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鶯鶯嚇得話也不敢說，只會怯弱地掉眼淚。

    五年前她就怕得不行的人，現(xiàn)在變得更加可怖。他淡笑著像平靜的海水，可內(nèi)里卻是醞釀中的海嘯。

    李琰看他們二人并排跪著，心生不悅，對她喚道：“來朕腳邊?！?/br>
    江鶯鶯對他的服從和恐懼早已深入骨髓，四肢麻木地在地上爬行，緩緩向他靠近。這個姿勢使得一雙巨乳垂蕩搖晃，分外誘人。

    “殿，殿下……”她下意識用以前的稱呼，乖巧地跪在他腳邊，同他商量道：“能不能讓夫子先回去？”

    “不急。”李琰捏了捏她的小臉蛋，感受她的體溫，確定她是真實的。

    “……殿下，是來接奴回宮的嗎？”她聲音微弱的問，淚凝于睫，分外嬌柔。?Iαoγùχs.?o?（liaoyuxs.）

    “你說呢？”他微笑著反問。

    “殿下，當(dāng)年……”江鶯鶯剛開口，李琰打斷她道：“鶯鶯不急，回去我們可以慢慢說。現(xiàn)在，朕問你，朕留在你身上的東西，在哪里？”

    她的臉龐瞬間充血泛紅，受到了極大的驚嚇。

    皇帝的視線陰沉沉地看著她，像有把刀架在她脖子上。

    “在……在的?！彼揪筒桓襾y扔，怕被人發(fā)現(xiàn)稟告上聽。東西一直被收在匣子里壓箱底。

    “在哪？”皇帝又問了一遍，語氣已經(jīng)不耐煩了。

    她知道這個人的，耐心差得很，她不敢再拖延，爬行到一側(cè)木箱處，從箱底拿出匣子，再抱著匣子膝行回來。

    江鶯鶯在李琰面前打開，里面整齊地放著龍鳳金鐲、金鏈玉勢，陰夾、腳銬、一對金葉子。

    “自己穿上吧?！被实鄣?。

    江鶯鶯臉上的紅暈一路延續(xù)到脖頸，她不敢忤逆他的，可是……

    “讓張夫子出去?！彼毴粑寐暤?。

    皇帝嘴角勾起殘忍的笑意，他壓低聲音在她耳畔說：“他可以活著留下，或者死了抬出去?！?/br>
    江鶯鶯瞪大眼看他，兩行清淚飛快掠過芙蓉面。

    他這是要羞辱她！

    江鶯鶯想，他一定是知道了她這叁年和張夫子朝夕相處，又和張夫子剛剛訂下親事，他動怒了……再加上她逃跑了五年……完了，今夜要被他狠狠羞辱了……

    “嗯？”皇帝催促道。

    “我……我脫。你別殺他?！彼澛暬氐?。

    張夫子離他們十米遠，聽不到二人在說什么，卻見帝王朝影衛(wèi)一拂手，影衛(wèi)盡數(shù)退出寢室，只余下宮女。這些宮女各個武藝高強，兩個宮女站在張夫子身側(cè)，一人按住他一側(cè)肩膀，他一個讀書人根本無法起身。

    “好了，影衛(wèi)都走了?！被实鄹┮暪蛟谀_邊的少女，眼底閃過一絲瘋狂。

    江鶯鶯伸出顫抖的一雙手，脫去自己的夏季儒裙，脫去里衣、肚兜、褻褲，赤裸地跪在李琰面前。乳上金環(huán)閃過清冷的光輝，也就這東西還留著，無法解除。

    身后傳來掙動聲和嗚鳴聲。

    她不敢回頭，背對著張夫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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