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卷(6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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西吉見自己已經(jīng)退讓了,但是眼前這些人還是不依不饒的樣子,不免有些生氣,看著他們說道:我不認識你們,你們想做什么? 那帶頭的人顯然就是一個地痞流氓,聽到西吉的話,再打量了一番他的臉,有些嫌棄的說道:自然是來劫財?shù)?,不然還會干什么,對于你這種丑陋的哥兒,我們可沒心情上。 西吉聽到他的話,看著他帶來的人,再看看他們自己,知道不能硬碰硬,故作鎮(zhèn)定的說道:你說什么?我們身上沒錢。 男人聽到他的話,似乎是覺得好笑,嘴角牽起了一個古怪的笑容,像是對西吉的嘲諷。 你們今天進當鋪的時候,我小弟可是見到的。就算你們當時沒錢,可是從那里出來之后,肯定是有錢的。識趣的就把那錢交出來,我就放你們一馬,不然 西吉也明白他的未盡之言不會是什么好話,看著他們的眼神十分的戒備,四處打量這想看有沒有地方可以突圍出去。他們現(xiàn)在只有兩個人,自己的戰(zhàn)斗力可以忽略不計,夜王現(xiàn)在的情況也不算好,他們不能硬碰硬。 只是這群人顯然是有備而來的,看著西吉的動作,不動聲色的將他的所有退路都堵住了,看著他笑的不懷好意,我勸你們還是識相一點,免得受無謂的皮rou之苦。 西吉看著他們,咬了咬牙,不知道該怎么辦了。要是將那些銀票交出來,他實在是不甘心,那些都是要留給夜王看病的。 那些人看著西吉一直沒有任何動作,以為他是不想給,有些不耐煩起來。朝著身邊的小混混直接道:既然你不肯自己拿出來,那也別怪我們不客氣了,給我搜出來! 他的話音剛落,周圍的小混混就圍了上來,看樣子是想要強行搜身。 西吉自然是不肯的,連忙躲避,他身邊的夜王卻是一腳踢上了那領頭之人的胸口,那人顯然也沒有料到夜王出手如此的迅速,沒有反應過來就被夜王踢出去好遠,倒在地上開始吐血了。 夜王這一腳震懾住了想要上前的幾人,他們驚疑不定的站在那,左右看看,似乎是不太敢上前來。 西吉看著他們的樣子,對著他們不客氣的說道:你們別過來,我可不怕你們。 那些人看著夜王他們,也拿不定主意要不要繼續(xù)。 反而是倒在地上的那位看著他們,吐出了一口血之后,惡狠狠的說道:兄弟們,給我往死里打,把錢搶過來,他們只有兩人,我們那么多人,他們打不過的!想想我們的酒錢,沒什么可怕的。 聽到他這樣說,那些人左右看了看,眼里立即放出了惡狠狠地光芒,拿著手里的東西就向西吉他們這里沖了過來。 西吉沒有想到他們那么不怕死,也根本不受自己話的影響,看著艱難應對的夜王,從地上撿起不知道誰丟的燒火棍加入了戰(zhàn)局。 西吉本來就沒有什么戰(zhàn)斗力,即使是拼盡全力,也沒能阻止他們的暴行,甚至還因此受了傷。 夜王見有人傷到了西吉,動作變得更加的兇猛起來了,也是由于這樣大幅度的動作,導致夜王的手被人看出了端倪。 有人見到夜王的動作,看清楚了情況,大聲的喊道:快點打他,他的手臂是廢的。 他的這一聲呼喊,讓周圍的人都反應了過來,同時看向夜王的位置,在看清他的情況之后,立即興奮地叫了起來,他的手不能動。 隨著他們這兩嗓子,原先還有些害怕的眾人,膽子立即就大了起來,攻擊夜王的動作,也越發(fā)的猛烈了。 西吉看著他們的動作,見夜王身上越來越多的傷,自己還幫不上忙,簡直就要絕望了。 接著就看到了夜王終于像是支撐不住一般,被那群人絆住了腳,仆倒在地。 西吉看著被他們壓制在身下,毫不留情的打著的夜王,大聲的喊著,你們放開他,我把錢都給你們。 那混混頭子看著西吉跪倒在地上,痛苦流涕的樣子,不屑的吐了一口血沫,隨后來到了夜王的身邊,一腳踩在了他的身上,看著西吉惡狠狠地說道:你不是不給嗎?現(xiàn)在知道害怕了? 西吉看著從未有過這樣狼狽的夜王,連忙走了過去,將身上的銀票掏了出來,遞到他們面前,也不顧什么看病不看病了,看著領頭之人,哀求道:我把錢都給你們,放過我們吧。 男人看著那些票子,眼睛就是一亮,一把將那把票子搶了過去,驚喜的發(fā)現(xiàn)居然有幾百兩。 西吉以為他們得了那票子,便會放了他們,可誰知那人將東西往自己的懷里一放,接著看著西吉露出了一個惡劣的笑容,你說你身上是不是只有這點錢了? 到了這種時候,西吉自然是不可能說謊的,于是點頭,十分誠懇的說道:是的,我只有這些錢了。 男人露出了一個諷刺的笑容,看著他惡劣的笑了起來,你剛才不是說你不會給錢嗎?現(xiàn)在那么容易就掏了出來,我懷疑你身上還藏得有。 西吉聽到他的這番話,心里就是一顫,他有種不好的預感。 只聽到男人下一句話就是,給我把他扒光了搜。 西吉聽到他這樣說,眼睛立馬就瞪大了起來,難以置信的看著他,根本想不到光天化日之下,他們居然可以那么惡劣。 可是即使西吉再怎么不敢相信,那些人還是圍了上來,看著他不懷好意的笑著,雖然長得丑,但好歹是個哥兒,沒準這身子骨味道也不錯。 西吉看著越逼越近的幾人,心里有些害怕,看著狼狽的躺在地上,試圖站起來,又被踩下去的夜王,更是充滿了絕望。 聽到他們的話,夜王的心里充滿了難以言喻的憤怒,想要爬起來,卻因為雙手沒有力氣而每每作罷。他已經(jīng),許久沒有受到過這樣的侮辱了。 就在那些人抓著西吉,不顧他的反抗,想要將他扒光的時候,不知道從那里冒出來四個人,動作迅捷的將那些人打倒在地。 西吉看著一個個被揍倒在地上,痛苦哀嚎的人,攏了攏自己的衣服,迅速地跑到了夜王的身邊,將夜王扶了起來。 看著夜王臉上的傷口,還有唇邊流出的血,剛才被扒衣都沒有哭的西吉,此刻卻哭了出來。 夜王看著痛哭流涕的西吉,安慰了一句,我沒事。 西吉聽到這句話,更加的心酸了,向來高高在上的夜王,何曾吃過這樣的苦頭,更不要說被地痞流氓打成這樣了,哭得更厲害了。 夜王看著傷心的西吉,有些無奈,隨后將目光看向了那群人,眼神冷靜的問道:你們是? 直到夜王開口,西吉才意識到他現(xiàn)在的舉動有些不合時宜,抹了一把臉上的淚,看著不知道為什么救了他們的一群人,哽咽的說了一聲,謝謝。 領頭之人沒有說話,反而湊到了他們的近前,低聲說道:大人,是我。 西吉條件反射的向后縮了縮,接著就看到了那人取下了臉上蒙面的面巾,露出了一張異常熟悉的臉。 西吉眼睛睜大,完全沒有想過他們會在這種地方再見。 還是夜王反應及時,冷靜的說道:我們在這里太引人注意了,得先離開。 雖然現(xiàn)在路上的行人不算多,甚至還因為這群地痞流氓的所作所為而遠遠的繞開了。但還是有些人,不斷地往這邊悄悄地窺探。為了以防萬一,他們還是早點離開為妙。 白衫點了點頭,跟著西吉一起將夜王扶起,準備離開。 西吉看著那群被綁起來的人,像是想到了什么,低聲道:那些人還搶了我的錢,在他們頭子身上。 白衫點了點頭,低聲應道:我知道了,我會把他們一并帶回去的。即使沒有搶錢,光憑剛才打人的事,這些人就不可能有好果子吃。 西吉聽到他的話,頓時便安心了,隨后看著似乎受傷不輕的夜王,又開始難過起來。 等他們穿過羊腸小道,七拐八拐的來到了巷子深處一戶人家時,西吉才放松了下來。 這是我們現(xiàn)在歇腳的地方。白衫介紹道。 西吉點了點頭,覺得他們還真是厲害,能夠找到這樣一個地方當落腳點。 夜王只是看了一眼古舊的大門,接著便跟著白衫邁步走了進去。 一進門,就聽到院子里傳來了一個老頭的聲音,略帶沙啞的問道:你們今天可有什么收獲嗎? 白衫聽到他這樣問,立即就應了一聲,我將大人帶回來了。 這話一說完,很快就看到一個人影踉踉蹌蹌的跑了出來,看到相互攙扶的夜王他們,撲通一聲跪倒在了地上,大聲的哭了出來,大人,你真的活著走到了這里。 西吉看著跪在地上的郭先生,因為還扶著夜王,壓根抽不出空來將他扶起,只能焦急的說道:先生,你這是做什么? 郭先生興許是見到夜王太過于激動了,一時之間也忘記了場合了。最后還是白衫站了出來,打斷了這場看起來有些荒唐的重逢之喜,大人受傷了,我們需要盡快找人給他醫(yī)治。 聽到他這樣說,郭先生才像是回過了神來,連忙站了起來,看著他說道:大人受傷了,這是怎么回事? 西吉見郭先生不那么激動了,才扶著夜王將事情簡單的說了一遍,大人的傷本來就沒有好全,剛才還遇到了這群攔路搶劫的人,我們不給,他們就動手了。 郭先生聞言,也不敘舊了,問清楚了情況,立即就吩咐了起來。吩咐完了,看著將夜王扶到里屋的西吉,朝著白衫吩咐道:這群傷害了大人的刁民,可不能那么輕易就放過了。 我知道,只是如何做,還是要看大人的吩咐。白衫毫不猶豫的應了下來,卻又在后面補充了那么一句。 郭先生也沒有覺得他說的那里不對,點了點頭,隨后吩咐道:你去把華醫(yī)堂的那個老大夫請過來給大人看看,我看著他的身上似乎有些不對勁。 白衫聽到他的話,也不耽誤,立即轉(zhuǎn)身離開了。 郭先生看著白衫離開,又去廚房忙活了,大人需要先洗個澡,才好上藥啊。 洗澡的事,自然是西吉幫忙的,此時兩人坐在同一個浴桶里,西吉也顧不上害羞了,看著夜王身上破皮青青紫紫的地方,差點又留下了淚來。 西吉紅著眼睛,看著夜王有些難受的說道:大人,對不起。 夜王抬眼看了看,像是不太明白他這突如其來的道歉是為何。 西吉輕輕的擦拭著夜王身上的污垢,鼻子酸澀的說道:我應該直接把錢給他們的,這樣你也不會受那么多的傷了。 夜王看著難過自責的西吉,想要動手摸摸他的頭,在發(fā)現(xiàn)自己的手不能動之后,眼睛微微沉了下去。 想到了剛才就是因為手動不了,所以才害的兩人那么狼狽,頓時心情越發(fā)的不好了,冷聲道:不是因為你,即使你把錢給了他們,他們也不會放過我們的。都是因為我手不能動,所以才會變成這樣的。 西吉察覺到了夜王心里那份苦惱的情緒,想起自己不應該在他面前提起這件事的,連忙想要安慰他。想起以前每次夜王都愛摸自己臉的事,伸手從水里拉起了夜王的大手,放在了他柔軟的臉頰上,接著溫柔的說道:大人,你會好起來的。 夜王看著極力安慰著自己的西吉,也不知道是因為室內(nèi)的溫度,還是他的手真的有了點感知,他隱隱約約能從西吉的臉上感覺到西吉的溫暖。 一瞬間,所有的不滿,所有暴戾的情緒,似乎都因為西吉的這一舉動,煙消云散了。 看著西吉,夜王輕輕的應了一聲,嗯。 兩人洗完澡,再簡單的上了藥,就去了郭先生那里。 郭先生早就準備好了晚餐,見到他們過來了,連忙招呼道:大人,這里的食物簡陋,還請你們將就一下。先吃飯,剩下的事,等吃飽了了再說,白衫已經(jīng)去請大夫了。 西吉點了點頭,連聲說沒關系的,接著看著那一人一碗的飯,再看看站在旁邊的郭先生,面上有些猶豫。 郭先生看著西吉明明一副很餓,卻始終不動筷子的模樣,有些奇怪,疑惑的問道:大人,你怎么了? 西吉看了看他們,有些糾結(jié),這段時間以來,由于夜王的手不能動了,一向都是由自己給夜王喂飯的。但是現(xiàn)在郭先生在這里,西吉不確定自己的行為,會不會有損夜王的威嚴。 興許是看到了西吉的窘迫,夜王直接說道:沒關系的,郭先生不是外人。 夜王這話一出,郭先生就有些疑惑了,接著就看到西吉似乎有些害羞的端起碗,喂了夜王。 眼前的這幅畫面,若是出現(xiàn)在幼子和他的親人之間,自然是沒有什么關系的,但是出現(xiàn)在夜王和西吉之間,還是讓他大吃了一驚。 郭先生極其聰明,一瞬間就想到了夜王的手應該是出事了,所以才會讓西吉喂飯。想到剛才西吉臉上的糾結(jié),便覺得這也說得通了。 為了不給他們添堵,或者是造成什么影響,郭先生識趣的對著夜王說道:大人,還有兩道菜,我去看看做好了沒有。 夜王點了點頭,似乎不怎么在意他在不在。 等到郭先生出去之后,西吉放松了很多,就連照顧起夜王的動作都輕松了一些。 至于出去端菜的郭先生,直到夜王他們快吃完飯,也不見他回來的蹤跡。 估摸著西吉他們應該是吃好了,郭先生才敲了敲門,又進來了。 大人,白衫請的大夫已經(jīng)來了,你要不要看看。 西吉聽到他這樣說,心立即就提了起來,還沒等夜王答應,張口就說道:麻煩郭先生了。 郭先生呵呵的笑了一聲,轉(zhuǎn)身離開去請大夫了。 西吉看著離開的郭先生,有些緊張的看著夜王,不知道這次請來的大夫,能不能治好夜王的手臂。 想到剛才夜王因為行動不便,被人踩在腳下的畫面,西吉的內(nèi)心就是一陣絞痛,明明不該是這樣的。 夜王看著情緒再次低落的西吉沒有說話,只是低下了頭看向了自己的手。若是這雙手廢了,他 想到這里,夜王皺起了眉頭,臉色異常的難看。 屋里的兩人心思各異,很快白衫便帶著大夫進來了,客氣的向兩邊介紹了一下,便開始了正式的診斷。 西吉緊張的看著進行著望聞問切的大夫,大氣都不敢出一個,生怕聽到了什么不好的消息。 在大夫開口的一瞬間,更是屏住了呼吸。 老大夫摸了摸花白的胡子,看著夜王冷靜的說道:他這個情況是筋脈閉阻了,而且時間還有些久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