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022年1月31日

    我的luanlun軼事（27）

    父親在飯桌上高談闊論，今天似乎很是高興，細(xì)問后才知道原來父親升職了，成為了高三的年級主任。

    這對父親來說意義重大，他一直以來屬于那種典型的書呆子類型，鉆營上還不如當(dāng)年的母親，本來打算一直熬到退休也就是了，沒想到五十了還有升官的機會。

    其實這個年級主任也沒啥大權(quán)力，但不用代課，每天還可以給高三的所有老師開會，這就讓一輩子被開會的父親立時興奮起來。

    說的好聽點是說對父親這么多年兢兢業(yè)業(yè)教學(xué)的回報，說不好聽點就是父親終于可以過一過「官癮」了。

    他這么興奮我不好意思掃他的興，只是笑著給他夾菜，飯后他出去了一趟，回來就拉著我上床，翻云復(fù)雨間看得出他是真的高興，我都累得滿頭是汗，趴在他身上了，他都沒有射，升官發(fā)財真的是很好的「春藥」，我的身體被那種愉悅感吞噬，內(nèi)心卻有點苦澀，但我還是配合著父親的各種要求，當(dāng)真是用了好幾個姿勢才讓父親痛痛快快的射了進(jìn)來。

    我趴在父親的懷里，用手指在他胸膛上畫著圈圈，父親暢快了才發(fā)覺我今天話特別少，用手撫摸著我的后背問我怎么了。

    我笑著道：「爸，我結(jié)婚就要搬到那邊了，家里就你一個人我們幾個也不放心啊。上次大哥他們不也說讓你趕緊再找一個嘛！至少家里有人做飯，不會顯得空牢牢的不是？」

    父親接口道：「你結(jié)婚后我也就算是徹底沒了心事，這些年難為你了，我不是一個合格的父親……」

    我伸手捂住他的嘴，在他胸口親了一下，笑道：「這次來jiejie還跟我說，對我們姐倆來說，你是最好的爸爸，我們兩個是心甘情愿的，我們倆就是你這輩子的兩個小情人，爸爸是最好的」。

    父親呵呵笑了兩聲：「就你嘴甜，這幾年你姐倆能接受我，讓我覺得自己重生了一般。尤其是你，沒你我都不知道這些年該怎么過來，不過等你結(jié)婚后，老爸我就不能在這么麻煩你了，你也得有自己的生活，爸不能拖你的后腿，至于再娶的事，看緣分把」。

    我把頭埋在父親的胸膛里，知道以后跟父親的關(guān)系又要回到普通的父女了。

    婚期定下來之后，我就搬出了父親的臥室，回到自己跟jiejie的房間，因為周末的時候趙華會過來，自然會住在家中，晚上zuoai時我竭力不會發(fā)出動靜，就怕父親聽到會覺得難受，我跟父親真就沒有再zuoai，但每每眼神對視的時候還是有些心悸……luanlun的刺激無法形容，但生活有它自己的規(guī)律。

    自從我跟父親和小啟聊過后，這份心思被我們深深的埋進(jìn)不見天日的心底，之后的四年里，我們就是普通的父女，普通的姐弟，跟姐夫更不用說，只見了兩次面都是在過年的時候，姐夫倒是還能跟我調(diào)笑兩句，但也規(guī)規(guī)矩矩，應(yīng)該是jiejie給他打過預(yù)防針。

    我的生活中沒有了這一份禁忌，因為我所有的熱情和心思，都被消耗在那瑣碎繁雜的家庭生活當(dāng)中。

    一個女人結(jié)了婚，要融入到一個全新的大家庭，真的不比爬上喜馬拉雅山簡單多少。

    剛結(jié)婚時，我跟趙華度過了一段蜜月期，我們彼此對這個婚姻都很滿意，新鮮勁起來兩人恨不得黏在一起，性事上他是二婚，我也是床上老將，一時間水rujiao融，琴瑟和諧，好幾次周末我們倆就在家里光著身子賴在床上，吃飯喝水看電視都光著身子，有了激情就云雨一番，當(dāng)時真的覺得幸福就是那個樣子。

    那段日子一過，隨之而來的就是漫長的相處中出現(xiàn)的各種摩擦，這時候的摩擦不會升級，算是磨合兩人的性格，這一點我倆還算磨合的不錯，我性子溫和，他經(jīng)驗豐富，也算順利，都是類似家務(wù)作息之類的，無聊的很，但生活中卻重要的多，就不詳細(xì)說了。

    他在初衷教學(xué)，我有干起了老本行，賣起了衣服。

    然后就是懷孕了，一時間無所適從，第一個孩子是最緊張的，我倆都很興奮，暢想著孩子的未來，等到我肚子大起來，店面也關(guān)了，躺在家里養(yǎng)胎，一時間家里的整個世界都圍繞我轉(zhuǎn)起來。

    婆婆從老家趕過來照顧我，我也是這時候開始了繞不過去的婆媳生活。

    我想了想還是不細(xì)說了，無聊又麻煩，說到底就是生活習(xí)慣截然不同的兩人，又是天然的對立關(guān)系，自然免不了磕磕碰碰，但我懷著孩子時就是天大的功臣，那個時候矛盾還不明顯。

    生了一個大胖小子，叫趙子明。

    自然都高興，出了月子之后，婆婆又照顧了一段時間，然后矛盾也就慢慢浮現(xiàn)出來。

    怎么說能，公公婆婆在我眼中即有著樸實和善良的一面，又有著小性和固執(zhí)的一面，朝夕相處必然要出事……趙華自然少不了受夾板氣，總算熬到半年后，婆婆回了老家，我自己在家?guī)Ш⒆?，這我清車熟路，那兩年我所有的心思和精力都在孩子身上，趙華算是不錯的，畢竟能夠幫我分擔(dān)一些，只是到了第四個年頭上，我兩人在自己都沒發(fā)覺的情況下，慢慢的沒了zuoai的沖動……很不可思意，兩人感情還是很好的，相處自然和諧，所有的事都商量著來，但就是在床上沒有了zuoai的激情。

    這種感覺很不好，我們也努力過，但都是草草了事，兩人都得不到應(yīng)有的滿足感，我們都把這份不

    安壓下去，全身心放在孩子身上，都想著或許是因為精力都被孩子耗盡了，等孩子大一點或許就好了。

    天地可鑒，我當(dāng)初真的也是這么想的，我跟趙華婚姻生活在我看來是幸福的美滿的，尤其有了這個可愛的寶寶，我們都很小心的呵護(hù)著彼此跟這個小家庭。

    這四年的婚姻生活我一筆帶過，是因為我的經(jīng)歷真的沒什么好說的，但jiejie的經(jīng)歷卻要比我精彩的多，刺激的多，也麻煩的多了……生下子明的第一年年末，我跟趙華帶著孩子回去看父親，大哥和小啟都沒回來，jiejie跟姐夫倒是帶著鵬飛回來了，鵬飛都能自己跑了，正是貓狗都嫌的時候，父親仍然一個人，jiejie已經(jīng)畢業(yè)回了北京，就職一家國企，待遇還不錯，jiejie能力也強，日后必然會更好。

    姐夫跟趙華被我倆趕到大哥跟小啟的房間，我跟jiejie又回到小時候一般，回到我們兩人的小房間，除了我的床給鵬飛睡，我跟jiejie躺在一張床上輕聲的聊著天。

    聊著一些家長里短，聊了不知多長時間，旁邊姐夫跟趙華呼嚕聲此起彼伏的時候，我開始問起電話里都不好意思問的事情。

    〇㎡

    jiejie笑著掐了我一下，笑道：「你嫁人走了，老爸還能再放過我？在省城上學(xué)的時候他是有空就過來，打定主意只要有精力cao我就不二婚，我這兩年跟你姐夫上床也沒有父親多」。

    我心里也是有些激動，往事一幕幕涌現(xiàn)出來，心臟都跳得快起來，逼著jiejie跟我多說說，我倆不是一般的姐妹，是雙胞胎，而且是跟父親３Ｐ過的，所以jiejie根本沒有什么不好意思的，蒙著被子低聲跟我說起來，聲音中似乎也有些興奮。

    「你嫁人之后，父親到我那里的時候還有些吃趙華的醋呢。一邊干著我一邊說以后再也沒法cao你了，便宜了趙華這小子，越說越用力，我就笑他是人心不足蛇吞象，哪有成天惦記自己女兒的，老爸那時候床上功夫真好，我每次都被送上高潮，爸就說是你當(dāng)初照顧的好，說實話，后來跟你姐夫做都覺得沒老爸厲害」

    「老爸的膽子也大，又一次周末過去帶我去看電影，還訂了坐后排的情侶座，光天化日之下?lián)е业难愕梦蚁氡话B(yǎng)的小三，看的是警匪片，結(jié)果等黑了沒二十分鐘，就拉開褲鏈讓我口，也是人少，我吸的提心吊膽；晚上逛街都會找個沒人的地方做一次，雖然害怕被人撞到，但也覺得刺激……」

    絮絮叨叨的我也覺得興奮，只是看到j(luò)iejie忽然欲言又止，我直覺上覺得jiejie有事瞞著我，便催著她趕緊告訴我，jiejie尋思了半天，似乎下了很大的決心，跟我說了一件當(dāng)時真的超出我預(yù)料的事情……是劉潔。

    當(dāng)初小啟就跟我說過，劉潔經(jīng)常去jiejie學(xué)校找jiejie。

    我當(dāng)初沒覺得什么，畢竟劉潔跟jiejie兩人聊得來，能玩到一塊，所以經(jīng)常找jiejie很是正常。

    問題就出在這，那次父親跟jiejie在一起似乎被劉潔碰上了，這也沒什么，因為以往兩人都會打電話約好，而這次劉潔自己跑過來了。

    以往父親來看jiejie也跟劉潔見過，所以正常來說沒什么問題。

    但這次兩人正翻云復(fù)雨碰劉潔敲門打斷，jiejie只能裝作不在家，劉潔打電話jiejie就說自己正在學(xué)校的圖書館，讓劉潔到圖書館找她，等劉潔走了兩人才急急忙忙收拾利索，可誰知兩人出門下樓就碰上了在旁邊不知在跟誰打電話的劉潔…我都能想象出當(dāng)時的尷尬場面……劉潔倒是落落大方，跟父親打著招呼，父親應(yīng)付兩聲落荒而逃，jiejie紅著臉拉著劉潔又上了樓，也沒法再遮掩，只能和盤托出……我都聽傻了！這怎么說的，這事要是傳出去還了得？不過看jiejie現(xiàn)在的模樣也沒怎么樣，便繼續(xù)聽jiejie往下說。

    jiejie也有些臉紅：「當(dāng)時我也有些慌了手腳，只是說跟父親從小關(guān)系就好，后來母親走了，父親一個人很寂寞，陰錯陽差走到了這一步等等。劉潔倒是表現(xiàn)的很沉穩(wěn)，我倆關(guān)系本來就很好，說是妯娌，更像朋友，劉潔安慰我說她一定替我守住秘密，畢竟是一家人，這種事遮掩還來不及，哪有外揚的道理，畢竟還有小啟呢……」

    「不過劉潔很是好奇，最初有一些鎮(zhèn)靜，但一番暢談后非要我給她詳細(xì)說說，我一來跟她本就要好，二來也是沒辦法，就把當(dāng)初你姐夫出軌，我抱孩子回家，吸奶器壞了等等的前因后果，除了你的事情沒說，其余都跟她說了。劉潔倒是也興奮了，說沒想到我還這么開放，這種只有里的事自己還能碰上，還是自己的公公和大姑子」。

    「后來一段時間劉潔倒真的信守了承諾，父親嚇得夠嗆，不過聽我說劉潔會保密后他也放松了不少，不過好幾個月他都不敢再來了，就怕再碰上劉潔」。

    我心里想著父親被嚇的模樣也覺得好笑，看著jiejie問道：「就這樣了？劉潔后來沒再提起過？」

    jiejie點點頭：「劉潔你也知道，是個知道輕重的，不過這事給她刺激挺大的，好幾次為了保險我想把她也拉進(jìn)來，只是想想小啟就沒好意思說出來，畢竟是我們的弟媳，總不能讓小

    啟難堪不是……」

    第二天我找了個機會揶揄了一下父親，父親罕見的老臉一紅，只說自己也沒想到成了那樣，后來小啟回來兩次劉潔也沒跟著來，應(yīng)該就是怕尷尬，這事確實有些尷尬??！不過這事我可幫不上忙，只能想著劉潔看在小啟的份上把這事永遠(yuǎn)埋在肚子里就好了。

    不過jiejie回北京后跟父親見面的機會就很少了，跟小啟打電話時也沒聽出什么異常，這事小啟要是知道了肯定會告訴我的，看樣子劉潔倒是真的沒說出去。

    而到了第二年的中秋節(jié)，我自然跟趙華回他們老家團(tuán)圓，電話里得知小啟帶著劉潔回家了，我一想到他們兩人見面后的尷尬就覺得好笑。

    后來給父親打電話，父親倒是笑著說沒什么了，本來他自己有些抬不起頭，倒是劉潔主動跟他開誠布公的聊了半小時，說自己能體諒他的處境和不容易，既然跟小靜是你情我愿，她也不會一直放在心上，讓我不要有心里負(fù)擔(dān)。

    無論如何，算是沒了心結(jié)，又恢復(fù)了以往的氛圍，我也替父親送了一口氣，也覺得以前看劉潔老覺得她不合自己秉性，看來也是通情達(dá)理的。

    對她也有了新的認(rèn)識，至于劉潔跟父親，倒是還有一番糾纏，不過也是在數(shù)年后了。

    jiejie跟父親一直保持著性關(guān)系，不過離的遠(yuǎn)，見面次數(shù)極少，但每年都會有那么一兩次，jiejie其他的時候精力都撲在工作上，成績斐然，家庭上跟姐夫也算和諧。

    還是說說我這邊吧，平凡的，規(guī)律的，繁瑣的生活繼續(xù)著，我跟趙華的問題我們都下意識的回避，等著某一天的復(fù)蘇，但子明四歲這一年的夏天，我又迎來了自己人生中的一段至關(guān)重要的關(guān)系……暑假一般都是我最喜歡的日子，趙華放假在家，我就把孩子扔給他，自己忙活店里的事，這個時候的孩子有著無窮無盡的精力折騰你，平時送幼兒園里還好，一放假自己就得專門看著他，一個不注意就會送你一份「驚喜」。

    只不過今年暑假趙華要出去參加黨員學(xué)習(xí)，是市里組織的，他一副「苦大仇深」

    的表示不能幫我看孩子，恐怕我要辛苦一下。

    我看他的樣子就生氣，不過以往我也是帶著子明看店，也習(xí)慣了。

    誰知第二天他剛走，下午我公公就打電話說婆婆肚子疼，剛送到縣醫(yī)院。

    我忙關(guān)了店鋪，帶著子明去了醫(yī)院。

    公公身高剛過一米七，常年的勞動使他面色黝黑，臉上滿是皺紋，看著就覺得充滿滄桑和疲憊，此時穿著一件灰色的襯衫，卷著袖口，踏著一雙解放鞋在大廳門口等著我。

    公公這人沉默寡言，平時就知道擺弄家里的果園，我跟他說過的話這幾年不超過二百句，都是一些沒營養(yǎng)的招呼話，家里應(yīng)酬的事都是婆婆出面，一個老實巴交的農(nóng)民，這是春曉媽對他的評價，這輩子最大的榮耀就是培養(yǎng)了一個初中教師的兒子。

    見到我來了，公公笑著先跟子明打招呼，子明很喜歡爺爺，最喜歡跟爺爺在果園里瞎鬧騰，這不，又一下?lián)涞焦膽牙?，讓公公舉高高。

    我拍了子明一下，說道：「別跟爺爺鬧，這是醫(yī)院，回家再玩」，又對公公道：「爸，趙華去市里學(xué)習(xí)了，我接到電話就趕過來了，怎么樣？媽沒事吧？」

    公公抱著子明，一邊讓我跟著他往里走，說著：「剛做了檢查，說是什么食物中毒，吃壞了肚子，我就說讓他把冰箱里的那塊rou給扔了，她就是不信，說怕浪費，這不，剛掛上吊瓶」。

    我是又好氣又好笑，好聽點是節(jié)儉，難聽點就是跟自己過不去，但也沒辦法，人要是一輩子窮過來哪里就能一下子轉(zhuǎn)過彎來。

    在醫(yī)院陪著打完針，婆婆就好多了，醫(yī)生開了藥，說不用住院，明天再來打一天針應(yīng)該就差不多了，回去喝點米粥就好，不要吃涼的。

    我拿著藥，跟公公一邊一個摻著婆婆出了醫(yī)院，本來我想讓婆婆回我家住一晚，但她非要回去，說是雞還沒有喂，我也只能開車回去了。

    也就是現(xiàn)在，以前這小山村的路能把人愁死，這兩年國家扶持，把油漆路修到了家門口，才不讓人覺得遠(yuǎn)。

    我看著這個幽靜偏遠(yuǎn)的小山村，怎么也不會想到自己會度過一個終身難忘的暑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