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的luanlun軼事】(4)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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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者:xhg007 2020年10月12日 字數(shù):10179字 【第四章】 正月十六jiejie走后,家里又恢復了原來的樣子,我照顧店面,父親每日上課, 早飯、晚飯我都會提前準備好,我不敢稱什么大廚,但家里每個人的口味我自小 隨mama打下手,早已門清,所以我所的菜家里沒有不愛吃的。 以后兩個月的時間我日復一日的忙碌,卻時不時的思念小啟,掛念他過的好 不好,掛念他的成績好不好,掛念他的身體好不好,掛念他的roubang…… 我想我是有些魔怔了,原先只是想著幫他收心,讓他能夠沒有苦悶和壓力的 成長,但如今我似乎開始懷念他給我的歡愉,不時后悔那時候那一次自己沒有讓 他更舒服,后悔那個晚上又躲著他進了臥室,總之我自己都覺得自己有點魔怔了。 當時我已經(jīng)21歲,現(xiàn)在想來其實就是欲望作祟,除了親情,和一半的友情, 我對愛情還是不清晰,我初中時有一段暗戀,無疾而終,后來就一直忙碌在瑣事 之中,當時很可能把那部分情感寄托到小啟身上了。還有,就是他在家時每日里 sao擾我,我有些扛不住,現(xiàn)在他走了,我的身體卻開始懷念,身體是誠實的,我 很多次的夢中都是和他親熱的場景,但自慰會給我?guī)砀蟮目仗摚眢w能釋放, 但情緒卻得不到緩解。 不過小啟是高三下學期,已經(jīng)學瘋了,父親每次回來都會老道一陣,說是學 校太嚴厲,能讓父親說出這句話足以證明小啟的努力了。 我到了三月初的時候,實在太想見他,便想這一次自己去見他,都跟父親商 量好了,我當時很高興,只是沒高興兩個小時,一場不大不小的車禍讓我開始了 我這38年的生活中最難熬,最無奈的三個月。 那是父親答應我去看小啟的那晚上,我騎著電動車回家的時候,被另一輛電 動車給撞了,那就是個醉鬼,但我的代價便是摔斷了右腿。說起來好笑,我跌倒 時第一時間沒感到腿疼,倒是有些心疼陪了我三年的電動車。 總之我是站不起來了,折騰一番到了醫(yī)院,右腿小腿骨折,醫(yī)生說的云淡風 輕,說接上了打上石膏三個月就能走路,我和一旁擔心的父親松了一口氣,雖然 我疼的黃豆大的汗粒低落,但我一直沒有哭,父親用右手按著我的肩膀,雖然沒 說幾句話,但我也挺安心的。 接下來便是住院的問題,我是個大姑娘,父親能陪床卻不好照顧起居,最后 還是我大姨關(guān)了幾天店鋪照顧了我一個星期。然后就可以回家靜養(yǎng)了。 這樣一來家里就只有父親一人照顧我,大姨隔幾天來一趟,幫我洗頭,擦身 子,但日常的吃喝拉撒就都落到了父親身上。 剛開始的時候一切都是正常的,他是我父親,我是他女兒,本就是一家人, 他照顧我也是天經(jīng)地義,我現(xiàn)在想想剛開始的兩個月真的沒什么,他剛開始給我 放尿盆,后來抱著我下床都沒什么,一切都很正常,我當時天天腿疼,吃止疼藥 作用也不大,弄得很是郁悶,更別提有什么別的心思,父親便是當年母親癌癥時 也沒這么伺候過人,除了偶爾有些不耐也沒什么問題。 說真的,那時我腿上打石膏,在家里都是穿一件到膝蓋的睡裙,父親抱我扶 我的時候難免會觸到我的rufang,碰到我的腰身,有時候看見我的胸罩內(nèi)褲都是很 經(jīng)常的,但我們都沒覺得什么,誰都沒有尷尬,真的普通父女的樣子。 那段時間我怕耽誤小啟學習,便讓父親不要告訴他,想象當年母親不讓告訴 大哥和我是一樣的心情。我在床上真的難受了一個多月才終于好受了一些。 骨頭開始愈合,傷口有些發(fā)癢,我就覺得快好了,算算時間應該能在小啟畢 業(yè)以前痊愈,那樣就好了。再后來我可以擺脫輪椅,住著雙拐來回散步,再然后 就是單拐,腿上的石膏說是下個周就可以拆了,我很是高興。 讓后我人生當中最傻的一件事發(fā)生了,那天大姨要來給我洗頭,我說不上潔 癖,但最多三天必要洗一次頭,否則覺都睡不好,會覺得頭皮跟炸了似的,夏天 更是一天一洗。但是好像他的店被處罰了什么的,我也沒聽清,只說來不了,明 天不確定。 我自是不能埋怨大姨,她幫我們家的太多了,尤其是我,開店,選址,進貨 都是她幫忙,所以我對她跟對我母親一般。但我今天是第三天了,必須要洗頭, 但父親去學校回來要到晚上,我想著自己都可以住著單拐散步了,便想著洗個頭 不是小菜一疊嘛! 洗頭的過程不表,想來大家也不愿意聽,我的方式便是飛了九牛二虎之力拉 了一把椅子,放到花灑上面,調(diào)好水 溫后把睡裙脫下,胸罩和內(nèi)褲都脫了,想著 父親要下午再回來,也沒什么性,我便進去坐在椅子上面,一只手拿著花灑洗頭, 擦一下身子。過程麻煩一點,但總算是洗完了。 洗完就快四點了,我便想著起身出去。 姐妹們!永遠不要在浴室有水的情況下拄拐杖!尤其是單拐! 總之我拄著拐杖起來時,拐杖滑了,我出于慣性骨折的右腳著了地,接著就 聽見「咔」的一聲,我一下子摔倒在地上,手撐地的時候砸手生疼,但我注意力 全在右腿上剛才的聲音似乎是腿又斷了,接著傷口處開始疼痛,石膏似乎都裂了, 我一邊覺得刺痛,一邊害怕,不會是又斷了吧,那時候醫(yī)生千叮嚀萬囑咐讓我千 萬不小碰了,要是再斷一下便是治好也怕落下后遺癥。 我害怕,真害怕,怕落下殘疾,但沒哭,我從小就不怎么哭,覺得苦沒什么 用,不過聽母親將小時候很愛哭,但我不記的了。我就那么坐在冰冷的地上,一 動也不敢動,既怕疼,又怕再觸動傷口,就那么坐著。 雖然覺得時間漫長,但也就半個小時,父親就回來了,我當時一聽開門聲, 眼淚就下來了,然后就止不住,就是覺得委屈,我哭喊著「爸」,父親不一會就 沖了進來,我就那么赤身裸體的坐在地上,父親沒絲毫猶豫,過來伸手傳我我的 腿彎,一手穿過我的腋下,抱起來出去了。 父親把我放到沙發(fā)上,急著回去拿了睡裙給我套上,然后就在抱起我,出了 門。我眼淚止不住的流,父親嚇著了,不停得問我哪里疼,我雖覺得傷口疼,但 也沒那么厲害,但眼淚就是止不住,把頭埋在父親的懷里,一直哭一直哭。 當時就是覺得委屈,也不知是什么委屈,也許是自己注定的碌碌無為,也許 是自己覺得太倒霉,也許因為自己沒什么存在感,但就是止不住淚水。 父親也給嚇著了,最快的速度送到醫(yī)院,醫(yī)生診治后批了我一頓,說半年不 洗頭也死不了性的,幸虧這次骨折處受力不重,否則再斷了你就成瘸子了,又說 了我父親一頓,總之重新處理了傷口,奇的是處理傷口那么疼我倒是不哭了,只 是咬著牙倒在父親的懷里,父親用手拍著我的后背,不時的安慰我。 重新打了石膏,然后拆石膏的時間又拖后了半個月,我被父親抱出醫(yī)院,又 開始落淚,父親不知道怎么哄我,自是不斷地說會好的,醫(yī)生說了,咱以后不摔 著就行了。他越說我哭的越厲害,也不知怎么了。 回到家天已經(jīng)黑了,原先我在自己的床上養(yǎng)傷,這次醫(yī)生囑咐最好能夠在全 身能夠舒展開的大床上,這樣會舒服點。 于是父親就把我抱緊了他和母親的房間,只有他們的房間有雙性床,父親把 我放到床上,拿過被子給我蓋上,問我想吃什么,我哭的太狠,這會倒是不餓, 就說想睡覺。父親就出去了,還沒忘記開燈,他還記得我睡覺有開燈的習慣,因 為從小怕黑,后來就是純粹的習慣了,他還記得。 隱隱約約聽到父親打電話跟校長請假的聲音,我模模糊糊的就睡著了。 第二天父親果然沒去上班,他睡在小啟和大哥的房間,這會正端著從外面買 的早點進來,我傷的是腿不是胃,昨天晚上又沒吃,這會餓的咕咕叫。 墊了兩個枕頭,我一抬頭,就「哼」了一聲,這傷口現(xiàn)下是稍微一動就疼, 父親便不再讓我再往上,拿了勺子開始喂我。 太小的時候記不住,打從記事是起父親就沒有喂過我吃飯,偶爾兩次生病也 是mama陪著,這時候忽然被父親喂,我真有些不習慣。原來的時候傷腿要吊起來, 這次倒是不用,但疼痛絲毫沒減弱。 吃完飯后,我問父親:「大姨怎么樣了?」父親收拾著東西,說道:「店鋪 受罰,正在交涉,看樣子弄不好還有打官司」。 父親以為我就是想問問大姨的情況,其實我是相讓大姨來,是因為我的月事 來了。我下面可是什么都沒穿??! 我不能當做什么事都沒發(fā)生,到時后床上一片血漬那太尷尬了,我就說道: 「爸。你爸我床頭上的護舒寶拿來」。 父親有什么不明白的,一聽就知道是怎么回事,忙去了我的臥室把護住包拿 了過來。 我頭上那個汗?。∧愣级膊恢滥脗€內(nèi)褲過來? 只好輕聲道:「還有內(nèi)褲」。 我這會在被子里,他忽的想起了什么,忙又出去。一會竟然連胸罩都拿過來 了。 這里說一下,我和jiejie共用一個衣柜,我的衣服分層放置,jiejie去了北京后 基本就是我一個性用,我有五條內(nèi)褲,四款胸罩都在衣柜里,父親也不知道是著 急還是怎么,把那顏色最鮮艷的一套紅色內(nèi)衣拿了過 來,這是我受傷前買來,想 著去看小啟時穿的,這會竟被父親那了過來…… 我又不好說什么,父親就想走,我開口叫住他,我自己怎么穿? 我把紅色的胸罩塞到枕頭底下,穿著睡裙倒也不用胸罩,只是下面必須得穿 了,我已經(jīng)感覺到有些心慌,這是我來月事的前兆。 父親一時沒怎么明白我要干什么,我熟練的拆開一條護舒寶,兩手并用沾到 內(nèi)褲上面,然后也不看父親,就遞給了他。 我沒法說話,我總不能說:「爸,給我穿上內(nèi)褲」。 父親一下子明白了,忙伸手接過去,然后就不知道怎么辦了,傻在那合站著, 手合拿著那條紅色內(nèi)褲。 我知道他明白,但不好意思,畢竟是大姑娘,剛才救我治傷,可以什么都不 顧,但這會就讓他有些為難了。 我下面可等不了,知道他要個臺階,便說:「從下面」。 我便是好好的也得從下面穿,我就是給他個臺階,他忙走過去,把被子掀起 來到膝蓋上面。然后抬頭看看我這邊,我這個氣?。】偛荒茏屛艺f怎么穿內(nèi)褲吧。 我翻白眼,他就不再耽擱,好腿容易,主要是傷腿,不能動,倒也難不倒他, 他把內(nèi)褲卷了卷然后在傷腿和床墊之間的縫隙勒上去,一直到了膝蓋出,我配合 的舉起左腿,等著他給我套進去,等了一會,等我看他時他才套了進去,我把左 腿放下,內(nèi)褲在膝蓋上,他又不動了。 我腦袋疼,但又不好說什么,只是說:「快點」。 他這才又上了手,拉住我內(nèi)褲的兩邊開始往上提。他坐在傷腿那邊,不敢靠 太近,又不能把被子也掀開,就放低身子,把內(nèi)褲給我從被子下面拉上去,到大 腿都還好,只是到了屁股的地方有些麻煩。 他給我穿內(nèi)褲,我也有點不好意思,畢竟這有點太私密,我只是閉著眼,他 的手拉著內(nèi)褲往上提自然而然會碰到我的肌膚,我也沒覺得什么,就是有些害羞。 我沒法抬屁股,腿根本不敢用力,但他這次不用在等我催,反正都得穿上, 便兩手使勁按著從屁股和床墊的縫隙推過去,我只是閉著眼,但總算是提上了, 我自然不用他整理,自己放手進去把卷者的地方整理一番。 父親倒是解放出來,忙把被子給我蓋好,面色有些緊張,也不知他在想什么, 我看著他,他看著我,我說道:「爸,我說件事」。 父親很緊張,問著:「什么事?」 我正色道:「內(nèi)褲穿反了」。 這句話說出來我倆都笑了,但沒法再換回來,太麻煩,我就忍著吧,可惜了 這條內(nèi)褲,本來想讓小啟驚喜一下的。 接下來的一段時間,我和父親的關(guān)系比以前親近了不少,這就是親人,一旦 能夠不要只看對方的缺點,多看看對方的優(yōu)點,自然會親近不少。我們的話也多 起來,雖然聊得都是有的沒的,但家合至少不冷清了,至少我覺得挺好。 這次受傷我能明顯感到父親對我的關(guān)心和疼愛,這是以前我沒體驗過的,想 一想我就是從小太省事,省事到都不用他cao心,自然也不會引來他的關(guān)心,但他 心底上是疼愛我的,這次受傷之時看他的樣子我就感覺出來。 至于我,后來他跟我說,我比他想的還要堅強,還要「有趣」。 這一段時間都是他照顧我的瑣事,我就不一一列舉了,只說幾件你們想聽得 吧。 一個便是我的內(nèi)褲,我得換內(nèi)褲,在那日我玩笑般的口吻過后,父親也放下 了拘謹,開始負責個我換起了內(nèi)褲,我經(jīng)期兩天換一次,他就記下了,每過兩天 的晚上,他就會到房間合,在網(wǎng)上學會了怎么貼護舒寶,然后他就會帶著進來, 給我更換。 他會自動到床頭,把被子掀起來,這合有一點提一下,當時我沒覺察出來, 但被子確實是被他越掀越高,最后直接到了腰部,我倒是沒覺得父親色欲熏心, 而是因為他每日合給我放和拿尿盆時都要給我脫內(nèi)褲,在經(jīng)期就這點麻煩,而且 躺著尿尿總會留到大腿上,父親都會給我擦,說實話,第一次受傷時也是這樣, 但兩人都沒覺得什么,但這次受傷我似乎總覺得有些不對勁,也許是因為他擦的 時間比以前長不少,也許是因為他換內(nèi)褲的時間也越來越長。 我的經(jīng)期是八天,本來也不用再穿內(nèi)褲,反正穿著睡裙,但父親仍然兩天來 換一次,我也不好拒絕,感覺一旦拒絕就變得有些奇怪,本來沒事也變成有事了。 第二件事便是他開始給我洗頭,洗頭也是在床上,他會把我小心的轉(zhuǎn)動一下, 把我的頭挪出床,用凳子放上水盆,接上熱水,這樣他便能夠給我洗頭了,他自 是沒給人洗過頭,更別說我這種長發(fā),每洗一次都會耗費三四十分鐘,我不洗 頭 難受,也不好拒絕。 只是他除了用洗發(fā)水笨拙的按摩我的頭皮,還喜歡不時的摸我的臉,都是大 拇指子耳朵旁滑到下巴,我被他弄得臉上癢癢,便跟他說笑一番,但他還是一直 如此。 最后一件事是我一個月后可以下床了,能坐著輪椅在外面散散心,我家住五 樓,沒有電梯,父親便會把輪椅先搬下去,然后上來把我抱下去,這倒也沒什么, 只是他慢慢的每次抱我時手開始越來越往上,最后已經(jīng)直接蓋住了我的半個rufang。 我曾經(jīng)掙扎過一次,他當時有放到下面,但下次還是這樣,我就睜一只眼閉 一只眼了,這樣一來他抱我下樓的次數(shù)倒是越來越多了。尤其是兩個月后我能拄 拐時,他仍然以樓梯危險為由抱著我下樓。 我做為一個病號,每日里愁得是傷腿,對這些大約能感覺到,但怎么說呢, 我不太有勇氣挑明了說:「爸,你不能碰我!」 因為我真的開不了口,怕把我們變好的關(guān)系再惡化了,親人間若是尷尬那就 真致命了。再說當時除了一些害羞真沒往那方面去想就是了,畢竟是自己的父親。 地~址~發(fā)~布~頁~:、2·u·2·u·2·u、 好在這次傷勢也沒什么大礙,終于拆掉了石膏,醫(yī)生點頭說不會留下什么后 遺癥,我這才真正放下心,我已經(jīng)可以慢慢的試著走路,慢慢的開始可以自己洗 衣服做飯,父親也終于解脫了出來,不過小啟的高考也終于快到了。 事情發(fā)生在我最后一次去醫(yī)院復查的那一天,我覺得傷口有些癢,知道已經(jīng) 快好了,至少在床上翻來覆去已經(jīng)無礙,那天晚上父親有個應酬,我自己在家下 了一碗排骨湯面,然后吃了藥就上床睡了。我在受傷時對疼痛非常敏感,為了保 證睡眠醫(yī)生便給我開了一些安定成分的藥,所以晚上睡的都非常死。 第二天醒來之時就覺得有人壓我的rufang,我第一感覺便是小啟回來了,忽然 一個激靈,聞到了刺鼻的酒氣,這手也要大的多,硬的多,我是往左側(cè)躺著睡得, 身后那人整個身子貼著我,他的下體硬著頂著我的屁股,我知道是父親。 他左手從我的脖子下面伸過來,右手從上面繞過來,隔著我的睡衣按著我的 rufang,我第一反應便是害怕,心想父親今天怎么如此? 現(xiàn)在想來當時我根本沒敢動,因為我當時一直在思索是怎么回事,父親怎么 睡到這邊來了。不過我立時明白過來,如果父親不是故意的,便是因為我睡得是 父母的臥室,父親昨天必定是喝多了酒,晚上迷迷糊糊的習慣性的走進來,躺著 睡著了。 該怎么辦!要是立馬把父親叫醒,那實在是太尷尬,我也承受不了這份尷尬, 父親的喘息聲就在耳旁,我一時心亂如麻。干脆重新又閉上眼睛,只是慢慢裝作 不經(jīng)意的挪動了一下身子,果然,父親均勻的喘息聲斷了。 我閉著眼睛,心里說不緊張那是假的,就是不知道父親是不是故意的。若真 是故意的,那我真就有些不知所措了。 父親似乎清醒了一會,才一下子把摟在我身上的右手拿開,但他的左手壓在 我的脖子底下,一時間他也是無所適從。 我能明顯的感到他緊貼著我身后的身子往后小心的挪開,然后極其小心的開 始往后抽胳膊,我覺得有些好笑,但還是裝作不舒服的動了動身子,他立時不敢 動了,又等我老實下來,他才又開始抽胳膊,總之費了半天勁才抽了出去。然后 有慢慢的下了床,走了出去。 我又裝著睡了半個小時才起床,父親也沒表現(xiàn)出異樣,我自然也沒什么異常, 吃著父親從外面買的早餐。等父親去了學校,我才長輸了一口氣。 怎么想這也應該是一個誤會,不過是父親喝多了陰差陽錯的躺在了一起,這 事父親既然沒打算解釋,我自然也就得裝糊涂了??磥淼泌s快搬回自己的房間了。 但現(xiàn)在想想對有些事情的看法跟父親和女兒無關(guān),而是在于男人和女人。因 為在我看來這是一個陰差陽錯的巧合,如今算是終了,不至于引起什么尷尬。但 是后來我才知道,對我來說是結(jié)束,對父親來說卻是一個讓他「魂牽夢繞」的開 始…… 終于高考的日子要來臨了,小啟還是要回來參加高考,我此時已經(jīng)好的八九 分了,基本可以不必依靠拐杖了。 只是小啟的考點里家里實在有些遠,父親便直接在考點的附近定了一家酒店, 直接過去陪著他考試,這樣一來我倒是送了一口氣,心想也不用害怕耽誤他高考 了。畢竟他要是住在家中要是要我,我還真不知能不能推辭的掉。 這兩天我自己一人在家,祈禱著小啟能夠發(fā)揮好,畢竟這是他一生的 大事, 也是我在家里的最后一份重擔,小啟考好了我才算真正完成了母親的囑托。 第二天下午,我算著時間,準備了一大桌子的菜,都是小啟愛吃的,我不時 的看著時間,對小啟的思念也愈加的熾烈起來。 終于聽到了門開的聲音,然后便是分別了近四個月的小啟走進屋內(nèi)。 黑了一些,也瘦了一些,嘴上的胡子也多了一些,背著書包進了屋,便關(guān)上 了門,抬頭便看到了我,因為時在家里,我只穿著一件寬大大的T恤,下面穿著 寬松的短褲,腳上瞪著拖鞋,身上圍了圍裙。 小啟笑著說道:「三姐」,便把書包往沙發(fā)上一扔,走過來一把把我抱了起 來轉(zhuǎn)了兩圈,我感覺他又長高了一點,便笑道:「考的怎么樣?爸呢?」 小啟把我放下,吻了我的額頭一下,一把把我抱了起來,一邊往我屋里走, 一邊說道:「就那樣,老爸去了學校,說是有酒局?!?/br> 我手里還拿著勺子,忙錘了他兩下,他一看,便又調(diào)過頭,讓我把勺子放下, 我想下來解開圍裙,他也不讓,抱著我就走,我一拍他,指了指父親的房間,他 先是一愣,才抱著我進去,看到床上的被單被褥都對我的,也不多問,把我放到 床上,先把我的左腿托起來看了看,拿到長有十厘米的疤痕顯得很是恐怖。 我說到:「爸跟你說了?」 小啟點著頭說道:「送我回來的時候說的,還疼嗎?」 我笑著搖頭道:「基本好的差不多了,就是這疤痕有些麻煩?!?/br> 小啟低頭吻了吻我的傷疤,笑道:「這是因為接太完美了,老天爺嫉妒呢?!?/br> 我一看這小子嘴倒是越來越甜了,便笑著拍了一下他的腦袋:「油嘴滑舌」。 他也不躲,湊上來就吻住了我,我與他雙唇相接,身體一下子沸騰起來,都 不用他,我自己便把他的T恤脫了下來,又把自己的圍裙和衣服迅速的脫下,一 下子跟他抱在一起,激烈的擁吻起來。 他的手力度很大,大的我都感到被他捏過的地方都很是疼痛,但我全身如同 被火爐烘烤一般,根本不在意那些疼痛。他把我壓在床上,我能感覺到他身體的 顫抖,他的喘息異常粗重,他的yinjing幼的如同一根鐵棒,緊緊地貼在我的陰阜上, 我雙腿夾住他的屁股,兩手環(huán)在他的脖子上,熱切的回應著他。 他把我的兩只手取下,抬起上身,我迷離的眼睛看著他,接著一陣刺痛從下 面?zhèn)鱽?,過了小半年,他終于又進來了。 我沒讓他停下來找避孕套,我雖然有準備的,但也不想阻止他了,他看著我 搞搞揚起的脖子,一口嘬了上來,下面慢慢的開始choucha,我的yindao隔得時間太長, 似乎有些不太適應,讓我皺著頭「嗯,嗯」的呻吟,小啟似乎也有些隔得時間太 久,沒幾下便不再控制速度,似乎他也控制不住了,開始快速的choucha起來。 此時我的下面開始適應了yinjing的抽插,那種飽滿的充實感和快感終于來了, 我的呻吟生也開始大起來,也許是因為再父母的床上,我竟然幻想起當年母親就 跟我一般,身子呈現(xiàn)一個「大」字的形狀,父親就跟小啟一般,雙手揉著母親的 rufang,下身勇猛的沖刺著…… 小啟粗重的怒吼聲中,一股股guntang的jingye沖擊著我的yindao,我用力的把他抱 在懷里,等著他恢復過來。 過了一會,小啟抬起滿是大汗的腦袋看著我,笑道:「姐,實在忍不住」。 我一聽,笑著擦了擦他臉上的汗水,笑道:「姐也很舒服」。 小啟從我身上下來,讓我躺倒他的懷里,開始跟我傾訴著半年他的相思之情, 并信誓旦旦的要在未來三個月的假期里為我精盡而亡,我笑著錘他幾下,說道: 「胡說什么,等你上了大學,有的時鮮花讓你灌溉」。 他嬉皮笑臉:「我不找女朋友,就干jiejie怎么樣?」 我張口咬了他的手臂一下,說道:「恐怕到時候就把三姐給忘了」。 他翻身壓過來,笑道:「姐你不信,我這就證明給你看」,說著,一挺身, 就插了進來。我「嗯」的一聲,看著他慢慢的choucha,抬著上身盯著我,就知道他 又要使壞。 這種方式是他讓我到達高潮的手段,他臉上滿是玩味的笑意,我就有些覺得 羞赧,但下面的快感卻真實強烈的慢慢傳遍全身,他喜歡看著我慢慢到達高潮的 表情,尤其時我滿面赤紅,大汗淋漓,頭發(fā)凌亂不堪,雙手亂抓,身子亂晃,高 潮時全身繃緊,yindao用力的吸吮他的roubang,他都會感到無比的滿足。 而我從高潮的余韻中緩過勁來,他卻開始了對我的肆虐,他為了追求快感會 樓住我的肩膀,下面如同滿油的發(fā)動機一拼命的沖刺,我此時便是呻吟也斷斷續(xù) 續(xù),只能等著他 再次射進來。 兩人一番折騰,桌上的菜就都涼了。兩人一起洗了一個澡,我又給他熱了一 下,兩人又喝了兩瓶啤酒算是慶祝。最后我才讓他出去去買緊急避孕藥,今天不 在安全期內(nèi)。 接下來的一個月,真就成了我倆的蜜月,由于我睡了父親的房間,父親便跟 小啟同睡一間房,父親睡了大哥的床。晚上自是沒有機會,但白天父親一旦去了 學校,他便會跟我膩歪起來,他的精力似乎無窮無盡,床上,沙發(fā)上,廚房,衛(wèi) 生間,都成了我倆zuoai的場所。我不得不給他做一些補充精力的食物,弄得父親 還以為時給他準備的。 我的腿終于好了,小啟的成績也下來了,不錯,過了重點線,但比起當年的 jiejie還要差不少,最后確定了到省城的大學,自是又一番慶祝。 父親高興,我更是如釋重負,覺得終于完成了母親的囑托,jiejie和大哥都打 電話回來祝賀小啟,總之全家很是高興。 父親卻不讓小啟自己在家閑著,給他找了一家工廠去打工實習,小啟本來不 想去,但父親答應他用他打工的錢買一臺電腦,不夠的自己給他補上,這樣小啟 才勉強同意了。由于工廠是封閉式的,小啟自是要住在那里。不過他偶爾也會到 我的店里折騰我一番。 至于我的店面,在我的腿傷好了之后,也終于要開始要打理自己的店了,原 來的衣服都讓大姨處理了,我少不得要重新進貨,多虧了大姨和小啟幫忙,倒也 沒讓我累著。 好不容易重新開張,竟然有不少老主顧來照顧生意,我干的也很是帶勁,腿 腳除了不能劇烈運動其他的一切如常。 晚上回到家,洗了一個澡,便到了沙發(fā)前坐著看電視,父親一看我坐過來, 便起身從茶幾上拿過一個小瓶,說道:「這個是我從醫(yī)院大夫那打聽來的,對消 除傷疤很有效」。 我接過來看了看,是一個國外的牌子,倒是沒想到父親想的這么周到,這段 時間我跟父親的關(guān)系比起以往要親近了許多,以前往往幾句話都沒有,現(xiàn)在倒是 能聊上許多店面和學校里面的事情了。雖然彼此間都是傾聽居多,談不上什么交 流,但讓我跟父親不像以前那般疏離了。 我擦著濕漉漉的頭發(fā),把膏藥放回桌上,想著一會再涂抹藥膏,父親看我不 方便,便坐到我的身旁,把藥膏拿了,又把我的傷腿抬起來放到他的腿上,說道: 「我給你涂吧」。 我擦著頭發(fā),本來不太想麻煩父親,但這段時間父親照顧我習慣了,我也就 沒堅決的拒絕,為了舒服便側(cè)了側(cè)身子,因為穿的是到膝蓋的睡裙,所以倒也方 便。 我的眼睛看著電視,雙手擦著頭發(fā),便覺得傷口處有些清涼,接著便是父親 的手指在上面涂抹,我倒是沒覺得什么,電視里播得韓劇我又看的入迷,所以直 到我擦完頭發(fā),才覺察出父親的整個手掌都在我的小腿上來回撫摸。 我下意識的抽出來,父親倒也沒表現(xiàn)出什么異常,只是把藥膏收起來放到抽 屜里,又跟我閑聊起小啟的事來。后來一段時間每到晚上父親便會給我涂抹藥膏, 我倒也沒放在心上。 我自從腿傷好了之后,又加上小啟回來,我的各方面狀態(tài)都非常的好,有著 和諧的性生活對女性極為重要,我自己倒是不覺得,大姨經(jīng)常說我這段時間精神 煥發(fā),水嫩的跟小蔥似的,我心知這有小啟的大部分功勞。 一直到小啟去上大學的這兩個月時間,我過的很是舒心,一方面忙著店里的 事情,不會覺得無聊;一方面跟父親關(guān)系變得親近,回家之后經(jīng)常有說有笑;最 后便是隔三差五小啟便會跑到店里跟我親熱??梢哉f,那段時間我覺得真的很幸 福。 不過小啟終于要去上大學了,父親自是要親自去送他,我目送著父親跟他坐 上了火車,想著昨天跟小啟在店里折騰的兩個小時,下次見面就要等到寒假,竟 然心中有些酸楚。 回到家中,大姨過來陪我聊天,我跟大姨的關(guān)系極好,母親走后大姨一直照 顧我,包括開店的事情一直幫我張羅,所以我對她就跟對母親一般,我住院以來 也多虧了大姨的照顧,所以我真的很是感激。 聊得多是家長里短,大姨是個能嘮叨的,我倒也是個話多的,所以我們娘倆 一直有說不完的話,最后便說到了給父親續(xù)弦的事情上。 我不自覺的想到那天晚上的事情,自是贊成,畢竟父親年齡不到五十,為了 孩子這幾年一直沒有找另一半,如今小啟都已經(jīng)上大學了,父親自然也該追求自 己的幸福了。 至于我,將來父親結(jié)婚我大可以搬出去住,省的不方便。所以跟大姨聊了不 少有的沒的,暢想著有個后媽以后的生活。 最后又聊到了我自己,大姨便說畢竟已經(jīng)22歲了,就算不結(jié)婚也該交個男朋 友了,我自然敷衍一番,畢竟我倒也沒覺得什么,只說隨緣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