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卷(119)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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嗯。西吉也不耽誤,聞言便想朝著外面走去。只是才走了兩步,又像是想到了什么,反身回來,拉起了夜王的手,淡定的道:大人,我們走吧。 夜王看著走在前面,顯得興致勃勃的西吉,再看看自己被他牽著的那只手,嘴角微揚。 待他們兩人到達外院堆放貨物的地方,西吉才發(fā)現(xiàn)夜王說的東西多不是開玩笑的,這里堆著的這些東西,加起來完全可以開一間大型雜貨鋪了。 比起吃驚不小的西吉,夜王倒是已經(jīng)習(xí)以為常了。雖然他在此之前,從未見過這些東西堆積起來的樣子,但是他治下的領(lǐng)地也不小,也能猜到下面送的東西有多少了。 見西吉呆呆地站在那里,似乎不知道從那里開始,夜王下巴微微抬起,輕蔑的說道:反正這些東西,從今往后都是府中的了。今天看不完也沒有關(guān)系,我們可以明天接著看。 西吉聞言,徹底回過神來了,嘴角微微有些抽搐的想著。他們又不是來視察領(lǐng)地的,就不需要那么仔細了。只是夜王的話,同樣提醒了他,反正這些東西以后都是他們用的,自己現(xiàn)在只需要挑選自己感興趣的東西就好了。 于是,沒有心理負擔(dān)的西吉,高高興興的走進了那一堆東西里面,挑選起自己感興趣的東西來,看起來就像一只快樂的掉進米缸的老鼠。 見西吉一時半會兒挑選不完,夜王也沒有提前回去的意思,而是站在旁邊等著他。 很快,便有有眼色的下人搬來了椅子,以及茶水點心。 夜王對于下人的這一番行為感到十分的滿意,破天荒的點了點頭,道:做得好。 說完這番話,夜王便將自己的目光,投向了那邊歡喜的挑選著東西的西吉身上,完全沒有看到旁邊那個,聽到這不算是夸獎的話之后欣喜不已的下人。 西吉覺得這里的東西,比自己想象中的要豐富的多,不僅有不常見的山珍野味,珠寶首飾,以及綾羅綢緞,更有一些稀奇古怪,下面人覺得有趣的東西,甚至那些人不知道出于什么目的,還在旁邊寫了一份關(guān)于那東西的說明書。 每當(dāng)西吉遇到?jīng)]有見過,或者是感興趣的東西,便會在旁邊停留一下,思索著自己需不需要那樣?xùn)|西。如果是需要的,便會在旁邊貼個標簽,晚點便會由管理的人將東西抬到他的院子里去。 就在西吉挑選了很多食材,以及一些調(diào)料之后,西吉猛然間發(fā)現(xiàn)一個奇奇怪怪的盒子,看起來花里胡哨的,和旁邊那些淳樸異常的東西沒有任何的相似性。 這與眾不同的盒子,當(dāng)即就引起了西吉的興趣,他當(dāng)即就走了過去,將那東西打了開來,卻發(fā)現(xiàn)里面的東西,和自己想象的不一樣。里面只有幾個果子,以及一個小陶瓶。 西吉:??? 只是很快,西吉便被那陶瓶的封口給吸引了,他吃驚的發(fā)現(xiàn),那居然不是布,也不是木塞,而是一個類似于現(xiàn)代塑料蓋的東西。 西吉還以為自己看錯了,立即就將那小瓶子拿了起來,將那瓶蓋子弄了下來,仔仔細細的翻看了一遍,除了比現(xiàn)代的瓶蓋子軟一些,這完全就是塑料瓶蓋??! 西吉立馬就興奮了起來,他原本還在發(fā)愁生產(chǎn)出來的酒精該如何的儲存,沒有想到瞌睡來了便有人送了枕頭。當(dāng)下也不顧其他了,將那花里胡哨的盒子抱起,一路小跑的來到了夜王的身邊,興奮的問道:大人,你能不能幫我問問,這是那里來的? 夜王看著西吉這幅興奮勁,像是見到了rou骨頭的小狗兒似的,歡喜的就差搖尾巴了。于是,放下了手里的茶水,看著西吉莫名的問道:怎么了?這東西可是有什么稀奇? 西吉當(dāng)即就把酒精儲存的不易,以及這東西的妙用說了出來。夜王聽完,原先還不怎么在乎的眼睛多了幾分的慎重,看著急切的西吉,寬慰道:別急,既然這東西那么有用,那我待會兒就叫人,去聯(lián)系進貢這東西上來的地方,讓他們多收集一些這樣的果子,供你使用。 得到夜王的許諾,西吉也不慌張了,將東西放了下來,看著夜王甜甜的笑道:多謝大人。 夜王被西吉的笑容弄得晃了一下神,連忙移開自己的視線,口氣生硬的繼續(xù)道:既然如此,你便先將東西放在這里,再去看看那里面有沒有什么東西是你還用的上的。 嗯。西吉重重的點了點頭,也沒有去糾結(jié)突然看起來有些不自在的夜王,將東西放下之后,便歡喜的跑回了那些東西旁邊,仔細的翻看起來。 因為有了剛才那個大發(fā)現(xiàn),西吉這次翻找起來比起剛才還要上心許多,只是讓他失望的是,除了剛才那東西,他再也沒有發(fā)現(xiàn)什么有用的東西了。西吉默默地嘆了一口氣,然后收割了一堆不常見的食材。 見西吉認真的低著頭挑選著自己要的東西,夜王招了招手示意身邊的仆從過來。那下人也是個機靈的,不待夜王開口,接直接說道:大人,您有何事要吩咐? 夜王將手里的東西遞了過來,甚至沒有將自己的視線從西吉身上移開,漫不經(jīng)心的吩咐道:去問問這是那里送來的東西。 是。那下人萬分恭敬的從夜王的手里將東西接了過去,接著便以平生未見的速度,拿著那東西朝著管家那里去了。若是因為這件事在夜王這里混個臉熟,也是一件好事啊。這樣想著,他的步伐也變得越發(fā)的輕快了起來。 待那人走后,西吉也挑選得差不多了,雖然沒有再找到一個像那果子一樣的神奇東西,但是有了那果子也算是不錯了,西吉也不貪心??戳艘谎厶焐?,覺得差不多是晚飯時候了,便回到了夜王的身邊,沖著他不好意思的笑道:大人,我一不小心就忘記了時間了,我們回去吃飯吧? 夜王卻沒有動彈,反而看著西吉背后的那些東西,像是描述般的問道:怎么沒選點布料做衣服?那可都是些上好的絲綢。 聽到夜王這樣說,西吉有些不好意思起來,他也不是女子,自然也不怎么喜歡打扮。再說上次夜王給他做的那一堆衣服,他還沒有穿過幾次,就不用添置新的衣服了。 于是,他看著夜王搖了搖頭,有些不好意思的道:上次大人為我做的那些衣服我還沒有穿過幾次,就不用再做了。 夜王看了看西吉那張因為這一番運動,而微微發(fā)紅的小臉,再看看不遠處那堆放在一起的布料、毛皮,沉吟道:我見這次送來的東西里,有上好的毛皮,到時候我叫人給你做幾件披風(fēng),省的出去的時候涼著了。 見夜王的話已經(jīng)說到了這個份上了,西吉也就沒有繼續(xù)推辭,只是看著夜王,臉上露出的笑容越發(fā)的大了。 夜王看著西吉那笑容,目光微沉。 昨日可是遇到了大人了?付金蓮看著埋頭夾菜,卻時不時停下來像是思考什么的侄女,像是不經(jīng)意般的問道。 程蝶衣見姑母問了出來,也不準備瞞著,將自己手里的碗筷放下。隨后看著姑母,似乎是有點困惑,又有點懊惱的道:姑母,不知道是不是我的錯覺,我總覺得大人好像不喜歡我。每次我遇到大人的時候,他都是無視我的。我不知道繼續(xù)這樣下去,大人還能不能注意到我。 付金蓮聽到她這話,便知道她又是犯傻了,連忙抓起她的一只手,輕輕地拍了拍,安撫道:你何時見過夜王對別人和顏悅色了。 聽到姑母這樣問,程蝶衣雖是不甘,腦海里卻還是立即就浮現(xiàn)出了一個人的身影,看著姑母半是抱怨、半是不滿的道:可是大人對那西公子,就很好?。?/br> 付金蓮聞言一愣,她也知道自己侄女說的是對的,只是一時之間竟然也找不到話語反駁。只是很快,她便調(diào)整好了心態(tài),看著程蝶衣肯定的說道: 那是因為他的那張臉,實在是太過于出眾了,你姑母我長那么大,還沒有見過比那西公子長得都好看的哥兒。若非要說有,那也只有我那早就死去的弟弟比得上了。不過若是真的要比起來,我那弟弟也要遜他三分。 眼見那西吉如此受寵,此時聽到自己姑母也這樣說,程蝶衣越發(fā)的嫉妒了。 見她這樣,付金蓮便知道她想差了,于是用指尖讓她抬起頭來,盯著她的臉,認真的道:可是你要知道,他那張臉雖能引出男人的欲望。但是你的這張臉也不差,你知道你這樣楚楚可憐的神色,那些男人見了,會有多憐惜嗎?你要知道,通常情況下,能惹男人憐愛的女人,才能過的好。 程蝶衣剛才那點點的不滿,被付金蓮三言兩語就打散了,此時自家姑母,眼中的光芒越發(fā)的明亮了。 見她這樣,付金蓮越發(fā)的滿意了,終于這個孩子,不再是那個不知世事的小丫頭了。她撫摸著她的臉,似乎是在回憶,又像是感嘆般的說道:你既然明白了,那以后可要好好的利用你這張臉了。 嗯。此時的程蝶衣點頭點的十分的干脆。只是很快,她又想起來了自己一開始想問的問題來,看著付金蓮認真的問道:姑母,我覺得夜王好像真的不喜歡。其實,也不是不喜歡,就是隨意養(yǎng)在自家院子里的一株植物。既不去關(guān)注,也沒有好惡。若是繼續(xù)這樣下去,我該怎么才能讓他關(guān)注我? 付金蓮聞言,低頭思索了一番,剛想抬頭對自家侄女說些什么,門外便傳來了丫鬟的通報聲。 姨奶奶,陳小姐,管家那邊送東西過來了。 兩人俱是一驚,相互對視了一眼,皆從對方的眼里看出了幾分的疑惑。當(dāng)即也沒有再繼續(xù)談話,而是站了起來走了出去。 直到看到院子里堆放的那堆東西時,兩人才有些驚訝。那放著的一堆堆的東西,有錦緞,有食材,還有幾樣稀奇的玩意。 還是付金蓮最先反應(yīng)了過來,來到那前來送禮的下人面前,客客氣氣的問道:請問,這些東西是? 姨奶奶客氣了。那下人見到付金蓮如此客氣,誠惶誠恐的說道:這些東西都是下面給大人的孝敬,因為今年姨奶奶也在,管家那邊便給姨奶奶也分了一份,還望姨奶奶不要嫌棄。 聽到他的話,付金蓮的臉上,又露出了一個和藹可親的笑容出來,看著那前來送禮的下人,和顏悅色的道:這么會嫌棄,我感激都還來不及,我原先在夫家收到的月例還沒有這個的三分之一。我還得謝謝夜王,居然還記掛著我這個老太婆。 下人聽到付金蓮的這番話,忍不住在心里腹議道,其實那是夜王記掛著她們,分明就是管家做事妥帖。以前這府里只有夜王一個主子,那所有的好東西都是夜王的這點沒有人有異議。 只是今年,不管是那看起來就很得寵的西公子,還是這明顯過來投奔的姨奶奶兩人。怎么分配都是個問題,去詢問夜王的意見時,在西公子那里得了一句最好的隨他挑,這邊就是敷衍的看著辦。孰輕孰重,一目了然。 不過這些事情,還輪不到他一個跑腿的來說三道四的。再看著那貌似感動到落淚,此時正用手巾擦著眼角的姨奶奶,他客客氣氣的告了個退,姨奶奶,既然東西你已經(jīng)收下了,那之后該如何處置都憑姑奶奶做主。小的還要去做管家吩咐的其他事,就先告退了。 辛苦了。付金蓮一邊說著,一邊讓跟在自己身邊的丫鬟給他們這幾人賞錢。 那人拿了賞錢,再三向付金蓮她們道謝之后,便迅速的離開了。 待人走之后,兩人才繞著那堆東西走了一圈,發(fā)現(xiàn)里面放著的東西都是尋常難見的。臉色也不由的生出了幾分的喜色,原本因為寄人籬下,她們已經(jīng)做好了省吃儉用的打算。沒有想到夜王居然會那么大方,想來一定還是惦記著他們的。 于是,自認為在夜王心里還有些地位的付金蓮,立即就吩咐身后的丫鬟,道:把這些分類放好。 是。 大人,你吃吃看,我看到那里面居然還有一罐蜂蜜。想到好久沒有吃過蛋糕,我便做了一個,你嘗嘗合不合你的口味。西吉興高采烈的將手邊的一個小蛋糕切下一塊來,放在特定的碗里,然后遞到了夜王的面前。 夜王在接到那蛋糕的時候,自然也是毫不客氣的吃了起來,只是原本夠西吉吃十幾口才吃完的分量,讓夜王幾口就吃完了。吃完之后,還頗為平淡的說了一句,尚可,這東西有些甜膩了。 聽到夜王的話,西吉的嘴邊一直帶著笑,他覺得夜王若是吃的不那么快,可能更有說服力一些。 因著夜王送來的東西,程蝶衣和付金蓮兩人,便以為自己在夜王面前是有些臉面的。因此也越發(fā)的自信起來,就連使喚起派給她們的下人也越發(fā)的順手了。 程蝶衣拿著手里被自己不小心弄臟了的衣服,順著墻邊一直朝著后院走了過去,她記得那里有一口井,她想自己洗洗。 誰知道路過一個拐角處,便聽到前面?zhèn)鱽淼偷偷恼勗捖?,程蝶衣似乎還在里面聽到自己的名字。見有丫鬟在背后嚼舌根,用的還是自己為主角,程蝶衣便氣不打一處來,剛想過去給她們一個教訓(xùn),就聽到她們話鋒一轉(zhuǎn), 你說夜王是不是對程小姐有意思?。坎蝗辉趺磿湍敲炊鄸|西來? 對,你知道什么叫做多嗎?送過來的東西,只是那些貢品的九牛一毛而已。 不,不會吧? 我有個姐妹在西公子院子里當(dāng)差,據(jù)說當(dāng)日這些東西到的時候,大人就帶著公子去挑選了。后來光是給公子做衣服的布料,都比得上送過來的這一堆了。 天啊,大人真寵西公子。 那是,我聽說他的房間里沒有一樣是凡品,每一樣都是價值連城的。 我也聽說了,而且我還聽說西公子人還特別好。 是啊,不過那有怎么樣,就算西公子人好,也輪不到我們伺候。 聽到這里,程蝶衣才明白自己這一天的沾沾自喜是有多么的可笑,明明撿的是別人剩下的,卻還如此的高興。而且聽著這丫鬟的口氣,分明就是覺得伺候她們是件苦差事。這一切的種種,都是因為她們不受寵。 就在程蝶衣恨得牙癢癢,想要出去給她們一個教訓(xùn)的時候,那兩個丫鬟又換了一個話題,話鋒一轉(zhuǎn)道: 不過我看啊,那程姑娘倒也未必會一直這樣。 這話怎么說? 我給你說,你可別亂說?。?/br> 當(dāng)然了。 程蝶衣屏住呼吸,緊張的等著接下來的話,似乎意識到接下來的話,可能會給她帶來極大的轉(zhuǎn)折。 那西公子不是深得大人寵愛嗎?聽我守在那里的姐妹說,他們幾乎形影不離,那檔子事也沒有少做。可是到現(xiàn)在為止,公子的肚子依舊沒有半點的動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