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對內(nèi),盛陵侯這些日子忙著見各方的勢力,囑托他們在他離京之后一定要守好自己手中的權(quán)力,千萬別被新帝那一派給瓜分干凈了,若是京城這邊有什么動(dòng)向及時(shí)給他去信溝通。 臨走之前,盛陵侯往尋府送了一封信,說要見一見他的好女兒盛露嫣。 孫嬤嬤得知此事后,極力勸阻。 “夫人,您可別去啊,您做了這么多的事還逼著侯爺離京,這回侯爺叫您回去肯定沒安好心,萬一……萬一……” 越說,孫嬤嬤越害怕。 聽到孫嬤嬤的話盛露嫣笑了。 “嬤嬤放心,虎毒不食子,我爹不會做什么的。他若是真想殺了我大可派人來暗殺,沒必要給我來信大張旗鼓殺了我。” 她爹倒也不至于這般蠢。 孫嬤嬤信了盛露嫣的話,但心中仍舊有些忐忑。等到尋厲晚上回來時(shí),她忍不住把心中的擔(dān)憂告訴了尋厲。 晚上臨睡前,尋厲把手中的書放在榻上的矮桌上,告知盛露嫣明日派兩個(gè)護(hù)衛(wèi)跟著她。 盛露嫣想到剛剛瞧見孫嬤嬤跟尋厲在門口說過話便猜到了是何事,她也合上了手中的賬冊,笑著道:“怎么,你也怕我爹殺了我?” 尋厲頓了頓,道:“倒是不怕?!?/br> “不怕為何還要派護(hù)衛(wèi)跟著?” “求個(gè)心安。” 聽到這番話,盛露嫣先是一愣,隨后笑了起來。 尋厲瞧著她笑得開懷,心里松了幾分。自打那次的事情發(fā)生后,她便日日都緊張著,他已經(jīng)很久沒見她笑得這般燦爛了。 “我原以為只有嬤嬤才會說出來這樣的話,沒想到夫君也會說,當(dāng)真是讓人意外?!笔⒙舵虦惤诵χf道。 兩人多日未曾親近,看著這個(gè)笑容尋厲心中心癢難耐。再往下看,因?yàn)閯?dòng)作幅度過大,盛露嫣的衣領(lǐng)微微敞開了些,露出來里面一大片雪白的肌膚。而她今日穿的大紅色的肚兜,與雪白的肌膚“相映成趣”,別有一番滋味。 二人離得這么近,盛露嫣自然也瞧見了尋厲的視線變化。她以為自己身上有什么臟東西,順著尋厲的視線看了過去。她粗粗看了一眼,并未發(fā)現(xiàn)有何不妥。便收回來視線看向了尋厲,想要一問究竟。這時(shí)尋厲的眼神已經(jīng)發(fā)生了變化,變得極具侵略性,如同很多個(gè)夜晚一樣。 盛露嫣又低頭看了一眼自己的衣裳,頓時(shí)恍然大悟。她臉色微紅,隨后抬手裹了裹衣裳,嗔了一句:“不正經(jīng)!” 她不知,這個(gè)動(dòng)作雖遮住了脖子上的肌膚卻讓某些地方變得更加“波瀾壯闊”,刺激著尋厲的眼睛。 似乎,夫人的身子比從前更加圓潤了。 尋厲喉結(jié)微動(dòng),下一刻便抬手把人扯入了懷中,唇舌入侵。 不正經(jīng)? 他想要做的事便是夫妻間最正經(jīng)的事兒。 盛露嫣剛想推開尋厲,再罵他幾句,沒想到身子很快就軟了下來。她發(fā)現(xiàn)在某些事情上尋厲越發(fā)的熟練了,他甚至比自己更熟悉自己的身子,總能找到她的敏感點(diǎn),讓她一下子就敗下陣來,毫無抵抗力。 等到結(jié)束時(shí),看著榻上凌亂的模樣,盛露嫣臉紅得如熟透的果子。 這一次他們是真的太瘋狂了,竟然在榻上做了此事。 榻上一片狼藉,地上也是亂七八糟的。 盛露嫣掐了尋厲一下。 尋厲吃痛,抬手緊緊握住了盛露嫣的手,趴在她耳邊,啞著嗓子問:“還有力氣?” 盛露嫣頓時(shí)清醒,收回來自己的手。雖說這種事的確舒服,尋厲也比從前厲害了不少,可若是多了早上也會腰酸背痛的,難受得很。 “沒了。”盛露嫣立馬識時(shí)務(wù)地認(rèn)慫。 尋厲本想就這么算了??煽粗硐录∧w白里透紅,嬌嬌嫩嫩,眼波流轉(zhuǎn)表里不一的女人,突然就不想這么算了。 有些事情,也是不必她出力的,沒力氣便沒力氣吧。 然后盛露嫣發(fā)現(xiàn)尋厲又想繼續(xù)了,她連忙推了推,道:“榻上太……太亂了。” 可惜,下一瞬,她就被尋厲攔腰抱起,朝著床邊走去。 她在暗示他讓他好好收拾收拾,別亂來,可不是去床上的意思啊,他是不是理解能力有問題? 不過接下來她可沒精力思考他是否理解能力有問題了,她開始半推半就地迎合著他。 結(jié)束后,尋厲趴在她耳邊問了一句:“累嗎?” 聽到這話,盛露嫣竟然開始比較這兩次,覺得第二次不如第一次刺激。她張了張口剛想說什么,圖意識到自己想了什么,她連忙收回來這些不著邊際的思緒。 “累!你去收拾。” “好?!?/br> 尋厲親了親盛露嫣的額頭,下床收拾去了。 第二日可想而知盛露嫣起晚了。不過,讓人驚訝地是孫嬤嬤竟然沒來叫她。 瞧見孫嬤嬤進(jìn)來了,盛露嫣問出來自己的疑惑。 “嬤嬤怎么沒叫我?” “大人說夫人昨晚累了,讓老奴去侯府跟侯爺說了一聲,就說夫人身子不適,明日再去?!?/br> “哦。”說完,她又道:“別明日了,下午吧?!?/br> 還是早些解決侯府的事情吧,她不想耽擱下去。早日把她爹送走才好,免得他日日在京城讓人心里膈應(yīng)。 吃過午飯睡了一覺盛露嫣就去了盛陵侯府。 自從成了親,這是盛露嫣第三次回娘家,不過正經(jīng)的卻是第二次。第一次回來還是成親后第三日回門的時(shí)候。第二次是前幾日。只是那日來的匆忙又是晚上,她無心看侯府的景。如今雖不過是時(shí)隔半年,卻覺得好多年沒回來了。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