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卷(7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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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些人若是現(xiàn)在不救,恐怕以后就再也沒有機會救了。殺了他,下面的人就會群龍無首,成為一盤散沙,也好攻克,這是我們現(xiàn)在最快的解決方法了。 郭先生聽他這樣說,還是不太贊同,看著夜王擔(dān)憂的說道:可是大人,你這樣去,實在是太危險了。 夜王聽他這樣說,勾起了唇角,表情很是不屑,嗤笑了一聲,我何時怕過危險?還是說,先生對我沒有信心? 郭先生看著自信滿滿的夜王,覺得這事太過于冒險了,有心想要再勸說幾句,卻不知道該如何開口。 就在他們相顧無言的時候,西吉突然出聲說道,要不,還是費點功夫先將府中的侍衛(wèi)迷暈,再行動吧? 他的話音剛落,郭先生便同夜王一起齊刷刷的看向他,眼神明晃晃的示意他接著說下去。 西吉咽了一口唾沫,不明白他們?yōu)楹螘@樣看自己,一時之間不知道該不該繼續(xù)開口了。 還是郭先生看出了西吉的尷尬,看著他溫和的說道:西公子,請問什么叫迷暈? 聞言,西吉瞪大了眼睛,難以置信的問道:你們連易容都會,卻不知道迷藥嗎? 郭先生看著驚訝的西吉,搖了搖頭,表示他不知道西吉說的是什么東西。 西吉聞言,越發(fā)的驚訝了,隨后想到自己現(xiàn)在正處于一個不知名的時代,這里的飲食結(jié)構(gòu)奇怪,耕作方式也在發(fā)展,沒有迷藥似乎也不奇怪。 郭先生雖然從未聽說過什么迷藥,但是直覺告訴他,這應(yīng)該是一個很厲害的東西。看著驚訝的西吉,努力保持著平和的語氣,溫聲道:西公子可否同老夫說說,那迷藥是個什么東西? 西吉看了一眼略顯焦急的郭先生,再看看站在那里一言不發(fā),卻牢牢盯著自己的夜王,想了想,還是將自己所知道的,關(guān)于迷藥的作用說了出來,那是一種可以使人渾身無力、昏睡過去的藥。 郭先生聽他說完,立即追問道:公子說的這藥,真有那么神奇? 西吉看著神情激動的郭先生,遲疑的點了點頭。 西吉能感覺到,當(dāng)他說完的瞬間,郭先生的眼睛明顯亮了起來,目光灼灼的盯著自己,神情急切的詢問道:西公子,你可會制作這種迷藥? 西吉頂著郭先生那雙明亮的眼神,艱難的點了點頭。那迷藥其實也是在因緣際會之下才知道做法的,他也一直當(dāng)作玩笑話來看的,從未想過那東西真的有派上用場的一天。 在知道西吉會做這種神奇的藥之后,郭先生的臉一下子就煥發(fā)出了強烈的光彩,看著夜王興奮地說道,太好了!大人,我們這下有希望了! 夜王一直站在旁邊,兩人的對話他也聽全了,自然知道此時的郭先生在為什么興奮。只是知道了這點,也不能讓夜王放棄對西吉的審視??粗矍斑@個變黑許多的小哥兒,他發(fā)現(xiàn)自己似乎對這個小哥兒,沒有自己以為的那么了解。 夜王尖銳的目光讓西吉有些坐立難安,他總覺得夜王的目光中,透著幾分能將他看穿的審視在里面。 夜王看著滿臉不自在,一看就知道有自己小秘密的西吉,微微的瞇了瞇眼,告誡自己現(xiàn)在還不是時候,不能那么早就逼迫西吉將他的小秘密說出來。 想到這里,夜王閉上了眼睛,重新睜開的時候,里面那些攝人的光芒消失不見了,又變成了一片平和。 西吉看著恢復(fù)常態(tài)的夜王,悄悄地松了一口氣。很多時候,夜王看起來都是一副漫不經(jīng)心的樣子,但是本質(zhì)上還是一個精明的人。他不確定要是夜王一直這樣盯著他,他能不能撐得住。 那就有勞西公子配藥了。郭先生像是沒有察覺到兩人間的暗潮涌動,在瞬間的驚訝過后,又恢復(fù)成了原先那笑瞇瞇的模樣,看著西吉樂呵呵的說道。 郭先生的話,一下子把西吉 飄遠(yuǎn)的心思拉了回來,看著笑對自己的老人,忙不迭的點著頭,客客氣氣的說道:不麻煩的,這是我應(yīng)該做的。 郭先生看著如此聽話乖巧的西吉,臉上的笑容越發(fā)的大了,看著他真誠的問道:西公子都需要些什么東西?老朽去讓人準(zhǔn)備齊全。 聽到郭先生這樣問,西吉回憶了一下,當(dāng)初給他說這迷藥如何制作的是一個老獵人,向自己吹噓著年輕時候的豐功偉績,而這迷藥也是他年輕時候的杰作。那時他聽這些,都是當(dāng)故事聽的,沒有想到現(xiàn)在卻把那老獵人說的事情,記得個清清楚楚。 回憶一下老獵人給自己說過的配藥過程,西吉將那些自己還記得的成分,一五一十的說了出來。 郭先生和夜王聽得很認(rèn)真,只是偶爾聽到一兩味藥的時候,眉頭微微的皺起。等西吉說完,才像是早已忍不住一般急切的問道:西公子,請問這幾味藥是什么,我怎么從來都沒有聽說過。說著,將西吉說的那些自己沒有聽過的藥又重復(fù)了一遍。 聽他說完那幾味藥,西吉想了一下那些藥的特征,將他們的樣子一一的說了出來。 等他說完,郭先生還是一副不解的樣子,西吉只好又重復(fù)了一遍。 郭先生看著說的認(rèn)真的西吉,提出了自己的請求,西公子,若是見到這幾味藥,你可認(rèn)得出來? 西吉想了想,點了點頭,他認(rèn)識的藥材也不多,但是這幾味剛好是他認(rèn)識的。 郭先生見狀,也不糾結(jié)了,看著他說道:既然如此,那就勞煩西公子親自走一趟。我讓人護(hù)送公子前去采購,再將藥物制作出來。 西吉聞言,點了點頭,沒有任何異議,還暗暗的責(zé)怪自己,怎么剛才沒有想到,畢竟他自己去找,可比讓他們?nèi)ベI要靠譜多了。 郭先生見狀,松了一大口氣,看著西吉的表情也越發(fā)的柔和了,就像是在看一個金娃娃一樣。 西吉被郭先生看得起了一身的雞皮疙瘩,若不是知道郭先生是個正經(jīng)人,他都要以為郭先生是看上他了。 最后,還是夜王看出了西吉的不自在,冷漠的打斷了郭先生想要繼續(xù)說下去的欲望,拉著西吉離開了用來開會的房間。 西吉跟著夜王一路出來,遠(yuǎn)離郭先生之后,才松了口氣,先生那么熱情,讓他很不習(xí)慣啊。 夜王看著獨自嘆氣的西吉,面無表情的問道:怎么,覺得不自在了? 聽到他這樣問,西吉糾結(jié)了兩秒,還是不好意思的點了點頭,猶豫著說道:郭先生太客氣了,我有些不習(xí)慣。 夜王看著害羞的西吉,勾起了唇角,似乎是想到了什么,湊到他的近前,在他的耳邊低語道:你現(xiàn)在在他的眼里,可是一個金娃娃??! 西吉聽他這樣說,莫名有些臉熱,抬頭不好意思的看著他。 夜王看著一臉羞澀的西吉,也沒有想要多言的打算,牽起他的手回屋去了。 西吉看著兩人交疊的雙手,再看看前面頭也不回的夜王,終究還是輕輕的笑了出來。 第二日一早,西吉便在白衫的護(hù)送之下,去了附近幾個經(jīng)常給城里供給藥材的村鎮(zhèn)。 若是他們現(xiàn)在能進(jìn)城,那在藥店選購才是最優(yōu)的選擇,但是他們現(xiàn)在根本就進(jìn)不了城。因此只能在周圍的村子找找看,看能不能湊齊需要的藥物。 好在西吉的奶奶是個中藥世家的小姐,因此也會時不時的帶他去認(rèn)識一些藥材。西吉雖然不覺得自己什么藥材都認(rèn)識,但是常用的基本上都眼熟。 幸好西吉的運氣足夠好,在跑了五個村子之后,就湊齊了需要的那幾種藥材。 夜王一回來,就看到全身包裹的嚴(yán)嚴(yán)實實的西吉,站在空曠的院子里,不斷地攪動著鍋里的東西,還不讓別人靠近,臉色有一瞬間的扭曲。 微微皺起眉頭,看著站在一旁的白衫,冷聲道:他這樣多久了? 兩個時辰了。 聞言,夜王的眉頭皺得更緊了,就在他準(zhǔn)備過去,讓別人來代替西吉的時候。就看到了西吉露出來的眼睛,那雙漂亮的眼睛此時亮晶晶的,仿佛發(fā)著光,那是一種做自己喜歡的事情時,才會發(fā)出來的名為喜悅的光芒。 看清那光芒的一瞬間,夜王停下了腳步,朝白衫吩咐了一聲,轉(zhuǎn)身去找郭先生商量事務(wù)去了。 離開之前,夜王回頭看了一眼,看著西吉彎彎的眉眼,即使不拿下他的面罩,他也能想象出此時他臉上的笑容。 西吉的確像夜王想的那樣,十分的高興。他現(xiàn)在正在做迷藥啊!平生第一次做這種聽起來就不是什么好東西的藥,一直都是個好市民的他,有些興奮的不像話,就像是小孩子第一次做了惡作劇般的喜悅。 這種興奮一直支持著他,讓他像個熬制魔法藥劑的巫師一樣,神情專注的按照嚴(yán)格的步驟,向鍋里放各種不同的藥材。他記得那個老獵人說過,這些藥的順序不能錯,如果錯了,那做出來的就是另一種藥了。 西吉太過于專注,以至于根本沒有發(fā)現(xiàn)夜王來過。 等西吉終于將藥劑做出來之后,第一時間就拿著藥興沖沖地去找夜王他們了。 大人,我將東西做出來了,我們快試試。西吉太過興奮了,以至于都忘了平日里的禮儀,拿著自己制成的一小瓶粉末,直接去了夜王常在的會客廳。 聽到來人是西吉,原本還在說話的幾人,立即就停下了手里的事,齊刷刷的朝著聲音傳過來的方向看過去。 等西吉拿著小瓶子踏進(jìn)這間房門的時候,郭先生立即激動的迎了上來,亢奮的問道:這就是那迷藥? 西吉看著神色激動的郭先生,也不兜圈子,干脆利落的點了點頭。 這個怎么用?郭先生接過西吉手上的瓶子,看著里面的白色粉末,迫不及待的追問道。 西吉回想了一下那獵人說過的話,將他的話重復(fù)了一遍,可以放在箭頭上,也可以放在水里給人喝下。但是比起射中敵人,喝下去似乎要發(fā)作的快些。 聽到西吉這樣說,郭先生立即激動的叫下面的侍衛(wèi)準(zhǔn)備起來,不一會兒就抱回來兩只兔子,一碗清水,以及一把匕首。 他們在其中一只兔子身上,劃了一個不大不小的口子,接著將那藥小心翼翼的倒了上去。隨后又將這藥融在了水里,給另一只兔子灌下去。 兩邊的行動是在同一時間進(jìn)行的,結(jié)果那只喝了加料水的兔子,不到兩秒就倒在了桌子上。 侍衛(wèi)見狀,立即上前查看,查驗了半天,才朝夜王他們匯報情況,大人,這兔子沒死,像是睡過去了。 太好了。證明了這藥的效力,郭先生開心的不知道該如何是好。恰巧在這個時候,另一只兔子也倒下去了,郭先生見狀,越發(fā)的激動了,看著夜王興奮地說道,大人,我們可以早些開始行動,奪回王府了! 夜王看著興奮的郭先生,再看看站在那里傻樂的西吉,點了點頭表示同意。 西吉看著興奮的兩人,突然間想到了什么,猶豫了半晌,還是把話說了出來,我們把能買的藥材都買了,但是制作出來的藥還是有些不夠,若是摻多了其他的東西吃下去,頂多只會昏迷一兩個時辰。 夜王和郭先生聞言,楞了一下,顯然沒有想到這藥的時效那么短,只是很快,所有的呆愣都被夜王的話給打破了,只見夜王拿起西吉裝藥的小瓶子,自信滿滿的說道:這點時間,已經(jīng)夠了。 郭先生聞言,看著自信的夜王,也知道自己剛才想岔了,看著有些忐忑的西吉,恢復(fù)了平日里的和煦,笑呵呵的說道:公子真是幫了大忙了!以夜王他們的身手,就算只有一兩個時辰的時間,也足夠他們將王府控制住了。 聞言,原本還擔(dān)心幫不上什么忙的西吉,立即就笑了出來,摸了摸自己的腦袋,傻兮兮的說道:能幫上你們,真是太好了。 夜王看著西吉因為制藥而變得灰撲撲的臉,沒有說什么,神色卻暗了幾分。 蒲家駒坐在寬敞的書房里,心緒不寧的想著今天剛得到的情報,他總要一種夜王已經(jīng)回來了的感覺。 想著自己好不容易才得到的位置,若是那人回來了,不僅需要拱手讓出,還要回到以往那種卑微屈膝的生活之中。 一想到這里,他的五臟六腑就難受的緊。不行,不管是誰來,他都絕對不會將這個位置讓出去的。 明明夜王他那該死的父親死了以后,這王府的主人就該變成自己了,誰知道被那不知道從那里冒出來的瘋子先搶了去,才讓他一直屈居于人下。 他等了那么久,才終于等到了這個機會,他是絕對不會放手的。 想到這里,他就很是心慌,想要將自己的心腹叫進(jìn)來,叫他們?nèi)ゴ蛱揭幌乱雇醅F(xiàn)在的位置,順便將城門口守衛(wèi)的數(shù)量再增加一倍。只要是見到疑似夜王的人,一律先抓起來再說,他現(xiàn)在是寧可殺錯也不能放錯。 來人,來人。他在書房里喊了許久,始終不見有人應(yīng)聲。剛想開門看看外面是個什么情況,那些奴才都死那里去了。 就在他手搭上門的一瞬間,他的腦海里一陣念頭閃過,他突然間意識到,情況似乎有些不對勁。外面太過于安靜了,安靜的就像沒有人在一樣,可是這是不可能的啊! 為了他的安全,他在門口安排了十幾個侍衛(wèi),更不要提院子外面有多少人了。若說沒人在,那是根本不可能的事情。 想到這里,他又試探性的喊了一聲,可是外面依舊沒有人應(yīng)聲。 他不由自主的開始慌了起來,想出去看看,又有些害怕。 直到他又喊了兩聲,外面依舊沒有任何的回應(yīng)之后,他才終于意識到,事情真的有些不對勁了。 他戰(zhàn)戰(zhàn)兢兢的站起來,拿起墻上的佩劍,慢慢地朝著門邊走去,邊走邊說,我倒要看看,門外究竟是個什么東西,竟然敢這樣嚇唬我。 只是還沒等他開門出去,那扇門就在他面前砰的一聲打開了,接著走進(jìn)來一個他此刻萬萬不想見到的人。 夜王看著緊張兮兮的男人,勾起了唇角,戲謔的笑道:我不在的日子,多謝你照顧府中了。 男人看著夜王臉上的笑容,腿肚子打著哆嗦,牙齒哆哆嗦嗦的打著寒戰(zhàn),想要求饒,卻發(fā)現(xiàn)自己半個字都吐不出來,只能眼睜睜的看著夜王離自己越來越近。 夜王看著眼前這個怕死的男人,突然間覺得很是無趣。心想,還是快點解決這些麻煩,去找西吉好了。 這樣想著,夜王提著劍,以男人反應(yīng)不過來的速度,來到了他的面前,在他難以置信的目光之中,讓劍刺穿了他的胸膛。 我知道你很想殺了我,可惜你沒有這個機會了。很遺憾,你比我先死了。 男人瞪大了眼睛,像是不敢相信自己就這樣死了,死不瞑目的倒在了地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