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裴鶴南沉默兩秒,嗤笑一聲,果斷按滅了屏幕。 … 林幼雖然喝多了,但自理能力倒是還不錯。等裴鶴南敲門的時候,她甚至已經(jīng)換上了襯衣。浴室內(nèi)溫?zé)岬乃硽瑁屗穆曇粢沧兊秒鼥V朧。 重新將人帶回到大床上,林幼正欲鉆進(jìn)被子,卻被裴鶴南一把拽住了肩膀上。濕潤的眼眸去看裴鶴南,林幼雖然未說話,但是眼中的疑惑卻顯得格外明顯,她輕輕唔了一聲,換來男人的一聲輕笑:“你可以睡,但我要給你吹干頭發(fā)?!?/br> “那你吹吧?!?/br> 說完便主動將腦袋枕在裴鶴南的腿上,安分地閉上了眼睛。 裴鶴南見她這動作熟練地要命,也不由得微微挑起了長眉。但他沒再多說什么,修長白皙的手指穿過女生的黑發(fā),臥室內(nèi)氣氛正好,只能聽到電吹風(fēng)嗡嗡嗡的聲音。不知道過了多久,裴鶴南才聽到一句迷迷糊糊的:“可以了……” 裴鶴南嗯了一聲,打算起身的時候,忽然問了一句:“林幼,如果有人騙了你,你會怎么辦?” 林幼迷茫地眨了下眼睛。 她雖然沒說話,但的確在很用心的思考這個問題。而在林幼的記憶里,上一個騙她的正是她所謂的朋友,在得知她身懷靈泉之后,與基地老大合伙將她設(shè)計了一通。 想到這里,林幼的拳頭都捏緊了。 她面無表情,聲音沉沉:“殺了他?!?/br> 裴鶴南瞬間啞然:“……” 林幼似乎是完全沒意識到自己說了點什么離譜的話,在床上打了個滾,小聲道:“他確實死了?!?/br> 不過是后來在追她的時候,被她一腳踹在了喪尸堆里。 她冷眼看著對方尖叫著淹沒在喪尸潮內(nèi)。 對方有沒有留下尸體她不知道,因為她也死了,沒來得及去求證。 想到這里,林幼心頭那種自己的一番友情喂了狗的難受又出現(xiàn)了,她果斷閉上眼,洶涌的睡意很快席卷全身,沒幾分鐘便徹底陷入了深眠,只留下一個裴鶴南坐在床邊沉默了很久很久。 裴鶴南的表情在想到‘殺了他’三個大字的時候,愈發(fā)嚴(yán)肅沉凝。 過了好一陣,他才重新拿起手機(jī)打開了裴野的微信:我覺得事情沒那么簡單。 * 第二天林幼醒來的時候,整個人都是呆滯的。 她抱著被子,望著窗外。這里和海邊的別墅不一樣,窗外并非空曠美麗的大海,而是高低模樣都不同的樓房交錯。 沒什么好看的。 于是林幼又收回來視線。 她低頭看著自己身上的衣服,不是昨天穿的白色吊帶長裙,而是很普通質(zhì)地很柔軟的寬松襯衣,但上面的紐扣扣得歪歪扭扭,有幾顆甚至還扣錯了。 林幼呆愣愣的看著,腦海中不斷地回憶著昨晚發(fā)生的一切。但事實就是她的所有記憶都斷在了和卞紅穎等人一起喝啤酒,聽卞紅穎怒罵鄒江的那一刻。后來發(fā)生了什么?她身上香噴噴的好像洗過澡了,是她自己洗的嗎?裴鶴南呢?他在哪里? 林幼遲疑著從床上爬起來,腳下踩上拖鞋,感受著周圍靜謐得有些過分的氛圍,推開了臥室的門。這門一開,她便看到了半躺在的沙發(fā)上的男人。 雖然已經(jīng)是這家酒店最好的套房了,可沙發(fā)也沒大到哪里去,對于個高腿長的裴鶴南而言顯然是有些擁擠。男人閉著雙眼,身上什么也沒蓋,沉睡的模樣看上去安靜得很。 林幼腳下的步子很輕,卻又好像不受控制地靠近了他。 現(xiàn)在一看裴鶴南的臉,林幼便會控制不住地想起來昨天裴鶴南的那句話。 太曖昧了。 讓她有些無所適從,因此那一整天她在面對裴鶴南的時候都感覺到不自在。她想,裴鶴南應(yīng)該是感覺到了,所以明明只有一張床,他卻選擇睡在了客廳的沙發(fā)上。 抿了抿唇,林幼輕輕碰了碰男人的額頭,細(xì)微的觸感似乎驚醒了睡著的人,裴鶴南緩緩睜開眼眸,一眼便注意到了正靠在自己身旁的林幼。 微愣之后,他啞著嗓子問:“酒醒了?” 提到這幾個字,林幼便不免有點心虛。她從小到大從來沒有喝醉過。末世前末世后都沒有這個機(jī)會,沒想到重生到這里之后倒是喝多了。見裴鶴南醒來,她站起來又往后退了一步,才點點頭。 緊接著又問:“你昨晚怎么睡在這兒?這邊夜里挺冷的,你連被子都沒有蓋,會感冒的。” “還好?!?/br> 男人坐直身體,蒼白的指尖輕輕揉了揉眉心。裴鶴南的目光落在林幼臉上,她看上去睡得不錯,應(yīng)該也是剛剛才醒來,因此雪白的臉頰還透著淡粉,他便扯了扯唇笑道:“昨晚擔(dān)心你喝多了難受,我是早上才出來休息的?!?/br> “啊?” 林幼陡然聽到這么一句,一下子都沒反應(yīng)過來。她在心頭重復(fù)了幾遍裴鶴南的話,似乎是想明白了什么,但還是試探的問:“你是說,你昨晚一直在照顧我,今天早上才過來休息的?” 回答林幼的是裴鶴南一聲很低的‘嗯’。 這話裴鶴南倒是沒有半點哄騙的意思,他當(dāng)時被林幼的一句‘殺了他’震得心臟都抖了兩下,回過神來時一個小時都過去了。偏偏林幼原先還睡得挺安穩(wěn),而后好像陷入了什么夢魘之內(nèi),一直在低聲說著什么話,連眉眼都透露出幾分掙扎的意味。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