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兩個人生疏得完全不像是剛剛結(jié)婚的小夫妻。 盛露嫣很自然地把視線從尋厲臉上挪開了。 就在她以為在下車前兩個人或許就這樣了,沒想到尋厲開口了。 “接下來這一路要勞煩夫人偽裝一下?!?/br> 盛露嫣對此很是感興趣,問了一句:“那我的身份是什么?” 尋厲道:“京城彩衣坊的二少夫人,委屈夫人了。” 世家最重身份和門第,不知她心中作何想。若是不滿,他們勢必要換個身份。此刻雖然是告知,但也有商量的意思。若她真的不喜歡這個身份,他們趕緊換。 “彩衣坊原來是你的嗎?”盛露嫣對自己的新身份沒什么感覺,倒是對彩衣坊頗為感興趣。 尋厲抬眸看了她一眼,沒有回答。 盛露嫣似乎想到了什么,立馬否定了這個觀點:“啊,不對,不是你的,是皇上的?!?/br> 尋厲倒是有些好奇了,問了句:“夫人為何這么說?” 盛露嫣道:“這鋪子在京城中已經(jīng)有年頭了,里面做的衣裳品質(zhì)和樣式極好看,之前就聽說是某位皇子府的。再想想如今宮中后妃的衣裳樣式,隱約與這彩衣坊有相似之處,那就只能是皇上的了。” 聽到這話,尋厲看盛露嫣的眼神中多了些什么。不過,他并未肯定盛露嫣的答案,當然了也沒否定。 “彩衣坊的東家姓周,周二少爺和周二夫人成親幾年,此去是為夫人尋醫(yī)看病?!?/br> 聽到這番話,盛露嫣挑了挑眉,看來她跟著還有點用,至少她的病情還能拿來做借口。 不多時,馬車到了驛站。 尋厲率先下了馬車。 盛露嫣戴好帷帽,掀開了車簾。此刻天色已暗,她又戴著帷帽,下馬車的時候著實不方便。她環(huán)顧四周,也沒瞧見春桃去了哪里。 就在這時,面前多了一只手。 盛露嫣順著手掌看向了主人,是尋厲。 “夫人,天色已暗,你身子又不好,慢些下馬車?!?/br> 盛露嫣想,這角色代入得可真快。對外界而言,她本就是生著病,那時候也沒瞧見尋厲對她關(guān)心。這會兒倒是殷勤得很,語氣都跟平時不太一樣了。 演戲么,誰不會?她最擅長了好吧。 “多謝夫君體恤,咳咳?!笔⒙舵踢m時地咳嗽了兩聲,把手放入了尋厲手中。下了馬車后,整個人也歪在了尋厲身上。 尋厲似乎沒料到這一點,身子微微一僵,然后才抬起手環(huán)住了懷中的人。 兩個人就這般別別扭扭地進了驛站。 進入驛站后,一行人也沒多做停留,直接去了房間。 房門一關(guān)上,尋厲立馬松開了手。 盛露嫣也站直了身子,瞪了尋厲一眼。 尋厲似是沒察覺一般,道:“夫人在房中好好休息吧,一會兒我讓人把飯菜端過來?!?/br> “那就多謝大人照顧了?!?/br> 盛露嫣第一次坐馬車走這么遠的路,頗為不適,白日里也沒吃多少東西。此時終于到了客棧,可以好好吃些東西了。不過,這些飯菜不太合口味,她也沒用多少。尋厲到是吃了不少,如他自己所言,對吃食不挑剔。 飯后,尋厲甚至體貼地讓人去熬藥了。 不多時,春桃把藥端了過來。 “大人待夫人可真好,甚至沒忘了夫人要吃藥?!贝禾以谝慌缘?。 盛露嫣可不這么認為,此舉多半是掩人耳目,讓人知曉他們真的是去尋醫(yī)問藥的。 “這藥怎么辦?”春桃問。 盛露嫣看了看房內(nèi),本想倒在花盆里,想了想又打消了這個念頭。她是要跟尋厲同住一間房,若是倒在花盆里,他肯定能聞得出來。 雖說她想過要告訴尋厲實情,但這次出門她就是以病重即將要離開人世為由。若此時被他發(fā)現(xiàn)了,萬一覺得自己受了騙,一怒之下把她送回京城就不好了。要是送,那也得她到了北地查清楚事情再說。 “倒在布上,然后你去洗一洗布,偷偷洗,避著點人。” “是,夫人?!?/br> 春桃剛剛把藥倒在布上,尋厲就從外面回來了。 盛露嫣和春桃對視了一眼,春桃連忙把布藏了起來。 尋厲一進門就察覺到了屋內(nèi)的情形有些不對,許是他進來的不是時候,他瞥了一眼明顯心不在焉的春桃。 瞧見他的眼神,盛露嫣連忙道:“大人,您回來了。” 尋厲的視線從春桃身上挪看,看向了盛露嫣。 “大人辛苦了,春桃,你去給大人打盆水來洗洗手?!?/br> “是,夫人?!贝禾疫B忙退下。 “不必了,剛剛已經(jīng)洗過?!睂柧芙^了。 春桃頓時頓住了腳步。 盛露嫣面上微微一怔,笑著說:“去打水吧,我要休息了?!?/br> “是?!贝禾夷讼?。 去打水時,她看了看四周,見沒人盯著趕緊把帕子洗了洗,洗好后端著一盆水來到了屋內(nèi)。 盛露嫣走到了盆架子處,看向了春桃。 春桃給了她一個安心的眼神。 除了新婚夜,這還是第一次尋厲在她醒著的時候回房。 客棧的床比府中的小了些,兩個人平躺在床上后,稍微一動就能碰到對方。當然了,尋厲還是老實的,自打躺下一動沒動,仿佛一躺下就立馬睡著了一般。亂動的人是盛露嫣。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