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整個后宮都在靜等厲光帝嫌膩陸無雙的那一天。 再怎么鮮嫩多汁的年紀(jì),也會有令人玩/膩/的一日。 皇后要在金鳳殿設(shè)宴, 所有皇子和公主都在應(yīng)邀之列, 還有京城的貴女和公子們。 太后亦然。 皇后想要讓太后知道,太子沒有暗殺燕璟。 * 金鳳殿的宮宴設(shè)在了三日后。 在這期間,燕璟約出了沈宜善,二人在朱雀街的康悅茶樓見了面。 沈宜善遲來了一步, 她從定北侯府出發(fā)之后,還是和往常一樣,繞著京城的幾條主街道走了一圈,這才來到了茶樓后院。 行事十分謹(jǐn)慎小心。 似乎, 不愿意讓任何人知曉她和燕璟的關(guān)系。 沈宜善邁入雅間,燕璟的目光望了過來。 只見少女今日穿著高領(lǐng)繡衫羅裙,淺碧的顏色,很適合這個時節(jié),令人眼前一亮,腰上束了一條絲絳,把腰身的幅度勾勒了出來。 發(fā)髻上僅僅插了一直素玉簪子,未施粉黛,整個人看上去清雅,宛若一朵小小雛菊。 而她的神色更是寡淡清冷,低垂眼眸,不看燕璟一眼。 孤冷的像一朵獨自綻放的夏荷。 燕璟此前的確覺得沈宜善的衣領(lǐng)太低,但見她今日穿得嚴(yán)嚴(yán)實實來見自己,燕璟心頭略有不適。 雅間內(nèi)煮了茶。 浮香悠悠,另燃了薄荷香,一室沁涼。 沈宜善公事公辦,目不斜視,朝著燕璟福了福身,“給王爺請安,不知王爺今日相邀,是有何事?” 他若需要藥引,她就獻(xiàn)出自己的血。 若是商談其他交易,她可以洗耳恭聽。 燕璟擰眉,狹長的幽眸微瞇,看了少女幾眼,“你今日很冷漠,為何如此?” 他倒是十分直接。 沈宜善捏緊了手中錦帕。 她為何冷漠,難道他一無所知? 沈宜善保持垂首姿勢,只露出一小段雪膩脖頸,那上面系了一條淺碧色絲帶遮掩牙印,倒顯出獨一份的風(fēng)情。 “回王爺,臣女并沒未冷漠,只是習(xí)慣如此。”她避重就輕,沒有提及小衣和首飾的事。 燕璟沒有繼續(xù)逼問,“坐下說話,本王查到了有關(guān)你沐良哥哥的事。” 他咬重了“哥哥”二字,似是不滿。 沈宜善聽話落座,稍抬眸,語氣客道又疏離,“王爺請說。” 燕璟看了她一眼,不明白沈宜善為何會如此。 “沐良此人身上有諸多疑點,回京之后,已暗中與皇宮中人聯(lián)絡(luò)過?!毖喹Z嗓音無溫道,說話間,目光掠過了少女的眉目。 毫無疑問,沈宜善生得極為好看,尤其是那雙瀲滟桃花眼,長睫如羽翅,眼珠水潤波光,像落入了水潭的明珠。 干凈、純澈。 她愕然,終于與燕璟對視,“皇宮中人?沐良哥哥是孤兒,是在我侯府長大,他為何會和宮里人聯(lián)絡(luò)?” 沈宜善猛然想到了沐良飼養(yǎng)的那些信鴿。 好像真相馬上就要呼之欲出了。 沈宜善又問:“王爺可知,沐良和宮里的哪位貴人在暗中聯(lián)絡(luò)?” 燕璟深深地看了少女兩眼,答非所問,“你現(xiàn)在需要本王,又對本王窮追不舍了?!毖韵轮?,沈宜善一旦不需要他,又會對他愛答不理,冷漠相待。 真是個勢力的小女子。 沈宜善,“……”何為窮追不舍?王爺怕是用錯了詞。 燕璟如是說,“暫未查出宮中誰人與他聯(lián)絡(luò),但有一點可以確信,那便是沐良此人可疑,本王有法子揭露他的真面目,你且安靜等著便是。只不過,到時候,就看你能不能狠下心,殺了你的這位沐良哥哥?!?/br> 沈宜善又被燕璟的陰陽怪氣給整不會了。 她懷疑沐良的同時,也實在無法相信沐良會背叛侯府,矛盾又后怕。 沈宜善被燕璟盯視的頭皮發(fā)麻,她不受控制的眨了眨眼,“那……王爺今日可需要藥引?” 若是不需要,她可以離開了。 這時,燕璟朝著沈宜善伸出了一只手,沈宜善明白了,她把自己的手腕遞了過去,然后撇過臉,打算眼不見為凈,忍一忍就過去了。 可燕璟沒有直接下嘴。 而是握著她的細(xì)腕,帶有薄繭的拇指指腹有一下沒一下的摩挲著細(xì)腕上的血管。 多么纖細(xì)柔弱,一掐就會斷。 “本王送你的那些東西,你可喜歡?”男人低低問道,嗓音磁性沙啞。 這一刻的燕璟,他的腦子里浮現(xiàn)出諸多畫面。 因著過目不忘之能,他把之前避火圖上的內(nèi)容記得一清二楚。 不知怎么的,此刻聯(lián)想到了沈宜善身上。 沈宜善覺得男人的動作不對勁,語氣不對勁,眼神也不對勁。 她用力抽回了自己的手。 燕璟沒有阻攔,只是目光沉沉的看著她,凸起的喉結(jié)微微滾動,目光像是帶著刺,能穿入人的血rou里。 沈宜善站起了身子,遠(yuǎn)離了桌案幾步,“王爺若無事,那我就先告辭了?!?/br> 燕璟叫住了她,“站?。∧銥楹螘@般?”這般對他避如蛇蝎。 沈宜善白皙的面頰漲紅。 有些話不可宣之于口。 一旦言明了,就如同潑出去的水,就再也收不回來。 而她還很需要燕璟,萬不能開罪了這座煞神。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