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莊嬤嬤關(guān)切道:“姑娘,您可千萬要仔細(xì)著身子啊,大公子這里,還是讓老奴守著吧?!?/br> 沈宜善搖搖頭。 “嬤嬤,我無事。阿兄今晨開始就高熱不退,再這樣下去可如何是好?不能再拖了。現(xiàn)在是什么時辰?還有多久才能天黑?” 沈宜善憂心忡忡。 沈長修被人從戰(zhàn)場抬回來時,就一直昏迷。 他若不醒,無人會知道白鬼谷究竟發(fā)生了什么,父親又到底去了哪里。 莊嬤嬤明白了沈宜善的意思,她擰眉思量,眼下好像是沒其他法子了,“還有兩個時辰才能徹底天黑。” 沈宜善當(dāng)然不能在光天化日之下去見燕王。 是以,只能等著。 終于,兩個時辰后,沈宜善戴好冪籬從角門出來。 但奇怪的是,今晚她卻沒瞧見盯梢的人。 前幾次,她都是要繞過一條長街,才能甩開跟蹤。 她雖不知道是誰人在盯著侯府,但暗中一定有人。 沈宜善上了馬車,以防萬一,又繞著長街一圈。 暗中,燕王府的侍衛(wèi)對視了一眼,其中一人道:“沈姑娘倒是個謹(jǐn)慎的,不過侯府門外的探子已被處理,她大可不必如此?!?/br> 另一人附和,“沈姑娘是去見咱們王爺?可今日……是徐妃娘娘的忌日,也恰好是王爺?shù)纳桨?,你說,王爺會不會殺人?” 侍衛(wèi),“……” * 沈宜善安全的抵達(dá)了燕王府。 有了上次的經(jīng)驗,守在角門的影衛(wèi)直接迎她入府。 燕王府沒什么下人,最起碼,沈宜善一路走來,幾乎沒瞧見人影,但又總覺得如芒在背。 她先是去堂屋靜等,卻遲遲不見燕璟。 兄長急需醫(yī)治,她等不了那樣久,就直接問外面的侍衛(wèi),“敢問,王爺他現(xiàn)在在何處?” 侍衛(wèi)指了指不遠(yuǎn)處的后宅,亦不說話。 沈宜善知道,那里是燕王的寢房。 她咬了咬唇,稍做猶豫,就再也顧不得太多,徑直走了過去。 此時,屋頂正站著一人,他手持酒壺,見一女子邁入了他的臥房。 女子…… 女子這種生物,對他而言有些陌生。 這么多年,沒有女子挨近過他。 除卻年幼時,他的母妃。 這廂,沈宜善喚了幾聲,“王、王爺?王爺可在?民女有要事求見?!?/br> 然而,回應(yīng)她的只有安靜。 屋內(nèi)檀香裊裊,是禮佛人常用的香料。與戰(zhàn)神羅剎的名號,格格不入。 沈宜善喉嚨干澀,底氣不足,“王爺,民女肯請王爺露面?!?/br> 還是沒有回應(yīng)。 她快急哭了。 當(dāng)真害怕夢中的場景又會發(fā)生,她絕對不會讓兄長像夢中那樣活活病死。 沈宜善不甘心,也不放棄,她正打算去尋燕璟,一轉(zhuǎn)過身就差點撞在了一處結(jié)實修韌的胸膛上。 沈宜善被這突如其來的變故嚇了一跳。 她身子后仰的剎那間,后腰被男子的大掌禁錮住。 一抬頭,沈宜善就對上了燕璟微醉的眼,以及他緋紅的臉。 “王、王爺……” 燕璟沒說話,頭一低,埋入纖細(xì)脖頸間,張嘴咬了下去…… 第5章 王爺失態(tài) “啊——” 一聲女子尖叫聲從臥房傳出。 這聲線清越好聽,宛若潺潺溪流瞬間變得急促,但又透著無邊恐懼,在這樣的黑夜,很容易讓人浮想聯(lián)翩到禽/獸行徑。 庭院月門外,左狼與王景聽得真切,他二人雙臂抱著胸,互相對視了一眼。 不可謂不好奇。 要知道,他們王爺身邊就連母耗子都沒出現(xiàn)過,又何況是女子呢。 雖說這女子是王爺?shù)乃幰?,但這深更半夜,孤男寡女共處一室,實在叫人無法不多想。而且,光是聽這聲音,就知道屋內(nèi)的女子嚇到了。 王爺,他到底對人家沈姑娘做了什么? 可憐見的,王爺他自己知道自己很可怖么? 鑒于王爺對他自己鮮少了解,左狼和王景不免擔(dān)心沈宜善的安危。 當(dāng)然,他二人也純粹是關(guān)心王爺?shù)乃幰?,而并非在意沈宜善?/br> 要知道,燕璟雖如今兵權(quán)在握,但也有致命弱點。 從某種程度而言,沈宜善就是燕璟的命。 然而,今晚的日子實在特殊—— 既是徐妃娘娘的忌日,也同樣是燕璟的生辰。 以往每年這個時候,燕璟都會帶上數(shù)十鐵騎,去隔壁邦國惡殺一場,翌日歸來時,渾身是血,宛若地獄羅剎。 沈姑娘那嬌軟的身子骨……當(dāng)真能夠承受得了他們家的王爺? 王景憂心一問:“你我可需前去制止?” 左狼擰眉嘆氣:“可此刻又無動靜了,這萬一王爺他正與沈姑娘……” 王景似懂非懂:“你懷疑王爺會對沈姑娘做什么?王爺又不是禽/獸!再者,王爺豈會是貪圖美/色/之人?沈姑娘只是王爺?shù)乃幰!?/br> 下一刻,左狼挑挑眉,看熱鬧不嫌事大,一語中的:“可王爺今晚醉了。” 王景:“……” * 沈宜善嚇傻了。 以至于小片刻后才回過神,她整個人被男人強而有力的臂膀禁錮,仿佛即將嵌入他的胸膛。 沈宜善的后腰僅被一只大掌提起,她被迫墊腳方能覺得些許好受。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