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室 第35節(ji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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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溫小姐,我真是女的?!笨聼o憂走上前,直接拉住她的手放在自己的胸膛上。 溫庭姝驚了一跳,下意識地縮回手,卻因為無力而被柯無憂得逞,掌心一片柔軟,溫庭姝終于相信她與自己一樣是女人。 柯無憂對江宴說道:“她服用的藥物應(yīng)該不多,不然不可能還如此清醒,你等一下,我去調(diào)一下藥。”言罷即去。 柯無憂走后,江宴走到桌前坐下,欲喝杯涼茶,拿起一旁的茶壺卻發(fā)現(xiàn)是空的,只好作罷,目光落在溫庭姝身上,她無力的癱在床上,渾身已經(jīng)被汗水打濕,衣服緊貼在曼妙的身體上,她一直直勾勾地盯著江宴,眼眸迷離,喘著氣,嘴里輕哼著,倒像是在故意勾引人一般。 江宴臉越來越沉,待柯無憂回來之后,他驀然起身,冷聲:“幫我照顧一下她,我出去一趟。” “哦。”柯無憂拿著藥走到床旁,目光不由自主地往江宴身下看了一眼。 江宴接觸到她的目光,鳳眸微凝,帶著些許警告之色,隨后大步離去。 柯無憂不禁竊笑了下,溫香軟玉在懷,虧他能忍到現(xiàn)在。 待江宴歸來,溫庭姝體內(nèi)的藥性已解,正抱膝坐在床上,她眼圈紅腫,低低抽泣著,見到江宴,她立刻低下頭去,大概覺得太過于羞恥。 江宴走過去,一語不發(fā)地看著她,溫庭姝感覺江宴在看著自己,覺得他大概是在生氣,生氣自己一直麻煩他,可溫庭姝也不想如此,她一時間如坐針氈,直到他若無其事地說了句:“走吧,我送你回府,回去晚了會被人發(fā)現(xiàn)?!?/br> 溫庭姝這才抬起頭看他,她想向他道謝,可一想到自己方才在他懷中的種種情形,便羞得難以開口,她小心翼翼地下了床,卻發(fā)現(xiàn)四肢仍舊疲勞無力,根本走不動路,她有著難為情地看向江宴。 江宴見狀,道了聲“抱歉”,才將她打橫抱起,走出了房門。 不知為何,溫庭姝聽聞他那一句“抱歉”,內(nèi)心感到有些沮喪。 柯無憂將兩人送至門口。 “溫小姐,下次再來。”柯無憂撐著門,笑盈盈地目送著兩人。 溫庭姝看了柯無憂一眼,后知后覺地覺得她很熟悉,仿佛在哪里見過,這般想著不由脫口而出道:“柯公子,我們是不是在哪見過?” 溫庭姝在屋中之時想感謝她,她讓她叫她柯公子,雖然覺得奇怪,但她也沒多問為什么。 她們的確見過面,在江宴的宅邸,不過沒等柯無憂說話,江宴便淡淡道了句: “溫小姐,她是女人,對她心動可不是什么好事。” 溫庭姝聞言臉驀然一紅,連忙收回視線,“我……我沒有?!?/br> 柯無憂揚了揚眉,不滿地看著江宴:“世子,你難道不知曉,女人和女人……其實也可以?” 溫庭姝聽聞這句話,正在思索她是何意思,江宴已經(jīng)不理會柯無憂,徑自抱著溫庭姝上了馬車。 * * * 將溫庭姝送回到宋府,恩慶堂的戲還未散,江宴從李擎那里得知,宋子卿回來一趟,敲了門見沒人回應(yīng)便去了蘇雁兒那處,他大概只以為溫庭姝睡著,并沒有懷疑溫庭姝不在。 江宴匆匆在她屋子里檢查一遍,確定門窗堅固之后,才走回溫庭姝身旁,“我走了,你記得關(guān)緊門窗,以后出門時亦要把門鎖住,夜里最好讓丫鬟睡在你的房內(nèi)?!彼㈩D了下,才道:“或者你的夫君也可以。” 江宴說完再沒有旁的話,從回來時的窗口躍出,令她關(guān)上窗戶便走了,他走得有些急,似乎不愿意與她多待片刻,這令溫庭姝心口窒悶起來,果然,他知曉她不愿意交付自己的身子后便不愿意再與她待在一起了。 溫庭姝知曉他有俠義心腸,就算對她無意,也不會對陷入險境的人置之不理,她不可在自作多情,以為他真心喜歡自己。 “明日一早讓柯無憂通知追殺采花大盜的幾人到酒肆,我要見他們?!彪x開溫庭姝的住處之后,江宴對李擎說道。 “是?!崩钋娌唤麊?,“爺要親自抓那采花大盜了么?” “嗯。”江宴聲音透著幾分戾氣,隨后又道,“你今夜先守在此處?!?/br> “是?!崩钋娴?。 秋月看完戲,意猶未盡地回到院子,卻突然頓了腳步,不知為何,她總覺得好像有什么人在背后盯著自己一般,讓她莫名地感到毛骨悚然。 秋月?lián)u了搖頭,暗笑自己疑神疑鬼,秋月敲了好幾下門,都沒等到人開門,她是不期待春花開門的,她一躺下,簡直是雷打不動。 等了好片刻,才等到溫庭姝的聲音,“是秋月么?” “是奴婢,小姐?!弊屝〗闫饋斫o她開門,實在是不應(yīng)該,秋月感到十分慚愧,都怪自己看戲看入了迷。 溫庭姝打開了門,秋月看到云鬟不整,眼眶通紅的溫庭姝,心中不由十分驚訝,“小姐,您這是怎么了?”看到她還換了一身衣服,她更是驚疑不定。 “我沒事,你別問。你把門鎖好,今夜到我房中睡。”溫庭姝對今夜之事無法啟齒,她也很害怕那個采花大盜還會再來,雖然江宴未曾與她說什么,溫庭姝已經(jīng)猜測今夜闖進(jìn)來險些jian污她的男人就是他之前所說的采花大盜,她內(nèi)心很害怕,不敢一個人待著。方才江宴走的時候,她很想挽留他,可是她又實在說不出口叫他留下,這會兒秋月回來,她心才安定些許。 伺候溫庭姝躺下之后,秋月便躺到床旁邊的西施小榻上,內(nèi)心忐忑不安,滿腹疑惑,她根本無法入睡,她想了想,還是忍不住問:“小姐,您今夜怎么了?” 溫庭姝沒回秋月的話,翻了個身背對她,她要如何說,說她今夜差點被采花大盜jian-污了么?說自己中了春-藥在江宴面前露出種種丑態(tài)?溫庭姝眼眶不禁紅了一圈。 秋月盯著她的背影,總覺得那背影有幾分凄楚,秋月眼睛不由也紅了,她感覺好像發(fā)生了很嚴(yán)重的事,她后悔自己不應(yīng)該太癡迷看戲,“小姐,奴婢錯了,奴婢以后再也不看戲了?!彼曇舨挥蛇煅势饋?。 溫庭姝掉了幾滴淚,也不知道自己在難受什么,整個人也覺得很疲憊無力,不大想說話,便輕聲說道:“說什么傻話,睡吧。” 秋月盯著溫庭姝的背影,覺得心里也難過,眼淚也汪汪流下來,內(nèi)心還是暗暗發(fā)誓,以后再也不沉迷看戲了。 * * * 次日,溫庭姝梳洗完畢,便聽聞江宴送來了壽禮,昨日江宴赴宴時并未帶壽禮,今日前來補(bǔ)禮,據(jù)說是托人從京中送來的一座珊瑚樹,足有三四尺,極其珍貴稀有,溫庭姝被請去觀賞。 去到正堂時,江宴姿態(tài)優(yōu)雅地坐在椅子上飲茶,看到她到來,趁著無人注意時,對著她露出一溫柔的笑容,不似昨夜那般冷漠。 溫庭姝沒有回應(yīng)他的笑容,先去給孫氏行禮問安,孫氏笑盈盈地拉著她一起欣賞那珊瑚樹,王氏,佩秋等人都在,眾人圍著珊瑚樹觀賞,在眾人看得起勁沒有注意周圍動靜之時,江宴起身走到溫庭姝身旁,衣袖相擦,他的手指輕輕碰觸了下她的手背。 王氏的大嗓門一開,瞬間壓過了眾人的聲音,江宴低聲在溫庭姝耳畔道:“待會兒梨香小院,等你?!?/br> 江宴在與她說完此話之后,沒多久便告辭而去。 溫庭姝坐了片刻,也回了院子,在屋中思索片刻之后,最終還是決定梨香小院見一見江宴,畢竟昨夜人家救過她,她不可能無視。 第41章 甜言蜜語 “我若去找別的…… 溫庭姝讓秋月守在外頭, 自己則進(jìn)了屋。 江宴此刻正隨意地靠在書架旁,拿著一本書翻看,江宴沒來過的那幾日, 溫庭姝已經(jīng)叫人將這屋子鋪設(shè)得一個像模像樣的書房, 書架上擺滿了溫庭姝從溫府帶來的書。 因得小院鬧鬼的傳聞, 這地方盡管已經(jīng)修繕完畢, 仍舊無人敢踏足于此,所以就算是青天白日與江宴在這里見面, 溫庭姝也不是太擔(dān)心。 江宴看到溫庭姝, 立刻放下手上的書,迎接上前, 在江宴放回書時, 溫庭姝看到他拿的是《內(nèi)訓(xùn)》, 溫庭姝內(nèi)心感到一陣不自在, 那書是給女人看的,不是給男人看的。 在溫庭姝往前走幾步之后,江宴將門閂上,溫庭姝聽到動靜, 內(nèi)心倒不是很緊張, 如今是大白天,秋月又守在外頭, 只要她喊一聲, 秋月便能聽見。 “你再不來的話我就便要去你的住處了,你這書房力的書端得無趣, 我以為除了正經(jīng)的書,你也會私藏一些才子佳人的話本,沒想到你真是個表里如一的女人?!?/br> 背后傳來他含笑的聲音, 溫庭姝不知曉他這話究竟是夸獎還是諷刺,她走到書架旁,整理被他弄亂的書籍,雖然不是很亂,但她此刻需要給自己找點事來做,感覺身后的人也跟來,她握著書的纖手緊了下,她回過身,語氣平靜地問:“世子找我前來有何事?” 溫庭姝覺得自己應(yīng)該為昨夜的事情向他道謝,然而她卻羞于提起。 “沒事便不能找你么?”江宴對著她溫柔一笑,隨后關(guān)切道:“你昨夜睡得可好?” 溫庭姝因為他的逼近而身子緊繃了下,她不動聲色地往后退了些許,直到背貼著書架,她覺得眼前這男人實在讓人琢磨不透,昨天他一副冷淡疏離,仿佛一刻都不愿與她多待的模樣,今天卻又像是什么事都不曾發(fā)生過一般。 “多謝世子關(guān)心,我睡得很好。”溫庭姝客氣地說道,事實上溫庭姝睡得并不好,還做了噩夢,但這種事沒必要讓他知道,“昨夜多謝世子相救?!睖赝ユ罱K還是說了這句話,言罷微微低下眼眸,無法面對他,她依舊無法忘懷自己昨夜在藥物的控制下,他面前表現(xiàn)得如同一個放蕩下流的女人。 “你怎對我這般客氣?”江宴似乎有些不高興, 伸手輕輕抬起溫庭姝的下巴,迫使她面對著自己,“如果我能夠早點到來,你就不會受到這般驚嚇,是我的不對?!苯缪凵駥W⒌乜粗?。 溫庭姝沒想到他會將錯歸到他自己頭上,這根本不是他的錯,他若不來,自己大概就活不成了,溫庭姝想到昨夜的那事,不由心有余悸,“這……這不是你錯,如果不是你來……”她頓住,不敢往下說,眼眶紅了一圈。 江宴見她面露恐懼,大概是想起昨夜的經(jīng)歷,便轉(zhuǎn)移話題,“話說,你昨夜為什么沒來赴約?還在生我的氣?” 溫庭姝沒想到他話題會轉(zhuǎn)得這般快,有些反應(yīng)不過來,下意識地接道:“我可沒有與你約定,是你自己說的,我并未同意?!?/br> 江宴面上露出一傷感的神色,“你沒來,我很失落?!彪S著他話音的落下,他又朝她傾身些許,“那夜是我不對,我當(dāng)時的態(tài)度的確有些不好,但我對你是認(rèn)真的,并不是只想得到你的身體,你的心我也同樣想得到?!?/br> 溫庭姝不明白話題怎么又回到了那夜的事上,明明那夜之后,他便一直沒有來找她,也沒有回信,溫庭姝不得不懷疑,他對她只是一時興起的消遣。 溫庭姝正色道:“世子,若是那夜的事情,我想我已經(jīng)說得很清楚,除了心,其余的我無法給你。我們?nèi)缃襁@般私下來往,已經(jīng)是極其出格的事情?!睖赝ユD了下,才道:“你若一心追求rou-體之歡,你盡可去找別的女人滿足你?!?/br> 江宴定定地注視她片刻,忽然輕聲一笑,“溫小姐真是厲害,連rou-體之歡,讓別的女人滿足我這種話都說得出口了?!苯珉m是笑著,語氣卻令人感到有股危險的感覺。 溫庭姝也沒想到自己竟會脫口而出這種羞恥的話,自己一定是被他氣過了頭,或者是近墨者黑。 江宴伸手輕碰了下她的臉頰,語氣又變回輕松的口吻,“溫小姐,你有沒有發(fā)現(xiàn)自己其實很口是心非?而且很不擅長在我面前掩飾情緒?!?/br> 溫庭姝被他那洞悉一切的目光盯得心慌了下,她別開目光,“我不明白你說什么?!?/br> 江宴俯身,湊近她因緊張而變得緋紅的面龐,低語:“你嘴里說讓我去找別的女人時,看起來簡直快要哭了,你的表情像是在告訴我,我若去找別的女人,你這輩子都不會再理我?!?/br> 湊在耳畔的溫柔低語讓溫庭姝頃刻間心慌意亂,她板起臉以此掩飾真實情緒,“你胡說,我內(nèi)心并未這般想?!?/br> “是么?”江宴挑了下眉,又輕嘆一聲,“若是別的男人一定會被你氣走,以為你根本不愛他?!?/br> 溫庭姝暗忖,若是別的男人怕是會很高興吧,巴不得自己的妻子大方不吃醋,好讓他左擁右抱。 “真不肯原諒我么?”江宴低聲詢問。 溫庭姝抿唇不語,內(nèi)心愈發(fā)堅定自己不能夠再相信他的種種花言巧語。 江宴見狀又嘆了口氣,有些煩惱似的從她身邊離開,沒有再繼續(xù)請求她的原諒,“其實今日我前來找你還有一件正經(jīng)事。”江宴走到離她不遠(yuǎn)處的一張椅子上坐下,讓她放松自己。 與他的距離變遠(yuǎn)之后,溫庭姝緊繃的身體漸漸放松起來,她仍站在書架旁:“何事?” “昨夜你可曾看到那男人的長相?”雖然不愿意讓她想起昨夜可怕的經(jīng)歷,然而至今為止,組織里的人竟然都未能得知那采花大盜的長相,江宴只想快點抓住人,以免那采花大盜繼續(xù)為非作歹。 溫庭姝不知道江宴為何想要知曉此事,她不愿回想昨夜的事,但江宴既然問了,她也只能認(rèn)真去回想,然后她點點頭,“記得?!弊蛞乖诖芭阅侨藫湎蛩柚忸^的月色,溫庭姝看清了他的容貌。 “很好?!苯缧α?,“溫小姐,你畫技很好,能否將那男人的長相畫出來?你且放心,昨夜的事我不會與任何人透露一句?!?/br> 溫庭姝聞言明白了他要做什么,她也很希望趕緊抓到采花大盜,她很害怕,也不希望再有無辜的女子受到那采花大盜的摧殘,“我待會兒回去便畫?!?/br> 秋月一直守在外頭,偶爾禁不住好奇地離開坐著的廊道,走到庭院中,仰頭往屋檐上看看,她總覺得屋上頭好像有動靜,她覺得真不是自己疑神疑鬼,難不成這院子真有鬼不成?自己被什么東西給盯上了? 秋月越想越后發(fā)涼,覺得廊道里陰嗖嗖的,秋月不禁又走到太陽照射到的庭院中,想著太陽照到的地方應(yīng)該不會有鬼了。 就在這時,江宴從屋中走出來,秋月連忙上前行禮,“世子。” 剛行完禮,一道身影‘嗖’的一下,從屋上躍下,只把秋月嚇得連連后退,險些跌到,當(dāng)她看清時,才發(fā)現(xiàn)是江宴的隨從李摯,他人高馬大,筆直地站在江宴身后,如同一座沒有表情的木雕。 他沒理會她,徑自走到江宴身旁,不茍言笑地道了聲:“爺?!?/br> “你看把人姑娘嚇的。”江宴失笑,隨后看向秋月,“進(jìn)去伺候你家小姐吧?!?/br> 李擎面上露出一絲異色,跟在江宴后頭,在來到秋月身旁時,頓了下腳步,道了聲“抱歉”才離去。 秋月?lián)嶂耘f撲通亂跳的心口,回過神來,不由回頭恨恨地瞪了眼李擎的背影,她說怎么好像一直有人在背后盯著她似的,原來是這個挨千刀的跟屁蟲。 * * * 溫庭姝一回到院子便碰到了宋子卿。 “夫君,不是去找友人了么?怎么這般快便回來了?”溫庭姝心中并不希望他回來這般快,他在的話,她要顧著他,根本沒時間作畫。 宋子卿溫聲回答:“文衡不在家,便回來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