重生之木槿王妃 第58節(ji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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提及此事,謝珩有些不太愿意聽,略微皺眉,神情淡漠,知道了。你用過早膳了嗎?要不要一起? “?。俊毙现t一愣,怎么也沒想到往日里肅穆的殿下,竟會(huì)說些這句風(fēng)馬牛不相及的話來,對于裴彧的事,更是絲毫不在意,哪怕現(xiàn)在所有一切的疑點(diǎn),都指向了自己。好久才緩過神來,擺擺手,“不不不。殿下折煞末將了,末將用過早膳的?!?/br> “是啊,本王糊涂了,你向來也吃不慣他們做的,”謝珩伸手輕輕搭在他的肩上,一臉狐疑,“本王記得,先前也有許多事,也是十萬火急,可就從來沒有見過這般殷勤過?!?/br> “末將有嗎?”他心中有些納悶,好像這些天是有些勤快,可自己這樣做,不也是因?yàn)閾?dān)心殿下會(huì)蒙受不白之冤嗎?細(xì)細(xì)一品,又好像另有深意。 謝珩看了一眼,遠(yuǎn)處庭院中正忙里忙外的茯苓,故作嘆息道,“醉翁之意不在酒,可你卻是當(dāng)局者迷??!” “殿下說的,末將真有些不懂,還望殿下不吝賜教?!甭犞袷沁@么一回事,但好像又少了點(diǎn)什么,邢謙百思不得其解。 “邢謙,你跟在本王身邊這么多年了,從來都是不辭辛勞,”他說著用眼神示意,小聲道,“這樣,本王也有一份大禮要送給你的,不過機(jī)會(huì)在你自己手上,就看你能不能抓住了?” 邢謙瞧了一眼秀氣的茯苓,這才算是醍醐灌頂,難掩心中的驚喜,“殿下的大恩,末將無以為報(bào)?!?/br> “先別急著謝,本王同茯苓姑娘說,要把她許配給你,不過她也一句話,想讓本王轉(zhuǎn)告給你?!敝x珩的心頭不由靈機(jī)一動(dòng),“女兒家向來矜持慣了,你雖平日里話不多,但也是時(shí)候該做些犧牲。你只需同她表明心意,這不算為難吧?” “不為難,不為難?!彼喼睙o法形容此刻內(nèi)心的激動(dòng),只是連連道謝,又稍稍理了理衣著,忐忑不安地朝她走了出去。 昨夜才落的一場暴雨,院子里的花,落了一地,茯苓身著一件桃粉色齊胸襦裙,靜立在花枝前,全神貫注地修剪著。也沒有聽見邢謙的腳步聲,待眼前晃出一個(gè)人影來,才嚇了一大跳,本王往后一退,驚訝道,“邢將軍,怎么是你啊?你是找奴婢有事嗎?” “沒事就不能找你嗎?”他低聲嘀咕了一句, “啊?邢將軍在說什么呢?”她也聽見了他的自言自語,只是沒有聽清楚字眼,一雙水汪汪的眼眸里充滿了好奇。 “沒、沒什么,”他輕輕地摸了一下鼻子,以掩飾自己內(nèi)心的不安,“我閑來無事,四處走走,你在干什么,要不要我?guī)湍???/br> 簡單的幾個(gè)字,還有點(diǎn)黏糊,硬是擠了半天才說出口,他也覺得現(xiàn)在的自己有些不太像話。 “一點(diǎn)小事,是奴婢份內(nèi)的活,不用麻煩邢將軍的。”似乎也察覺到了邢謙炙熱的目光,茯苓飛快地轉(zhuǎn)過身去,繼續(xù)尋找折斷了的花枝。 但邢謙向來沒有太大的心思,看到她臉紅,也忍不住跟著臉紅起來,“茯苓姑娘,先前多有得罪,還望你見諒?!?/br> 茯苓有些訝異地看了他一眼,仔細(xì)想來這事情怕是已經(jīng)過了很久了吧,怎么偏偏這會(huì)子拿出來提,不由地多了個(gè)心眼。 無事獻(xiàn)殷勤,非jian即盜,“邢將軍是有什么話要同奴婢說嗎?” “我......”邢謙絞盡腦汁,想了半天,也不知該怎么開口。心里明明有這么多的話,偏偏看到她那雙春水般動(dòng)人的眼眸時(shí),就成了一個(gè)膽小的結(jié)巴。 茯苓見他支支吾吾,也沒有細(xì)問,目光停留在枝頭高處的紫薇花上。昨夜的暴雨,讓這原本含苞待放的紫薇花折敗了不少,就連樹枝也劈折斷了,露出黃白色的樹芯。 花枝很高,她踮起腳尖,費(fèi)力地往前傾去,幾番折騰之下,還是沒能夠到,不由地有些心急。邢謙見狀忙上前道,“茯苓姑娘,讓我來吧。” “如此,便麻煩邢將軍了!”她小心翼翼地將花剪遞了過去,一不小心碰到了他那guntang的手指,忙不迭地又縮了回來,腦子里嗡嗡直響,嬌羞地低下頭去。 邢謙呆呆看了她一會(huì)兒,這才走到花樹下,朝那株折斷的花枝伸了剪子過去,舉止有些笨拙,心中像是小鹿在亂撞。 他偷偷回望了茯苓一眼,卻見這小丫頭也正好看向自己,兩個(gè)人不約而同地再次收回目光,慌亂不已。 他將其中的一枚花枝裁剪了下來,遞到了茯苓的手中,她只是默默的接過,動(dòng)作有些生澀。那一抹若有似無的嬌羞,最令人動(dòng)心,邢謙一面裁剪花枝,一面也好趁此機(jī)會(huì),多看她一眼。不知不覺中,只見花樹的小半邊已經(jīng)被剪去大半,只剩下光禿禿的吱呀,模樣十分難看。 “哎呀,邢將軍,你快住手?!避蜍邔⑹种械幕ㄖν赃呉槐В锨皩⑺种械募糇訆Z走,看著凌亂不堪的花枝,萬般心疼,“這可怎么辦???” 雖來年枯枝冒新葉,春花也會(huì)開,但好端端的花朵,就這么被裁剪了下來,也真真是太可惜的了。 “對不住,我不是故意的,我、要不我在給你買一株吧......”也怨自己方才瞧得太起勁,竟不知不覺中將這紫薇花,裁剪成了這幅殘敗的模樣,一時(shí)也不知道該如何是好,站在原地不知所措。 看著他這副自責(zé)的樣子,茯苓也不忍心怪他,畢竟是自己求人,出了差錯(cuò),也萬萬沒有怪到他人頭上的道理,微微一笑道,“邢將軍,這哪能怪你???是我自己沒有說清楚,更何況,我覺得這樣也挺好看的,舊的不去新的不來嘛!沒事的?!?/br> 茯苓的善解人意讓他心頭一軟,忍不住尷尬地笑笑,明眼人都瞧得出,這算是睜眼說瞎話了吧,這丫頭可真是心底純良。 “邢將軍,你笑起來真好看?!彼椴蛔越卣f了一句,微微低下頭去。從前見慣了他冷冰冰執(zhí)行公務(wù)的模樣,身上幾乎都是金盔鐵甲,寒氣直逼,現(xiàn)如今穿了件湛藍(lán)色的衣袍,往眼前靜靜一站,整個(gè)人也變得溫和了起來。 聽聞此言,邢謙先是不由自主地抱住了嘴巴,隨即又極其不自然地垂下手,笑得愈發(fā)燦爛了,眼睛明亮地就像天上的星星。 “茯苓姑娘,你剛剛問我,是不是有什么話想對你說,其實(shí)我想說的是?!彼碜幽驹G往前挪了一步,又趁機(jī)掃了掃,庭院的四周,見并無一人,這才撞起膽來道,“你當(dāng)真想好了嗎?我是個(gè)粗人,不太會(huì)說話,也不逗人開心,但只要你肯,我愿意把我僅有一切,全部給你。” 一番話下來,險(xiǎn)些讓他斷了氣,平日里也不是這樣的性子,怎么突然就像女兒家一樣扭扭捏捏起來? 茯苓一臉茫然,話中之意,她聽懂了一半,小臉漲的通紅,“邢將軍,你就別拿奴婢開心了,大清早的怎么就跑來說這些胡話,叫人聽見了,就不好了?!?/br> 她說著,急匆匆地轉(zhuǎn)身就走,哪想沒留意到腳下濕漉漉的青苔,猛地一滑,整個(gè)身子,往后傾去。如此千載難逢的機(jī)會(huì),邢謙卻本能地將身上的長劍,伸了出去,提住她的腰身,往上輕輕一扶。猝不及防之下,茯苓一頭栽進(jìn)了他的懷里,然而邢謙的另外一只騰空的手,自始至終都沒有伸出來過。 “你沒事吧?”他很不習(xí)慣眼前的小女子就像一只小白兔,軟綿綿地趴在自己的胸口,就連呼吸也一同停滯了,更要命的是她那雙極其可憐無辜的小眼神,簡直要把他的心窩子給撓穿。 她慌忙站直了身子,緊張地說不出話來,心口突突亂跳,“沒事,奴婢謝過邢將軍?!?/br> “你我之間,說這些有的沒的,豈不是太見外了些?”他問,腦子里異常清醒男女授受不親一事,但對她的謝恩,心中實(shí)在是有些落寞。 茯苓沒有說話,只是默默地低下頭去,“邢將軍方才的話還沒說完呢!” 他這才如夢初醒一般,忙不迭道,“茯苓,殿下都把一切告訴我了,他說了,要將你許配我。我也是真的喜歡你,我承認(rèn)我以前和你吵過架,斗過嘴,但每一次吵不過你,是因?yàn)槲艺娴南矚g你,你愿意和我一起走遍山水,白頭偕老嗎?” 他眼里熱烈的渴望,讓茯苓微微有些吃驚,半天沒明白過來是怎么一回事。雖然對他的愛意,竊竊自喜,但仍舊忍不住道,“邢將軍怕是記錯(cuò)了吧,殿下不曾說過這樣的話?!?/br> “???”這下子換邢謙尷尬了,好半天沒悟出道理,只是呆呆愣住,也不知道該如何接話了。 氣氛的尷尬,也讓茯苓有些手足無措,心中有些不安,柔聲道,“邢將軍,你方才說的可是真的?” 邢謙的心思在謝珩的身上,尋思著哪里總有些不對勁,仔細(xì)想想,自己應(yīng)該是被戲弄了。這分明就是要逼自己,把心里頭的那些話通通給說出來,簡直有些欲哭無淚。 “奴婢知道了?!彼镁脹]等來他的回答,眼眶微微泛紅,險(xiǎn)些落淚。 本以為他是個(gè)正人君子,哪像到也是這般輕薄之人,自己說過的話,哪里得如此反復(fù)猶豫? 見她又要走,他忙道,“是真的,當(dāng)然是真的,男子漢大丈夫一言既出駟馬難追,我怎么可能騙你,我便是被野狼摘了去了,也萬萬不舍得騙你啊?只是不知,你對我?” 他心頭郁悶,謝珩此舉明擺著就是要趕鴨子上架啊! “奴婢愿意的?!彼?,眼里燃起一簇明亮的眼眸,滿是希冀。 邢謙嘴角忍不住露出淺笑,但細(xì)想方才說的那番話,覺得渾身有些不自在,小嘆一口氣道,“我原以為殿下早就把這件事告訴你了?!?/br> 他心中暗自叫苦,怕是做夢也沒能想到,平日里這個(gè)有一說一的主子,到頭來竟然還結(jié)結(jié)實(shí)實(shí)地坑了自己一把,還好茯苓同自己情投意合,否則他怕也是沒有顏面,茍活于世。 “不知本王現(xiàn)在賜婚,算不算太晚?”庭院的長廊上突然傳來了謝珩的聲音,他笑容滿面,緩緩朝二人走了過來。 自己的一番心思,總也不算白費(fèi),看著眼前這一對佳人眷侶,謝珩的心中有一種說不出的滋味。 二人見狀連忙跪倒在地,不約而同地謝了恩,眼里滿是歡飲和感動(dòng)。 謝珩上前一步,洋裝輕咳幾聲,附在邢謙的耳邊說道,“本王丑話可要說在前頭,往后要是膽敢對她不好,本王也保不了你。” 誰說不是呢?茯苓是自蘇夫人在世時(shí),從眾多的丫頭中精挑細(xì)選出來的,自小陪著槿兒,可以說是形影不離。 她要是知道,還不知道該怎么鬧呢?更別提嫁出去以后,又要受委屈。 謝珩說的自然也是真話,倘若邢謙哪天真當(dāng)欺負(fù)了這丫頭,估摸著槿兒會(huì)尋他拼命,還是自求多福為好! “隨本王一同去候府吧!”他對眼前的情形甚是滿意,心情又好了不少,徑直回了房中。 蘇木槿見他笑眼盈盈地從外頭回來,也忍不住微微一笑,好奇道,“殊不知發(fā)生了什么事,夫君竟這般開心?” 她穿了件天青色的薄紗刺繡齊腰長裙,越發(fā)襯得膚色雪白,身段玲瓏有致,叫人忍不住想緊緊擁在懷中,細(xì)細(xì)端詳。 謝珩有意逗她,于是道,“想要為夫告訴槿兒,也不難……” 他指了指自己的臉頰,“這里,” 她輕哼一聲,轉(zhuǎn)過身去,“既然如此,夫君還是自己留著偷樂吧,我可不稀罕?!?/br> 明知她心是心非,謝珩還是忍不住跟上前去,輕聲道,“槿兒可要想清楚了,往后再求饒,為夫可萬萬不會(huì)再心軟了。” 從未見過這般小氣的人,不過就一下,哪里就這么為難她了?昨夜盡興時(shí),不是挺主動(dòng)的嗎? 她有些不情愿地轉(zhuǎn)過身來,輕輕掂起腳尖,在他溫?zé)岬拇桨晟?,輕輕啄了啄,宛如蜻蜓點(diǎn)水。 “槿兒,其實(shí)這件事,對于你來說,可能開心不起來?!彼行┖蠡诜讲抛约旱臎_動(dòng),無論如何,也總該問問她的意思吧?擅作主張,到底是有些不太厚道。 “夫君且說來聽聽?!彼哪抗饴湓谒鑱y的衣衫上,隨手輕輕理了理,白皙的手臂搭在他的肩膀上,仿佛是世間最動(dòng)人的畫卷。 “為夫給茯苓賜婚了?!彼侠蠈?shí)實(shí)答道,也靜靜地等待暴風(fēng)雨的前奏。 誰知,她的反應(yīng),讓謝珩大吃一驚。 “我也早有這種想法,又怕這丫頭不愿意,夫君有心了,”她頓了頓,隨即又道,“這丫頭自小跟著我,說實(shí)話,真的很舍不得。她膽兒小,你讓邢將軍好好照顧她,多疼著她一點(diǎn),要不然我便是拼了這命,也要去將她奪回來?!?/br> 果真是想到一塊去了,謝珩心中松了一口氣,“我原以為你會(huì)生氣呢?畢竟她是房里的人,況且,她若嫁出去了,你又上哪里尋這么一個(gè)貼心的人?為夫見不得你受半點(diǎn)委屈?!?/br> “殿下又在說什么胡話?女兒家長大了,總是要嫁人的,我哪里能夠這么自私,一輩子困住她?況且我現(xiàn)在有夫君陪著,就已經(jīng)很滿足了。”她輕輕靠在他的懷里,笑容甜如蜜。 “好!待為夫再挑一些聰慧的丫頭,送到院子里照顧你,這樣為夫也就放心了!”他輕輕撫了撫她嫩滑的肩膀,骨子里一陣熱流翻滾。 這樣的可人兒,真的是要奪了卿卿性命! 她點(diǎn)點(diǎn)頭,看著外頭漸漸升起的朝陽,柔聲道,“夫君,時(shí)辰不早了,我們?nèi)セ厝タ纯锤绺纭!?/br> “好!”謝珩牽過她的手,但隨即下一刻,便將她從地上橫抱了起來,“為夫抱你上馬車!” “夫君,你還是放我下來吧,那么多人都看著你!”她小臉一紅,偏偏謝珩腳步又快,不少一會(huì)兒,已經(jīng)走到了外頭的長廊上。 一些在庭院中各自忙活的丫頭婆子紛紛露出艷羨的神情,忍不住轉(zhuǎn)頭竊竊私語起來。要疼人,也不該是這樣疼?。?/br> “你羞什么?”他依舊不肯將她放下來,反而越發(fā)抱得緊了,“若說先前是男女授受不親,但現(xiàn)在你是本王的妻,本王寵你天經(jīng)地義,又何須避諱?” 他向來霸道慣了,倘若自己強(qiáng)求怕又要撈不到好果子吃,便也乖乖地貼靠在他的懷里,一言不發(fā),聽著風(fēng)過耳過的呼呼聲,滿滿都是甜蜜。 將她一路抱上了馬車,坐穩(wěn)以后,她這才發(fā)現(xiàn)肚子開始嘰里咕嚕叫了。今早起來得晚了些,洗漱婚過后,又說了那么大一通相思情話,耽誤了不少的時(shí)辰。 “夫君……我……”她略有些不好意思,輕咬唇瓣,好半天沒有開口。 她從未想過,這個(gè)男人簡直就是柔到了骨子里,所以的一顰一笑,皆逃不過他那雙銳利的眼眸,更是能看透她的沒一丁點(diǎn)而小心思。 “槿兒,怎么了?”他問,雙手緊緊地抱住她那一對綿軟的小手,用力卻溫柔。 “我餓了……”她說著,忍不住投咽了咽口水,神情更像是做錯(cuò)了事一般,羞愧不已。 謝珩知道她說的是什么,故此早起的時(shí)候,也特意去了膳房一趟,偷偷備下了,但眼下也不想這么容易,就被得逞。 “餓了?可是現(xiàn)在馬車上,有諸多不便,槿兒再忍忍?”他道,眸子里滿是露骨的笑意。 她好半天沒能明白過來,等看到謝珩的眼神時(shí),這才忍不住抬起手來,輕輕地錘向他那寬闊厚實(shí)的胸膛,嬌羞不已,“夫君在想什么呢?我說的是,肚子餓了。” 這個(gè)人,昨夜才嘗了點(diǎn)甜頭,怎么今天就這樣蹭鼻子上臉,說出來的話,也不知害臊。那里能夠天天把這閨中之樂,掛在嘴邊上呢? “為夫知道,所以……”他伸手從一旁,如同變戲法一般取過一個(gè)用油紙包起來的物件,遞到了她面前,“槿兒瞧瞧這是什么?” 她欣喜地接過,發(fā)現(xiàn)正是自己最喜歡的梅花糕,便也顧不得什么吃相難看,捏起一塊就往嘴里放,津津有味地品嘗了起來。 白花花的糕點(diǎn)屑,粘在了她的嘴巴上,謝珩見了忍不住伸手輕輕替她摘掉,柔聲道,“你慢些吃,別噎著……” “夫君也嘗嘗?”她遞了一小塊到他的嘴邊,眼巴巴地盼著。 謝珩一雙狹長的鳳眸轉(zhuǎn)了轉(zhuǎn),將她手中的糕點(diǎn)輕輕含咬住,連同那只嫩如脆藕的手指。 “夫君,疼的!”她大吃一驚,忍不住嬌嗔地道了一句,臉上爬滿了淺薄的紅暈,宛若晨光中那一抹冉冉伸起的云霞,嬌艷動(dòng)人。