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穿成年代文里的朱砂痣 第99節(jié)

    “當(dāng)初不是說工資為大嗎?”馬思又問,語氣似乎還很是記仇。

    駱窈揚起眉:“賺錢本身就是為了讓我自己活得開心,如果工作本身太過痛苦,我不就本末倒置了?”

    “不思進取。”

    “是認清自我?!瘪橊郝柭柤?,“當(dāng)然了,如果有過程輕松愉快回報又高的工作,我絕對沖在第一個?!?/br>
    馬思翻了個白眼:“你想得挺美?!?/br>
    兩人沒一會兒就整理好了所有材料,剛鎖好文件柜,涂涵珺就喜氣洋洋地跑進來,手里拿著一張彩票說:“中了中了!窈窈!這期彩票我中了一百塊!”

    駱窈先是微愣,然后噗嗤一聲,沖馬思挑挑眉:“你瞧,夢想還是要有的,萬一實現(xiàn)了呢?”

    馬思:“……”

    ……

    秋風(fēng)迎來了新學(xué)年,除了研究所里的工作,紀亭衍多了去燕大上課的任務(wù),要放在過去就是兩點一線,但如今成了家,宿舍就沒必要再住下去了。

    從實驗室出來,紀亭衍正要往宿舍的方向走,路過公告欄時,忽然發(fā)現(xiàn)了最新張貼的分房名單,當(dāng)即停下腳步,快速瀏覽了一遍,卻找不到自己的名字。

    他皺了皺眉,又從頭至尾一行行看過去,終于確認,這批名單里沒有自己。

    他思忖片刻,抬步打算到行政科了解一下情況,卻聽旁邊同來看公告的同事說道:“聽說府橋區(qū)那兒的房子出了點兒問題,咱們所的福利房肯定也受到了影響?!?/br>
    “是啊,就說咱們張工,家里好幾口人,就等著這批分房名單下來呢,現(xiàn)在也只能留在長河擠擠了?!?/br>
    “有的住就不錯了,行政科的小陳,好不容易達到指標(biāo),這一耽擱又得等了。”

    “欸?紀工,你也是來看分房的吧?”

    紀亭衍微不可察地嘆一口氣,臉上掛起清淺的笑意,沖他們微微頷首,腳步頓了頓,放棄了去行政科的打算,轉(zhuǎn)身回宿舍收拾東西。

    他留在所里的生活用品不多,滿打滿算也就一個小小的行李箱,但學(xué)習(xí)資料和書籍不少,只好等下回再取?;丶业穆飞辖?jīng)過菜場,記起駱窈昨天說想自己動手做包子,于是拐進去逛了逛。可惜這會兒太晚了,沒有好rou,紀亭衍買了一棵白菜、一塊豆腐、一把小蔥、幾顆雞蛋,還有一些調(diào)味料,打算做素餡的包子。

    正是下班點,各家各戶的院子里都飄出飯菜的香氣,紀亭衍和幾個街坊打過招呼,踩下腳撐,從包里掏出鑰匙。門后的兒子似乎聽到了動靜,抬起前腿扒拉著門縫,想要一探究竟,門一打開,他就撲到了紀亭衍身上,毛茸茸的尾巴拼命搖晃,鼻子很靈地往他手上嗅。

    “沒買rou?!奔o亭衍騰出手拍拍它的頭,又撓撓下巴,問道,“窈窈回來了嗎?”

    不等兒子做出反應(yīng),駱窈就已經(jīng)探出頭來:“阿衍哥,我忘記買菜了,今天……”

    話剛說到半截,她便看見了紀亭衍手里提著的菜,駱窈頓時彎起眉眼,笑意盈盈地跑過來踮腳抱他:“太及時了,正愁做包子沒餡兒呢!”

    紀亭衍笑著親了親:“我記著上回搟面還剩了些面粉?!?/br>
    這種正正好的契合最讓人熨貼。

    紀亭衍如今廚藝飛漲,包子對他來說也不在話下,駱窈學(xué)著他的樣子認真地捏了十八個褶,還秉著創(chuàng)新精神做出了不同形狀。

    水一燒開,她便寶貝地盯著自己的作品端上鍋,興致勃勃地說:“哪天咱們請朋友來家里吃飯吧?涂涂她們還有岳秉和我姐,還有高工幾個!”

    紀亭衍抬手抹去她鼻頭的面粉,頷首應(yīng)好。

    駱窈干脆仰起頭讓他擦臉,閉上眼想了想:“哪天呢?要不等我們搬到家屬院?”

    紀亭衍動作一頓,手指在她眼睛上點了點:“可能,一時半會兒搬不了了?!?/br>
    “為什么?”駱窈睜眼看他。

    紀亭衍將下午的事說給她聽,然后道:“所里的考慮是正常的,得緊著最需要的同事先分配?!?/br>
    他眉間攏起,漆黑的眸子里藏了一絲歉疚,駱窈摟住脖子親了親,說:“沒關(guān)系,咱們又不急。再說了,樓房不見得比這兒好,地方也沒這兒大,而且咱們答應(yīng)了王奶奶他們常去吃飯,我還沒嘗過王爺爺?shù)氖炙嚹??!?/br>
    這話并不違心。紀亭衍這間平房的條件已經(jīng)算很好了,獨門獨戶,兩房一廳,有衛(wèi)生間有廚房有自來水,還有院子可以讓兒子撒歡兒,四舍五入就是一間小別墅?。?/br>
    她又不是沒住過樓房,當(dāng)然是有天有地更加自由。

    紀亭衍卻覺得她在寬慰自己,錯過這一次分房,下回不知道要等多久。

    見他如此,駱窈手指按著男人的唇角往上拉,威脅道:“笑不笑?”

    紀亭衍忍俊不禁,輕嘆一聲,低頭回吻,手臂環(huán)住她的細腰逐漸加深,直到自己玩到無聊的兒子叫了一聲,兩人才堪堪分開,按下心頭的意動。

    晚上睡覺前,駱窈躺在紀亭衍懷里跟他商量,既然要把這兒當(dāng)成以后的長久居所,那必須得好好裝修一下。

    她興致高昂不見失落,紀亭衍自然也不肯讓她再度失望,兩人細細討論了好幾天。

    因著另一間房是爺爺奶奶所住,原先一直空著,如今收拾出來做了書房。臥室的書桌也搬了過去,紀亭衍在廠家屬院整整兩書柜的黃金屋同樣換了新去處,雖然光線沒有臥室好,但靠在遠離衛(wèi)生間的墻面,背陰,也更適合存放。

    雖然是個老房子,但當(dāng)初蓋的時候下了功夫,這么多年養(yǎng)護得好,并不顯破舊。紀亭衍請人修補了一下屋頂和墻面,廚房和衛(wèi)生間貼上瓷磚,衛(wèi)生間還做了隔斷,洗澡和上廁所可以分開。

    如今國內(nèi)剛剛出現(xiàn)可以洗澡的熱水器,但體積太大,功率太高,觀望了一圈之后,駱窈還是放棄了購買的打算,讓紀亭衍去街道問問能不能裝液化氣。

    大半東西都歸置到書房之后,臥室的空間便寬敞了不少,紀亭衍按駱窈的意思打了個大衣柜,貼著放一張梳妝臺,雙人床掉了個個兒,靠窗的位置擺了張小沙發(fā),不管是看書小憩還是以后在對面擺臺電視都是塊很好的休息區(qū)。

    儲藏間往外擴了一段,停放自行車也不怕風(fēng)吹雨淋,院子全部清理干凈,圍了一面墻的柵欄用來種花,等明年春天就能收獲滿院的花香。

    大動作完成之后,剩下的就是駱窈最喜歡的軟裝。她先去市場逛了一圈,沒有找到喜歡的布料,最后在蕭曼茜店里專門設(shè)計了花樣。

    窗簾、床單枕套、防塵布、沙發(fā)套、浴簾……還有一些抱枕靠墊都被蕭曼茜包下了,說算作送她的結(jié)婚禮物。

    去家具城轉(zhuǎn)了好幾天,終于讓駱窈找到一款風(fēng)格很搭的落地?zé)舴诺綍浚€在臥室床頭裝了一盞壁燈作小夜燈,原先的吊燈倒是沒換,只讓老師傅做了燈罩,看上去像是新的一樣。

    接下來就是一些細碎的東西,什么鍋碗瓢盆掛件裝飾,駱窈跟倉鼠似的,一點點往家里放,一直秋天結(jié)束之前,他們終于把自己的小家重整完畢,整個房子煥然一新。

    為了通風(fēng),他們回廠家屬院住了一段,期間參加了小侄子的周歲宴。

    剛滿一歲的薛定鈞小朋友說話非常積極,雖然只能一個字兩個字地往外蹦,但意思表達得十分精準(zhǔn)。他很活潑,即使走路還不穩(wěn),在大人懷里待超過五分鐘就掙脫著要下地,摔倒后自己反而笑得最樂呵。

    紀亭衍帶薛崢去郭叔那兒領(lǐng)養(yǎng)了一只小奶狗,通體全黑,只有尾巴上留一撮白毛。有了之前給兒子取名的經(jīng)驗,薛崢打算給它取個威風(fēng)的名字,從銀角大王到東方不敗再到鐵臂阿童木,最后落了一個接地氣又貼切的名兒——皮蛋。

    據(jù)說是學(xué)了駱窈的方法把每個名字都叫一遍看狗狗的反應(yīng),最后雖然心不甘情不愿,但薛崢還是選擇尊重皮蛋的想法。

    只能說,皮蛋是個樸素的同志。

    作為家里最小的孩子,薛定鈞對這個比自己還幼小的生物展現(xiàn)了極大的耐心和興趣,跟著它你來我往地蹦噠不說,有時候光是和皮蛋大眼瞪小眼就能玩兒一整個下午。

    老爺子經(jīng)常拿這兩個小不點鼓勵老太太,說你看咱們重孫都不怕摔倒,你這么大個人了,怎么還不如人家小娃娃。

    每每這時候,老太太都會氣到一個字一個字地喊他名字。

    “薛照光!”

    其實她也不是完全在生老爺子的氣,大部分是對自己出院后在康復(fù)訓(xùn)練上的進度低于預(yù)期而感到挫敗,還有死要面子卻被人無情戳穿的惱羞成怒,比如現(xiàn)在。

    “薛照光!你到外頭去,五分鐘之內(nèi)我不想再看到你!”

    老爺子很厚臉皮地說:“那不行,除了我誰還能聽你這樣發(fā)脾氣,孩子都要被你嚇壞了?!?/br>
    “反正我的名字是你取的,隨便你喊,喊多了你是不是還挺有成就感?”

    駱窈這才知道,薛照光這個名字是奶奶取的。

    那時候爺爺只是個不學(xué)無術(shù)的混混,沒有正式的大名,因為排行老三,所以家里就取名叫三兒,后來愛上了聽?wèi)?,沒錢買票就爬到茶館的屋頂上聽。那次他差點兒折了一條腿,被茶館的伙計追著打,第二天照樣頂著烏黑眼圈滿身傷來聽?wèi)颉?/br>
    也是那天,他偷偷摸摸到后臺堵到了那個小有名氣的青衣,洗去了臉上的油彩,叫他一下就看愣了神,眼睛好看,鼻子好看,笑與不笑都好看。

    后來劇團里有個老生頻頻向青衣示好,他氣不過又在后臺堵住她,青衣卻說:“至少他比你有出息?!?/br>
    他半個月沒再去聽?wèi)颉?/br>
    再見面時,他已經(jīng)剃光了那頭吊兒郎當(dāng)?shù)念^發(fā),對青衣說:“我當(dāng)兵去了,如果能活著回來,你愿不愿嫁我?“

    青衣卻道:“你能活著回來再說。”

    他笑了笑,轉(zhuǎn)身要走,青衣卻擰著衣角叫住他:“欸!你總要告訴我,你叫什么名字!”

    他歪過頭,撓了撓因只剩下發(fā)根而發(fā)青的腦殼:“我的名兒不好聽,你既然是個文化人,干脆幫我取一個得了?!?/br>
    青衣想了想:“那便叫照光?!?/br>
    她的本意是希望他一路順?biāo)欤巴竟饷?,可他卻理解成了另一層意思。

    “薛照光?!比齻€字在他齒間逗留幾秒,倏地咧開嘴笑了,“你叫月容,我叫照光,這不活該一對兒嗎?”

    青衣一時無從反駁,卻見他已經(jīng)轉(zhuǎn)身離開,高高抬手揮了揮,很傻氣地喊:“等薛照光活著回來娶你!”

    “我可從來不愛聽?wèi)?。”老爺子拿帕子擦著自己的薩克斯,有些幽怨地道,“你奶奶說我牛嚼牡丹聽不懂,聽不懂還不如不聽。”

    老太太冷冷睨了他一眼,板著張臉說:“去外面吹!”

    “那不行,你不聽咱果果還愛聽呢。”

    薛定鈞小朋友很捧場地用力鼓掌:“吹!吹!”

    “你瞧?!崩蠣斪拥靡獾匦Τ鲴拮印?/br>
    面對重孫,老太太放軟了臉色,忽地又揚眉道:“要吹也吹點兒別的,我教你首新曲兒,學(xué)不學(xué)?”

    老爺子幫她蓋好腿上的毯子:“學(xué),怎么不學(xué)?!?/br>
    ……

    中秋前后,駱窈還去參加了溫海洋和沈卉的婚禮。

    兩個不差錢的家庭,辦的婚禮處處都是金錢的味道。大概是為了照顧兩家的喜好,兩位新人當(dāng)天不僅穿了中式的婚服,還專門從國外定制了燕尾服與婚紗,在駱窈看來,似乎就與三十年后的流程大差不差了。

    不過在當(dāng)下,這場婚禮還是在賓客之間掀起了小小的熱潮。不同文化的碰撞令不同年代的人都心神向往。

    比如刺繡精美頭面華貴的龍鳳褂,又比如潔白無瑕嵌上水晶的婚紗。只是在許多人眼里,白色還是不適合在喜事上出現(xiàn),所以之后也有人定做了其他顏色的婚紗,比如粉色,還有紅色。

    這樣一場婚禮無疑是浪漫的,連紀亭衍都忍不住問她:“喜歡?”

    駱窈搖搖頭。

    沈卉他們這么搞是錦上添花,他們要是這么搞就是打腫臉充胖子。

    可以,但沒必要,不如存起來買房。

    紀亭衍想了想說:“你記得去年我們吃過的燒烤攤嗎?”

    聞言,駱窈心里一動:“記得啊,那個光頭老板嘛,是你同學(xué),涂涂先前去的時候還帶回來幾罐醬料,沒想到他真的取名叫光頭?!?/br>
    “王爺爺前兩天做菜的時候是不是也提了一嘴?說這個醬料和他之前跟師傅學(xué)的有七分像?!闭f著,她摸了摸下巴,“應(yīng)該賣得很好吧?”

    紀亭衍頷首:“之前在老熟人之間賣,現(xiàn)在已經(jīng)量產(chǎn)了。前不久他找到我,提起之前要給你分紅的事兒,還說如果確定要投資的話,最好正式簽個合同?!?/br>
    “……合適嗎?”駱窈不是沒想過這種空手套白狼的好事,可真到了眼前,她竟然還有些不好意思,“咱們這算占人家便宜么?”

    “放心,他可不是個吃虧的人?!奔o亭衍捏捏她的臉。

    駱窈想想也是:“那先見見再說?!?/br>
    ……

    初雪那天,駱窈和紀亭衍正式在新家宴請好友,窗外鵝毛飛揚,屋內(nèi)熱氣騰騰,燕城人最愛的羊rou鍋子配上兩葷兩素,還有出自駱窈手藝的大白包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