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筆趣閣 - 玄幻小說 - 沙雕替身和大佬協(xié)議結(jié)婚了在線閱讀 - 沙雕替身和大佬協(xié)議結(jié)婚了 第34節(jié)

沙雕替身和大佬協(xié)議結(jié)婚了 第34節(jié)

    孟辛秋呼吸發(fā)沉,看著傅延樂和安時垢抵著彼此的額頭,長而濃的睫毛像一彎羽毛扇,微微一顫,便勾人心、撓人肝。這幅模樣,讓他想起第一次見到傅延樂的時候。

    也是個夜晚,傅延樂盤腿坐在南大花園的橫椅上,手里捧著一碗炒米粉。被眼淚打濕的睫毛胡亂地黏在一起,臉頰,鼻尖,雙唇都泛著紅,從側(cè)面看去,好像一卷艷麗的山霞圖。

    【今晚的直播就到這里了。請大家繼續(xù)支持“星3”哦,拜!】

    傅延樂和安時垢的大咆哮打斷了孟辛秋的回憶,他想著之前的傅延樂,和現(xiàn)在對他冷臉相待的傅延樂,竟然覺得心中酸楚。

    手指一動,直播結(jié)束。

    傅延樂伸了個懶腰,隨后將身上的飾品全部摘了下來,對安時垢說:“這么晚了,就別回去了。”

    安時垢耳朵一燙,扭捏地說:“我跟你睡???”

    “當(dāng)然——”傅延樂突然想起自己是有夫之夫,連忙改口,“不是!你跟我來?!?/br>
    “哦?!辈挥煤脱?,安時垢又慶幸又遺憾,聞言連忙乖乖跟上去。

    傅延樂打開房門,走到樓梯口,掃了一眼空無一人的一樓,“好像都回去休息了?!?/br>
    “這個點了,別麻煩別人了。”安時垢打了聲呵欠,“我還是回去睡吧?!?/br>
    “等你回去,得兩三點了?!备笛訕纷ブ矔r垢塞回臥室,“行了,你睡我屋吧。”

    安時垢一臉懵,“那你呢?”

    “我……睡我哥屋?!备笛訕防涞仃P(guān)上門,“早睡,做個噩夢!”

    “砰!”

    安時垢被門風(fēng)扇了一巴掌,張嘴說:“你不把吊帶裙換了嗎?!”

    作者有話要說:

    大虞:謝謝你,小安。

    垢:……???

    小傅:啊?

    俺:啊!

    日七第三天,漸漸感到一種疲憊。(抹淚)

    第33章 黑色海浪

    傅延樂在門前沉思了半分鐘, 覺得只要虞京臣不介意,他完全可以在主臥借住一晚。思考完畢,傅延樂當(dāng)即抬起雙手,低頭一看, 才發(fā)現(xiàn)剛才出臥室時, 他根本沒把手機帶出來。

    “……”傅延樂呼了口濁氣, 正想轉(zhuǎn)身敲門, 就聽見腳步聲從一樓響起。他腳步一停,走到樓梯口看了一眼,頓時和虞京臣對上了視線。

    虞京臣的眼神往下,落在傅延樂身上。

    傅延樂沒察覺到哪里不對,自然地抬起手,朝下面揮了揮。

    “……”

    虞京臣稍顯遲鈍地移開眼神, 上樓后停在傅延樂身前,“在這里做什么?”

    “等你啊?!备笛訕分噶酥复闻P的方向, “時間太晚了,我就讓安時垢住我房里了, 我可以……”

    他話音一頓,突然有些不好意思說出口。

    雖然兩個大男人同住一屋也沒什么, 但他和虞京臣是領(lǐng)了證的關(guān)系。

    雖然是不包夫夫義務(wù)的協(xié)議結(jié)婚關(guān)系,但他們接過吻??!

    雖然接吻是因為一時情動,人之常情, 但接了吻之后, 他們之間的關(guān)系就不清純了!

    在這種情況下, 如果他說要去虞京臣的床上睡, 虞京臣會不會誤會他是在覬覦自己的靈/rou并且借機求歡胯/下?

    畢竟像虞京臣這種心思深沉的人, 想得都多。

    虞京臣說:“可以什么?”

    “可以——”傅延樂說, “可以跟他一起睡嗎?”

    虞京臣眼皮一跳,語氣冷淡,“你覺得呢?”

    “我覺得不太好?!备笛訕菲沉搜塾菥┏嫉墓撞哪?,借著這股陰風(fēng)說出了真正的打算,“那我去你那打擾一晚?”

    “……可以?!庇菥┏嫉难凵衤舆^傅延樂晃悠悠的睫毛,邁步向里走去。

    傅延樂摳了摳耳朵,連忙跟了上去。

    虞京臣推開房門,側(cè)身看向傅延樂。不知道為什么,傅延樂突然心里一跳,

    主臥的燈應(yīng)聲而亮,傅延樂站在墻邊,因為臥室門關(guān)閉的聲音而繃緊了肩膀。等了幾秒,虞京臣還站在原地,傅延樂忍耐不住,轉(zhuǎn)身說:“臣——”

    肩頭被握住,溫?zé)岬恼菩挠|碰上來,傅延樂這才反應(yīng)過來自己根本沒有換下吊帶裙。被壓在墻上時,肩膀上的手往后面墊著,沒讓他磕疼。

    這是虞京臣給傅延樂的,壓迫感之余的保護和體貼。

    一米九二的身高讓虞京臣占據(jù)極大的優(yōu)勢,傅延樂必須要微微仰頭,才能窺見虞京臣的眼神。

    翹挺的鼻尖從虞京臣的下巴蹭上去,此時虞京臣埋頭,傅延樂便猝不及防地與他鼻尖相對。濃郁的酒香在兩人中間散開,又被他們的呼吸打得亂顫。

    傅延樂呼吸微急,低聲說:“臣哥,你喝了多少?”

    “兩瓶?!庇菥┏继鹆硪恢皇?,順著傅延樂的大腿側(cè)往上滑,他摸得很實在,因此能感覺到傅延樂越發(fā)緊繃的身體。

    “干嘛?”傅延樂不太自在地繃緊身子,“喝多了,回來耍酒瘋?”

    虞京臣一把握住傅延樂的腰,解釋說:“沒醉?!?/br>
    傅延樂被抵得后腦挨著墻,“那你這是——”

    “脫/了。”虞京臣說。

    傅延樂瞳孔一縮,“你說什么?”

    “這個。”虞京臣的手往上一蹭,絲綢質(zhì)地的面料就往上一滑,他甚至可以透過這層滑溜的布料,感受傅延樂的肌膚。

    “脫/了。”虞京臣語氣微沉。

    “……我脫/了,就沒了。”傅延樂的手順著虞京臣的西裝外套往上摸,最后繞住了虞京臣的后頸。他蹭了蹭虞京臣的鼻尖,語氣乖得像是在撒嬌,“臣哥,給我件睡衣,我去浴室換?!?/br>
    虞京臣有點熱,說:“就在這里脫?!?/br>
    這句話太過放肆了,它代表著虞京臣的忍耐條已經(jīng)崩裂。沒有了束縛,虞京臣的企圖就是那么直白。

    傅延樂的手指在虞京臣后頸上按了按,他說:“這里太亮了?!?/br>
    他很乖地袒露出自己的弱點,“我有點不好意思?!?/br>
    虞京臣松開手,往后退了一步,說:“去床上,我就只留一盞壁燈?!?/br>
    傅延樂呼了口氣,腳步挪動。虞京臣實在太過吝嗇,連后退都有且僅有一步,這讓他離開壓迫圈時也必須要和虞京臣擦身而過。

    后面鋪著地毯,傅延樂脫掉拖鞋,龜速往后移,看著虞京臣脫掉了外套,領(lǐng)帶連著領(lǐng)口的兩顆扣子落在地上。

    明明上回來的時候,虞京臣還紳士地提醒過他??墒乾F(xiàn)在……

    傅延樂還沒來得及腹誹,就瞪大了眼睛,被突然邁步走來的虞京臣嚇得小腿一哆嗦,猛地往后倒去。

    眼看著屁/股立刻要落地生花,傅延樂被眼疾手快的虞京臣撈著腰提了起來。

    眼前的光影在亮光下模糊閃過,傅延樂還沒反應(yīng)過來,就被壓在了陌生的床面上。隨即燈光沉寂,只有床墻上的兩柱壁燈還留有余光。

    虞京臣附耳說:“脫?!?/br>
    “……”傅延樂咬唇,“要不,你幫我脫?”

    虞京臣語氣冷淡,“你自己脫,給你三秒?!?/br>
    這么火熱的呼吸是怎么支持你說出這么冷淡的臺詞的!

    傅延樂的腦子還沒反應(yīng)過來,雙手已經(jīng)迫于yin/威、抓住腿邊的裙子往上一拽。涼涼的布料蹭過小腿,傅延樂咬牙,“你壓著我,我怎么脫得下來?”

    “三秒過了。”虞京臣說罷伸手覆上傅延樂的手,反客為主地抓住兩側(cè)的布料。

    只聽一聲響,布帛碎裂,虞京臣垂眼對上傅延樂驚恐的眼神,抬起那片碎布,頗為高傲地扔下了床。

    “……???”傅延樂吶吶一聲。

    虞京臣伸手揭開另一半碎布,眼神凝在傅延樂的面上。

    傅延樂似有察覺,立刻就要起身——

    虞京臣吻了下來。

    這回不是蜻蜓點水的觸碰,而是如有實質(zhì)的攪/弄。傅延樂伸手握住虞京臣的肩膀,揉亂那襯衫,勢必要隔著布料在虞京臣的肩背上留下痕跡。

    虞京臣將這看做挑釁,因此吻得更深。

    沒有初吻時的憐惜和小心翼翼,虞京臣幾乎是粗/魯?shù)啬脒^傅延樂的唇。他將企圖和愛/欲都藏于口鋒,讓傅延樂因此無所適從地啟唇恭迎,被侵襲、鞭撻,理所應(yīng)當(dāng)?shù)貑柩食雎暋?/br>
    黑色的臥室門就是海域的閘門,傅延樂已經(jīng)溺入深海,海浪裹涌而來,幾乎要他窒/息。浪神滔天,傅延樂拼命地攀登虞京臣,這是臥室的主人,是他唯一可以依靠的浮木。

    可是浮木比深海陰沉,虞京臣袖手旁觀,趁火打劫,勢必要讓他們的第一次親吻深重而洶涌。

    傅延樂發(fā)誓這會是讓他刻骨銘心的親昵。

    被束縛的窒/息感逐步占據(jù)了傅延樂的心臟,他恐慌地閉上眼睛,濕潤的氣息在眼角發(fā)出黏/膩的求饒。之前還耀武揚威的雙手無力地搭在虞京臣的后頸,他成了溺閉的天鵝,仰著優(yōu)美的頸項無聲嘶鳴。

    虞京臣退了出來,抵著傅延樂的鼻尖喘/息,誠摯地詢問道:“我親得好嗎?”

    “……”傅延樂喉結(jié)滾動,溢出虛弱的呼吸,正在急切地汲取新鮮的空氣。他無法立刻回答虞京臣,甚至沒辦法閉上嘴,津/液從嘴角溢出時,他guntang了臉。

    “看樣子還不錯?!庇菥┏忌焓謸嵘细笛訕纺侨鐭熑缦嫉哪?,近距離地嗅著他紊亂倉皇的呼吸聲,聲音很沉,“我只是想撕了你的裙子而已?!?/br>
    傅延樂終于可以開口說話,“你——之前是不是親過別人?”

    整天裝出一副禁欲正經(jīng)唧唧很軟的樣子,還在外面給自己營銷不好美色的美名,結(jié)果吻技這么牛批!

    虞京臣一挑眉,說:“為什么這么問?”

    “你……很嫻熟的樣子?!备笛訕烦脵C伸手抹去嘴角的津/液,“你別說什么天賦派啊,我不信?!?/br>
    虞京臣捏了捏他微微鼓起的臉,說:“回答你第一個問題,我沒有親過除你以外的任何人,當(dāng)然在我無力反抗的嬰幼兒時期,我可能被迫親過我母親?!?/br>
    “……大可不必這么嚴(yán)謹(jǐn)?!备笛訕犯静桓液陀菥┏嫉哪抗鈱χ?,它太兇了。

    越來溫和深沉失了控,是這么的熱烈洶涌,令人驚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