私密(H+劇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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皇家儀仗在官道上浩浩蕩蕩行徑,眾臣的馬車依品階井然有序跟在后方,前后由數(shù)百名御林軍守衛(wèi)。 皇帝、皇后、太子、張貴妃、靖親王的馬車在隊列最前端,每一輛皆由四匹駿馬牽引,華貴至極。 馬車?yán)锏拇查阶銐蛉膫€人顛鸞倒鳳。 江鶯鶯被困于車內(nèi),身上的珠鏈和玉勢都被除去,她雙膝跪塌,高舉臀部,側(cè)臉著塌,雙乳被壓扁,被身后尊貴的少年cao得yin語連連。 瑰麗的小臉上滿是極樂之色,沉溺在殿下給的炙熱快感中。 “殿下,不要停,啊……”她也不知道自己從何時起變成了這浪蕩模樣。 她已經(jīng)越來越像個稱職的金絲雀了。 李琰亦是對她愈發(fā)著迷。 原先只覺得她生得格外漂亮,而后知道這身子如此美妙,再后來cao得根本停不下來,二人敦倫的時間越來越勤了。 太子賜了她滿壺的龍精,少女高舉臀部一滴也不敢漏出來,待金鏈玉勢重新穿戴好,龍精和春水堵在肚子里,將薄薄的肚皮撐起。 事畢后,幾名宮女們上前來,分別給二人擦身子。 酷暑難當(dāng),又是一場酣暢大戰(zhàn),二人擦了許久才擦干凈了。 江鶯鶯如弱小的幼獸般,主動依偎在男人懷里,面露焦慮道:“殿下,我們要去哪里呀?” 此刻男人心情不錯,答道:“去清涼山避暑行宮。” “哇,太好了,鶯鶯好熱?!彼龐扇醯匾锌恐桓睙釙灹说哪?。 感覺有機會跑路? 江鶯鶯也是很久沒有心思活絡(luò)了。 連續(xù)被調(diào)教兩個月,她人都有些麻了。 如今理智尚存,可身子已經(jīng)不大受控制,依戀李琰,黏著李琰,每天都想貼貼抱抱。她覺得,定是因為殿下親自調(diào)教時,比延喜閣仁慈些,所以她才總想親近殿下。對,這不能怪她。 “殿下,還有誰同行呢?”美人兒繼續(xù)問道。 李琰哼笑一聲。他知道她想問的是她家人有沒有跟來,可他故意不答,只道:“除了父皇母后,還有張貴妃和靖親王?!?/br> 江鶯鶯年紀(jì)小,并不知道朝廷紛爭和皇族家事,脫口而出道:“其他皇子公主沒有一起來嗎?” 李琰沉默了一會兒,隨意地應(yīng)了一聲。 他回想起一些不愉快的事兒。 當(dāng)今太子乃嫡長子,也是唯一的嫡子。 他曾經(jīng)有兩個年齡相仿的庶弟,也就是老二和老叁,四年前和他在朝堂上爭得厲害,滿朝文武甚至分為太子黨和親王黨。 老二老叁決定聯(lián)手一起絆倒太子,再爭高下。 李琰是自小由父皇親自教養(yǎng)長大的,權(quán)謀之術(shù)、算計人心的本事更是從小耳濡目染。何況他是正宮皇后所出嫡長子,深受重臣擁護,只是那些新晉門閥急于絆倒舊勢力與老二老叁同流合污罷了。 李琰其實從未擔(dān)憂過,父皇在幾次關(guān)鍵時刻點撥了他,明明白白彰顯圣心在此。 待老二老叁下獄,親王黨滿城捉拿,玉瓦臺血流成河時,父皇問他,欲如何處置那些臣子的家屬? 他答:男賜死,女從娼。 皇帝微笑地點點頭。那些墻頭草的臣子們,見到親王黨的族人男的死絕,女的落入教坊司供他們yin玩,足以警示了。 皇帝又問老二老叁怎么處置? 李琰沉默片刻后,回道:圈禁。 皇帝不滿道:婦人之仁。 那一刻,太子才知道,原來那些庶子一直都被當(dāng)作磨刀石,被父皇用來磨礪他。只有嫡子,才是皇帝的真龍血脈,那些妃子皆是玩物,生的兒女亦不需在意死活。 太子沉聲道:賜全尸。 皇帝這才笑了笑,道:朕要你監(jiān)刑。 李琰以為,不會再有傻弟弟出來送死了。直到近兩年靖親王在朝中逐漸坐大。 舊臣們確實需要有人監(jiān)督著,出了差錯便被免職革查,可這監(jiān)督的勢力逐漸強勢后,便匯成新的勢力。 這些年,皇帝在前朝多次重斥太子,甚至說他不肖自己,轉(zhuǎn)而對靖親王多有放權(quán),扶持新黨壯大。 李琰明白,父皇這是又想清洗一批朝臣了。 后方,靖親王的馬車內(nèi)。 與太子有幾分相似的俊美男子端坐著,氣勢凌人。 與李琰清貴倨傲的氣質(zhì)不同,李彰少了一分倨傲,多了一分陰狠。 “江楓跟在后面嗎?”李彰問向身旁的宮女。 那少女作宮女打扮,樸素得不染脂粉,卻難掩容色昳麗,超凡脫俗。 “回王爺,是的,江楓隨同江大人皆來了?!鄙倥穆曇粢嗍乔屐`。 “不錯。”李彰揚起薄唇。 東宮的線人來報,江府嫡女輪為太子私寵,正是盛寵時。 江楓救妹心切,若在避暑行宮里發(fā)生毒殺太子之事,江楓的動機足夠了。他只需要有個合理的替死鬼罷了。而這,只是連環(huán)計最開始的一環(huán)。 李彰伸手捏了捏少女的下巴,撫摸她瓷白的肌膚,瞇眼道:“此計若是不成……” 少女從容地與他對視,宛如死士,回道:“四年前,王爺命人偷梁換柱將婢子從教坊司換出來時,婢子的命就是王爺?shù)摹瓫r且,太子是婢子不共戴天的仇人,婢子從不敢忘。” 李彰滿意地?fù)崦沱惖哪橗?,嘆了一聲道:“婉婉生了這般容貌,太子見了定是歡喜?!?/br> (友友們,評論和珠珠是動力》《)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