還有徐大人一家三口。 沈宜善發(fā)現(xiàn),贈她錦帕之人,當(dāng)真就是徐夫人,而她身側(cè)的小姑娘,約莫十二三歲的光景,生得十分好看,瞧著也有一些眼熟。 沈宜善總覺得在哪里見過這對母女,可就是想不起來。 這時,燕璟的聲音把她拉回神,“愣著做什么?還不快拜見夫人?!?/br> 徐昭昭眼眶微紅,但她臉上有笑意。 只不過,這笑意克制,卻又是發(fā)自內(nèi)心。 她看著燕璟,又看了看沈宜善,仿佛千言萬語皆是在不言之中。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