沙雕替身和大佬協(xié)議結(jié)婚了 第3節(jié)
難道虞京臣也是“被天天催婚族”的一員?但他隱約記得虞夫人很開明啊。 虞京臣起身,傅延樂沒再繼續(xù)琢磨,隨口說:“還在下雨,虞總出行注意安全哦?!?/br> 虞京臣拿過一旁的外套遞過去,“我明天來接你?!?/br> “去哪兒?”傅延樂走神地看著深色西裝上的那只手。 虞京臣的手好看又有力,手背上的青筋在冷白皮的襯托下性感得要命,這就是傳說中可以一把掐住小受細腰并且上提下放、來來回回不限次數(shù)的美攻手嗎? 虞京臣見傅延樂直愣愣地盯著自己的手,索性展開外套給他披上,說:“民政局?!?/br> 湊得近了,傅延樂能聞見虞京臣身上的茶香,沉綿悠長。 還真是一位渾身散發(fā)著茶香的男子。 傅延樂快速伸手攏好外套,在打開茶室門的那一瞬間被匆匆趕來的管家撞入懷中。 “!” 管家以高175、重140的噸位在沖力的加持下將傅延樂撞得一個后倒。 傅延樂再以高180.1、重120的原噸位、在管家的加持下撞進了目測身高190的虞京臣懷中。 “?。 ?/br> 虞京臣伸手攬住傅延樂,絲毫不晃地拯救這兩張多米諾骨牌。 下一秒,他按在傅延樂肚皮上的右手微動,食指翹起——狠狠地將管家戳開。 管家捂著被戳痛的肚皮連連后退,驚恐地看向被冒犯的虞京臣,在確定對方?jīng)]有生氣之后變得更驚恐了——你臉紅個泡泡茶壺??! 傅延樂在管家的注目禮下慢吞吞地蹭著虞京臣站起了身,仰頭和那雙黝黑深邃的眼睛對視了幾秒,靦腆地縮回了腦袋,脆弱地說:“不好意思,美人總是一碰就倒的?!?/br> “沒關(guān)系?!庇菥┏伎粗笛訕奉^頂那幾撮顫巍巍的小呆毛,覺得這頭卷毛和潤亮的眼將傅延樂襯得像漂亮的小狗。 很可心。 外薄內(nèi)厚的臉皮讓傅延樂很快就恢復(fù)如常,他瞪了管家一眼,“貴客面前,丟人!” 管家咳了一聲,端莊地和虞京臣鞠躬致歉,隨后上前小聲和傅延樂咬耳朵。 院里還滴著雨,傅延樂在管家的氣泡音中打了個寒顫,忍不住戳開他,“大點聲,說清楚!” “小、祖、宗、你、被、綠、了!”管家恭敬而憐惜地說,“蘇風(fēng)遙那逼崽子和林青瞳脫光光,在二樓最后一間休息室里談心,被少爺逮了個正著——你看!” 管家舉起證物:一包撕開一半口子的小雨傘和一瓶便攜潤/滑油。 虞京臣瞥了傅延樂一眼,放在腿邊的手微蜷。 “隨身攜帶輔助裝備,不愧是他?!备笛訕繁3种墒旆磁傻牡?,“錄像了?” “啊?”管家回憶了一下,“好像沒!” “陸明鶴腦子被泡豆奶了?捉j(luò)ian特么的不帶攝像!”傅延樂氣得叉腰,一手拐搗在一道yingying的“墻”上,他驀然回首,才發(fā)現(xiàn)虞京臣與他之間連片蘭州拉面牌牛rou都擠不進去。 他們還緊貼著。 傅延樂默默地放下手,將兩臂同時往身前一縮,突然想起那個虞京臣扭斷誰誰誰胳膊的傳言。 虞京臣見狀伸手將那撮呆毛往下一壓,什么也沒說。 管家的喉嚨間像裝了抽風(fēng)箱似的,見狀“呼”地松了口氣,解釋說:“少爺怕傳出去,您不好做人,所以叫人把二樓側(cè)樓梯給關(guān)上了?!?/br> 雖然傅少和蘇風(fēng)遙還沒有正式在一起,但是圈內(nèi)都默認了兩人的關(guān)系,蘇風(fēng)遙更是借著傅少“準男友”的身份得到了不少利益。 這事兒要是傳出去,傅少就活脫脫成了一個大冤種。 傅延樂翻了個白眼,“瞎搞的又不是我?!?/br> 他不是沒想過讓在場眾人都來看看這對小鴛鴦摩擦起熱的畫面,但又怕老爺子心里膈應(yīng),所以退一步,讓陸明鶴過去捉j(luò)ian,素材備用。 但他高估了陸明鶴,這智商盆地竟然連“捉j(luò)ian要錄像”的常識都不具備! “走,去看看?!备笛訕纷吡艘徊?,轉(zhuǎn)頭朝虞京臣發(fā)出真摯的邀請,“臣哥,我可以誠聘你陪同嗎?” 林青瞳此時要是看見虞京臣,那滋味應(yīng)該會很酸爽吧! “誠聘?”虞京臣說,“報酬呢?” 這聲臣哥白叫啦?果然是精明的商人! 傅延樂靦腆地說:“你提?!?/br> “家里有罐新得的茶,我還想喝茶?!庇菥┏键c到即止。 傅延樂十分上道,百分爽快。 “小傅的第一夜就賣給你了,陪泡陪喝陪坐,一條龍服務(wù),包你滿意!” 作者有話要說: 臉紅·虞:能不能陪…… 爽快·傅:得加錢! 第3章 拳打腳踢 陸明鶴大馬金刀地坐在床角,一手握拳,一手按著林青瞳,眼神兇狠地咬著蘇風(fēng)遙,鼻孔下似乎有兩股湛湛氣流噴涌而出。 趕來看戲的傅延樂被這詭異的畫面震懾住,頓時感覺被“綠”的更像是陸明鶴。 這場掃黃行動來得猝不及防。 陸明鶴沖進房間時,林青瞳一邊按著蘇風(fēng)遙的頭,一邊吟唱著鼓勵的曖/昧圣歌,被陸明鶴提溜起來時,他只來得及伸手提起褪到膝彎的褲子。 此時,林青瞳充滿愛痕的后背正楚楚可憐地對向傅延樂的視線。 傅延樂突然停下腳步,轉(zhuǎn)身抬起雙手,在胸前比叉。 虞京臣停步,“怎么了?” 怎么了?雖然虞京臣是個堅守本元多年的男人,但如果這一世的主角光環(huán)離譜到連虞京臣都無法抵抗的程度,他會不會對林青瞳的背影起色心? 傅延樂覺得必須警惕。他伸出食指,隔著空氣戳了戳虞京臣的胸口,嚴肅地說:“雖然還沒領(lǐng)證,但你已經(jīng)是我的準老公了。” 不知是哪個字取悅了虞京臣,他那向來冷漠的眼神竟然有所松動。傅延樂一怔,卻沒心思猜測,又說:“作為準有夫之夫,你得守男德,要檢點?!?/br> 虞京臣配合地抬起雙手,“我不進去?!?/br> 傅延樂滿意地收回手指,轉(zhuǎn)身時活動了一下手指。 第一個看見傅延樂的是蘇風(fēng)遙,“延樂!”他疾步上前,伸手欲抓,“延——” 傅延樂一記左勾拳打在蘇風(fēng)遙臉上,冷眼看著蘇風(fēng)遙踉蹌后退,冷嗤著上前,抬腿就是一腳,將蘇風(fēng)遙踹倒在地。 蘇風(fēng)遙:“啊!” 眼看著蘇風(fēng)遙撐地而起,傅延樂俯身,又是一記大比兜,將蘇風(fēng)遙重新扇倒在地——cao!爽! 蘇風(fēng)遙:“哦!” “嗒?!?/br> 一顆含血的牙齒顫顫巍巍地跪在了傅延樂腳前。 傅延樂嫌棄地后退了一步。 “好!”管家使勁鼓掌:傅少這一套打狗混招還真是集眾家大成,精煉而兇猛! “打!”陸明鶴興奮地發(fā)出一聲雞鳴,然后立刻俯沖向前,一腳將那顆牙齒踢出窗外! 林青瞳渾身緊繃,不可置信地看著傅延樂。但是很奇怪,他沒有在傅延樂的臉上看到傷心或怨憤,只看見了厭惡鄙夷,還有令人驚懼的……躍躍欲試! 蘇風(fēng)遙捂臉爬起身,瞠目結(jié)舌道:“延樂,你……你打我?你竟然敢打我!” 傅金玲下巴微抬,不屑道:“打你就打你,難道還要挑日子嗎?” “延樂,你誤會了!”蘇風(fēng)遙湊上去,見傅延樂有抬臂之勢,連忙從心地停步,投降般地抬起雙手,“你聽我解釋好不好?” 傅延樂看著蘇風(fēng)遙,眼前掠過上輩子的記憶。甜蜜的回憶原來是算計和欺騙,他以為的真心喜歡只是布局和利用。 不過是臟得令人發(fā)嘔的垃圾碎片。 “現(xiàn)在的蘇大少爺不過是我腳底下的一只哈巴狗,我不想聽,你就不要吠?!备笛訕房粗K風(fēng)遙蒼白驚愕的臉,心中暢快至極。 虞京臣聽著傅延樂話里的狠意和決絕,向前一步,微微側(cè)目,看見傅延樂的眼泛了可憐的紅。他收回視線和腳步,僵硬地松開握緊的雙手。 傅延樂轉(zhuǎn)身,十分頭疼地看著林青瞳,“我該拿你怎么辦呢?” 林青瞳兩眼一合,兩行熱淚嘩拉流下,啞聲說:“延……傅少,我真的不是故意的,我沒有想和你搶,我只是喝多了!” 傅延樂饒有所思,“喝多了,沒有反抗的能力。也說得過去?!?/br> 林青瞳心里一松,“是——” “這么說來,”傅延樂尾音微揚,“是蘇少強迫你咯?” 林青瞳不知所措地看向蘇風(fēng)遙,“不是……” “不是?”傅延樂語氣驟冷,“所以你還是故意的?” “不是!”林青瞳明白了:傅延樂這是要逼他將帽子扣在蘇風(fēng)遙頭上!可蘇風(fēng)遙是主角攻之一,如果他這么做,不就得罪蘇風(fēng)遙了嗎?他費了多少心思才拿捏住蘇風(fēng)遙,蘇風(fēng)遙又對他那么好…… 林青瞳正猶豫不定,卻被傅延樂一把抓住頭發(fā),他痛叫著仰頭,聽傅延樂在耳旁說:“‘是蘇風(fēng)遙強迫我的,他就是只隨地發(fā)/情的狗’。你說出這句話,我就放你走,怎么樣?” 林青瞳近距離地看清了傅延樂的臉,這張昳麗精致的面孔明明含著笑,卻讓他覺得冰冷無比。 怎么會?傅延樂明明是戀愛腦的設(shè)定,昨天還對蘇風(fēng)遙十分信任,怎么會突然變成這樣! “不說?”傅延樂贊嘆不已,“看來你是要和他共渡難關(guān)了?!?/br> 這話里的威脅太明晃。 “不!”林青瞳下意識地出聲阻止。隨后淚眼婆娑地看著不可置信的蘇風(fēng)遙,狠心閉眼,“是蘇風(fēng)遙……強迫我的,他、他就是只隨地發(fā)……發(fā)/情的狗。” 反正蘇風(fēng)遙已經(jīng)喜歡上他了,等今天過后,他還有時間把蘇風(fēng)遙哄回來,一定可以!林青瞳默默地安慰自己。 蘇風(fēng)遙后退一步,看著淚流滿面的林青瞳,眼神卻不由自主地落到傅延樂臉上。 傅延樂和林青瞳乍一看有點像,但其實完全不同。林青瞳五官柔和舒服,顯得他無害而溫和,但傅延樂的精致漂亮是不可遮掩的,它鋒利逼人,沖擊感和侵略性十足。 此時,兩張臉捱在一起,高下立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